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干得爽的祈瞬没给他适应时间,摆动腰胯大开大合撞击,两根鸡巴隔着一层肉壁撞到一起,一下子紧到无法推进。
“弟弟,你顶到我了。”
祈瞬停下来喘了口气,搭上贺兰拓握在白姜腰上的手。
难道他玩坏祈瞬这只恶龙的时候,这只恶龙也在玩坏他?
三根手指开拓他的菊穴之后,祈瞬往里面涂满淫汁,就着润滑,把自己的鸡巴缓缓地捅进去,那个紧致的地方,箍得他爽得浑身发麻。
他把白姜抓着跪起来,从后面抓住他的腰胯,就开始大开大合干他的菊穴,那里实在太紧,他只能缓缓进出,白姜面对着贺兰拓,被恬不知耻的欲望烧得抛弃了羞耻心,张开腿掰开自己刚被祈瞬肏开的肉穴,诱惑他:“拓哥,把你的鸡巴插进来……这里……好痒……”
“不,我要你舔菊花,谁让你开发我那里,让我知道了做男人有多快乐——你得负责。”祈瞬很执着,紧紧地把他揽入他热乎乎硬邦邦的怀抱里。
“祈瞬,你不要……不要这样……”
白姜推搡着他,他手上的药效似乎完全消退了,早没了力气,有也不敢暴露在祈瞬面前,他觉得自己的推搡有些虚假,因为在扭动中明显身体更热更有反应了,谁让祈瞬的身体跟春药似的,他只能妥协一些,“要不,我先用手让你舒服一下?”
“……你逗我。”
“真的,我也分不清我是二十一年前出生祈瞬,还是几百年前那个被冰封的祖先,两个人的记忆我都有,那个游戏就是我按照自己的记忆残片独家定制的,因为我对关于在海上劫掠的生涯很着迷……”
“科技什么时候这么发达了,你不如说你是穿越来的。”
“那他脸上是什么表情啊?”
“很累,感觉再也不相信爱了的表情哈哈哈。”
“所以这个故事跟你有什么关系?”
可是贺兰的身体又很性奋,他的龟头分明在白姜嘴里又膨大了一些,硬的不像话,马眼被他舔得翕动,里面不断流出情动的腺液。
祈瞬从他身后掏出硕大阳具,插进他的穴内,像公狗一样从后面肏入他,干得他身体前倾摇晃,双乳晃动,纤腰下榻,臀部翘起摇晃着吞吐紫黑色的粗屌,含着贺兰拓龟头的嘴也跟着晃动。
强壮的胯部拍打他的臀瓣,啪啪啪的淫荡干穴声音响起,白姜嗯嗯啊啊地呻吟起来,牙齿不小心磕到贺兰拓的屌肉,贺兰拓一把抓住他头顶的发,低声嘶气。
“后来啊。”祈瞬的手在白姜身上邪恶地游走揉捏,“后来爱妻联合他的部下背叛了他,篡权夺位,他就凉凉了。”
“爱妻不喜欢他吗?”
“嗯,不喜欢。”
“你舔了我就告诉你。”
“是因为他母亲?贺兰拓为什么很想见他母亲,他们母子感情很深?”
“你还没舔呢问题就这么多,而且,怎么老是贺兰拓贺兰拓啊,不能珍惜一下眼前的我吗?你一点都不关心我!”祈瞬一副吃醋气呼呼的样子。
祈瞬一脸特别天真无邪地凑到他眼前:“舔我后面,我刚才洗干净了。”
“……你是不是被操上瘾了?”白姜哭笑不得,“你刚才怎么不叫贺兰拓操你呢?”
“那不行,他那东西太粗了,力气又很大,而且没技巧,肯定比按摩棒都糟糕,我喜欢温柔些,像你那样。”
他刚想打开看看里面是什么,就瞥见祈瞬从浴室出来了,他赶紧收起手机:“祈瞬出来了,我晚点再跟你说。”
“哟,在跟贺兰拓聊什么。”祈瞬坐到床边凑过来。
“聊你有多可恶。”
“……”
贺兰拓没有说话,他只能听着他的呼吸声想象他此时的表情。
“你觉得你很无能是吗?我也觉得我很无能,我哥哥被强奸的时候我多少次都在旁边看着……还有很多,很多事情……你的痛苦我不明白吗?这也是我喜欢你的地方,我不是因为幻想你多么强大多么完美才喜欢你的……你能不能不要一副……一副……”他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说好。
贺兰拓在他摁断之前忽然开口,他那边走路的声音停了下来,他似乎站定了脚步,对他道,“我没有生你气,我只是生我自己的气……你知道吗,遇到这种事情会让我认清我其实有多么无能。”
“什么?”
“祈瞬提的要求,我没有办法拒绝,他比我强,这让我很痛苦。连睡在自己旁边的人都没法保全,这种事情对于一个男人而言太痛苦了。”
“嗯。”贺兰拓仿佛知道他想说什么,“我知道你是为了我,我知道,是我不好,我没有管住祈瞬,让你受到他的伤害。”
“……”
沉默蔓延几秒,白姜一开口,没打算说的话不受控制地从他嘴边溜了出来,“你知道你现在的声音听起来很冷漠么?你没觉得你在冷暴力吗?你明明有不高兴为什么不告诉我心里话?”
“变态!”白姜一个激灵清醒过来,推开祈瞬站起身,裹着浴巾跑出浴室。
捡起掉在地上的手机,他给贺兰拓打电话:“拓哥……”
“嗯,抱歉,有点急事要回去处理。”贺兰拓似乎在很快地走路,声音除了微喘之外一如既往地平静,好像刚才什么事也没发生。
“我不会让你失望。”
白姜从眩晕中逐渐恢复知觉时,发现自己正坐在浴缸中的祈瞬怀里,正在被他一边洗澡一边乱摸,他推开他想起身:“拓哥?拓哥呢?”
“他回鹿城有事,走了。”祈瞬把他摁回浴缸里。
祈瞬光顾着看贺兰拓射精的样子,没注意躲避,被喷了满脸。
“原来是长这样……太可爱了,终于见到了……”
祈瞬轻轻触碰贺兰拓的阴茎根部,啧啧慨叹,直到那玩意儿恢复正常,祈瞬才摸了一把自己脸上的污脏。
他心底对祈瞬窜起嫉恨的火苗,凭什么这么吻他男人,但同时他又隐隐有种莫名的过瘾感——这就对了,他也想像祈瞬这么强吻贺兰拓。
“是不是呀?”祈瞬转移视线撩了白姜一眼,然后凑过去吻白姜,白姜尝到了他嘴里两个男人津液跟铁锈味道的血味。
吻了他几口,祈瞬拍了拍他的臀瓣,把他推到榻榻米上跪趴:“过去,给他舔。”
贺兰拓固然不悦,也坦然地对着祈瞬撸起来,祈瞬盯着他戴着黑皮手套的手握着自己肉红色的大屌不断上下滑动,他跟着伸手握在贺兰拓的屌上。
“别碰。”贺兰拓打开他的手。
“给我,我帮你撸。”祈瞬抓住他的手扯下手套,给自己戴上,一边握住他的屌撸动,一边抬头欣赏贺兰拓的表情。
贺兰拓见祈瞬已经射了,立刻停下来把白姜推到祈瞬身上,拔出自己的鸡巴,抓起自己的外衣,抽身就向厕所去,祈瞬把白姜放在地上,在贺兰拓关门前一秒顶开门挤了进去。
他唇瓣上被咬出血的伤口已经结痂,血污还残留在漂亮的唇线上,有种别样的美。
“干嘛?你不是已经满足了吗?”贺兰拓冷冷地瞪他,从外衣口袋里掏出黑皮手套戴在自己左手上,打算照例把自己撸射。
救命,这俩男人能不能不要在一起操他的时候斗嘴闹腾。
然后白姜就感觉到下面两根鸡巴疾风骤雨般相撞打架,他受不了地紧紧抓住面前贺兰拓的肩膀,指甲在他白皙的皮肤上都划出了红痕,泪眼朦胧,目光涣散,仰起头呻吟尖叫,“啊……不要……慢一点……两根鸡巴要把小穴干坏了……”
三个人的喘息声交融,他感觉自己要被两个强壮的雄性活活操死在中间,祈瞬的手从后面抓住他一只晃动的乳球,用力地抓揉,一边低吟着猛烈摆动腰胯,加快了速度冲刺。
“那你闭上眼睛。”
“……那你能不出声儿吗?”
“那怎么行。”祈瞬笑,“我看你现在明明很享受,是不是?”
“你为什么这么慢?”祈瞬一边享受地耸撞还不忘数落贺兰拓,“你是不是不行?”
“……快了怕挤着你。”
“快一点,来,我就喜欢拥挤的感觉……啊……”
他摸了一把唇,贺兰拓咬得不轻,摸到一手的血,他却笑得更深了,更加恶狠狠地再吻上去,白姜觉得祈瞬根本不是在吻,而是在咬,在吃贺兰拓,他的眼睑不时抬起来一点,里面都是猩红的狠意。
祈瞬嘴唇上的血被吻到贺兰拓的嘴唇上,顺着他白皙的下颌往下滴,两个人的津液混合着鲜血,在嘴里被搅动出色情的水声。
这么搞了十几秒之后,贺兰拓终于从祈瞬手里挣扎出来,拿起纸巾擦嘴唇,非常不悦地皱眉:“你有病啊。”
“抱歉,它长这么粗没办法。”
贺兰拓退出鸡巴,把白姜搂着站起来,礼让地随着祈瞬抽出的节奏插入,祈瞬三浅一深,祈瞬插了四下,贺兰拓才在祈瞬拔出大半的时候插一下。
白姜被夹在两个男人中间,双腿交叉扣住贺兰拓的腰,背靠着祈瞬,身体的重量大部分是被下面两根鸡巴支撑着,鸡巴迎着他下落的重力顶撞,啪啪啪的声音拍打着他股间湿漉漉的淫水从三个人的交合处滴落,每次大龟头撞到他的骚心深处,他都要疯了。
贺兰拓冷着一张脸过来,摁住他被祈瞬操得前摇后晃的腰臀,把自己的鸡巴也送入了那湿热销魂洞。
“呃啊——啊啊!”
前后两个穴都被粗壮的鸡巴填满,屄口被挤得紧绷发白,从未有过的刺激让白姜几乎眩晕,腰一软,上半身瘫倒在身后祈瞬宽阔的胸肌上。
他听到贺兰拓的呻吟,一下子流了很多水,很快就高潮,吐出龟头脸颊贴着贺兰拓的鸡巴剧烈喘息,不行了,一边舔贺兰拓一边被祈瞬操,这太刺激了。
他隐约觉得自己磕到毒品了。
更刺激得还在后面,祈瞬并不满足于这一种体位,他一边以后入的姿势干白姜,一边拿工具来给白姜灌了肠,然后用手指开发他的菊穴,白姜原本对这种事是抗拒的,但一想到要被双龙,他居然忍不住期待。
“手怎么够,骚穴当然是想被鸡巴干。”
突然一个声音从门口传来,白姜浑身一僵,循声望去,靠在门口的金色头发美少年,不是许久未见的源老板是谁。
不知道该庆幸还是该惊吓,源老板这就来了。
“真的~”
祈瞬埋头舔吻他的颈窝,尾音带着稚气的鼻音,“我都把我这么重大的秘密告诉你了,你也该帮我舔舔了。”
“……我不要舔那里,我可以舔你鸡巴。”白姜拒绝毒龙钻。
白姜一时间感觉祈瞬可能会跟自己讲出什么我是那个“海盗王”转世之类的玄乎的事情,没想到祈瞬说:“因为后来我们家的后人重新夺权后,去把海盗王的尸体取出来,冻在冰舱里了。”
“这……然后呢?”
“然后我十三岁的时候,得了脑膜炎?脑瘫?我忘了叫什么病了,反正我的大脑大半部分基本报废,我家里人就把这位冰冻祖先的部分大脑移植到我头颅里了,所以,我就发育迟缓了。”
祈瞬眸色一滞,点点头,“他心里没有爱情,只是一直想为当年被劫船的事情复仇,想翻身,虽然他的父母至亲都被海盗王赦免回乡,平安无事了,但他心里有一口怨气,曾经受屈辱为奴的怨气,并不能因为后面过上好日子而遗忘,或许他的魅力都是被他复仇的目的支撑起来的……”
“那么海盗王就被他杀死了?”
“被活活冻在冰川里了,极地的冰壁。”祈瞬抬头瞥了眼窗外,“之后几百年,每次有大船经过那里,都会看到海盗王被凝固在透明冰墙里的样子。”
奇怪,在贺兰拓面前的时候祈瞬好像一点也不喜欢他,贺兰拓一走,祈瞬居然又开始跟他调情了。
“我关心你啊,我……”
白姜在心里搜肠刮肚他能怎么关心祈瞬,“我还在惦记着你在大船上那个故事没讲完,接着跟我讲吧,海盗王和他的爱妻,后来呢?”
“我……温柔?”白姜回想了一下自己昨夜的种种作为,想起来都咯噔,不知道谁借给自己的胆子。
“还可以。”祈瞬抓起他的手,舔了舔他的手背,舔得他身上一阵热流,“你舔了,我就给你舔。”
“你先告诉我,你怎么说服贺兰拓3p的?”
白姜心里打算着拿祈瞬怎么办,再把他绑起来是没机会了,至少在源歆来之前拖住他吧。
“是挺可恶,毒龙钻你会吧?”
“什么?”
“白姜……”他轻唤他的名字,却没有说其他话,好像表达着他无法说出口的微妙意思。
俩人陷入沉默。
几秒之后,白姜手机忽然一阵震动,他瞥了一眼,看到是源歆的助理的新信息,发了一个地图位置分享。
白姜趴在贺兰拓两腿间,握住贺兰拓那根肉柱,低头含住,一边舔他的龟头,一边抬头看贺兰拓的表情。
贺兰拓脸上完全没有了跟他做爱时的放松愉悦,他现在有些像他当初强奸他的时候那样,面寒如霜,不高兴,眉头微蹙忍耐着。
白姜感觉他就像在跟祈瞬一起强奸贺兰拓。
“……是这样啊。”
白姜沉默须臾,露出一个笑容,所以贺兰拓不高兴3p并不是因为他对他有独占欲,而是因为权力被碾压了?
他心里说不出来是什么滋味,淡淡抿嘴:“贺兰拓,你偶像包袱是不是太重了点?我可从没有觉得我是需要你保护的对象,在你家里的时候,看到你跪在榴莲上,我也为自己没法保护你感到很痛苦,‘连睡在自己旁边的人都没法保全,这种事情对于一个男人而言太痛苦了’,对于我而言就不痛苦了吗?”
“……”
又是一阵沉默,白姜心里难受的不行,他觉得自己现在可能有些太情绪化了:“算了我现在情绪不好,说话不理智,以后再说吧,你先忙,我挂了。”
“白姜。”
或许是急着去见他母亲,或者别的要事。
可是,想到贺兰拓刚才3p时的表现,听着他现在的语气,白姜又很难不觉得他离开得这么快跟自己和祈瞬的事情无关。
“我们可以好好谈谈么?”他说。
“走了?”
贺兰拓原本还说要多住几天,明天跟他去山上滑雪。
祈瞬揉着他的乳尖悠然把玩:“是啊,他可能吃醋了,看到我跟你这么亲密……对了,既然他已经走了,我们就可以玩点我们之间私密的东西了,比如,你给我舔舔后面。”
“舔干净。”祈瞬指着自己脸上的精液。
贺兰拓从旁边一把抓住花洒,打开热水,对着祈瞬的脸就狂喷,从头再到脚,给祈瞬和自己都喷了个热水澡。
然后他把祈瞬手腕上的佛珠取下来,一圈一圈套在祈瞬的鸡巴上,一边说:“我定了直飞笙城的机票,这就走,你……”
淡淡的欲念弥漫在贺兰拓平时端着高冷的眉目间,祈瞬满意地露出笑容:“舒服么?哥哥的手冲技术是不是很好?嗯?比你好吧?”
“不好,很奇怪,我都快萎了。”
贺兰拓说着,忽地猛地抓住祈瞬的手,胯部一阵猛挺冲刺,粗胀的阴茎不断贯穿祈瞬的手掌,然后马眼翕动,一股浓稠的白浊射出,喷在祈瞬的脸上。
“我想看看你怎么撸的啊……”祈瞬一脸好奇宝宝。
“喜欢看男的撸管,去包养几个男宠好了。”
“我不喜欢看男的撸管,我只是想看你撸管。”
“啊……哈啊……”
花穴在痉挛中持续高潮,玉茎射出精液顺着贺兰拓的腹肌滑落,菊穴跟着紧缩,夹得祈瞬的鸡巴越干越猛,最后射进他的后穴深处。
祈瞬从后面搂着白姜靠在他的背上,喘息着,半软的鸡巴还被夹在他的后穴中,享受高潮的余韵。
“不是。”
“口嫌体正直。”祈瞬的手越过白姜去捏贺兰拓下面垂落的睾丸,“你平时就是这样冷着脸、用这么单调的频率做爱的?啊,难怪他背着你被我干得那么爽。”
贺兰拓腾出一只手来,去拧祈瞬的手腕,
“……”
“唉唉,你肏穴怎么跟你打网球一样无聊啊,激情一点?嗯?跟上我的节奏。”
“……我看着你的脸激情不起来。”
如果不是他从来都没见过祈瞬搞男人,他真会怀疑祈瞬的取向。
“谁让你这么抗拒,你不知道你这样很让人来劲儿么。”
白姜在旁边已经看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