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咎如坠冰窟。

他愈发觉得，自己这辈子也不可能掌控这个人。

于上神而言，性不过是人性所需。他不排斥，也谈不上多么需求。哪怕是被强迫，于他而言，或许只是一种短暂的新鲜体验罢了。

以至于，原本因他言语分外激动的影咎在射精后，反而低落起来。

他轻轻搂住月洺，叹息道：“上神，您真是残忍。明明就在您面前占有着您，您却让我觉得，我始终没有靠近您分毫。”

水中稀释过的春药效果虽烈，去得倒也快。月洺已经平静下来，正在闭目养神。

“不对，小母狗，不对。”

“唔呃……主、主人……”

“想要主人怎么做，告诉主人好不好？”

影咎问：“想要主人怎么肏，肏哪里？”

“想要主人用力肏进来，把骚货的骚穴肏穿，把骚货肏透、肏晕。”

以如此语气说出这样的话，影咎直接大力肏干起来。猛地被快感夹裹，月洺猝不及防地叫出声来。

水镜包围的空间，神明赤身裸体端坐，四肢与脖颈连接的锁链沉重无比，却仿佛根本束缚不了他分毫。

不远处，丘钦赤红着眼注视着他。

“我会拥有你的。”他说。

影咎一边迅速抽插，一边低声诱导：“怎么样，上神？骚穴爽不爽？还想不想要主人的大肉棒？想被主人的大肉棒怎么插？”

月洺失神地睁着双眼，低喘着没有回答。影咎猛地一挺腰，月洺顿时惊叫出声。

“回答我啊，上神？”

他听到自己低笑出声。

“你会属于我们的，”他说，宣誓一般，“我一个人或许不够，但我们总会有办法把你拉下神坛，让你心甘情愿沦为被欲望支配的兽。”

月洺淡淡看他一眼。似乎觉得他无药可救——事实上是对兽的比喻有些不满，他收回视线，随手理了理头发。

影咎以为他不会回答，却听到多次高潮后略显嘶哑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性，为何是‘占有’？”

影咎愣在当场。

月洺慢慢支起身子。黑发被汗液黏在莹白的身体上，他重新回复平静的双眸注视着影咎。

“想、想要主人用力，把小母狗肏死……”

顺从地按照影咎的引导，月洺毫不犹豫地吐出曾有耳闻的淫词浪语。

他没有人的荣辱观，自然不会感到羞耻。对他而言，这样的话和“你好”“谢谢”没有什么区别。

“唔——啊！”

“上神，骚货，小母狗，叫我。”

“呃……影咎……”

月洺低声道：“是的、唔，我，我想要。”

影咎停了下来，微笑道：“想要什么，骚货？”

月洺双眼无神、气喘不止，语气却依然平静：“骚货，想要主人的肉棒，想要主人用大肉棒用力肏骚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