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瑜眼波流转,春情荡漾,求道:“想要……将军的大肉棒,狠狠操我,把我操得下不来床……”
这谁还忍得住!薛定澜三下五除二脱了衣服,翻身便把宁瑜压在床上,挺着早已肿胀如铁的性器,对准宁瑜殷红嫩滑的小骚穴,便猛地捅了进去,里面还残留着他之前射进去的精液,他一进去,就死命捣干起来,发出叽叽咕咕的水声。
“啊!呀!将军好猛啊!慢……慢点,小鱼要喘不过……气了呀!”
薛定澜振振有词:“怎么不行?我军中纪律不严,允许士兵带美人进出,给你蒙上脸送进去,没人能认出来,更没人疑心,他们只认你这小骚逼。”
“我不!”宁瑜嘴上抗拒着,心里却因为这个疯狂的提议激动起来,嫩逼里淌出更多水。
饥渴的淫欲灼烧着宁瑜,只做一次,固然无法解渴,他渴望更多,无论肉逼还是后穴,都在渴望被又粗又硬的肉棒狠狠肏弄,浑身燥热无比,渴望被触摸,被亵玩,被舔舐,连奶子里都仿佛在跳动,涨得厉害,也痒得很,稍微一挤就喷出汁来。
在马车上被肏得射过一回后,宁瑜浑身酥软,柔若无骨地趴在薛将军的怀里,他的阴茎秀气得很,被薛定澜单手握住抚慰着,酥酥麻麻的快感直往上窜,他有些羞赧,偏偏男人还要打趣他:“这么舒服啊?瞧瞧,小东西射得精液溅了本将军一身。”
“啊!不要摸,我不要了!”宁瑜嘤咛着,哪怕射过一次,欲望还是如火般炽烈,轻易就被男人的抚摸点燃,他饥渴难耐,前后两个肉穴都在渴望男人的肏弄,面色潮红,浑身像过了水似的直冒大汗,倚靠在男人炙热的胸膛前,欲眼迷离。
薛定澜诱惑道:“小东西这么馋嘴,我倒有个主意,可以帮你解渴。”
宁瑜被捏得浑身都爽了,薛定澜下流地说道:“真是个小骚货,是不是就喜欢男人用大鸡巴操你?你这骚屁股,可真是想死我了!”
“我……啊!也好想……想将军的大肉棒!”宁瑜颤声说道,这凄艳的声音顿时惹得男人更加欲望膨胀,用粗屌顶弄着他,将军毛发旺盛,下面的毛也不停地戳弄着他的阴蒂,弄得他根本受不住,拼命用骚穴夹住男人的肉棒子,淫叫道:“啊!使劲!大鸡巴用力肏我,肏我的骚点!肏我的子宫!再深一点……啊啊啊!”
话音刚落,马车就猛地一颠簸,宁瑜顿时被插得极深,进到了从未被触及的深处,爽得又喷出一股淫水。
空虚的淫穴里一阵瘙痒,宁瑜忍不住了,走上前去,主动掰开自己肥厚柔嫩的阴唇,慢慢坐下,将薛将军青筋暴起的大肉棒吃了进去,而后向后翘起滚圆雪白的屁股,用双手掰开屁股瓣,露出股缝里殷红收缩的肉洞来,完全抛弃了羞耻心,淫贱地勾引道:“小穴好痒,好哥哥,进来吧,一起肏我,用两根大肉棒同时肏进来。”
燕将军看着高翘的雪白肉臀,和那肉臀中间媚肉外翻的小洞,忍不住猛咽口水,他早就忍得辛苦,浑身都是汗水,连腹下的肉棒都是暴涨得如同铁柱,上面青筋跳动,哪里还受得了这样的撩拨,他当即放弃了所有心理防备,走上前,迅速撸动几把自己的大肉棒,感觉它足够硬挺,便对准宁瑜后面粉嫩的小嘴,挺腰顶入,狠狠贯穿宁瑜的肉穴,用紫黑色的龟头使劲研磨着宁瑜软嫩的肠肉,宁瑜被激得顿时尖叫起来:“啊!好涨!好哥哥,太大了呀……”
两个人同时肏干起来,宁瑜爽得几乎要翻白眼。
宁瑜食髓知味,自从和薛将军做过一次后,便再也忘不掉那绝妙的体验。薛将军是个糙汉子,整个人被晒得黑黝黝的,身材健壮,办事的时候总是一味蛮干,嘴里不干不净地用最下流的话骂他,就想对待一个低贱的娼妓一样,偏偏他很喜欢这腔调,甘心被男人凌辱。
这一天下了早朝,他忍不住在城墙上遥遥张望,朝臣们下了朝,都三三两两闲聊着,没人注意,可薛定澜眼尖得如雄鹰,一眼就发现了他。
薛定澜瞧着宁瑜偷瞄的模样,忍不住唇角上翘。他飞速扫了周围一眼,趁没人注意,挺着腰,视线下移,还嘘了声,那种赤裸裸的眼神,无端叫宁瑜感觉自己像没穿衣服似的,宁瑜光是看着,就脸庞发烧起来,男人的动作猥琐下流,却偏偏叫他想起,男人铠甲下那根壮硕的东西,是如何肆意侵占他,把他操得死去活来。那种属于雄健男子的气概,让他着迷,他远远看着,就开始意淫自己是如何在大将军胯下承欢,整个腿缝都变得湿漉漉的。
薛定澜肏得猛烈,高潮时,直接又把精液灌进了宁瑜的肚子里,烫得宁瑜尖叫,正当这时,薛定澜手下一员副将走了进来,一眼就瞧见了这淫乱的画面,他想回避,薛定澜却叫住了他,说道:“见都见到了,不想爽一把再走?”
“不!”宁瑜拒绝着,薛定澜竟在他马上要高潮之时,把阴茎拔了出来,威胁似的说道:“不给我兄弟爽一把,那我也不做了。”
“你!”宁瑜又气又急。
马车行至军营,他的衣裳早已被撕得破碎,根本遮不住身子,薛定澜随手捞了张破布,把他一裹,便带进帐篷,随意丢在虎皮榻上,转身开始解铠甲。
他欲壑难填,立马从榻上爬下来,柔若无骨地攀上薛定澜的身子,男人炙热的身躯藏在铠甲之下,叫他着迷,他馋得很,竟等不及薛定澜脱下铠甲,就勾起一只脚盘住薛定澜的腰,对准那阴茎的位置,磨蹭起来,这个姿势,他的私处贴合着男人的小腹,甲胄上坚硬如铁的凸起物,刮擦着他柔嫩绵软的阴唇,酥痒酸麻,叫他险些站不住,可快感却使得他坚持站住,不停地顶胯,用男人的铠甲磨着嫩逼,模仿着交媾的动作。
薛定澜看得眼睛都直了,欲火猛涨,把一根手指插进那嫩逼里搅弄,立马感受到那欲求不满的骚穴用力缩紧穴口,紧紧咬住了他的手指,他红眼道:“就这么想要?”
“什么?”
“你既然这么饥渴,不若一次做个够如何?我禁军里有些兄弟,俸禄微薄,不够嫖一回的,憋着几个月都摸不到女人的手,你说,我要是把你丢给他们,告诉他们随便操,他们会怎么办啊?都是血气方刚的硬汉子,一起上,就算肏不坏,也能肏松吧。”
宁瑜登时羞红了脸,愤怒道:“那怎么行!”
“真骚!”薛定澜被夹得闷哼一声,拼命顶弄百来下后,将一股股热液浇在花心,烫得宁瑜花穴里一阵痉挛,把男人的肉棒吸得更紧。
眼看就要到军营了,薛定澜只得依依不舍地从宁瑜嫩逼里撤离,他缓缓把肉棒拔出,那炙热的烧火棍刚一抽出来,宁瑜的花穴顿时涌出一股股白浆,顺着大腿往下流,而穴口则一张一翕的,收缩着,痉挛着,仿佛根本舍不得这根火热的东西。
“乖,等会儿本将军再好好操你的小骚逼。”
薛定澜淫笑道:“这美人太饥渴了,光咱俩可不够,多去叫几个人,好好给他止痒。”
燕将军本来挺正经的一个人,此刻也被蛊惑得乱了性,笑道:“主帅的帐篷,谁敢随便来?咱军中不是有军妓住的红帐,直接给他丢进去。”
他走下城楼,身子一晃,便被薛定澜拖进了马车,栽进男人怀里。
将军急不可耐地吻着他,呼吸粗重,口干舌燥,大肉棒又狠又深地整根插入,捅得极深,他顿时被弄得双腿颤抖,浑身都泛着酥软,被肏得毫无招架之力,男人的性器烫得厉害,也硬的很,让他用着很顺心,他情不自禁迎合起来,肥硕的肉臀被将军撞击得啪啪直响,身子前后摇晃,胸前的大奶子摇晃着,那两点艳红肥嫩的乳粒,颤抖着喷出甘美的乳汁来。薛定澜竟一边肏干,一边伸手握住他滚圆的奶子揉捏起来,捏成各种形状,挤压着,弄得乳汁喷涌不止。
“轻……轻点,唔……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