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死,也不能伤害到公主。”
阿蘅拗不过他,只能扶他跪坐起来。卫泱抓着两边车窗,肚腹高高隆在身前。因为疼痛,他挺起上身,挺出一道危险的弧线。
阿蘅怕摔到他,从后接住。
阿蘅听声音便知不好,此时也没心思跟他置气,忙抱紧卫泱,用自己给他减震。
卫泱咬着唇,也掩不住喉间的痛哼,身子止不住的抖。
他在阿蘅帮他揉腹的间隙,说:“蘅儿,你帮我束住肚子。”
“那你回去怎么办?”阿蘅问。
“你先逃吧,旁的事,容后再想。”
此时,传来一个女子的笑声,“你们俩倒是你侬我侬。公子,你怕不是移情别恋,忘了公主的恩情了吧!”
车轮压过一块大石,车里剧烈晃动。卫泱喘息着说:“阿蘅,再给我一丸延产药。”延产之物,汤剂药效最柔和,丸剂要猛烈得多。
阿蘅心中一跳,过去摸着卫泱的肚子。他腹内硬邦邦的,一阵紧似一阵。阿蘅按压他的下腹,卫泱痛得叫出声来。
阿蘅坏心眼地摩挲他的腹底,贴近他说:“有女儿在,用什么延产药。”
卫泱一惊,马上弹起来,阿蘅手下一紧,束腹勒紧一分,卫泱回落,又被那个东西顶着要命的地方,让他想要大叫出声,又死死忍住。
阿蘅用这种快感转移疼痛的方法,总算帮卫泱束住肚子。完事后,也不将扩宫塞取出,直接堵住下身,将他挺立的分身也绑了进去。
卫泱知道她心中有气,故意折磨他,也不敢阻止。他现在没办法正坐,只能侧卧。只有分身软下去,勒着后庭的软布才能松一些,但那巨大的东西在体内,他的前面一直勃勃盎然。前面越涨大,后面越紧越深入。这种进退俱是羞耻的境地,竟然生出些许束缚的快感。
“给我延产药。”
“你是不是觉得为公主死了才好?为她受多大的罪,就有多爱她?越疼你越痛快是吧?你是要生孩子,还是作死?你疼死都没关系,只要孩子在?我告诉你,你这样,只能一尸两命,胎死腹中。”阿蘅真是要气炸了。
虽是生气,手下也不停,从香囊中拿了安胎丸塞入卫泱口中。然后选了一支扩宫塞,撩起他的衣服,匆匆塞了进去。
颠簸的马车,让他腹内隐隐作痛,尤其刚刚的山路,更是腹痛难忍。
卫泱抓住阿蘅的手臂,“蘅儿,为父不想害你。我确实着人禀报公主你出逃的消息。你即便回去,公主留你有用,暂时没有性命之忧。但是现下,你与君上的事一旦泄露,你便必死无疑。在公主未到之前,你赶快逃吧?”
阿蘅甩开卫泱的手,“你到如今却来假慈悲了?我怎么逃?把怀着孕的父亲扔下车,自己驾车跑?”
卫泱声音颤抖,“缠!”
阿蘅将束腹绕过他的孕腹,在后收拢,稍微一收,卫泱便疼得一哆嗦,汗湿中衣。
“这样不行,月份太大了,会出人命的。”
阿蘅一惊,“你不要命了?”
“不能让外面的人知道我有孕的事。”
“事到如今,你还是替公主着想。”
卫泱认得此人的声音,是吉安公主的近侍,心道一声不好,还是来不及了。
车外传来兵器相撞的金鸣之声。君上派了五个高手,一人驾车,其余四人骑马随后。公主的人应该在五人之上,打斗声一直在马车后方。
夜路崎岖,后有追兵,马车疾驰,车里晃得厉害。卫泱本就腹痛难以坐稳,遂不及防的一阵颠簸,让他的肚子重重撞上车厢。
卫泱惊喘一声,又气又急,“阿蘅,我是你爹爹。”孕夫敏感的身体,真是禁不住经验丰富的花娘撩拨。
阿蘅撤了撤身,“哪有爹爹将女儿往火坑推的?我在危机时刻,还顾念你的安危。你却等着算计我。”
卫泱平复呼吸,才说:“这事,是爹爹对不住你。你现在赶快下车,我在马车上引开公主的人。”
他的养女真是个中高手,整人的方法层出不穷。
外面一阵嘶鸣,马车被强行拦下。
传来的却是一个极为熟悉的男声,“你们好大的胆子,竟敢拦我馥王府的车。”
由于扩宫塞太粗,卫泱的产道从未被开拓过,阿蘅的动作有些粗鲁,卫泱惊叫一声,感觉一个粗大的物什,抵入体内深处,撑满每一寸褶皱,涨得厉害。
卫泱急道:“阿蘅,你干什么?”
阿蘅也不多话,把他往自己身上一拽,卫泱跪坐下来,扩宫塞直抵花心,一种怪异的感觉袭遍全身。非常涨,但敏感的身体又去包裹它、吸纳它,猛的坐入时像是有人深顶敏感点。这就好比,在他完全不想的时候,被毫不留情的强奸,又是羞耻,又是疼痛,却意外有着巨大的快感。
卫泱被她一推,后背撞上车厢,痛得哼出来。
阿蘅狠下心不去管他,“你以为你回去会有好?公主不让女帝有子嗣,自己怕姐姐猜忌,也不敢有后。你这快七个月的身孕能藏得住?以公主的秉性,怕不是活活打死你。”
阿蘅说这话本是吓唬卫泱,说出来解解气。卫泱心念一转,他倒不会担心公主害他,但是孩子是万万不能让人知道。即便能生下来,最好也是骨肉分离的下场,最坏……卫泱不敢想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