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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主动喂夫君喝奶 /逼宫/清欢正线完结(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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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报信之人也来得晚,清欢刚刚休养不过一两日,皇上便派江公公亲自告知了对清家的处置。

事情大部分与清欢知道的一致,唯有杀人的从清水变成了清父。

谦闲眉头皱得更紧,池焻一看就知道他又要说些伤人的话,先声道:“这汤你还要不要,不要可以给我。”

谦闲冷道:“不给。”见池焻撇嘴,他又道:“你没吃便来了吗?活像个饿死鬼,哪有一点皇室风范。”

池焻吃着宫女上的新菜,支吾道:“本来从我这儿开始就不再是皇室宗亲了。”

一想到此,他干涩的眼眶发热,泪水不自觉地大滴大滴流出。

秦淮洛心疼他,才为自己诞下一个皇子便如此劳心,一把将人抱起,让他伏在自己肩头,劝慰道:“此事朕应你,必给你满意的答复,可好?”

清欢咬着牙,不甘道:“皇上打算如何处置。”

下首的宗亲先开始了贺礼,他先贺皇上太后,再贺灵昭仪清昭仪,得体而又贴心,纵使只是些旧例的话,也叫人舒心。

太监在一旁尖尖地念着礼单,百日宴便彻底开始了。

皇长子年幼贪睡,一会儿便困得不行,缩在母妃怀里咂嘴找奶喝,清欢一时尴尬,只低低哄道,不管他听懂与否,秦淮洛瞧见了嘴角轻勾,吩咐了江饮两句,便抱走了皇长子。

灵昭仪险些丢了这个孩子。

不过百日这孩子便养得十分壮实,抱在怀里如同一座小石头,偏这石头还不断往外想挣脱,嘴里也不吭气,鼓着劲地乱动,灵昭仪是咬着牙才抱着他走完了全程。

江公公擦着冷汗接过了皇长子,按照流程又将孩子交给了清昭仪,清昭仪今日轻抹口脂,脸上干干净净全是这些日子将养出来的好气色,他先前眼神一错不错地盯着灵昭仪动作,这会儿接过孩子才稍稍松气。

所有人迅速起身行礼,池焻行完礼便瞧见尊贵的皇上竟亲自抱着个奶娃娃。

果真是宠爱至极。

皇上坐在上位,太后靠后,左边坐着灵昭仪,其次是晨妃,右边则是清昭仪,他抱着乖乖不闹的皇长子,先说了段寻常的贺词,接着便是宣布了皇长子的名字。

先进场的是宫里位份高些的娘娘,晨妃和灵昭仪相继进了里面,他们穿得华贵,走得很快,池焻只来得及瞧见亚人的背影。

他们进去不久,传闻中的皇上宠妃,皇长子生母清昭仪便匆匆赶了进来,他很是素净,干净的宝蓝色长袍,没有任何饰物,倒是惊鸿一瞥的侧脸让池焻瞬间失神,他喃喃道:“莫非传闻都是作假······”

谦闲听见了又凉凉道:“你蠢呢?”

池焻倒没那意思,他缩回了手,嗫嗫道:“你不是身子不好嘛,我还以为你不会来参加这种劳心劳力的宴会。”

皇室规矩多,上菜从前到后,到他们这位置平日都冷了,参宴的除了那些上位者,很少有待得痛快的。

嘴角轻勾,依旧不饶人,“小皇子是我们下一辈的第一个孩子,我怎能不来贺一贺。”

“大人,请跟奴婢来。”宫女接了帖子,带着池焻来了靠近殿门的位置,宫女很细心,待他坐下后,恭敬道:“此处风大,大人若是需要绒毯,告知奴婢一身即可。”

池焻摆摆手,“不必不必,在下天生体热,劳姑娘挂心,倒是姑娘穿得单薄,可觉着冷?”

他刻意套着近乎,宫女表情不变,低声告退又去了殿门。

蕴姑姑自从老嬷嬷来了就退居三舍,心疼娘娘,她劝慰道:“不过是皇长子的缘故,这才······,娘娘切莫过甚忧心。”

灵昭仪起身由宫女穿上正服,“去吧。”

这次的百日宴,是晨妃和灵昭仪共同操持的,晨妃资历高经验多,灵昭仪则是身在其位,暗中较劲,灵昭仪许多事都亲力亲为,誓要一改宫中之人对他的印象。

他水润的双眸是显然的欣喜与不知所措,秦淮洛心里一动又想要他,在他挪动之际看到他身上衣袍下隐约的红痕,便强按捺住,明日是皇长子百日宴,清欢要是此刻被他操弄,明日怕是起不来。

他摸摸清欢的头,掀开被子躺下,“歇下吧。”

这一夜,风雨欲来。

清欢机灵动人又乖巧,他并非花心之人,后宫嫔妃也不过寥寥数人,清欢甚合他意,他怜他爱他,见了他只想给他这世上最好的。

床上的欺负戏耍除外。

清欢被他丢下的重磅炸弹弄得晕乎乎,“他···他还那么小,怎么···怎么就······”

秦淮洛摇头,坐下替清欢合拢衣裳,“你就是心软,他只会干嚎,你何曾见过他掉一滴泪。”

清欢乖乖缩在被子里,“他老是叫,会伤着嗓子的。”

秦淮洛刮刮他的鼻梁,“你这样日后他怎么做好一个储君,丢出去让他自生自灭才好。”想当初,他也是这么过来的。

清欢抽回手,起身跪伏:“姜国律法,清欢不敢求情。”

“但亚人嫁人后一切归于夫家,若是亚人犯错,夫家必定承担所有责任。”

“还望皇上,降罪于清敬竹,清敬雪二人。”

金玉叹道:“皇长子真是依恋娘娘。”

银宝看着肉嘟嘟的小皇子赖在母妃怀里,倒觉得小娃娃霸道横行,只顾自己爽快,小坏蛋。

秦淮洛来时,清欢已经撑不住抱着小皇子倒在榻上,准备一起歇下,小皇子嘴巴还含着他母妃的乳头,时不时地咂上一口,惬意极了。

银宝也笑,她拿着皇长子喜欢的小鼓,轻敲逗道:“明日百日宴,皇上定会来的。”

皇长子看着红白的小鼓,小脸圆嘟嘟,伸着小胖手要去拿,银宝不敢得罪这霸道的小魔王,马上递给他。

拿到小鼓的皇长子这才乐意,将小鼓放在母妃手上,啊啊叫着让他玩给自己看。

太后满意点头,百日宴还有十天,皇后册立大典之前,出其不意,攻其不备倒是个好时间。

至于晨妃那显然的毁了百日宴的心,太后无意点破。

晨妃侍奉太后,日头西沉才告退。

满月里说这孩子早产不宜见人,一堆朝臣猜测这是不是不重视的表现,如今倒肯为他大办百日宴。

晨妃恢复了清明,“那毕竟是皇上的第一个孩子。”

第一个,亚人生的孩子。

哪有那么多为什么,当初养他待他好,是爱屋及乌,如今,看着姬凌一身青色衣袍,她眼里是满满的爱慕。

不过是恨屋及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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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皇为着秦淮洛的未来,对她虽无皇后之位却已有皇后之实,凤印她管了许多年,在宫里无上尊崇,她该满足的。

可人心这东西怎么管得住,先皇常年征战身子越发不好,为人暴躁易怒,时刻怀疑有人要谋害他,连带着对秦淮洛也开始不满。

她便趁着这时候要来了大太监,姬凌年近三十才割了阳物进宫做太监,心中为何太后一目了然,她递了枝条,姬凌立刻顺势爬上。

“秦淮洛的出现是恰到好处的,他没有的,我都有,我要的,他也能给我。”

太后说得冷静自持,颤抖的声音却还是暴露的了她的心思。

彼时,她不过也才双十年华,先皇人冷峻威严,偶尔的温柔刹时叫她钦慕沦陷,他的孩子,她愿意当作自己的孩子养育。

一次下来,半条命也快没了。

纵使是亚人天赋异禀,身子好得快,却也抵不过这生生的罪,熬了几年也去了。

太后怀念道:“皇帝小时候乖着呢,他聪明机灵,三个月就赶上其他皇子的进度,先皇来我这儿,次次都能得到不一样的惊喜。”

却不知这声声的求饶更激起了秦淮洛强盛的欲望,清欢颇为绝望地感觉到身子里的阳物又粗壮了几分。

桃莞轩上下和谐,另一头慈和宫里,太后带着大太监,站在院里看着夜里晃悠飞过的雀鸟,北方寒冷冻人,这些鸟儿年前最冷的时候没飞去南方,竟也活了下来。

太后缓缓道:“这鸟儿生命力倒是旺盛,今年雪下得如此大,它也躲了过去。”

“皇上···,皇上也吸一吸······”清欢一挑子热没用,开口催促秦淮洛。

秦淮洛忍笑,乖乖听着清欢的话,两边一块用着力气,真便有了一道温热的奶汁飙到喉间,又浅浅滑落。

见皇上吃到了奶,清欢终于舒了口气,这些日子皇上跟个孩子似的总是与小皇子比较,他们父子相争,受苦得却总是他,清欢实在是怕了他们,能平衡的他一定要两边都照顾上。

“阿洛······,我哥哥他···是杀人了吗?”清欢强压哽咽,还是开口问道。

秦淮洛眼皮一跳,并不否认,“谁告诉你的?”

他想他知道清欢早产的原因了。

秦淮洛大手从清欢腋下用劲,分开清欢白皙的双腿,抱着他跨坐在自己双腿,略带委屈道:“清欢只给那小子产了奶水吗?他夫君也饿了。”

清欢红着脸,抵不住秦淮洛的调笑,小声道:“······还是···有的···”

秦淮洛凑近了听,“什么?”

清欢被吻得意乱情迷,哪里听得进皇上的话,口涎顺着交错的嘴角滴下,情色靡绯热浪蒸腾,秦淮洛得不到回应,捏着双乳的手恶意地加了力气,清欢瑟缩含胸,在皇上愈重手劲的不满示意下,迷蒙地抬手勾住了皇上的脖颈,无力地倚靠在皇上坚硬的胸膛。

“轻···轻点······”

不敢反抗,清欢只能微弱期盼着肆意玩弄自己的人能怜惜自己刚刚哺育了孩子的身子。

秦淮洛坐上床榻,眼睛一错不错地盯着小皇子鼓劲的小嘴,干道:“欢儿难受?”

清欢呜呜哭咽:“他···他吸得我好痛······”

或许是被父皇盯得难受,小皇子终于屈尊松开了嘴,浅浅淡黄的乳汁在他红红的舌尖一晃而过,秦淮洛沉声道:“岚姑姑,抱小皇子去休息。”

清欢告诉自己不要在意,然而心口的疼却止不住,金玉心细,抱过闹腾的小皇子转移清欢的注意,这一两月小皇子吹气般长得很快,一日一变,清欢不肯错过他长大的任何一个瞬间。

夜里抱住吐泡泡的小娃娃,岚姑姑看着时间,提醒道:“娘娘,该喂奶了。”

清欢点头,宫女们有序离开,清欢扯开自己的外衫,将红通通的乳头递进小娃娃粉嫩的小嘴里,小皇子力气很大,一口咬上便轻易不肯松口,清欢被他咂得发疼,求助地看向岚姑姑,岚姑姑也没法子,“娘娘忍忍吧,一会儿就过去了。”

新年宴后,皇上越发繁忙,一月里只抽的出三两日来看看清欢和孩子,清欢倒还好,孩子人小又早产,他心思全扑在孩子身上,若是顾及不到皇上反倒不好。

又过了半月,清欢被匆匆赶来的江公公告知,清父杀妻后病倒了,缠绵于病榻,昨夜里跟着去了,林芸莱杀妾谋害儿媳的事也抖了个干净,两相比较,竟也判不出个对错。

清欢点点头给了赏叫他回去,金玉银宝担心地看他,清欢逗着长胖不少的小皇子,低低道:“没事,不过是故人。”

太后终究是太后,在赏了清昭仪不少赏赐后,带着晨妃和灵昭仪飘然离去。

岚姑姑赶忙道:“皇上,娘娘刚刚生产不宜见人,还请皇上也先行回宫休息吧。”

秦淮洛挥退一旁的宫女太监,不顾产婆劝阻进去瞧了清欢。

清敬竹从军北境,无召不得归京,清敬雪被剥去了登科入仕的机会,十年内不得进考场,至于清水,被关在清府,无人可见。

清欢喜出望外,原以为哥哥······,或许是传话的宫女故意误导他是哥哥杀人,哥哥如今活下来,尽管被锁在府里不知好坏,离开那两人总是比原来好。

等日后,宝宝长大了,便可求他将自己的舅舅放出来。

秦淮洛沉默,终道:“相信朕好吗?”

“听话,好好休息,以后就是做母亲的人了。”

清欢早累极了,在秦淮洛一遍遍的安抚下,带着满满心事,沉沉睡去。

池焻吃完半轮,贺礼的人才走到一半,他吃东西的时候也竖着耳朵听,生怕有人和他重礼,不过想到珍宝阁的人信誓旦旦的保证,才又安心。

冗长的宴席本就是极为无趣的,念礼单的时候,宫女们也依次传菜,池焻喝到浓浓的藕汤时,惊讶道:“这竟是热的。”

谦闲皱眉,并不动手,池焻喝完了一小盅,瞧见谦闲一动不动,推荐道:“你怎么不尝,这御膳房的手艺的确好,终于也叫我吃上了正常的。”

不正常的自然是那些冷到结块的菜。

江公公交完孩子便迅速垂下了头,如果他没看错,清昭仪漂亮的眼里有星星点点的泪水。

也是,看着别人抱着自己九死一生生下的孩子接受众人的庆贺,确实难受。

皇长子闻到熟悉的味道,圆滚滚的身子才停下了动弹,嘴里也开始呀呀地说着婴语,小手不时拍拍自己母妃的胸口,活泼机灵的模样和刚刚极力抗争的样子判若两人。

秦宸暄。

池焻摸不着头脑,皇室不从字,小皇子的名字定有其意,只是不知······

随即孩子便交给了准皇后灵昭仪,由他抱着给皇室嫡系的长辈一一瞧过,这些人都是人精,他们不断说着乖巧聪明的贺词,灵昭仪好福气有这般健壮的孩子,无视了小皇子很不乐意待在灵昭仪怀里的表现。

池焻瞪眼,这才又听谦闲道:“娘娘亲自养育皇长子,小孩子乱抓乱吃,当然不带饰物。”

原来如此,池焻好脾气地点点头,咂咂嘴又回忆起刚刚瞧见的美丽芳华。

申时一刻,殿门传来太监尖尖地传报声:“太后驾到,皇上驾到!”

池焻缩缩脖子,“成,你贺你贺。”不跟你多计较。

谦闲也不再说话,今年开春还是冷得很,他抱着热炉静静观察着来往的人群。

百日宴的确是近些年皇室办过最大的宴节,往来人员多到数不清,好在做足了准备,申时一到,宴会准时便开了。

秦淮洛手一顿,看着清欢刚刚生产后疲惫到发抖的身子,无奈道:“快起来。”

清欢纹丝不动,自他得知哥哥失去孩子还杀了主母后,他整个人就沉浸在一种奇妙的状态,似在冰窖又清醒异常。

他知道,哥哥,多半是失了生存的意志,才选了这么个两败俱伤的法子。

池焻尴尬地摸摸头,身边传来一阵嗤笑,他这才瞧见自己上首还坐着一位,那人穿得厚实,身上还披着厚厚大袄子,本是裹得像熊,只因着他白皮凤眼薄唇,倒像足了世家贵子。

“你你你!你怎么坐在这!”池焻指着他,不可置信道。

那人眼皮一挑,讽刺道:“怎么?你来得我来不得?我与皇家的关系怕是比你近些?”

他先到了殿中,里面宫人们正清扫着地面,宴桌摆放如同一个冂字,左边是宗亲,右边为妻眷,百日宴开始时,各宗亲会依次上前贺礼,他满意地巡视,所有人都恭敬有加。

宴席办在酉时,宫门大开,被侍卫们查过后方可入内,池焻是皇室最后一代靠边的五服宗亲,他为人圆滑又爱靠着皇室子弟的身份结交好友,这次皇长子百日宴他是求了又求才得了机会进宫。

他许久未曾赶上进宫的好事,去珍宝阁下了血本买了这次献上的贺礼,只求哪位贵人能对他留个印象,也不枉他此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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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长子百日宴办得极大,皇室五服内的宗亲皆需前往,灵昭仪对镜梳妆,漂亮的眼里是一片怔然之色,老嬷嬷立在身后为他梳头,心知他为何忧愁,平静道:“娘娘,皇后需得有容人的度量,娘娘莫辜负了家族的期望。”

灵昭仪回了神,“我知道的,嬷嬷。”

秦淮洛脱干净衣裳,赤裸站在清欢面前,看他羞红了脸笑道,“朕以为你早就知道。”

他早告诉过他为皇长子取名,秦宸暄,宸之一字便是继承大统之意,至于暄······

清欢是很喜欢这个名字的,皇子早产体弱,并不对外公布,合宫都唤他皇长子。

清欢瞪圆了眼,“皇上?······”

储君?

秦淮洛起身脱衣,随意道:“怎么?”

皇上一挑眉,残忍地将小娃娃抱起来,交给岚姑姑:“带他去隔间。”

皇长子睡意朦胧,看见明黄的一坨,心里知道自己赖不了倒愿意乖乖被抱走。

清欢长舒一口气,小魔王磨人得很,偏他又心疼他年幼,不肯叫他哭。

清欢接过小鼓,顺从地哄起他,皇长子见母妃满心满眼只有他,心满意足地倒在母妃怀里,打着小哈欠,大眼睛扑扇扑扇地便要睡了。

清欢抱着哄了一会儿,手酸得不行,岚姑姑体贴道:“奴婢来抱吧。”

小心翼翼地将皇长子交到岚姑姑手上,他眼睛睁开了一瞬,见不是奶香的母妃,啊啊吵着挣扎,清欢无奈,只有又抱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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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欢抱着眼睛浑圆似葡萄的皇长子,眼皮一跳,他偏头问:“皇上呢?”

金玉用扇子扇着银丝炭盆,脸上笑道:“娘娘这么快便想皇上了?”

太后嫌吵,宫妃如今都是去准皇后灵昭仪处请安问好,晨妃用侍奉太后的理由堵住了灵昭仪昭然若揭的示威之心。

太后俯身,“可准备好了?”

晨妃头偏向一边,“既然他这么重视这个孩子,那就在百日宴的时候动手。”

“娘娘,皇上今早下旨,皇长子百天宴大办,请了所有宗亲。”早间,晨妃与太后正喝着热茶,大姑姑掀开帘子低声道。

晨妃面色不变,“知道了,下去。”

太后看他衣袖下攥紧的手,装作没看到,“皇帝对这孩子是真上心了。”

清欢摇摇头,“今天早宫门口,一个陌生的小宫女跑来专程告诉我的。”

清欢轻易看出报信之人是受人指使,聪颖机警,秦淮洛心里称赞。

“你要为你哥哥求情吗?”秦淮洛握着清欢冰冷的双手,柔声问。

她又何尝不知姬凌对她不过是地位使然,但姬凌演得很好,他总是抓住太后心中那根对情爱的渴求的弦,时紧时松,欲罢不能。

不过一年,她便做了那些连家族都难以理解的事,她又收养了品行本事明显低劣于秦淮洛的秦璞白,秦璞白虽笨却很知时务,在她的示意下,他和秦淮洛争起了皇位。

秦淮洛是她养了十多年的孩子,感情深厚,自己当时下得都是非死即伤的狠手,秦淮洛却仍旧每日乖乖请安,纵使后来知道一切皆她所为,也只是不可置信,声声质问为什么。

她目光移到一旁身材高挑,面色柔白精致的大太监脸上,痴迷地看着他,嘴里浅道:“你说,他怎么就不知足。”

如果说,先皇是靠着皇帝的皮囊得了她年少时的芳心,身边这人便是靠着那不屈的芳华让她从此彻底失心。

她如同中邪一般,什么金银珠宝翡翠玉珠都往他跟前送,这人如雪般的凌冽,丝毫看不进眼里,叫她日思夜想难以入眠。

“他懂事乖巧,我也愿意疼他,我不能生育,背后的母家便也都归他所有。”

“先皇疼他,有意立他为储君,与我也多了许多交谈,我听他说那些战争纷乱,金戈铁马,害怕却也敬佩他。”

太后看着深白的月光,眼里是无尽的追忆,她道:“我是家族着重培养的嫡女,送进宫本就是为了皇后之位,可先皇念着他的发妻,竟在他逝后不肯再立后。”

大太监声音阴冷,“不过是些雀鸟,活下来也没甚大用。”

太后转头,看着大太监低垂的眼眸,“话不能这么说,皇帝曾经也如同一只小小的雀鸟,他母亲没用,求着我让我认养了这孩子,那时候,他人小小的,四五岁了还只有三岁左右的身高。”

大太监动动嘴角,没有接话,他知道,秦淮洛的生母是个不受宠的亚人,先皇不重情欲,一心开拓边疆,秦淮洛的生母发清热到了便只能去织鸯馆找姑姑们用那些冰冷残忍的法子。

清欢这边刚刚松气,秦淮洛却正在兴头上,感受了一下淡甜的味道,他猛然翻身压倒了清欢,撩开他的衣袍,直直地便捣入黄龙,清欢也有些时日没尝到彻底的情爱,颠簸在皇上猛烈的冲撞里,无力地呜咽出破碎的声调:“呜·····慢···慢点······”

秦淮洛这些日子暗中安排部署防备藩王和太后,今日得空,怎可能轻易放过清欢,接连数十次抽插后,清欢舒爽地泣不成声,秦淮洛抓住他的腰,就着两人相连的姿势将清欢转了个面,跪伏在床上,更方便秦淮洛的进出。

屋内情暧氤氲,秦淮洛今夜强势狂野,清欢后半身几乎被他悬空提起来,除了在他摆弄的节奏里沉浮,别无他法,他纤细的手指紧抓着床褥,嘴里下意识说着讨饶的话:“阿洛······,别···呜···不行了······受不了······”

清欢小手交错局促地捏了捏,才又稍微提高了音量道:“用力吸···还是有一点的······”

简单一句话迅速勾起了秦淮洛身下的欲望,无可奈何地想,这世上怎会有纯真和魅惑于一身之人。

“那还烦请欢儿喂饱他的夫君了。”语带引导,秦淮洛指尖微微勾弄挺翘的乳尖,果然下一秒清欢跪坐起身,颤巍巍地奶子送进秦淮洛嘴里,半晌感觉不到有奶汁从乳孔溢出的快感,清欢有些焦急,抬手将抚上自己的乳肉,纤细泛红的手指微微使劲挤动。

小皇子的父亲比小皇子聪明多了,他应承了美人的请求,松开他的小嘴,附身含住了圆润饱满的奶子,舌尖缠绕着红肿的乳头,很快叫清欢失了痛意,快感升腾,身子不自觉地主动往秦淮洛嘴里喂。

尊贵的皇上猝不及防被丰盈的乳肉翁住了鼻腔,好好重温了一把婴孩的感受,眼含笑意,秦淮洛吸了吸没有多少奶水的奶子,故意道:“欢儿的奶水都去哪儿了。”

清欢哼哼:“···皇上,奶水···奶水都被宝宝喝光了。”

吃饱喝足的小皇子很好说话,乖乖从母妃温暖的怀抱里被抱走,眼皮耷拉着,困极了。

清欢突然就不舍得孩子被抱走了,他刚刚开口想叫人停下,那头秦淮洛炙热的手掌抚上了清欢还未合拢的衣裳下的双乳,清欢小声惊叫,“啊······”

秦淮洛附身堵上清欢柔软的唇,大手揉捏着刚刚叫他瞬间硬起来的乳肉,激烈热吻间,泄出点点嘶哑的声音:“······欢儿眼里只有孩子了?”

亚人的身子其实是很敏感的,常人觉得痛苦的感觉落在他们身上总会找到一丝丝快感,可小皇子咬的实在是痛极了。

清欢苦着脸生生受着,这要不是他的孩子他早扔出去了。

秦淮洛一进屋边看着这一副活色生香的场面,清欢一见他来顿时眼泪汪汪,“皇上······”

清父从来没对他有过一丝温情,他对父亲的了解不过只是主母训诫时,那一旁漠然的身影。

原来一切都是因为自己的出生害了娘亲,他自出生便很少听身边人提及娘亲,哥哥待他极好,他也并不曾想念过娘亲。

只偶尔在清敬竹那处听到他抱着哥哥欺负时追忆往事,小小的他才渐渐知道,娘亲在时,这府里是另一番景象。

产房内有着淡淡的血腥气,宫女们见皇上进来端着水盆一一告退。

清欢是醒着的,他杏眼明亮,虽脸色发白,却是精神奕奕的状态。

秦淮洛落下了悬在嗓子的心,金玉银宝跪在一边,不似往常那般自觉后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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