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学长强奸肏入,禁锢着肏哭,勾引运动系粗野学长第2页_美人被日哭【双肉合集】 - 一曲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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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学长强奸肏入,禁锢着肏哭,勾引运动系粗野学长(第2页)

“怎么样,报道顺利吧,喜欢那个画室么?”白姜微微一笑,粉饰太平。

江辞:“嗯,喜欢……”

“你饿不饿?哥哥等等去那边搬行李。”

白姜对江辞笑了笑,拿上一个不透明纸袋快步下楼,从垃圾桶里拿出那件浅卡其色外套,装进去带了上来。

万幸垃圾桶下面是一些快递箱子,没有什么脏东西。

回到家里,看到弟弟靠在餐桌前望着他,那眼神非常不同寻常。

狼人杀的那桌人里有人招呼他:“拓哥,来玩来玩!”

“今天要开会。”跟在贺兰拓身后的一个男生替他笑着拒绝。

“科技艺术展这么早就开始策划了啊。”

白姜恨得眉头紧锁,发誓总有一天,他要让贺兰拓为他今天的伤心付出代价。

他凑到窗户面前,看着贺兰拓的身影走出楼道口,走向小区门口,路上经过了垃圾桶,把他那件外套扔进了垃圾桶。

那件外套白姜跪趴的时候垫在身下,应该滴上了他的逼水,或者还有贺兰拓的什么东西。

他双眸睁开一条缝,首先看到的就是在自己面前微微躬身的校服美骚年,从他松开的领口清晰可见那发育良好的丰满雪壑。

宴清都蓦地睁大眼,把棒球帽推上头顶,这才看清白姜的脸,阳光给他的脸蛋镀上一层浅金的光晕。

白姜站直身体,对宴清都露出微笑:“学长,不好意思,打扰你休息了。”

苦等了二十多分钟之后,终于,他看到有一大群学生往上来,当先的那个,光是从俯瞰的角度看到肩背和后脑勺,他就认出是贺兰拓。

他屏息凝神,盯着贺兰拓带着那群人一步步上楼,确认他会上楼顶天台之后,他终于欣然转身,回到天台上。

花亭长条椅上,宴清都一局手游玩到一半,轮胎耳机滑落到颈项间被当成了u型枕,居然睡着了,搁在腹部的手上,手机屏幕的游戏公屏里队友在疯狂骂他:mmp韩信挂机狗死全家!

他没有参与狼人杀,戴着棒球帽,帽檐低下来掩住一半眉眼,一条腿放在椅子上,坐姿慵懒,戴着轮胎耳机玩手机游戏。

白姜向他靠近两步,确认了他是宴清都。

可惜他没看到贺兰拓。

“好的,谢谢。”

沿着走廊一层层往上,快走到楼顶出口时,白姜解开自己的校服领结,扯松领口,恰好露出胸前一点点雪白的沟壑,然后把裙裤往上提了些,露出他的大腿。

露多了算放荡,露一点引人遐想。

老师不在,他作为老师手下学习组的组长,有办公桌柜子的钥匙,很快开锁找出两套题卷,一边笑眯眯跟往来的老师打招呼。

将题卷放在书包里,他戴上口罩,去a区。

这还是他第二次去a区,没心思欣赏周围的装潢比b区高级了多少,他径直找到高三2班的教室,从窗户外往里面扫视。

“家里做的更健康嘛,哥哥你还想吃什么,我明儿给你做。”江辞身后摇晃着隐形的小尾巴。

白姜想了想:“那我以后早上跟你一起做早餐吧,少油少盐清淡低脂。”对他的心脏好。

江辞的目的达到了。

假阳具不如贺兰拓的真家伙粗大,也没有那种热度,插进去非常不舒服。

他插了几下就拔了出来,最后脑子里乱糟糟地意淫着某人,勉强用手把自己弄到了高潮。

高潮之后,自然是加倍的失落,好像从云端下坠,狠狠地摔进泥泞。

他真的食髓知味了,完蛋。

而他却说:“别喜欢我,没结果。”

白姜觉得他能体会到为什么失恋的人会想自杀了,这他还没开始恋呢,贺兰拓的一句话就能让他这样难受,心如刀绞,莫过于此。

周宛然看着白姜搬东西的时候,十分恋恋不舍,听到白姜说他负责把这个床位租出去,租出去之前他自己交着房租,周宛然的脸色才好了一些。

有钱,解决起事情来就是畅快,否则他哪里敢浪费这个床位的房租。

搬进新家,入夜。

“嗯。”

白姜在拥挤的公交车上张开手臂抱住江辞,他假装站不稳的样子,趁机埋头在白姜丰盈的胸前,深深地嗅了一口气。

美好的,他乳间的气息。

呜呜呜,他怎么就说了“我好喜欢你”这种话?真后悔,真羞耻,搞得好像他表白被贺兰拓拒绝了。

搞得他“满不在乎跟贺兰拓来一炮”这个人设崩塌成了渣渣。

他本来挺在意在贺兰拓面前要保持人设的,挺在意别让他觉得自己喜欢他。

可他一定得做点什么……

江辞突然露出极其痛苦的表情,捂住心口,弯下腰:“啊……”

“你怎么了?心口疼?”白姜惊吓到,难道弟弟犯病了么?

白姜低着头,明显不想跟他继续聊刚才的话题。

江辞脑海里在不断爆炸——不是男朋友凭什么操他哥哥?什么情况?看那个学长那么高冷的气质,难道他是哥哥的炮友?哥哥什么时候成了这样随便的人?不,他没法接受自家的哥哥被外面的野猪拱了!

“哥哥,那个学长……人怎么样啊?”江辞竭力掩藏着崩溃的心情,尾音颤抖。

“那……”江辞的胸口剧烈起伏,“刚才那个学长是哥哥的新男朋友?”

“他不是。”

“他不是?”江辞转头盯着白姜,目光里的质问呼之欲出。

白姜的视线从手机上移向弟弟,道:“处理学校里的事。”

“哥哥,我……”

江辞激动地深吸一口气,差点脱口而出“我听到了”。

“现在就走吧。”江辞掉头去换鞋。

白姜看着江辞换下从老家带来的那种类似姥姥打的编织毛线黑色拖鞋,耳边又回想起贺兰拓的话:“不穿,你弟弟的拖鞋太丑了。”

fuck off,你才丑。

他的身影消失在楼道口,江辞最终没有再追上去。

这个学长怎么知道……怎么知道他想睡哥哥?难道……是哥哥告诉他的?也只能是哥哥告诉他的啊,可是……哥哥怎么看出自己肮脏的欲念了……天哪……什么时候的事……

江辞刚才被闪电劈成焦炭的灵魂现在碎成了黑灰。

“我跟你一起去。”江辞立刻道。

“那你想休息一会儿还是现在就走?”

江辞瞧着他,哥哥刚才被那个学长干得叫得那么厉害,现在眼眶都还是红红的,是被干哭了么?可他怎么现在就能这么若无其事,表情正常得不得了。

“怎么了?”白姜一看弟弟的眼神,就几乎能猜到弟弟可能听见了什么。

“哥哥……”

江辞更心虚,心虚又激动,他已经快要爆炸了。

白姜情绪迅速平复下来,一件件穿好衣服,整理好面部状态,忍着双腿间的难受快步出门。

江辞站在门口,看到他出来立刻望向他,眼神激动而复杂:“哥哥……”

“我下楼去拿个东西。”

他们一群人快速经过花亭,落座水池那边的空闲桌椅,然后一个个摆开笔记本和资料夹开始议事。

“什么事?”宴清都清醒后,眼神就变冷了。

“崔老师说让我有空培养一两个有望进省队拿奖的候选人,我首先想到的就是你了,你刁钻古怪的难题都总是能拿分,反而是简单题不够细心容易掉入陷阱,如果能改进的话潜力真的很大……学长,你有兴趣么?”

白姜说这些话的时候,贺兰拓已经走进了天台花园,他身后的七八个学生呈扇形跟着他,看似散漫却带着隐形的秩序,正在低声严肃地交谈。

白姜停在他面前,站在贺兰拓来的方向能看到他侧面的角度,然后小腿轻轻碰了碰他的膝盖,弯腰低声唤他:“学长?”

他发现宴清都睡着的样子还挺好看,他的本体跟他显得文艺的名字形象不相符合,是热衷户外运动阳光沙滩的鹿城人典型的小麦色皮肤,短寸头,穿着无袖的球衣,肆意裸露着肩背和黑色野火般的腋下毛,手臂上肱二头肌结实鼓胀,下面套着黑色护肘,腹部的肌肉像两排巧克力,宽松裤管下面是两条修长健壮的小腿,睡着的时候还金刀大马地大张双腿,白姜敢肯定有不少女孩骚0想坐在他跨上骚动。

跟衬衣纽扣都要扣到最上面一颗的贺兰拓截然不同,宴清都浑身散发的那种运动系健壮男生的肉欲是粗野外露的,如果他性情没那么孤僻桀骜,追他的人一定会更多。

趁着宴清都抬头看到他之前,他快步转身离开。

回到楼道口,他靠在角落的栏杆边,假装玩手机,其实眼睛不断盯着楼梯下面上来的学生,守株待兔。

来的不是他等的人,他就收起视线,把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

他对着手机自拍照了照他的形象,然后深吸一口气,抬头挺胸踏入楼顶。

郁郁葱葱的花园藤架下,阳光穿过葡萄藤洒下金碎屑,一群学生围坐着,午饭明显已经吃到了尾声,他们在玩狼人杀。

白姜快速扫视他们,那些人也有几个看向白姜,白姜认出几个是观鸟会的人,他的视线没有停留,然后他看到了角落花架下的那个少年。

这一个班教室挺大,人数真少,看起来也就二三十个课桌,里面并没有他熟悉的身影。

他随便问一个走廊上的男同学:“同学你好,请问下知道宴清都在哪么,我给他送资料过来。”

男同学瞥了眼白姜的胸,小幅度吞口水:“他应该在楼顶花园吃午餐。”

这么一想,白姜就更难受了,贺兰拓给他转的那几万块钱,就像是施舍。

他可真卑微,真可怜,被别人肏完还发好人卡拒绝掉,他还化了妆,换了内衣,梳了麻花辫,贺兰拓怎么就一句也没有夸赞他呢……

操,他这样莫得感情,为什么还要赶过来找自己,换个人泄欲不就好了?为什么还要摘木瓜给他?为什么要在楼道里教训那个偷拍他的猥琐男?为什么……有时候还会说一些似乎温柔体贴的话,吹得他心里那一池春水泛涟漪。

白姜休养了一天,被操肿的花穴终于好些了,努力把某人赶出脑海,上完早上的四节课,下课时,周宛然弱弱地来问白姜能不能陪他请假出去一趟打工的酒吧,那边丢了东西要他去找。

白姜听周宛然的描述,没觉出是什么要紧事,他做了个让他后来后悔的决定,他说:“我今天中午有事。”

他也的确有事,快速吃完午饭,整理了一番自己的妆容,然后去了奥数老师的办公室。

次日,白姜整理好心情开始新的一天。

江辞居然早起给他做早餐,煮了小米粥,煎蛋,把从老家带的香肠煮好切片,配上绿油油的生菜叶摆盘。

“花这么多时间搞早餐干嘛,嫌学习不够忙?”白姜弹了弹他额头,“我们学校早课时间太早,我从来都在早餐摊买。”

他的手伸向睡裙底下,摸在内裤上,想用性欲压抑住情感上的痛苦。他的那里也的确在空虚着,说想要。

应该是涂了那个药的缘故,他的身体变得越来越敏感,刚刚破了处,就怀念被大鸡巴填满抽插的快感,隔着内裤揉了几下花唇,淫水就浸透了布料。

用手抽插没法满足,他拿出网购的假阳具,尝试着插了进去。

白姜写完作业上床,抱紧贺兰拓的那件外套,轻轻嗅着衣领上的气息。今天累了一天,真疲惫。

他从衣服里嗅到一点贺兰拓身上的气味,冷冽的,混合着某种木香,相当好闻。

手指摩挲着他的衣服,他会想到他的手摁着自己臀部的触感。

好想吃。

可怎样才能吃到呢……

“没事,我……”

白姜立刻从江辞贴身的口袋摸出药瓶,给他喂了药和矿泉水,安抚地拍他的背,“好点了么?最近犯病频繁不?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江辞发挥着装疼的演技,拧着眉摇头:“没事,吃了药就行了,不怎么疼,哥哥,我就是有点晕,能靠着你么……”

“别提他了。”白姜握住江辞的手腕,轻轻捏了捏,唇角带出习惯性的遮掩笑容,“哥哥跟他之间的事情不顺利,以后咱不提他,好么……我刚看到附近评分不错的日料店,你不是最喜欢吃日料么,晚上我们去吃?”

江辞的手指用力攥紧,咬了咬牙,皱起的眉头勉强舒开,唇角挤出一丝难受的弧度:“好。”

怎么办?他能怎么办呢?难道说“我想做哥哥的男朋友”吗?如果他表达出对哥哥的欲望,哥哥一定会跟他拉开距离。

他不是哥哥的男朋友,就来操哥哥?什么意思?这他妈什么意思?

“嗯,公交来了,就是这路,走。”

江辞跟着白姜上了公交车,里面人满为患,两个人挤在一起,距离很近,江辞低头望去,白姜的乳沟被掩盖在了扣好的衣领下面。

勉强把爆炸性的话咽下肚子,他换了个表达方式,“哥哥跟三愿哥怎么了?”

这句话一出口,白姜立刻确认到江辞听到了自己跟贺兰拓的动静,听得有多清楚他不了解,反正江辞肯定不相信自己跟贺兰拓是单纯的同学关系。

白姜沉默地掉头看前方,一直到走出小区门,他才终于低头轻声道:“我跟他分手了。”

江辞心怀鬼胎地跟着白姜下楼,说着有的没的,观察到白姜似乎没有说他想睡自己的意思,终于大了胆子开口:“哥哥,刚才那个学长是谁?”

“奥数培训班的学长。”白姜在手机里翻着附近矿泉水送货上门的联系电话,漫不经心的样子。

“那……哥哥跟他刚才在房间里做什么?”

与此同时,白姜在卧房里痛哭。

他自觉泪点低,哭一哭没什么,他的心就像流水一样,很容易碎裂,也很有韧性,很容易自愈。

不过他没预料到今天他会这么伤心,他根本没想过对贺兰拓表白,以卵击石的事情他从来不做,操爽了的时候,怎么说话就没有经过大脑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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