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火两重天,墙壁微凉,男人的胸膛却是炙热的,把他夹在中间,叫他进退不得。
他只能承受着男人猛烈的疼爱,欲海沉沦,醉生梦死。
或许是被温柔以待久了,他都忘了宁霜白的力量有多强大,小时候他被街头混混欺负,那个人可以以一当十,打得对方毫无还手之力,而如今,这人再也抑制不住经年累积的情爱与欲望,露出了爪牙。
宁霜白却冷哼一声道:“我说了,不做你的玩物,所以不可能只让你舒服,我偏要进去,好好爽一把。”
男人猛一顶弄,一下子就顶开了他子宫口的蚌肉,龟头猛地顶在子宫内壁上,炙热硬挺。
“唔!”宁瑜闷哼出声。
男人因为他的叫喊声,变得愈发亢奋。
他正要沉沦其中,忽有一驿馆的小厮路过,他羞得低头,试图用头发遮住脸。
“看什么看,滚!”宁霜白怒喝道。
所幸此刻走廊无人,他刚应了声“不疼”,男人便动作起来。
粗涨硬挺的阴茎,一次次贯穿他的花穴,蛮横捣弄,进进出出,噼噼啪啪,把原本温热的内壁摩擦得火热。他捂着肚子,只觉那个东西大有种不死不休的气势,直往子宫口捣弄,次次撞上他宫口紧致柔嫩的媚肉,榨出更多淫靡的汁水。
男人大概是憋狠了,每一次都很凶悍,不用他怎么调情,就硬得烧火棍似的。
他一把抱住宁瑜,紧紧搂住,像是要把人揉碎了,让骨血合为一体,表白道:“我也是,我心悦你,把你放在心里最干净的地方,可惜我今天把你弄脏了。”
“我很喜欢。”宁瑜餍足地微笑:“尽管弄脏我吧。”
他半趴在床上,翘起屁股,引诱道:“哥哥,后面也要。”
宁霜白扶住他的腰,用刚射出的精液稍加润滑,便用阴茎捅进他柔嫩的后穴,一路破开紧致的媚肉,插到最深。
激烈的情事持续了快两个时辰,宁瑜被肏得整个人都虚脱了,两个穴口都灌满精水,刚坐起来,便顺着腿缝往下流,可他却沉浸在高潮的快感里,难以自拔,若不是宁霜白担心他的身体受不住,强行停止,他觉得他能和霜白哥哥做到天荒地老,欲仙欲死。
男人一怔,眼神因为他的求欢,变得愈发炽热。
“啊啊啊啊!”宁瑜尖叫着,感觉一股热乎乎的精水,凶猛地喷溅在他的子宫里,烫得敏感娇嫩的内壁一阵痉挛,他捂着肚子,感觉里面被灌得饱饱的,一脸餍足,娇声道:“唔……霜白哥哥射进去了,射得小鱼儿好舒服。”
宁霜白扒开他的腿缝,一眼就看到那柔嫩的花穴口,隐隐有白色的淫靡汁液,将整个穴口糊成一团黏腻,用手指一勾,就能掏出些许。
宁瑜说得对啊,何必求对方动真心?对方能动欲念,就够了。
他愿意用欲望来维系这种亲密关系。
所以他继续狠命肏干起来,有心要和宁瑜其他男人争个高低,他想让宁瑜离不开他。
“好。”男人托起他的屁股,搂着他进屋,将他放在床上,便扶着依旧粗涨的阴茎,尽根没入,一边肏干一边亲吻他的脖颈,吸吮着,撕咬着,将淫靡的红痕印满他洁白的肌肤,却没有痛楚,只有欢愉。
“舒服吗?嗯?”
男人的声音都开始颤抖,宁瑜仰头,嘤咛出声,叫道:“舒服……霜白哥哥弄得我好舒服……要化了,唔!”
“啊!不……不行!唔,好舒服,就是那里……”宁瑜生怕被听到,小声喘着,哀求道:“霜白哥哥,我们进屋吧。”
宁霜白却不听,将他翻个面,让他脸贴着墙,他微微塌着腰,这个姿势显得屁股特别翘,他尚未反应过来,宁霜白就扶着他的腰,猛然进入!
性器粗涨的尺寸很可观,纵然宁瑜是情场老手,也吃了一惊。那根东西硬涨着,往他花穴深处挤,硕大龟头挤开媚肉的褶皱,将他的内壁每一寸都抚慰到,与他紧密契合,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它表面的纹路凸起,感受到花穴被撑开,被侵占,内壁酥麻的痒意让他发疯,而此刻,这根东西却用一种粗暴的方式抚慰了他。
他逃到天涯海角都没用。
如此炙热激烈,如此蚀骨销魂,他倒也没想逃,而是猛一挣扎,翻过身来,吻上了男人的唇。
宁霜白一怔,激动得颤抖起来,托住他的后脑勺,回应了一个更深沉炙热的吻,唇瓣厮磨,舌尖纠缠,互相试探后,毫不犹豫地与对方纠缠亲热起来,宁瑜被吻得动情不已,低声道:“回屋去吧,我想要一边做一边吻你。”
里面又嫩又敏感,哪里遭得住这么猛烈一下,何况男人一进来,就占地盘似的,疯狂肏弄起来,宁瑜一颠一颠的,不住地大叫,里面被捣弄得一塌糊涂,每一寸子宫内壁都被男人用龟头碾压过,烫烫的,痒痒的,只有不间断的肏干才能解渴。
“我等这一刻好久了。”宁霜白贴在他耳畔,低语道:“无数个日夜,我渴望侵占你的身体,你的灵魂,让你和我合二为一。我总以为,待你好就能让你爱上我,所以我等,温水煮青蛙一样待你好。”他陡然激动,摸着宁瑜的乳头,惩罚似的轻轻一掐,又道:“可你呢?我待你好你视而不见,那些男人,他们只要钻进你的身体,把你操舒服了,就能轻易得到你的心。我早怎么不知道,你是这么淫荡的一个人,我要早知道,至于煎熬这些年吗?”
“霜白……你!坏人!我不要你了!我要回屋!”他作势要离开,男人似乎看透他是欲擒故纵,猛然擒住他的双手,按在墙上,将他整个身子都禁锢在墙边,他像是上了刑的犯人,动弹不得,被迫贴着墙。
那小厮忙不迭跑了。
宁瑜这才放松,料想无人敢再来,再度沉浸在这极乐中。
快感太盛,几乎要冲得他晕过去,他浑身酥软,根本站不住,男人便伸出双手扶住他的大腿内侧,像给小孩子把尿一样,托举着他,继续猛肏。他的身子软得往下坠,反而方便了男人往更深处顶,越深越敏感,他惊惶地捂着肚子,叫道:“啊!别进去!别!”
“唔……啊!好深!慢点!”
他无措地命令着,可宁霜白根本不听,次次都是锥心蚀骨的程度,快感如滔天大浪般从阴部往上扑,奔袭到全身,让他舒服得直打哆嗦。他的身体无比喜爱这样狂暴的入侵,根本不受他控制,狂涌的淫液把内壁润滑得无比顺畅,又浇湿了男人的阴茎,让这一次次肏干变得更加顺滑,男人的动作越来越快,而他,身子颤抖着,不由自主地扭起腰臀,穴口收缩,把男人的肉棒吞咽得更深,痉挛着接受男人炙热的疼爱。
“唔……好舒服,霜白哥哥好厉害!”
事后,男人跪趴着休息,把他压在身下,温柔缱绻地亲吻,叹道:“你啊你,总是让人破了底线,我明明还没有得到你的心,就动了欲,日后只得像狗一样摇尾乞欢,被你玩弄,真是个可怜虫。”
宁瑜没料到男人会这么想,应道:“你不是可怜虫,从来都不是,我可以为了往上爬,不择手段,玩弄君心,可以学褒姒烽火戏诸侯,却绝不会玩弄你,因为红尘翻覆,你是我唯一可以完全信赖的人,你在我心里最干净的地方,我想要亲近你,比亲哥哥还要近。”
宁霜白被这表白震惊到,他从未想过,自己一介家奴,能在宁瑜心中站到这个位置。
他赞叹道:“真想让你看看,你下面这张小嘴,含我的精水含得真欢,像安了个锁似的,锁住精液,全吃掉了。你这身体,不就是为了让你容易怀孕吗?竟然发育得这么能吃,这里面能射多少男人的精水啊。”
宁瑜害羞得捂脸,宁霜白却扒开他的手,威胁似的说道:“我不是一个免费的泄欲工具,你别想用一次就甩掉,等你好了,我一定日日夜夜肏干你,用精液灌满你的子宫,让你也怀上我的孩子,让你变成我的小骚货。”
宁瑜摸到了花穴口的一片黏腻,意犹未尽道:“好,小骚货给哥哥生孩子,求哥哥肏我。”
宁瑜在一次次高潮中,忘了自己,只专心于交欢,男人似乎真的憋狠了,搂着他,从床上做到窗前,甚至桌上,两个人踉踉跄跄还撞到了一扇屏风,可谁都没功夫理会,他们疯狂交媾,把身心都交给彼此,战场一片狼藉。
“鱼儿……你,你里面好舒服,我要到了。”宁霜白轻呼,想要退出。
宁瑜却一把抓住男人的手臂,轻喘道:“射进去吧,霜白哥哥,把我里面射满,我想要你的浓精。”
宁霜白看着身下的美人,拼命咽着口水,感觉下体被美人含得无比爽利,他情不自禁一遍遍吻着宁瑜,满心都是爱怜赞叹:宁瑜怎么可以这么美?明明两年前不是这样的,两年前的宁瑜,清瘦干净,虽然也很好看,但眉眼是清纯天真的,而自十八岁发情期之后,宁瑜便突然脱胎换骨了一般,眉眼间都是遮不住的风流俊俏,容貌也变得冶艳昳丽,这样的美人,有哪个男人能拒绝?
他好恨,恨自己是个一无所有的家仆,空有才能,却因奴籍而不得施展,如此一来,再也入不了宁瑜的眼。
本以为这辈子都只能在泥沼中仰望,看那朵白莲花高高在上,却没想到,宁瑜竟然放下身段,来安慰他,即便是为了纾解欲望,也很让人感动。
“疼吗?”男人执意要当众办了他,看似是被欲望左右,失去理智,然此刻流露出的一份温柔,却证明男人并没有。
宁瑜意识到,宁霜白此刻很清醒,就是故意的要在大庭广众下做这事。
他无可反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