蕴仪惊呼一声,她的腿被沈泰强硬地分开架在他的腰两侧,花瓣已经被他强势地拨开。
觉到蕴仪身子一阵战栗,低声哄道:“别怕。”沈泰的声音低沉、淙淙,像香醇宜人的美酒,带着三分欺骗性的抚慰。
“啊!”撕裂般的疼痛袭来,蕴仪尖叫一声,疼得眼泪立即滚了出来,泛白的指头在沈泰手臂上抠出血痕。
大红绫子的肚兜被丢出帐外,沈泰亲着蕴仪的雪乳,眼中是满满的爱恋与赞叹。
蕴仪被他颠来倒去地将浑身上下亲了个遍,也不知他在探索什么,她虽然有纸上谈兵经验,身子却嫩得很,早已体绵气促。半睁着朦胧杏眸,下意识低低哼了一声。
这一声含娇啼吟,杏脸桃腮娇如花,眼波流转间掩不住的妩媚,饶是圣人也难招架住。
要不是他眼睛迷离得不像话,蕴仪都要怀疑他装醉。
试图使劲的拽一下,没想到沈泰却一用力,将蕴仪拉趴到他的身上,滚烫的大手扣在她的腰间,蕴仪挣扎了会儿,沈泰就是不松手。
蕴仪伸手抵住他的胸膛,软声道:“你还没洗漱。”
沈泰被人搀着走了进来,扶到喜床上,一头就栽到了帐子里,两个小厮,头都没敢抬,领了赏就跑了。
雪柳悄悄使了眼色,屋里的婆子丫头都退了出去,放下里间的帐幔,退出去掩上外间的门。
“蕴儿……”沈泰那双深邃的眼睛迷离地看着她,像要把她整个人吸进去。
蕴仪怕极了沈泰此时的眼神,愣神间一双白腿儿已经被他架在腰上。沈泰加力抽捣,就着烛光看着自已粗大的阴茎肏弄蕴仪的小穴,让它吞让它咽,把她干得失了魂儿似的吟叫,身体一上一下的晃着,发髻散乱,香腮透红,星眸欲醉,真是美不盛收。
“嗯呀……我……我要不行了……”蕴仪穴肉一阵绵密的紧缩,紧紧的挤压着肉棒,快速的进出带来致命的快感,让沈泰不能自持,食髓知味的越抽越快,几欲疯狂。
“嗯……别……太快……啊……”又急又重的抽送让蕴仪连话都说不全,只能无助的急喘轻哼,响亮的肉体相撞声,在房中久久回旋……
蕴仪早已是浑身无力,感觉沈泰动了动,从枕下掏出一块白色的帕子来替她擦腿。
“嘶——”蕴仪吸了口气,哪怕沈泰的动作再轻柔,她也疼,她本就娇生惯养,这些年从没受过这样的苦。
“很疼?”沈泰问。
“哦,蕴儿你裹得我好紧,好快活。蕴儿……”沈泰满足的呢喃着对蕴仪的爱称,下体则变换不同的角度在蕴仪的小穴内抽插着。时而九浅一深,时而又停留在穴口做小幅度的快速抽插。
蕴仪身子毕竟过于稚嫩,又是初次承欢,禁不住他的狂猛,被他撞击得实在疼了,忍不住“咿咿呀呀”起来:“不行了,好,好累……”
沈泰只觉那蜜穴里的花肉儿收缩越来越有力,紧紧的钳住肉棒,又是吸吮,又是啃咬的滋味,言语难描,也再忍不住。
沈泰爱极了她的声音,越发使出劲儿来,毫无章法地横冲直撞,那火热的巨龙弄得蕴仪发出的断断续续的咿呀之声,下腹激麻酥软的快感暴增,花穴湿淋淋的泛着蜜汁,滑顺的触感让沈泰动作愈加狠戾的磨蹭肉壁,深重的刺撞花心,疯狂的来回抽送自己的巨棒。
摩擦的速率太快让她的嫩肉紧咬侵入的巨棒,蕴仪甚至觉得有点疼痛,蹙着弯弯的柳眉要求着:“不要了……”
“放松些……蕴儿……你夹太紧了……”沈泰的汗水自额头滑落,抽出整根欲望,再一个猛然插入,那欲根便狠命钻进小穴里,直击花心,撞得蕴仪全身乱颤。
他不再桎梏蕴仪便毫无退路,伸手环着沈泰脖子,狠狠往他肩上咬了一口。好在痛楚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奇异的饱胀感,蕴仪忍不住娇滴滴地呢喃。
沈泰往她深处送去,低声诱导:“蕴儿,再叫一声。”
蕴仪脸颊通红,面若桃李,只摇头拒绝,“不要。”
这才开始拜起天地来,沈泰双亲也不在了,改成了圣上,最后互相拜了,蕴仪才被搀进了内院的新房。
坐在喜床上刚要松口气,盖头就被挑开,她下意识抬头,便望进一泓晶莹的眸中,透着得偿所愿的欣喜,头上金冠,大红吉服,身上那股习武的英武之气,被艳丽的红色冲淡了许多,更显秀美绝伦。
旁边扑哧几声笑道:“可见新媳妇儿合心意,新郎都看傻了。”蕴仪脸一红,旁边不知哪家的青年子弟说了声:“现在洞房还早呢,先去前头吃酒……”一拥而上,连拉带拽的把沈泰架了出去。
从未体验过的快感紧紧包围了沈泰,他想在心爱女人的身体里快速驰骋,却被她发出的呜咽声给阻拦,“别哭,别哭,一会儿就不疼了。”沈泰轻轻地替她吻走泪珠,额头不断沁出汗水,他这会儿的疼痛丝毫不亚于蕴仪,对男人来说,忍耐便是最大的疼痛。
蕴仪还是疼得呜咽出声,像小猫儿似的低泣,泪珠扑簌簌滚落脸颊,好不可怜。
停了片刻疼痛未消,蕴仪抗拒地推沈泰出去,“停下……”能给她时间适应已实属不易,这关头让人停着实不厚道,即使沈泰再心疼蕴仪,也有些克制不住,缓缓地动起来。
便见沈泰乌瞳深邃,眼中汹涌情潮几欲将蕴仪淹没。“呲啦”一声,蕴仪的亵裤就裂成了两半,露出粉嫩嫣红的细处,在沈泰炙人的眼神下兀自颤巍巍地抖动。
“别……”蕴仪带着抽泣地细声求饶,颤抖着的睫毛就像蝴蝶在风中振动的翅膀,摇摇欲坠。
这样的脆弱,越发让人恨不能干脆将她彻底打碎,重新和过。
“待会可以一起去。”
蕴仪白了他一眼,继而也不禁笑了起来,她这盈盈一笑,映着剔透的烛光美得勾魂摄魄,沈泰的手不自觉伸过去,摸上她的脸颊,只觉滑腻入骨,略低头只见对襟领口内,露出一截子雪白的脖颈,映着艳红的衣裳,分外好看,阵阵幽香窜进鼻孔,沈泰只觉,浑身燥热难耐。
三两下把自己身上的袍子脱去扔在一边,伸手就来扯蕴仪的衣裳,看上去醉的不轻,手脚倒是利落,双手自她锁骨处的衣襟插入,向两边轻轻一拨,蕴仪的衣裳就被剥了下来,沈泰扬手挥落床帐,把蕴仪压在身下……
蕴仪被他看得心里头小鹿乱撞,直到沈泰执起她的手,放到他的脸颊上,热得烫人,她才终于回神。
“怎么了,是不是要喝水?”刚想离开,却被他抓着手,怎么都不肯松手。
依旧一瞬不瞬的看着她,“蕴儿,你真美!”
不知到底被他弄了多久,蕴仪被他折腾的快死过去了,尖叫一声往前一扑,“要丢。”粉臂死死环住他的颈脖,不能自抑地丢吐花浆,通体似给抽光了骨头,筛糠似地丢了又丢欲仙欲化。
沈泰被她高潮时的媚态和紧缩的花径诱得不能自已,积累了无穷欲望的极乐,化做一道道炙热的浆箭直射蕴仪的花芯,犹如狂风暴雨般的畅酣淋漓的浇灌着那片沃土……
蕴仪点点头。
沈泰定眼望着蕴仪,此时她浑身泛着粉色,遍体汗香,这是被他欺负的痕迹,这痕迹提醒着他,她的身子有多叫人着迷。
将手里染了她殷红的处子之血的帕子扔到边上。
“要射了!宝贝儿……哦……”
沈泰额头青筋暴起,在射精的一刹那,脸都憋红了,那疯狂的抽送却不肯停,仍然大力的顶撞,把蕴仪的臀肉拍的“啪啪”直响,忍无可忍之际,猛的一送,随觉巨物大抖,白浆疾射而出。
蕴仪花宫给他一浇,细处一阵痉挛,又泄出一汪花蜜。沈泰怕床上的干货咯疼了她,强压着喷发的冲动,一个转身,让蕴仪趴伏在自己身上喘息。
双手紧紧攀附上沈泰的健背,花心被刺得频频泌出水液来,她娇吟着:“好深……别这样……嗯……好不好……啊嗯”
“不好……埋在你里头……太快活了”沈泰坏心且实诚的回答,手指摸上蕴仪脆弱的花核,轻柔按压使她分散注意力,如此一会儿,蕴仪就感觉身体发热,小穴不受控制地又喷出一波热情的蜜汁。
“不行了…不行了…”蕴仪急喘着,沈泰越插越快,更多爱液四下飞溅,蕴仪羞都快羞死了。所幸她很快就随着沈泰剧烈的顶弄意乱情迷,身子颠得像风浪里的小船,不停上下晃动,花径一阵阵收缩。
“当真不要?”沈泰低头看向她耸起的柔软,说着俯身一口裹了上去,吸吮她的美好。
蕴仪又羞又急,可浑身无力,想推开沈泰的脑袋,他却纹丝不动,想扭动身子,他就紧跟着覆上来。
从未被人如此对待过,强烈的刺激袭来,蕴仪浑身瘫软地倒回床褥上,难耐地轻哼。
再说蕴仪,总算盼着人都走了,一叠声吩咐去预备热水沐浴,雪柳知道,再进来的除非姑爷再无外人,便也依着她,帮着宽了吉服,头上的冠摘了,扶着她去锦屏内沐浴。
洗了澡,蕴仪一身清爽的坐在床上才觉自己又活过来了,头发已经用帕子绞干,雪柳给她通顺了头,挽起来,梳了一个斜斜的坠马髻,插上一直赤金镶翠合欢花的簪子,更显得容颜如画肤白胜雪。
边刚收拾停当,就听外头小丫头的声音儿:“侯爷回来了……”话音刚落,门被推开,隔扇门外晃过人影,一阵酒气冲鼻而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