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林杨更老实不客气摸揉起来,三指撑开蚌肉,指尖从轻到重撩扫。
指尖抚过穴口,过其门而不入,捏起小阴唇,爱不释手的揉捏,指间的湿滑已漫延至手心,手感真好,又滑又嫩,滑嫩得心痒痒的。
她随着哥哥的指尖动作从轻到重的颤栗,背靠着哥哥壮实的胸腹,小脑袋蹭着他的脖侧,时不时半仰起头承受他的舌吻。
上午就摸了,但那是林扬半哄半强,妹妹半推半不就,现在是妹妹主动敞开了腿,林扬幽灼的眼神从她的秀气沉美的脸上缓缓滑落至小嫩逼。
大手往逼缝里一撩,湿意明显,废话,听了那么一长篇黄梦,不湿就怪了。
他满足的微叹,像梦里那般,抱着妹妹在怀、揉摸妹妹的逼缝,岁月静好。
梦这一场,他知道他还会舍了命疼爱她,精尽人亡那种。还知道她除了娇柔外,可能还真的会、挺耐操,怎么操都水流不止,哭嘛就让她哭好了,在床上就得让她哭。
他甚至有种和妹妹已历经苍桑、老夫老妻了的幻觉。
“哥哥爱蔓儿。”她娇柔柔的说。
上午,兄妹俩进一步突破底线,他哥半哄半强着把她的小内内扒了摸了她的小逼,午后便做了那样一个梦,既因精神压力也是爱欲暴棚。踏出了这一步,不管多难,都无法回头。压力化为梦,现实只剩爱欲纠缠,终生。
兄妹俩深情对视,都读懂了对方的“读懂。”
就是在梦里也那么想摸你的逼、想要你想操你、也舍了命顾护你。
“当然、不、能、再、好了!”她在他怀里娇悠悠的说,“最爱最爱我的哥哥了。”
像你说的那样、像在梦里那样操肏你的妹妹吧。
——你的妹妹 林蔓
“胡说。”他佯装生气,“撒谎的妹妹要受罚。”他揪扯那颗已经红靡了的可怜的花蒂,又重重抵着它左右上下摇晃,又揉捻、又按着它打圈,指尖轻重缓急花式繁复缭乱,似要把这颗花蒂玩坏。
“啊,哈!”随着他指间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重,她无助的咬紧了唇,脚趾张开又勾起,双腿倏的伸直,一股热流从穴口喷出,浇在哥哥手上。
“妹妹喷水了。”他爱恋的亲她濡汗的额头,和她耳鬓厮磨,给她一个高潮后的温存陪伴。
他似是知道,体贴的低头和她接吻,左手从她的睡裙下摆探进去,解开她的胸衣,准确的捏上了小乳头。
“呃。”她张开嘴想喘吟却迎来进了他的舌头毫不客气的搅乱、舔舐、扫荡。
妹妹从没遭受过这么过份的多重地带被照拂,傻傻的张着嘴、敞着腿、挺着胸,颤着身子,任她哥深度摆玩。
咳,林扬干咳了下,“诶,你重点好像抓错了吧?”——难道重点不是他喜欢摸她逼缝、几乎每晚要她、操她么?
她当然知道他想说的重点。
脸红了,娇的要命。
享受他指尖温柔揉搓,不觉间她双腿越张越开,她把自己的最柔嫩安然交给他哥把玩,只有当他开始侵捻花蒂时,她才被突然而至的过激酥麻感打得双腿直颤,“哥哥、轻点。”
“不、你喜欢微重。你很耐揉、耐操,相信哥。”他没有放轻指间的动作,反而加重了拇指、食指的捻搓,其余三指依然在逼缝里轻撩慢扫。
“呃、哎呀、哈、嗬。”像电流通过,既酥且麻,她咬唇轻吟,又喘了喘,口好干。
逼缝里的手很温柔,撩扫起轻微的酥麻痒,舒服,她脸色渐欲,软软的偎着哥哥,岁月静好。
梦里他已将这口小逼操熟操肥腴了,可现在又青涩回少女逼了,真是奇妙,又得再破一次处?林扬有重又捡到宝的暗喜。
指间的蚌肉柔嫩湿滑,小阴唇小巧敏感,穴口紧得连他的中指也拒绝容纳,花蒂更是从没经受过蹂躏的娇嫩,她把腿张得更开了些,方便他哥大手作乱。
“当然!”他抬起她的下巴,定定的看着她重复:“哥哥爱蔓儿,爱妹妹。”
爱得必须天天操她,操透她。她知道,她懂,“蔓儿也爱哥哥,很爱哥哥。”
她垂眸,想了想,主动撩起小睡裙,脱下小内内,微微敞开腿,羞怯的说:“给哥哥摸,像、像梦里那样。”
我懂!
我懂你懂!
梦境和现实并不完全一致。现实里哥哥林扬强势多,而妹妹林蔓妹妹也没那份桀傲倔强气质,她就是清一色文文静静白白弱弱,在他眼里极招怜爱,可以舍了命来怜爱和顾护那种。从小在林杨顾护下,她像朵清纯柔嫩的小白花。
嗯,我爱你,宝贝妹妹蔓儿
——你的哥哥 林扬
“妹妹第一个阴蒂高潮呢。”他在她耳边低语,文静秀气的小脸红了。
“哥哥会给你无数个、高潮。”因为,因为你是我亲妹妹啊,你的性福,只能我来给。
背靠在哥哥怀里,舒服的感受着快感余韵,却听他哥柔哑着声音蛊惑着她说:“把小嫩逼给哥哥操好不好?让哥哥的大鸡巴操妹妹的小嫩逼好不好?”
“妹妹的逼真好摸。”深深的舌吻尽兴,他放开妹妹的唇舌,小唇已成樱红,兄妹的唇间挂着条漂亮的唾丝。
“喜欢我摸你逼缝吗?”他声音真是沉哑了,往常是挺清朗的。
“别碰花蒂,是喜欢的。”她欲色迷离的说,其实也不是这样,碰花蒂也喜欢,只是、只是太、太刺激了,有点受不住。
他更幽灼的看她。
其实,这些都不是重点。说着、听着,悲伤的味儿比情欲的味儿更浓。
哥哥低头和她来了一个湿呼呼的舌吻,把她吻得喘不过气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