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了吧!整情敌也不带这么整的!
他被迫承受这个激烈炙热的舌吻,想推开沈君姝,竟推不开,心道这女子怎么力气这么大。
他被吻得嘴角艳红,几乎窒息,才被放开,抬眸只见沈君姝恶劣地笑,且逗弄他道:“滋味真是美妙,难怪那么多人争着想上你,本宫可也是肖想了你一整年。”
沈君姝的脸变得铁青。
宁瑜恃宠而骄,故意挑衅道:“我与陛下的小情趣,娘娘怎么会懂呢?”
“你!”沈君姝气得花容失色,目光里满是妒火。
宁瑜给她敬茶,跪在地上,却迟迟等不到她接茶,他跪得膝盖酸麻,沈君姝略施小惩后,就开始利诱他。
“宫里这么闷,你就不想出去?”
宁瑜:“不想。”
榻上美人一双桃花眼水光潋滟,在昏黄烛光下,显得更魅惑,竟主动扯开裹胸,软软求道:“夫君,快帮我吸一吸,好痒……”
容颜如画的男人,掰开他的腿,狠狠顶弄进去。
没有充分润滑的穴口,传来一阵异物侵入的胀痛感,宁瑜闷哼出声。
身体的反应比嘴巴诚实,他很舒服,发情期的身子敏感无比,蜜穴里迅速涌出汁液,喷湿男人的性器。男人的那根东西比起宸帝的,不遑多让,粗涨起来的尺寸撑得宁瑜很饱,他的脑子有些混乱,刚意识到这是沈君卿,想反抗,下一秒,脑子就不停使唤,被快感裹挟住。
怕什么来什么。
“因为你,我可是把人鱼族研究得一清二楚,这样弄,你很舒服对不对?”
魅惑的声腔如同魔鬼的低语,欢愉从小腹往上窜,宁瑜渐渐沉沦其中。
鲛人遇到危险,会变回人鱼形态,方便在海中窜逃。宁瑜的身体触发了这种自保机制,他变回了人鱼,轻轻舒了口气。
“真是狡猾,不过你以为这样,我就拿你没办法吗?”
宁瑜自以为安全了,却不料下一刻,一双温热又粗砺的手掌,抚上他漂亮的鱼尾,按摩起来,就像在宁府时,哥哥无数次为他做过的一样。鱼尾上全是敏感点,被这带着薄茧的手掌按摩抚慰,舒服得很,他很快便情动,拼命想咬牙忍住,却终于忍不住,闷哼出声。
他的出路被堵死了。
他的亵裤被扒下一条缝,后穴口被抹上脂膏,男人的力量太强,压制得他无法反抗。
“怎么这么不听话?你在陛下面前不是这样的。”
沈君卿:“不,我想上你。”
宁瑜:“……你滚。”
“啪”地一声,沈君卿合上抽屉,冷笑道:“赶我走?你是忘了吗?那夜在宁家别院,是谁在我身下婉转承欢求我快点?你那副迷醉样子,我至今犹记,若不是你退还传家玉佩,如今你就该是我沈家人,那时我真是猪油糊了心,讲究什么君子之风,才叫你做了别人的新娘。”
“夫君,我能不去吗?”他用指尖挠着楚宸手掌,撒娇道。
“按规矩是不行的。”他使坏的指头被夫君捏住,放到嘴边亲了亲,话锋一转道:“但朕可以为了你改规矩。”
于是在宸帝袒护下,宁瑜理直气壮拖了两个月,一直没去见。
沈君姝一只手摸上他的小腹,目光里满是嫉恨,幽幽道:“你说这是我的种该多好?”
宁瑜:“???”
沈君姝坐到宁瑜的梳妆镜前,慢慢卸妆,卸完后,俨然是沈君卿的模样,他咳了咳,音色也由清丽变得洪亮,笑道:“宸帝难道没告诉你吗?这皇后的壳子下,藏的是锦衣卫指挥使。君姝死得早,为了稳住政局,宸帝隐瞒死讯,由我一直假扮她。”
“唔……好难受。”
明黄床帘一晃,宁瑜只见一个身影滑进来,喜得把来人搂住,软糯道:“夫君,你可算回来了。”
“你仔细看我是谁?”
还如数奉还?让他吻回去?这女流氓!
晚膳时,沈君卿觐见宸帝,当着宁瑜的面直言道:“皇上好久没去昭阳殿了,恐惹朝臣非议。”
楚宸:“朕是该去看看皇后。”
宁瑜委屈道:“没罚没打,可是比打了罚了还要恶劣!”
楚宸笑道:“她做什么了?”
宁瑜不好意思说她非礼自己,气得发抖,楚宸把他搂怀里,想亲吻抚慰他,他一想到沈君姝那个吻,尴尬得别过脸。
他生平没被这么捉弄过,气得落泪,恨不得把沈君姝千刀万剐。
宸帝下朝时,四处见不着人,找了半天,才发现宁瑜蜷缩成一团,把自己裹紧在小被子里,脸都不露。
“怎么了这是?”
加封贵妃后,按规矩,宁瑜是要去拜见皇后的,可他实在不愿意。
从他入宫起,沈君姝就三番五次给他找不痛快,恨不得逼他出宫,上次还用春宫图羞辱他,后来又落井下石。如今他抢了宸帝,做了贵妃,沈君姝怕是杀心都起了,他更不想去触霉头。
惹不起还躲不起么!
“你你你!龌龊!”宁瑜羞得耳垂通红,狼狈地跑了。
他回到元清殿,越想越气,这算怎么回事?沈君姝肖想他一年,有病吗?
不对,她就是在捉弄他。
宁瑜笑意潋滟,沈君姝凶狠,他也不是任人拿捏的软柿子,这茶,她不接也罢。
他假装失手,摔了茶盏,起身要走,眼见皇后彻底被激怒,一个巴掌就要撂到他脸上,还没落下,反而一把拉起他,反身把他禁锢在皇后之座上,吻了上去。
“唔!”宁瑜惊恐地瞪大眼睛。
他爱玩闹,从前觉得宫里闷,可现在有了楚宸和宝宝,他反倒无比眷恋这片榴花宫闱,如倦鸟归林。
“你若愿离宫修行,本宫可许你哥哥加官进爵,官居正三品,和沈指挥使平级。”
“娘娘错了。”宁瑜笑道:“娘娘知道我与哥哥曾有私情,却不知我与他早已离心,陛下调他做起居官,不是提拔而是惩戒,他会一辈子待在那个位置,看他最憎恶最嫉恨的场面。”
直到沈君卿上奏折,说妖妃祸国,宁瑜才稍微收敛,自觉于心有愧,不情不愿去给皇后磕头请安。
昭阳殿碧瓦飞甍,富丽堂皇,一走进去,就给人一种压迫感。
沈君姝一袭锦绣华服,高坐在上,虽为女子,眉眼间却尽是凛厉之气,一个眼风扫过来,就能让人肝儿颤。
男人骑着他,蛮横地肏干起来。
宁瑜口中溢出甜腻酥麻的呻吟声,他一边挨肏,一边用手指爱抚自己敏感的阴蒂,小小的肉豆在强烈的刺激下,配合着后穴的抽插,很快便把他送上了高潮。
“嗯?就这么舒服?说吧,还想要我怎样?”
他很少有机会得到这样的爱抚,哥哥从不曾碰他的生殖腔,宸帝温柔,不会让他吓回人鱼形态,太子就更不行。
这种快感激得他脑袋发热,恍惚间,他忘了今夕何夕,他是谁,身上人是谁。
他恢复了人形,花穴里酥麻酸痒,他一时忘形,敞开雪白纤瘦的双腿,缠上沈君卿的腰,主动用屄穴磨蹭起男人的硕物来。
“别……别摸那里,唔……”
好死不死,那双手熟稔无比,竟摸到了他身为人鱼的生殖腔。
他的生殖腔内藏着花穴,花穴上覆着秀气的阴茎,阴茎平时会藏住花穴,两者埋在狭窄的肉缝里,肉缝之上,覆着一层薄薄的肉膜,最是脆弱敏感,此刻却被沈君卿用手指碾磨着,力道刚好。
宁瑜闻言,瞳孔一震,听沈君卿沉声道:“你猜的对,每一次你们做,我都在暗处围观,你是我的!我的!你怎么能爬上别人的床?不过你这副淫荡样子,真是叫我嫉恨又喜欢。”
宁瑜如濒死之人垂死挣扎,落泪道:“你能不能,不要强迫我……”
“不能。”
“我就该打条链子,锁住你,把你关起来,让谁都看不到你。”
他爬上床,猛地掰开宁瑜的大腿,手指伸到后穴拨弄,暧昧道:“你这里还是我开的苞,却被别人肏开了,你真是……”
宁瑜还想挣扎,回手从果盘拿出匕首,往沈君卿的胳膊刺了一刀,伤口不深,但血流如注,痛得沈君卿咬牙威胁道:“别动,否则我就把别院那一夜,告知皇上。”
宁瑜惊得说不出话来。
回想起过往,不禁鸡皮疙瘩落一地,皇后待他的眼神、说话的语气,的确有种暧昧感。
他小声问道:“你告诉我这个秘密,是不是想让我死得明白点?”
宁瑜睁眼,一把推开沈君姝:“你!来人啊!”
沈君姝老神在在坐在床沿,威胁道:“使劲喊,宫人都被我遣散,没人能听到。”
宁瑜警惕道:“你想做什么?”
于是这一晚,楚宸宿在了昭阳殿,宁瑜独守空房,满心怨怼。
这兄妹俩,就是在联手整治他!
芙蓉帐暖,枕边人却不在,宁瑜熬到深夜都睡不着,情不自禁想着夫君自慰起来,他一手揉着酥胸,一手抚慰着阴蒂和花穴,翻来覆去,竟用双腿夹紧被子,用被子磨着瘙痒的花穴,不仅不解渴,还弄得饥渴无比,却无法纾解,他恨不得此刻就跑去昭阳殿,把宸帝要回来。
嗨呀!好气啊!
楚宸这次明白他气急了,派人去昭阳殿问话,宫人带回回信:“皇后娘娘说,她很抱歉,请贵妃原谅,她做了什么,贵妃娘娘可以如数奉还给她,她绝无怨言。”
宁瑜瞬间炸了。
宁瑜缩得更紧,惹得宸帝满心爱怜,他轻轻剥开被子一角,见到一双哭得通红的眼,心疼道:“谁欺负你了?”
“皇后!”宁瑜一头扎进夫君怀里,气鼓鼓的道:“她欺负我,你让她给我道歉!”
楚宸:“她罚你了?还是打你了?”
他依偎在宸帝怀里,闻着男人身上独特的龙涎香味道,像吸着猫薄荷的猫,舒适,慵懒,餍足。
这些日子,宸帝待他像稀世珍宝一样,格外娇宠,恨不得时时刻刻守着。议政殿能不去就不去,奏折都搬到寝殿批,一边批还要一边搂着他,时不时亲个嘴儿,摸摸乳头,像逗弄一只猫,揉搓得他很惬意。
要是他想要,楚宸随时横抱他上床,拉上帘子便赴巫山云雨,酣畅快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