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云养过一个孩子。他留下了他,带着他逃亡了六年,带着他回到了城市,一起进了养育所,又护了他整整四年。他将那个孩子养到了十岁,而十一年后,那个孩子再见到他,却能两个月零七天装作不认识他,甚至还在昨天晚上,故意摸进他的房间,占有了他最后一处没被玷污的地方。
但不论龙悦这些年经历了什么,拥有了怎样的身份,甚至对自己做过什么,他也只是江云养大的一个孩子,而已。
如果龙悦识趣地回了前线,继续当他的少爷或者将军,昨晚的一茬,江云或许就忘了,和过往所有的不快一样冰封进脑海的最深处,如果下一次还在异血配种所见到他,那么,就直接揍回去吧。
所长急促地喘息着,浑身都难受到了极致,兽化的利爪抓挠着身下的沙发,强健的肉体上开始冒出无数细密的金色鳞片,江云现在看到鳞片就觉得刺眼,更别提还是如此亮眼的金色,抓在男人屁股上的手直接就是几下狠捏,语气里难得地带了丝暴躁:“收回去!”
“啊啊……我……不行……啊……”被操得神志混乱的所长根本无法凝聚心神从半兽化里退出,甚至还因为江云更加凶狠的操干,似乎都有往全兽化发展的趋势。江云见过所长的兽形,也曾经体验过,并且导致他这辈子都不想再看到第二次……江云不得不缓和了身下的动作,并给足了所长稳定状态的时间,最终所长平复了呼吸恢复了些许神志,江云却看着男人四肢肩颈上明显的半兽化特征——无数片在阳光下格外炫目的金色鳞片,再一次头疼起来。
江云想起了六年前,他被全兽化的所长一圈一圈地缠着,被两根无比粗大且布满倒刺的兽类阴茎轮流操干秘穴,滚烫而黏稠的精液射满了他的孕宫,然后又被黄金蟒分泌的特殊物质堵住,一天过去没受孕,便将所有精液挤出来再来一次……整整一个星期,江云连吃的喝的都全是精液,小腹一次次胀大,又一次次被无情挤压……如果不是江云强撑着一口气不肯晕过去,他大约已经怀上了所长的种,并因为抹杀后代而被废了异能,成了一个只负责生育与泄欲的私人性宠。
“啊,让我想想……是从什么时候起,‘龙越’突然也对配种者有了性趣……每次我上过一个人,第二天总能在他身上闻到‘龙越’的气息。当时我以为他是想争这异血配种所的第一了,也没多在意,就连我每月都得再标记你一次,都没在意……呵呵……”江云突然笑了起来,这种被人暗中观察谋划的感觉,每次察觉的时候都令他无比反感。然而他笑的却不是主谋,而是在异血配种所荒废了十多年的自己。他自以为自己成了异血配种所的王,却是三年前没逃过被自己压在身下哭泣求饶的副所长的陷害,中了药都没发觉,不仅将无辜者操死在床上,还连全部的过程都被实时转播,差点就公示天下……而这一次,他同样连人摸进房间都没发觉,如果不是龙悦喊他“云哥哥”,并作死地想干他后面的洞,他可能,连身上的人是谁都不会知道。
“两个月零七天。”这是江云最后得出的日期,“倒是和林奕成为副所长的时间差不多。”
“所以,你是知情的。所长大人。”江云很快便下了定论,他一把抓起已经快到极限的所长,一手掐着男人的脖子,一手箍住了那即将射精的肉棒,语气却是轻柔而疑惑的,“当时我还奇怪,林奕怎么突然就成了副所长,还天天到我眼前乱晃,每次我差点就将他诱上钩扒光吃了,你又次次恰好出现……后来他家里出事,你就成天让阿音来缠我……林奕有个总指挥弟弟你护着我能理解,但我不知道,龙悦那小子,有什么能耐,能让你这么护着配合着?”
“那你告诉我,林奕一个技术员,一个纯种废血,他是怎么成为副所长的?”江云冷笑了声,手上一个用力,直接将所长摔进了沙发里,面朝下的姿势,撩起男人的白袍便是赤裸的满是青紫的屁股,用力将臀瓣掰开,一眼便能看见那个红肿外翻仍微微渗血的后穴。
“昨晚龙悦去了你房里。”江云冷冷地说着发生过的事实,肉棒毫不客气地对着那饱受蹂躏的后穴狠狠顶了进去,所长痛得倒抽了口气,却本能地调整姿势跪趴起来,方便江云的进入与操干。江云拍了男人屁股一掌,见自己一进去后穴就绽裂流血,里头的穴肉更是又肿又胀,紧窒程度甚至能和初次的生育者相比,那宛如无数瓣嘴唇亲吻吮吸的滋味更是销魂,江云忍不住喘了口气,一进去便用力抽插起来,眼底的神色却越发冷了,“所长大人,龙悦是不是操得你很爽?比我更能让你爽?所以你不仅给他看了我的监控,还给了他进入我房间的权限……”
“啊啊……江云……啊……没有……只有你!啊~啊哈……只有你操得我最爽……啊啊……”所长惨叫着,叫声里,三分是痛,剩下的七分全是爽快,对于连江云全兽化都能承受的他来说,只要能被江云干,哪怕整个后穴都被操到血肉模糊,他也只会觉得爽快。
啊,那种孕宫里被灌满精液又被挤出来的感受,在江云第一次被人操进秘穴时也曾有过,并且印象极为深刻。毕竟那一次他晕过去了,没能用异能保护自己熟透的孕宫,无法阻止种子在孕宫里生根发芽,甚至连种子的父亲是谁都不知道……不过又有什么关系?反正它和所有人都死了,哪怕江云疼到歇斯底里,连异能都消退了一半,不得不在所长身下雌伏了整整一年。
“呵呵……孩子……”江云有些恍惚地笑了起来,喉咙里像是掺着冰渣,眼角眉梢都是实质化的冰霜,“我第一次知道‘孩子’的存在,就是一个废血被强制交配的时候。父亲和我说,他怀孕了,孩子没法打掉,只能生下来。父亲说,孩子,是这世界上,最脆弱也最顽强的生命……”
“我养过一个孩子。”江云又轻轻笑了一下,眼神恢复清明,他不再说话,扣着身下男人的腰越发大力地冲撞起来,没多久便在男人体内射了出来。他放开男人,身上的寒冰一层层凝结掉落,很快便又恢复成干净清爽的模样。将身上脏污的白袍脱下,换上一件崭新的配种者服装,又细致地将扣子一颗颗扣好,江云这才带着一贯的面若冰霜走出了房间。
“你告诉我……龙悦,到底是什么身份?”江云快速而凶狠地操干着身下人最敏感的一点,又残忍地禁锢着出口不让人发泄,尖利的獠牙轻轻啃噬着男人的后颈,却一直不肯真的咬下去……所长浑身颤抖着,连呻吟都带着几分崩溃与绝望,他渴望着射精,渴望着被江云标记,哪怕他身体里残留着另一名异血配种者的气息,反复的标记只会令他生不如死,他甚至都有些听不清江云在说什么、问什么,他本能地摇着头,一字一句宛如泣血:“江云……求你……让我射……操我……射给我……我说……我都说……我求你……操烂我……”
“呵。”江云笑了一下,他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现在的所长,骚货?贱货?他想不出其他词语,就连这两个词,还是正被他操得要死要活的所长教他的,然而他却不会将这两个词再用回所长身上,因为身下这个人,连被他骂骚和贱的资格都没有。
“我会操烂你的……不过在我射出来之前,你就用你后面的洞来高潮吧。”江云近乎残忍地在所长耳边说了一句,一把又将男人给推回了沙发上。他用尾巴将男人肿胀的阴茎紧紧地箍起来,从根部到顶端缠了一圈又一圈,最后留一截尾梢不住逗弄那敏感湿润的龟头,没多久就将所长弄得浑身抽搐起来,后穴里接连着涌出好几股淫水,穴肉却又死死地绞着江云的肉棒,令江云每一次抽动,都发出淫荡又响亮的水声。
“告诉我,他是什么时候进来的。”江云一边挺动着腰身,一边狠狠揉捏着所长的屁股,很快便在这粗暴的交欢中进入了半兽化,本就将所长后穴塞满的肉棒再次胀大一圈,还从里到外都冷了个透。所长被冻得一哆嗦,眼泪瞬间就下来了,他死咬着唇,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因为后穴里本就肿胀疼痛,又被大肉棒摩擦得火热刺痒的内壁,全部紧紧粘到了江云瞬间冷透的肉棒上,令江云每一次抽动,都仿佛是在拿冰刀子狠狠地割他。
“不愿回答?不能回答?还是你也不知道?”江云丝毫不在意所长的沉默,当然,或许也不是沉默,不过是太痛,又或者太满足了……被操烂的后穴那极致的紧绞与随之而来的喷涌就是最好的说明。江云依然用力地干着身下的肉洞,这个已经被他调教得离不开男人肉棒的骚穴,它正在高潮,它流了很多水,也流了很多血,而它的主人,曾经压着江云操了整整一年。
看着曾经高高在上,掌控着自己命运,让自己不得不成为一个职业配种者,甚至压着自己操了一年,试图让自己给他繁衍后代的所长,如今却只能和性宠一样,天天摇着屁股淫荡地求男人干,江云总能享受到极大的快感。他有些克制不住地想全兽化,他甚至都俯下身去了,然而闻到所长后颈处那明显属于龙悦的气息,他又冷静了下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