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离看着面前笑容温柔的人,低头抬头看了好几眼,这才微抿着唇轻轻地点了点头。
“阿离真好。”阿音笑着夸赞了一句,笑容甜得能晃花人的眼,江离扭过脸去看沉睡的江云,从喉咙里发出极小的轻哼,是催促的意味。
阿音也没耽搁,下床翻出床新的薄被递给江离,又随便捡了件白袍披到身上就往外走,门锁学着江云直接用异能破坏,一开门却发现言陌已经等在了外头——
“云哥!啊啊……我!唔!啊……”江云的主动,让本想克制自己的阿音彻底崩溃,最后一处地方也全兽化的他终于感受到了最极致的快感,然而江云身下瞬间浓烈起来的血腥味,却是让他连灵魂都备受煎熬——在心疼的同时,他居然产生了扭曲的快意!他让江云流血了,他把江云的后穴彻底操烂了,他马上就要在江云体内射出精液了……他居然,无比高兴……
“对不起……呜……”阿音又忍不住哭了起来,为灭顶的快感,为控制不住的身体,更为自己扭曲的心态。他边哭边用力扣住了江云的肩,身体随着江云的动作一起前后摆动,尽量不让江云抽离得太远,同时小幅度地快速挺腰抽插,拼命迫使自己尽快达到高潮。他必须快点射出来,他的云哥已经快疯了,他自己也要疯了,只有他射出来才能结束这一切,只要他射出来……
“云哥……啊!!”
无关于什么能力,刚形成的生命,哪怕是强悍的异血,也不过只能向孕体传达最简单的信息:饥饿,痛苦,濒死……这几样,江云统统感受到了,他本人并无任何感觉,这一具被寄居的躯体,却不顾主人的意愿,再难受也逼迫着他妥协,让他不得不跪伏屈身,唯独双臀翘起,主动给别人操干。
……也不能说是别人,现在正爬跨在他身上不住挺腰的,是他刚承认不久的爱人,是他的阿音,全兽化的阿音。
“云哥……你再坚持下……嗯……好爽……啊啊~云哥……不要夹这么紧……我……啊……不想……伤你……”哪怕在干人的时候,阿音也叫得像他才是被操的那个一样。少年的嗓音软绵,叫起来又甜又媚,从兽身的嘴里发出来,自带一分凶残,更是激得江云前端热胀,极想发泄,早已被操到麻木的后穴都本能地一个紧绞。身上的大猫哀叫一声,酥媚入骨,再克制不住肉棒的形态,整根插在江云后穴里的兽类阴茎瞬间便又粗大了一圈,遍布其上的倒刺怒张开来,被紧致的穴肉贪婪吮裹,哪怕之前骨刺造成的伤口重新崩裂也绝不放松,阿音仅试着动了半下,马上炸起全身毛发不敢寸动,他欲哭无泪地哀叫着,委屈又心疼地道歉:“云哥……对不起……我没忍住……”
没有人知道为什么会产生异血,更没有人可以决定一个生命注定的血脉,哪怕它弱得连诞生都不过是实验与恩赐。
所有的一切,在一个月前龙悦主动爬床,他主动地将龙尾插进孕宫里的时候,就全完了。
彻彻底底。
异血配种所唯一的医生正支着头翘着腿坐在张椅子上,门开的瞬间便抬眼看了过来,惨白的脸上勾着抹玩味的笑:
“哟~这么快?”
疯狂的律动之后,阿音终于哭喊着射了出来。体内粗大的肉棒鼓胀着,一股又一股热烫的精液射进了身体最深处,终于是让江云的身体产生了“满足”的感觉,并爽快地放松了对精关的辖制。江云还来不及彻底停下,积聚多时的精液便从肉棒里激射了出来,一股接着一股,足足射了十几秒才缓和下来,变成漏尿一般的淌出滴落,到最后竟真的断断续续地尿了起来……但这时的江云,已经被大猫搂着侧躺在了床上,睁着一双眸子无知无觉,魂魄都不知道飞去了哪里,身体偶尔在痛苦与激情的余韵里颤动一下,脸上的表情却依然凝固在高潮时的极乐。
一张艳丽到极致的脸,一个似有若无的笑,一双盈着雾的眼,一道未干的痕。
许久后,身上红潮退去,泪痕干透,江云的眸子才缓缓阖上。阿音这时才敢化成人形从江云体内退出,看了江云惨不忍睹的后穴一眼,又和冷着一张脸气息明显不爽的江离对视了会,阿音叹了口气,不得不开口解释:“云哥怀了两个宝宝,第二个很霸道,也没有父体的精液滋养,才会让云哥这么痛苦,不过有我们……”注视着江离清澈的眼,阿音含糊地略过了刚刚发生的事,“现在,暂时应该是没事了。不过云哥还受了其他伤,需要去叫医生,你在这里陪着云哥,不要让任何人吵到他,可以吗?”
“……”江云一时无法回话,他同样被弄得很难受,这种完全被撑满的感觉,被肉刺锁在肉棒上无法挣脱的感觉,差一点便让他直接射了出来……然而这具依然不顾他感受的孕体,却生生在他马眼大张的时候封死了精关,让他只能失禁一般漏出几滴淫液,并仰着头无声呐喊,再做不了其他。
“撕拉”一声,被江云抓着的床单发出哀鸣,彻底报废,江云再受不了地嘶喊一声,理智全线崩毁,被欲望逼到极致的身体直接便夹着后穴里的兽类阴茎动作起来。他已经无法再承受一次欲射不射的煎熬了,他现在满脑子都只是想要射精的念头,他无所谓被操烂,再痛他也能忍,更别提……他其实很喜欢。
喜欢这种痛,喜欢这种彻底被填满的感觉,他的欲望本就比常人强烈,再多的痛,习惯之后,也就都化作了爽,从被操开操烂的地方,爽到了四肢百骸,爽得他整个身心,都不再有第二种感觉。
“快点……啊!……”
一片恍惚中,江云依稀听到了自己的声音,沙哑痛苦,又欢愉爽快,他能感觉自己的喉咙很痛,后穴很痛,孕育着两个异血的孕宫更痛,但最痛的,却是他硬胀了太久太久,始终无法发泄的阴茎。
之前江云不知道怎么回事,现在感受着肚子里越闹越欢腾的两个家伙,江云倒是突然明白了——在它们消停之前,他都别想真正满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