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拓一手扯住大叔的头发,把他的头狠狠地撞在墙壁上,如此暴力的动作就发生在一瞬间。
然后下一秒,贺兰拓将那大叔猛地推出窗户,手里拽着他水桶腰上的皮带,让他半个身体悬空,同时另一只手把他的手机摸过来,看了一眼屏幕。
里面刚拍的视频,是从楼上俯瞰的角度拍到的白姜,乳沟清晰可见,第二段小视频,是白姜走到四楼的时候他在三楼以仰视的角度拍到的白姜的裤底,显然,大叔希望从美少年宽松的裙裤底下看见他的内裤,或者只是腿根。
“……”白姜哭笑不得,“合着学生会长大人还打击校园贩毒恶势力。”
“我对毒品零容忍。”他们经过了三楼,贺兰拓忽然停下脚步,道,“你先上去等我。”
白姜不知道他要搞什么,于是他先正常上楼,然后悄悄地移步下来看。
贺兰拓嘴上保持着礼貌,然而就在他抚着胸口平复呼吸的时候,他忽然猛地把他抱起来,推倒在床上。
搂住他的后腰让他跪趴着翘起臀部,然后掰开他的臀瓣,重新把硬胀的阴茎插进他嫩滑的腿根。
“啊……唔不要插进来!”
椅子往后挪,贺兰拓调整了姿势,龟头对准白姜的嘴唇,白姜乖顺地张口,让他捅了进去。
那东西太粗,把他的口腔一下子撑满,龟头抵进他的喉咙深处,戳到软肉。
白姜被呛住了,难受得不行:“唔……唔……”
“我让人跟踪你了。”贺兰拓转身兀自向楼道走去。
白姜微怔,然后快步跟上他:“你要去我家?”
“不然呢?”贺兰拓的潜台词似乎是“难道我们在楼下做?”。
他轻轻抚摸他的阴茎,道:“好吧,那……我给你乳交试试?”
“不。”
“那我要怎样帮你射出来……你平时性幻想是什么?”
白姜吐出龟头,摸了摸津液亮泽的唇瓣:“抱歉,我觉得你让我眼睛能看见的情况下给你口,体验会好很多。”
“no,no eye tact.”
“why?”
“不能。”贺兰拓捏住他的手腕,牵引他的手找到他的鸡巴。
白姜凑上前,嘴唇停在那热胀的鸡巴面前,唇瓣微张,想象着现在贺兰拓看着自己是何等淫态:“你是觉得我的眼睛比我的手更不干净?”
“我觉得你的眼神太复杂了,就好像你现在——为什么要跟我聊天,我不是来找陪聊的,含住,快。”
贺兰拓终于停下来,呼吸平复之后,拔出他的一只耳塞,道:“难受么?我也难受,我射不出来。”
“那要不我帮你口吧。”白姜的声音已经变得娇软可怜。
“有经验么?”
他不高兴被当成没有知觉的性爱娃娃,高翘起臀部,感到贺兰拓那根粗壮的大屌在他的腿缝间,紧贴着他的肉逼摩擦,就像在肏他一样,越来越快速。
“嗯……啊……呃啊……”
敏感的他第一次感觉到被磨逼也好爽,可更多的是酸痒难受,他的小逼开始想念昨晚被那根肉屌填满的感觉,现在他只在外面蹭怎么行……
更令白姜崩溃的是,接下来他的两只耳朵里也被塞了东西进去。
白姜简直要气笑了,把耳塞拔出来,摘下眼罩回头瞪他:“你这是怕我听到你的喘息?听到你高潮的声音,你干穴的声音?你害羞?”
“你可以那么认为。”
“嘤……”
白姜手撑在书桌前,愈发难受,他的屄口已经又湿又痒,可他想要的性爱不是这样,他想要贺兰拓爱抚他,亲吻他。
下一秒,贺兰拓用一只黑色眼罩蒙住了他的眼睛。
白姜被他强迫着弯腰,双手撑在面前的书桌上,贺兰拓从他身后一把扯下他的裤子,把他的内裤和外裤一起褪到腿弯处,嫩白浑圆的蜜桃臀就这么裸露在他面前。
臀缝间,他有些红肿的阴唇饱满嫣红,昨晚刚破处的肉孔又变成了小小的一个洞,楚楚可怜地微微颤抖着,泛着湿润的光泽。
白姜感觉自己身后一凉,这个体位令人没有安全感,他有些害怕,回头看他:“别插进来,很疼,会伤到我。”
“是等着你来帮我脱。”白姜顺着他的话说。
贺兰拓就那么冷冷看着他。
“看够了么?”白姜也问。
“你……一定要用后入的姿势?”白姜感觉自己跟贺兰拓现在的对话语气就如同在讨论数学题用那种解法,莫名地理性正经,只是贺兰拓脱外套的动作已经让他湿得不行,他里面穿的白衬衣,他为什么总是穿禁欲系白衬衣?真要命。
“嗯。”贺兰拓开始解腰带,同时要求白姜,“脱裤子。”
白姜眼睁睁看着贺兰拓在他面前解开裤扣,把那根憋屈已久的硬胀大屌从紧身内裤里释放出来,高高地竖立在胯下,形状壮硕雄健,龟头的色泽在窗外的阳光下……诱人品尝。
他犹豫了。
“你还要我等你多久?”虽然贺兰拓的语气很冷硬,但是这句话一出口就有种莫名其妙的暧昧气息。
白姜终于转向江辞:“学长找我有点急事要处理,要不你先回去,等我回来或者明天我们再去报道。”
“你想在你弟弟床上跟我做爱?”贺兰拓瞥他一眼。
“……这里只有他的床铺了。”
“那就不要床。”贺兰拓拉上窗帘,以目示意白姜,“你跪趴上去。”
白姜翻了个文静的白眼:“嗬,房屋出租之前刚做过清洁,哪里不干净了?少爷,真是委屈你了,要你到这种肮脏的廉价租房里来……嫖娼。”
说着,白姜视线下移,盯住贺兰拓的裆部:“你没硬了?”
“硬着。”贺兰拓道,“我换了紧身裤才能出来,不寒暄了,直奔主题。”他说着就往白姜的卧室走。
白姜跟在他后面,忍不住笑:“踩到你的脚,至于那样吓他?”
贺兰拓:“至于,因为我是个少爷,向来觉得自己高人一等。”
原来贺兰拓还会自黑,白姜还以为他这种天之骄子再有幽默感也不会拿自己开玩笑。
“不敢了不敢了没有下次我绝对不敢了我知错了我——”
贺兰拓手一捞,把大叔丢了进来。
然后他掏出消毒纸巾,一边掉头往楼上走,跟个没事人似的。
白姜都看得浑身发怵,他真怕贺兰拓一个不慎……会摔死人。
“你再叫我就松手了。”
“别松手,别松手大哥我错了,求求你……”
“你……来这里做什么?”
白姜看向贺兰拓的双眼,但墨镜后面他的瞳孔在哪他都看不清,于是他心虚地移开视线,不想让他单方面地从他脸上读取他的情绪,比如,看出他现在有多高兴见到他。
“找你。”贺兰拓觉得这句是废话。
“角度找得不错,挺有经验是不是?”贺兰拓把手机从窗口抛出去。
啪叽一声,优美的抛物线之后,手机砸在了楼底。
“不是不是——啊!!救命!放开我!出人命啦!”大叔的双手在虚空中拼命挥舞,发出杀猪般的嚎叫,往下悬吊的头部很快充血变得通红。
他从上面偷窥到贺兰拓一把拉开三楼虚掩的门,把门里面那个高壮的中年大叔拽了出来,如同抓一只公鸡出鸡笼。
“诶,你干啥你干啥你——”
大叔手里握着手机,嚷嚷着扑腾,被贺兰拓强行拽到楼梯间窗户面前,然后让白姜震惊的一幕发生了。
“你……学生会主席,你让人跟踪我?”白姜跟在他身后上楼,忍不住怀疑他滥用职权。
“嗯。”
贺兰拓似乎没觉得这么做有什么不合常理,漫不经心地解释,“我跟他们说怀疑你是校园贩毒的零售商,需要调查。”
贺兰拓摁着他的脑袋,耸胯干进他的小嘴,才抽插了几下,就看到他的眼泪从眼罩底下滑落下来,他挣扎想逃离,于是贺兰拓松了手。
“咳、咳咳……不要插了。”白姜的嗓音都带了哭腔,“好难受……你鸡巴太大了,我吃不下。”
“抱歉。”
贺兰拓没吱声。
白姜继续耐心引导,感觉自己有点像个接待有不射症的处男嫖客的鸭子:“你撸的时候都在想什么?有什么性癖好?比如……角色扮演?喜欢强奸么,喜欢听我叫爸爸?叫哥哥?老公?主人?……想捆绑我么,或者,想被我捆绑?”
贺兰拓站了起来:“哪儿那么多花里胡哨的……我现在想操你的嘴。”
“……你眼里有太多东西,性爱应该是很简单的事情,我不想把简单的事情搞复杂。”
这什么话?
白姜品了品,心里有了理解——眼睛是心灵的窗户,是最能表达思想感情的器官,而贺兰拓只想用单纯的感官刺激解决问题,不想跟他交流思想感情。
白姜握住柱身,听话地含住他硕大的龟头,用力吸吮,伸出舌头舔舐。
空气中回荡起咂砸水声。
几秒钟之后,贺兰拓对白姜的这辈子第一次口活提出批评:“你的牙齿磕到我了,不舒服。”
有用香蕉练习的经验:“有观赏经验,没有实际操作经验,你愿意让我试试么?”
贺兰拓牵着白姜后退,坐到旁边的椅子上,拿出十二分的耐心:“你试试。”
白姜脱下他的裤子,垫在地上枕着膝盖,摸索着在贺兰拓的两腿之间跪下:“我能摘下眼罩么。”
白姜听不见也看不见,触觉变得更加分明,身后男生的胯骨强有力地撞击在他的臀瓣,把雪白的肉臀都拍出白花花的波纹,拍得泛红,他的肉柱一次次分开他两瓣肥嫩肉鲍顶到上面,大龟头几乎要戳到他的阴蒂,来回摩擦,摩擦得那里淫水泛滥,烫得都快要烧起来。
“呜……啊……嗯不要……不要再磨逼了好难受……小逼烫得要起火了……”
白姜呜咽着扭动身体,臀部前摇后晃,想要躲避那根肉屌的折磨,前面一对大奶子被压在冷硬的桌面上扭动,可惜贺兰拓根本看不见。
江辞眸色瞬间黯然,但他把情绪压抑在眼底,勉强弯了弯唇角:“没事哥哥,我自己去报道就可以了,我又不是小学生,喏,帮我把这个拿上去吧。”
江辞把木瓜塞到白姜手里,对贺兰拓挥挥手:“那我先走咯,学长再见。”
白姜把视线收回贺兰拓脸上,他挺紧张的,但是假装很轻松地问:“你怎么找到这里了。”
“我昨晚上已经听到过了,而且我还可以翻录像出来随时听,你还有什么好害羞的。”
“嫖客提这点要求不过分。”贺兰拓像个机器人那样强势,他给白姜再度戴上眼罩和耳塞,“你配合点,我会尽快结束。”
可他并不是想要尽快结束,他是想要一次舒爽的做爱体验。
“你干嘛……”
“我不想跟你有眼神接触。”
这个回答比“我想跟你玩sm”还让白姜讨厌一千倍。
“我知道。”
贺兰拓调整他的姿势,让他的阴茎抵在他的臀缝间,硬实的龟头贴到他的屄口上。
那里漫出舒服的刺激感,屄口的软肉立刻兴奋地翕动,似乎想把他的龟头吸进去。
“快脱。”贺兰拓很无情。
白姜向他微微张开手臂,那个动作仿佛是小孩子想索求拥抱:“来嘛,帮我。”
贺兰拓一大步到他面前,摁住他的肩膀,把他的身体猛地翻转180°,往前推一步。
“看够了么?”贺兰拓冷不防开口。
白姜唇角微弯,大方地对他微微摇头:“没,挺好看的。一把好剑,平时藏着不用,你不觉得可惜?”
贺兰拓不想接他的骚话:“你还不脱?”
床上没有铺床单,只有一块赤裸的床垫。
“我拒绝,太硬了,我的膝盖会疼。”
贺兰拓脱下外套,丢在床垫上,道:“你还可以选择趴在窗台面前,或者书桌面前。”
“你没换鞋呢!”
“你弟弟的拖鞋太丑了,不换。”
白姜没再翻白眼,反而露出友善的微笑,跟着贺兰拓进了卧室:“你来得正好,帮我铺床……嗯,我的床上用品还没搬过来,帮我弟弟铺床吧。”
他停在白姜的门口,侧身让白姜输入密码开门。白姜对他笑:“何必呢,不怕脏了你高贵的手么?呐,你来我家,不嫌我们平民的住宅脏?”
“我的洁癖主要在人身上。”没有什么比人心更脏。
贺兰拓踏进去一步,摘下墨镜和口罩,环顾室内,中厅面积狭小,他皱了皱眉,又道,“是挺不干净,但今天只能将就了。”
可白姜看着他,那感觉就像看着一个刚杀了人的黑道老大,风从楼道口的窗户灌进来,浮动他的发梢,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
白姜就站在四楼的门口等他,问:“怎么了?”
贺兰拓与他擦肩而过,一边往上面走一边用纸巾擦着自己的手指,淡淡道:“他刚才踩到我的脚了。”
“以后还拍么?”
“不拍了不拍了我错了我就是一时好玩真的我一点恶意也没有真的求求你不要弄出人命嗷嗷嗷嗷——”
贺兰拓停顿几秒,终于道:“嗯,知错能改是好事,但是如果你下次再……”
江辞头顶敏锐地竖起八卦小雷达,视线在白姜和贺兰拓之间来回梭巡。
“我……”
白姜感觉自己有些口渴,“我正打算出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