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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里诱惑他忍不住狠肏骚穴爽哭,性骚扰的惩罚,用身体求情(第2页)

“不是。”贺兰拓又拿出一沓文件,最上面的是红蓟滩基地审批下来的采矿协议书。

祈瞬翻了翻那些文件,也推到一边:“你以为我是为了买你这只潜力股?”

“不是么,那是什么?”

贺兰拓解下纹身贴纸看了看,没有吐槽这个像小学生的玩意儿,只是问:“怎么是‘刹’字?”

祈瞬叠好帛纱,轻柔擦拭着茶罐,道:“我说通了我大表哥。”他终究是不想要自己的名声以后连累了贺兰拓。

贺兰拓颔首:“这又是莲花又是龙的,大表哥的图腾做得还真是……富有艺术气息。”

“哦。”

贺兰聿铭像是听到什么笑话,冷笑一声,抬手把满桌子的文件拂落到地上,纸页乱飞,贺兰聿铭命令他,“去捡起来。”

白姜弯下腰去捡,贺兰聿铭起身走到他身后,他浑圆饱满的雪臀高翘,中间红肿的逼唇也暴露得清晰。

“不是的,是……是被操我的男同学剃的。”

“为什么给男同学操?”

不是,这个贺兰聿铭怎么还挺关心他的感情史。

“这个世界上没有几个谎言是完美的,有瞬哥的帮助,我承担毁誉的风险也值得。”

“那你下次来做纹身吧,对了,我有个条件。”

“嗯?”

“跟拓?”

“不是的。”白姜摇头。

“内裤脱下来。”

贺兰聿铭没耐心含蓄委婉:“过来。”

白姜向他缓缓走去,贺兰聿铭的手滑到他的裆部,道:“你如果让我开心了,我自然会宽恕贺兰拓。”

“先生……”

白姜快速摇头。

“有男朋友吗?”

“没……没有。”

白姜礼貌道:“我是贺兰拓的同学,学生会的,我想问下,贺兰学长,今天要跪多久啊……最近我们活动那么忙,如果贺兰学长膝盖受伤走不了路的话,会影响学校活动开展的。”

贺兰聿铭唇边勾起一抹弧度:“你来给他求情?”

“没,我只是……”白姜撞见贺兰聿铭那雪亮的眸光,像是被吓了一跳般,低头紧张地绞着手指,似乎苦于不知道怎么说。

“我不相信你。”白姜轻声地低喃,“好啊,什么都不愿意告诉我是吧……那我走了。”

他转身,快步消失在楼梯口。

贺兰聿铭的书房门被“叩叩”敲响。

白姜瞅着那男人上楼去了,便悄悄走下了酒窖,然后就看到了贺兰拓跪榴莲的样子。

他走上去,震惊了:“你为什么跪这个?”

贺兰拓掀起眼帘淡淡瞥了他一眼:“睡不着,跪着好玩。”

贺兰拓就站起身把长袍挽了起来,重新跪下去,榴莲刺扎进他膝盖的肉里,一根一根。

很痛,但是贺兰拓知道,只有他把这份苦受了,舅舅舅妈们的气出了,这事才能算完,他总得流点血,作为那天晚上不肯给源歆开门的代价。

他知道如果开门了会发生什么,源歆会把白姜操一顿,从贺兰拓嘴边夺食是他消遣的娱乐。

说话也没用,他舅舅知道到底是性骚扰谁,舅舅连舅妈曾经勾引过保镖都心知肚明,这里讲的不是公道,是权力。

张姐很快搬了一块巨大的榴莲进来,贺兰聿铭指着榴莲:“跪下。”

贺兰拓就标标准准地跪了下去,肩背挺得笔直。

“好的先生。”

几分钟之后,贺兰拓到了酒窖,对着酒柜前男人的背影轻唤:“舅舅。”

贺兰聿铭抽出一瓶酒,看了看标签,回头狠狠砸在贺兰拓头上。

半个多小时之后,一辆黑色迈巴赫滑入车库,白姜想着源歆终于回来了,于是快步下楼迎接。

没想到穿过门廊进来的是一位陌生的年轻男人,二十多岁的模样,高档的黑西装白衬衣,面容冷峻,远远望去英俊挺拔,高耸的眉峰跟贺兰拓有几分相似。

“先生,您怎么突然回来了。”另一个佣人张姐迎上去,殷勤地给男人拿拖鞋出来。

“这么快就答应啦?”祈瞬抓着他后脑勺的头发,“你抛出这个话题不会就是想要这个结果吧?哎等等,贺兰拓,你该不会是——暗恋我吧?!所以才找了这么一套说辞。”

贺兰拓:“并不是。”

祈瞬摸着贺兰拓的脸颊,自顾自开始遐想:“唉,可惜了学弟,你既没有长大奶子,也没有长小骚逼,不然的话我早把你抱进我房间日得你嗯嗯啊啊叫了。”

“那是表面上,其实他很讨厌我,这个家里的人都讨厌我,现在你知道了吧,所以我让你不要来我家,源歆让你来我家就是想通过整你来整我……他的愤怒一定要找一个宣泄口,你来就是撞在枪口上,所以你现在赶紧回去。”

他早点回去,那不就只剩贺兰拓一个人在枪口上了吗。

“我不,做人得信守承诺。”白姜转身跑上楼,把贺兰拓扔在身后,跑了一半楼梯,他忽地停下来,侧头看贺兰拓。

贺兰拓显然不信:“你大可不必担心,你不惹源歆,他也会找我麻烦。”

白姜问:“你小舅舅为什么要找你麻烦?”

贺兰拓:“这是我们家的事情,跟你没关系。”

贺兰拓微微挑眉,“好了,你快走。”

“可是源歆的助理刚才联系我,说他还有半小时就要回来了,让我等着。”

“源歆说的还有半小时就是还有两个小时不止,这么晚了,你不用等他,回去。”

贺兰拓道:“我没想吓你,舅妈,我们是一家人。”

话落,贺兰拓抽身而去,到了客厅,快步走到白姜身边:“你快走吧,没事了。”

白姜仰头望他:“你怎么解决的。”

“为什么想法跟别人不一样,就要被当成神经病呢?贺兰拓,只有你明白我,你理解我那些荒诞的奇思妙想,把我当成同类,有时候我觉得活在这个世界上好孤独啊,幸好这个世界上还有你。”

方杜若:“你说祈刹……跟你是什么关系?”

祈瞬不高兴地摔碗:“一期一会的美事,被你搞得这样俗气,不喝了。”

于是贺兰拓就开始跟祈瞬谈心,谈到自己家里的事情,把自己舅妈对自己意图不轨这种私事都讲了出来,祈瞬笑了:“学弟什么意思啊?想要我给你介绍对象,罩着你不让你舅妈搞?看上谁了?我姐姐还是我妹妹?”

在鹿城想要找个人罩,跑到他们祈家来是找对了,虽然祈家可能不是当今财力最雄厚的,也不是处于权势巅峰的,但祈家够邪门够狠啊,掺和着什么军火势力、生化武器,想要好好活着的人都不会想惹上祈家。

贺兰拓抬眸望着他,那眸子亮得像河水里的黑曜石。

祈瞬的手越过茶案伸过来,握住贺兰拓白玉般修长的手,两只肤色不同的手渐渐握紧,他凝视着他,轻声道:“我帮你是因为,所有人都觉得我是一只怪物,就算是疼爱我的妈妈和姥爷也一样,他们爱我只是因为至亲的血缘关系,不是因为我是我,他们都给我安排了心理医生不断治疗,担心我有一天会失控……”

“……”

“哈哈。”祈瞬又笑得像个孩子,那个图腾是他自己做的。贺兰拓的“富有艺术气息”前面那个停顿不就是吐槽他画得傻逼的意思么。

贺兰拓奉上一个矩形礼物匣子:“祈家对我的帮助,我永远不会忘记。”

祈瞬打开匣子看了看里面的东西,满不在乎地拂开匣子:“贺兰拓,你以为我帮你是为了让你没齿难忘我的恩德么?”

“告诉我,你的皮肤为什么晒不黑,是怎么美白的。”

……

两天之后,祈瞬果然叫贺兰拓过去做纹身,却不是给他找好了什么纹身师,而是拿出了一沓一次性纹身贴纸,他说:“永久的又疼又难洗,这个拿去糊弄吧,放心,品质优良,看不出来。”

“真骚,这逼都被鸡巴干肿了……”贺兰聿铭那成熟如李子的大龟头打在他的臀瓣上,手指抚摸他的臀肉,一路摸到他的逼穴上,手指插进狭小的穴口,“居然还很紧。”

白姜腹诽,糯糯嗫嚅道:“因为他人好,我喜欢……喜欢他。”

“既然不是喜欢贺兰拓,那为什么帮贺兰拓说情?”

白姜赶紧正色道:“会长为全校学生谋福祉,帮了我不少,我,我很尊敬他。”

“贺兰先生……”白姜咬着唇望着他。

贺兰聿铭面色一凛:“你不听话我就让贺兰拓跪到膝盖骨头破裂。”

白姜终于羞耻地扯下内裤,褪下到腿弯处,贺兰聿铭清楚地看到他下面饱满的肉鲍:“还剃了毛,这么骚,是出来卖的?”

白姜眼睁睁看着西装革履的贺兰聿铭就这么解开裤扣,把里面那根紫黑色的肉垫对着他掏出来。

“做过吗?”贺兰聿铭面不改色地问他,脸上隐隐有种成熟男人睥睨小弟弟的傲慢。

白姜微微颔首。

“所以,不知道求男人应该怎么求吗?”

这句话的含义开始邪恶了。

白姜的睫毛快速一抖:“您……您的意思是……”

“对,我要让他跪一晚上,让他周一都只能坐轮椅上学,一个学期都没法踢球,你是想让我饶恕他吗?”

“是……我想冒昧地问一下,到底是什么事,要这样惩罚贺兰拓学长。”白姜又抬头颤巍巍地望着贺兰聿铭。

“这么关心他?呵,喜欢他?”贺兰聿铭双眸微眯,视线投向白姜的身体曲线,如同钻进了他的校服里,蛇一样滑过他高耸的乳房、纤细的腰肢、圆润饱满的臀部和下面那双大腿,那些部位无一不让男人口干舌燥,喉结滚动。

“进。”

白姜打开门进去,对贺兰聿铭露出腼腆的微笑:“贺兰先生,对不起,打扰一下……”

贺兰聿铭抬起头看他:“你有什么事?”

贺兰拓:“那我替那位你刚才脑补泥塑的拓拓子感谢学长的垂爱了。”

“学弟真可爱。”

祈瞬笑得露出了小虎牙,“真的愿意跟我么?不怕我玷污你的名誉啊?我知道你是要搞政治的人,现在这个时代同性恋倒是无所谓,但是你知道我很乱搞的,没有什么节操,目无法纪,后宫成群,恐怕以后一旦被曝光出来,你的仕途就被我全毁了。”

“他……他是你舅舅?凭什么罚你?……因为我的事情?”

“跟你没关系,我们家的家事,这是我今晚第几次说了。”

白姜望着他,往前走了两步,贺兰拓抬眸冷冷地瞪他:“你怎么就不听话?回去,你现在立刻回家,对于我们两个人都好。”

贺兰拓没后悔。

“给你长点记性。”

贺兰聿铭话不多说,拂袖而去。

“把裤子挽起来跪。”

“没裤子。”贺兰拓的家居服是一件长袍。

贺兰聿铭并没有笑:“衣服挽起来跪。”

酒瓶破裂,深红色酒液渗入贺兰拓的墨发,沿着他的发丝脸颊往下滴落。

“反了你了,竟然性骚扰你的舅妈?!”

贺兰拓低头,抿着唇,不说话。

男人瞥见旁边的白姜,上下一扫他:“这是谁?”

“夫人请的家教,给嘉义和源哥儿补课。”

男人没再说话,大步往里面走,先去了二楼自己的主卧,几分钟之后出来唤了一声:“张姐,拓在哪儿,叫他来地下酒窖见我。”

贺兰拓也在看他。

四目相对,他眸光雪亮,不知在想什么,他心跳快得不像话。

他对他露出一个微笑,低头好像害羞含情,转头继续往上走,心里想着,真想吻他啊,可是怕监控怕被人看见。

白姜觉得跟他有关系:“所以你舅妈为什么要整我?我跟他无冤无仇。”

“因为我。”

“我看他对你很关心。”

“我不。”白姜退了一步,小声呢喃,“我听说源歆他……脾气不好的,怕我惹源歆不痛快了,他找你麻烦。”

“……所以你来我家的原因,是源歆威胁你,你不来,他就会找我麻烦?”

白姜躲开他的视线:“不是,谁是为了你啊……你别乱猜!”

贺兰拓脸色变冷:“你不用管。”

白姜视线下移:“你不会跟他……做了吧?”

“我有那么快?”

贺兰拓:“我是他的地下情人,他独占欲很强,不会允许别人碰我……你如果不信,我现在跟他打个视频电话?”言下之意,就是如果方杜若想染指他,会摊上大事儿。

方杜若消化了一下这个消息,扯出一丝惨白的笑容:“你早就藏着这一手了吧,以为把祈家的人搬出来就可以吓到我?”

早就藏着这一手,却没有用出来,因为这样会给自己的名誉带来隐患,但现在却用出来了,就为了外面那个小婊砸?

贺兰拓道:“我一个无父无母的私生子,怎么配得上祈家的千金。”

祈瞬起身绕到他身后,手抚在他肩背,在他耳边轻声咬耳朵:“这样吧,我借个纹身给你,纹在你的鸡巴上,就说你是我祈瞬的男宠,好不好?”

贺兰拓毫不犹豫:“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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