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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舔手,小指强插尿道,痛到潮喷(第2页)

在被动地倒下之前,在一秒内尝试过恢复人身与克制结的大小,以及强行脱离结果痛得牙都差点咬碎之后,打算一翅膀将重新爬起来的生育者扇晕,好挽留最后的脸面,却被男人脖子上刻了字的颈环占据双目的江云,终于是想起了自己身为“主人”的权利……

“允许秦沐全兽化!”来不及多加思考,江云已迫不及待地喊出了声,他竭力用兽尾紧缠着身后又沉又重的锁结对象,浑身都绷得发痛也不放松半分,见对方因为允许而终于有了呼吸,气息也颤抖着鲜活起来,身体却依然垂死般摇摇欲坠,满心急躁的江云不得不再次命令:“惩罚结束!让他恢复意识!”

“别——”嘶哑的呼喊在前方响起,语气里的惊骇还未传递给江云,一声极微弱的“滋滋”声之后,两头要倒不倒的巨大翼狼,终于……轰然倒下。

“啊……嗯……”最初的剧痛缓和过去,神志都消散的生育者恍惚地轻笑,混合着冷汗、热泪、口水以及鲜血的嘴唇溢出似痛似喜的呻吟,一双失去焦距的蓝眸直直看着虚空某一点,惨白的脸上浮现出虚幻而怀念的神色,嘶哑的声音都能听出分明的感慨与回味,“啊……好久……没这么痛过了……”

“看来你非常乐在其中。”翼狼冷嘲着,果断放弃了将插在生育者尿道里的小指消融的打算,不过是加大了点冰冻力度,让对方更痛更冰的同时,为那血流不止的龟头止住了血。秦洛溪因此从头到脚都痉挛了一遍,手指不受控制地冒出利爪,嘴里生出的尖牙直接咬进了下唇,一对雪白的兽耳刚从黑发间探出便软了下去,被长尾缠着的肉棒几个弹跳,鼓胀着又大了一圈……竟是就这么被刺激得进入了半兽化。

“啧啧。”看着对方大腿间蔓延的水痕,闻着空气中越发浓烈的甜香,江云不得不相信对方真的很爽,竟然在后穴里没有任何刺激的情况下达到了一次潮喷。他简直能想象如果刚刚他的肉棒插在里面会有多快活,绝对比他现在锁结的处子后穴爽快不知多少倍……他不仅能享受大量热烫的淫水喷溅龟头的感觉,还能被热情贪婪的媚肉层层含裹吮吸,他更可以肆意地在对方体内成结,绝不会是如此狼狈的姿势,就算他锁结时无法动作,对方也能凭借穴肉的紧绞,为彼此提供最美妙的高潮……

“唔!啊……啊——呃!……啊啊……”痛苦,激爽,欲射不能,欲求不满,哪一样都能让人发疯的感觉交织着,逼迫着发情中的生育者大叫出声,被撕裂过的声带在喉间震颤哀鸣,发出嘶哑艰涩的呜咽,半分勾不起旁观者的性致与怜惜,被吵得头疼的翼狼又是一翅膀扇过去,翎羽毫不留情地抽在生育者圆润雪白的屁股上,一下就将那比常人丰满许多的臀瓣抽得通红肿胀,生育者也红着脸不再哭喊,这才冷冷地警告:“别拖延时间。”

“嗯……好……”明显感觉到翼狼抽自己时,臀部被蹭去了很多黏液的秦洛溪颤声应着,顶着张红得快要滴血的俊脸,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地把自己再次撑了起来,他双腿微分跪在了地上,抖着一双快要痉挛的手找到了落地的冰手与小指,在对着本为一体的道具纠结了好一会后,害怕一被填满就射出来的生育者选择了后者。他拿着冰冷坚硬的小指试图往自己的尿道里插,粗长的肉棒却仿佛有意识般弹跳躲闪,用手指紧握都没有用处,更是每每刚碰到龟头就几乎忍不住射精的冲动,最后秦洛溪被逼得满头大汗,双目猩红,一身皮肤都泛起熟透的色泽,这才在翼狼嘲笑般的冷哼里,从身后化出一条长长的兽尾,绕着肉棒根部往上缠了一圈又一圈,彻底固定了不听话的肉棒,然后咬牙闭目,一下将冰凝的小指插进了艳红的龟头。

“呜——啊啊!啊——”红润的龟头被劈成两瓣,捅开的小嘴般怒张着,中间的小孔被彻底撑开,插进一根纤长的小指,内里的黏膜被刮蹭的同时还要被冰寒的温度折磨,甚至还要承受小指尾端利刃般的切面的伤害,几乎是瞬间,秦洛溪的龟头就流出了血,温热鲜血从尿道里涌出来的感觉和撒尿并没有什么不同,除了……他从来没有这么痛过。

哪怕处在情绪都崩溃的发情热中,听到江云要求的瞬间,秦洛溪还是得出了最基本的结论。

——若想完成,必须动用手段。

一个谁都无法察觉的僵硬,那只伸出去的完美手臂,仍然乖乖地捡起了依照自己左手凝结的道具,入手的冰寒让他整个人都克制不住地轻颤,分不清是兴奋还是恐惧,唯独分明的是他浑身涌动的饥渴。他甚至是迫不及待地将失而复得的宝贝抱进了怀里,被冻得全身一个激灵都不肯放手,然后,就在翼狼饶有兴味地看着他,以为被欲望烧昏头的生育者又会提供一场糟糕的表演的时候,比谁都大胆直白的他,突然仰起脸,问了翼狼一个问题:“我能……掰下它一根小指——塞进尿道里吗?”

这么想着,对现状越发不满的江云不禁往前迈了一步,试图将被锁住的肉棒强行扯出除了紧与热再无动静的后穴,他已经像个傻子一样维持这个不痛快的姿势很久了,他甚至怀疑被锁结的对象是不是真的还活着,又或许一开始还有气,但这么久过去,估计也快要气绝身亡了。

因为,在这个被生育者发情的甜香彻底占据的空间里,江云已经闻不到被他锁结的配种者的气息了。

只不过,江云这一步倒是迈了出去,身体也往前移了一点,仍卡在紧热后穴里的肉棒却没能抽出半分,他不过是将交尾的半死不活的配种者往前扯了一点,并因此彻底打破了对方一直保持的平衡,那靠一根肉棒与他相连的巨大翼狼摇晃着缓缓往一旁倒去,他再努力维持稳定,甚至伸出兽尾去缠对方的腰,也无可挽回地被带动着向后倒。江云简直无法想象倒下后又会是怎样难堪的场面,他已经被自己的一时兴起给逼到了必须和一头野兽交尾的地步,他基本没有任何快感地忍受了近一个小时,他丝毫无法再多忍耐一秒——在事态演变得更加糟糕之前。

身为一名异血,并且是被一军将领选中调教的,能上战场厮杀的异血生育者,秦洛溪从小学会的第一件事,就是怎样忍受痛苦。他曾在调教中被伤得体无完肤,曾在和异兽厮杀时被兽爪捅穿腰腹,曾被亲近的同伴用刀子插进背心,更曾跌落悬崖摔断无数根骨头,他以为他能承受一切痛苦,他甚至在用粗大的冰柱强硬捅开孕宫的时候都没发出一丝痛吟,但他没想到,用一根小指插进尿道割裂龟头,竟然会这么痛……

他甚至无法准确地形容到底有多痛,他只觉得整个人都被那一根小小的手指捅穿了,冰冷的刺痛侵蚀着他的四肢百骸,他的头脑瞬间痛到麻木,那个被割伤的龟头却仿佛成了他的第二个大脑,他的脑子里被插进了一根冰做的手指,手指尾端是冰寒的利刃,他被捅得血流不止,痛得整个大脑都在抽搐,偏偏它越动伤得越深,血流得越厉害,他甚至想不通他为什么还没晕过去,是因为鲜血起到了润滑,还是他的神经太过强韧,他在这样的情况下竟然还在庆幸一件事情——这样痛,他应该可以坚持半小时不射了。

“你真的在认真表演吗?”旁观都仿佛感觉到了痛楚的翼狼提出了自己的质疑,看着生育者浑身冷汗四肢痉挛肉棒却依然坚挺着没有软下的模样,凶残的兽脸上露出嗜血的冷笑,“——还是你更喜欢痛苦?”

从喊哑的喉咙里说出的请求,低弱坚定,一波三折,每一个停顿都是一声难耐的喘息,血腥而甜美,尾音极端勾人。在这样半引诱的征询下,尤其是最后一句勾起的期待下,原本打算无论对方提什么一律否决的翼狼,在短暂的惊讶之后,便在生育者无比紧张渴盼的目光里,相当矜持地点了点头。

“啊……谢谢您……”得到应允,紧张多时的生育者瞬间放松了身体,脸上绽开极大的笑容,叹息般地拖着软绵低哑的调子,轻声道了句谢,然后,他便不顾后穴与孕宫瘙痒得恨不能被怀中冰手捅穿操烂的欲求,颤抖着将自己的“左手”举到眼前,仔细确认了一遍裁切路线之后,使用精神力调动身体里的异能,化出一根超高速震动的透明水线,照着冰手的小指,直直切了下去。

同阶的异能,还是属性相近的冰与水,使用水线切割冰雕并不算太难,只不过到底是状态不对,神志都被情欲影响得一片混乱,操控起自身的异能来,也比受伤时还艰难了好几倍,最终秦洛溪如愿地切割下了一截小指与小部分相连的手掌,好不容易撑起来的身体却再一次软倒在地,而在这之前,被切下来的小指已经直直地落到了他腿间,刚好砸在他胀得发痛的肉棒上,差一点就将他砸了个精关失守一泄如注——若不是他及时伸手箍住了肉棒根部,用疼痛与强压逼退了直冲而上的热流,他估计已经还没开始表演,就当着主人的面,射了个酣畅淋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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