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清水裹在大大的绒巾里,清敬竹抱他回那耳房,看见那可怖的门,清水浑身都是抗拒,他抬起细软白皙的手臂,小小紧紧地抓住清敬竹的衣领,不停地摇头,小声道:“不进去···不进去好吗?”
清敬竹置若罔闻,一脚踹开那门,清敬雪趁着这个时间把这房里重新装整了一番,多了许多大型物件,尤以那在房间正中一匹沉重的木马瞩目,那木马上有两个个骇人的长物,想也知道是用做何途。
清敬雪此刻坐在桌前,端着那碗稀粥,小小的吹着气,那粥凉了些许,没再冒着热腾腾的烟,他示意清敬竹抱清水过来坐下,笑盈盈舀起一勺,递到清水嘴边,“清水尝尝。”
清水在那昏暗的耳房熬着,烛火烧得越来越短,明亮炙热的火焰越发靠近身子,他后穴的肌肤快要被烫化了,流着泪,他空出一只手想要把那烛火取出来,却体力不支,猛得摔在了地上。、
沉重的木门被推开,清水泪眼婆娑地望去,是清敬竹,他端着一碗稀粥,煮得软烂喷香,瞬间弥漫在整间屋子,清水难耐地想要撑起身子,清敬竹将碗放在地上,他一把扶起清水,轻轻取出那插在后穴的花烛,那冰冷的烛柄上是滑腻的丝丝缕缕肠液,后穴像是不舍得,拔出来时发出了“啵叽”的声音。
那烛柄刚被取出来,还不待清水松口气,清敬竹便伸出强有力的手,扣下了那结在后穴周围的烛痂,拿过一个通身黝黑,有着凹凸的巨大假阳物,他不顾清水泪水涟涟慌恐的表情,强硬了插进了那被烛液烫得嫩红的后穴。
“做不做梦,不是说说而已,你最好想清楚。”
“······,先把清水教乖,这样私逃的事再不能有了。”
清敬雪哼道:“要我管也不是不行,但你别再想我一人做那恶人。该你上的时候,你最好别在心软做他的救世主。”
清敬竹撇过头,不想多言。此事一直都是心里的刺,被清敬雪拿出来直说,他难受得很。
“你不要又是这样油盐不进的冰块样,事情不是拖下去就可解决了,你如今声名显赫,世家人个个都想把自己的孩子塞进你这个还未有正妻的大红人身边。”清敬雪讥讽道,他最看不过现在清敬竹拥有了自己掌控的能力却还犹犹豫豫的模样。
“若你迟迟不做决定,父亲为了清府,你的正妻贵妾一个也少不了。”
清敬雪顿了顿,没有说话,却见不惯他们这样恩好的模样,只他小人,转身先走出这间耳房,在门口 等了会儿,见清敬竹也出来,他不复以往笑脸盈盈的模样,冷道:“去正厅谈。”
丫鬟们早在他们出门的那刻端上了茶盏和点心,他们相对而坐,生理是饿的,却都没有吃东西的心情,清敬雪抬手优雅地端起茶盏,抚了抚茶沫,冷然道:“对清水,你是何态度?”
清敬竹静静坐着,一时不语,清水的逃跑让他心神不宁,他心里乱成一团,从一开始只想狠狠罚他把他永远关在一个见不到人的地方,到如今的不知如何是好。
清水从昨日起就未再进食,此刻香喷软糯的粥放在嘴边,再冷眼看那放在房中的大型物件,知道接下来难逃折磨,那清晨被滚烫火烛湮灭的意识回归,再不求饶,轻启小口,顺从地喝下了粥。
这次逃不掉,不代表他永远走不了。
后穴之前一直是受痛的,流水不过是因为亚人身子淫荡,清水却只有很少的快感,这超过承受范围的硕大假阳具让他有种后穴快被撕碎的错觉,他抓住清敬竹的衣角,小声含糊道:“不要···痛···拿出去····”
清敬竹狠下心一插到底,清水仰头张着嘴发出无声的尖叫,随即软倒在清敬竹怀中,没有一丝力气,清敬竹从清水腿弯下绕过,拦腰抱他出去洗漱了几番,将他身上残留的烛痂洗掉,清水双眼沉沉任他摆弄,清敬竹带着练武而产生的死茧的手指抚上那些红痕斑斑,轻易就激得清水哆嗦。
是清敬雪太急了些,那些用做情趣的烛火和照明用的差得甚多,终究是伤到他了。
“你要知道,在他心里,我们两个不过是同一般恶劣的人。”
在告诉他法子前,也不忘向清敬竹心头插上一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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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敬竹面色阴沉,心思绕过几番,才道:“就算我有正妻,清水也会是我的。”
清敬雪哈哈大笑,不可思议地看向他:“怎么,你以为你有了正妻,我还会跟你一样再继续共享清水吗?他现在是我们两个的,如果你不要,那他就是我一人的。”
清敬竹豁然起身,怒道:“你做梦!”
清敬雪勾起一抹嘲讽的笑,“你不要做出一副可怜模样,让清水变成这样的罪魁祸首是你。”他小啜了一口清茶,一字一顿道:“当初让我共享他的,不正是你吗?”
清敬竹手立刻紧紧握住椅把,他怒视着清敬雪,声音哑然:“怎么?你现在想退出?我欢迎得很。”
清敬雪重重放下茶盏,白瓷底撞在沉香木雕纹的桌上,发出钝钝的刺耳声,他冷道:“你虽是亚人之子,在这个家却还并非你做主。父亲知晓此事,一直在等我们做个决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