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魑揽住灵秀的身子,一边扶她慢慢起身,一边垂眼检查她身上有无摔伤。当视线不期然的落在一抹桃粉上时,他呼吸不由一乱。
只见双襟敞开的中衣下,桃粉色的肚兜上耸起两团饱满的浑圆,顶端翘立着两粒令人无法忽视的凸起,随着呼吸微微起伏。虽然看不见,却让人不禁觉得,那浑圆必然是雪白的,那凸起必然是粉色的!此时离得这样近,少女身上幽幽的体香无可避免的钻进魑的鼻子里,令他如中了迷香般大脑一片空白!
灵秀还沉浸在火辣辣的痛觉中,一时不察魑的异状。这时,不远处传来了熟悉的声音。
由于心里挂念着魁,她无心泡澡,将身体清理干净后,便出了浴桶。刚穿上中衣,正要系上带子,搭在屏风上的襦裙突然滑下,落在湿漉漉的地板上。她拾起襦裙,发现布料已濡湿一小片,便拿着裙子走向脏衣桶,不料一不留神,竟踩到了不知何时掉在地上的香胰子,顿时脚下打滑失去平衡,“咚”地一声结结实实一屁股坐在地上!
“啊!”
这一下摔的不轻,灵秀感到自己的屁股仿佛裂成了几瓣,痛的眼泪都快流出来。
灵秀应了一声,突然发现魅的眼神一直飘忽不定,每次目光落到自己脸上时就一触即离,一副想看又不敢看的样子。魑转身向门口走了两步,见魅没动,急忙轻咳了一声提醒他。
灵秀下意识低头,见自己衣服穿的好好的,并无不妥之处,不禁有些奇怪。腿间湿黏的不适感让她很快放弃了深究,当她另拿了一套干净衣物正要走向浴室时,视线不经意的落在梳妆台的镜子上,随即明白了魑魅二人异样的原因。
只见镜中的少女双颊绯红,红唇微肿,眉梢眼角盈满春情媚意,如盛开的桃花一般妍丽动人。眼下这副任君采撷的诱人娇态,连她本人看了都不免脸红,遑论其他男人。昨天半夜雨下得虽大,但屋里的动静,想必逃不过就守在走廊和屋檐下的魑魅二人的耳朵……
“请主人稍候。”
因早有准备,不到片刻魑魅二人就各提了两大桶热水,进了与闺房相连的浴室,往浴桶倒满水。等他们提着空桶出来时,灵秀忍不住问道:“魁去了多久了?”
魑抬眼看向坐在床边的少女,瞬间怔愣了一下,又马上低下头,眼观鼻鼻观心的回道:“回主人,快一个时辰了。”
灵秀调出任务系统,快速搜索了一番,发现原文中全书都没有提及名为祝夫人的角色,便姑且将此事放到一边。她喝下魁喂到嘴边的桂花雪梨羹,眼波一转,便仰头覆上魁的唇,将口中含着的糖水嘴对嘴哺了进去,然后舔了舔唇笑眯眯的道:“魁做的很好,想要什么奖励吗?”
魁咽下甜到心底的糖水,意犹未尽的凝视着少女水润的红唇,眼中柔情似水:“属下别无他求,只愿今生能长伴主人左右。”
当日魁日夜兼程赶到临川后,马上加入了铲除内奸的收网行动中。而在调查中他发现,南宫隽对三皇子南宫昀设下的种种陷阱,隐隐与余镖头一党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于是他以需彻查为由,说服同行影卫暂时按兵不动,顺藤摸瓜牵出南宫隽布置在临川城的其他棋子。其后三次单枪匹马暗中潜入南宫昀府邸与其秘密接触,谎称自家主人与南宫隽有灭门之仇,是以这些年千方百计搜寻南宫隽的罪证,得知其欲对三皇子不利,故前来通风报信。与此同时,他施计诱使诚王党羽提前发难,让原本将信将疑的南宫昀终于认清南宫隽的狼子野心……
魁说的轻描淡写,灵秀却能想象的到其中的凶险。南宫昀贵为皇子,要令他相信一个身份可疑的陌生人对诚王和太子的指控,绝非易事。一个不好被他的侍卫当场围杀也不是不可能!更何况魁为了能早日完成任务,兵行险招推动了南宫隽党羽对三皇子的迫害,万一失手让任何一方发现,都不能善了……
听完魁的讲述,灵秀后怕的吐出一口气。她之前还是把事情想的太简单了,好在魁平安无事。如今他们成功让三皇子知晓南宫隽的真面目,南宫隽自身难保,想必无暇再对隐剑山庄出手了。眼下唯一需要担心的,就是三皇子会否怀疑到隐剑山庄头上。一个武林门派消息灵通到连皇室都忌惮的地步,绝非幸事。
“没有。此次任务事关重大,庄主问的细,所以禀报的时间长了些。”魁一边回答,一边仔细为灵秀系好中衣的系带。
灵秀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衣衫不整的被魑搀扶着,不知怎的有种被丈夫当场捉奸的心虚感。正犹豫要不要解释一下,又听魁说道:“主人交待的任务,属下也已完成。主人边用早饭边听属下禀告,可好?”
“好。”魁不说,她还差点忘了正事,自然没有不应的道理。
两人均蒙着脸,看不清各自的表情,但多年的默契,让他们从一个眼神就能明白对方的意思。魑点了点头,默默从相拥在一起的二人身边走过,迎面又碰见了听见异响闯进屋里的魅。
方才的情形魅看了个大概,他神色莫名的看了一眼魑,又看了一眼背对自己的魁,然后跟在魑身后离开,轻轻将房门掩上。
“魁怎么去了这么久?”
这一夜,灵秀久违的睡了个好觉。然而醒来时,魁已不在身边。
若非下身的异样感过于强烈,她都要怀疑昨晚的一切,只是一场因相思而起的旖旎之梦了。
“魁……”灵秀睡眼惺忪的环视了一圈,依然不见魁的踪影。她心里没来由的有些慌乱,急忙坐起身,又唤了一声:“魁?”
“主人……”
灵秀一眼看到站在浴室门口的魁,立马像一只小猫扑向了他,双手环住他精瘦的腰身,仰头委屈兮兮的撒娇道:“魁,好疼……”
魁收紧双臂,回搂住少女娇软的身子,柔声安抚道:“一会属下为主人检查。”说完,抬眼看向还怔怔站在原地的魑。
正在外间摆放早餐的魑听到浴室传来的巨响,来不及多想,直接推开门闯了进去,眨眼间便冲到倒在地上的灵秀身边,蹲下身一把扶住了她的肩膀。他看着少女一脸痛苦的表情,忧心忡忡的问道:“主人,有没有受伤?”
灵秀痛的说不出话,冲魑摆了摆手。
“属下扶你起来。”
后知后觉的少女不由拍了拍微微发烫的双颊。自从这些天与其他影卫混熟后,她再也无法像一开始那样,自欺欺人的把他们当成没有自我意识的npc了。虽然在这个世界,影卫被视作主人的附属物,是绝对忠诚的影子,但客观而言,他们每一个都和魁一样,是活生生的男人啊!
看来,以后与魁做爱的时候要更注意了。不过,如果特意提醒他们“非礼勿听”,会不会很奇怪……
直到灵秀坐进浴桶里,还在纠结着这个问题。
“哦……”灵秀轻叹了口气。这么久还没回来,不知道白叡有没有为难他。
“主人,早饭已备好,是否需要属下现在端上来?”
“好。”
“三皇子有没有对你的身份起疑?”
魁想了想,答道:“属下最后一次见三皇子时,他曾经问了一句:阁下与祝夫人有何渊源?属下并不识得什么祝夫人,故有意误导,留待三皇子自己猜测。”
祝夫人?
早饭一如既往的丰盛。各种色香味俱全的粥面糕点摆了半桌,不难看出准备者的体贴入微。魁眼底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他舀起一勺鸡丝粥,自己先尝了下温度,然后送到少女嘴边:“主人清减了不少,要多补补身子。”
一别近两月,主人的下巴都尖了许多,想必不曾好好用饭,叫他如何不心疼?而当想到主人或许是因为自己不在身边才食不下咽,他心底泛出隐秘的欢喜的同时,又不由内疚自己没有更早赶回来。
灵秀侧身坐在魁的大腿上,对喂到嘴边的食物来者不拒。她一边乖乖吃饭,一边听魁讲述完成任务的过程。
“主人,哪里疼?”
灵秀和魁的声音几乎同时响起。四目相对,两人都从彼此的目光中看到了浓浓的关切。
这个时候如果让魁检查自己的屁股,好像有点奇怪,于是灵秀摇了摇头,道:“我没事了。魁呢?爹爹有没有为难你?”
这时,门口响起两下敲门声,随后传来魑的声音:“主人,魁去向庄主复命了,有何需要请尽管吩咐。”
“知道了。”灵秀有些失落的回道。小别胜新婚,如今她只想每分每秒都与魁腻在一处。她坐在床上,身体深处一股股地涌出湿黏液体,提醒她昨晚自己含着魁的精液睡了整整一夜!
下床后,仍然不断有掺杂着白浊精浆的体液自双腿间淌下,滴滴答答落在地上。她找了身衣服穿上,回头看见门纸上映出的人影,便扬声对在门外待命的魑说道:“有热水吗?我想沐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