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电了?
卧室的灯也按不亮,楚恬摸索着去开门;才摸到门把手,门就被敲响了:“楚恬?”
是陆禹夏。
按日子来轮嘛,今晚本该是厉珉的,可惜他不在;另外三个——,施航是个不肯让步的主不用说了,陆禹夏同钟意她又都不忍心冷落。
她看着屋里三个男人顿时有种皇帝面对一堆牌子忽然不知该翻哪一块才好的错觉。
一番挣扎,最后楚恬谎称自己很累了于是先行回房睡了。
那是钟意搬进来后的第一个七夕,也是楚恬要面对五个男人的第一个七夕
那时楚曦越长越像厉珉,厉珉于是带着她回了一趟老家。而房维因为母亲病重也不在本市,于是七夕只有钟意、施航、陆禹夏陪楚恬过。
四人一起吃了顿晚餐,饭后楚恬收了三份礼物也回了三份礼物,又同房维和厉珉各自视频了一会儿,就到了该睡觉的点了。
她用玩笑似的语气开口道。谁知陆禹夏点了点头:“嗯,省的你得你跑来跑去辛苦。”
“?!”
这算什么,真的要玩3p?!
陆禹夏却只是看着她,并不说话。
楚恬顿时有点慌,连忙去看钟意,结果对方也不帮腔,反而还同陆禹夏交换了一个她看不明白的眼神。
“那个,我洗好了,先回去了……”她顿时就要开溜。
同样让人头疼的场景。
不过好在三人都在同一间酒店,于是当天夜里,楚恬故技重施。
上次上半夜是陆禹夏,下半夜钟意,这次就掉个顺序吧。
她怎么就没这么体贴过自己呢?
施航心头酸得不行,于是找了个由头,把那晚上的停电后的监控视频掉了出来。并“不小心”给陆禹夏和钟意都看到了。
于是楚恬两头窜的事自然也就暴露了。
陆禹夏站在床边,双手埋在她发间,还是没忍住,扣住她的头部加快了速度,最终真射了她一脸。
那天晚上,楚恬用口、双乳帮陆禹夏解决了两次,然后在对方睡着后又偷偷溜去了钟意的房间,然后又赶在陆禹夏和钟意起床前,先起身妆模作样地做起了早餐。
她自以为自己做的神不知鬼不觉。
楚恬其实算不得享受,但想到下半夜还要应付一个,于是抬头道:“陆禹夏,你想不想试一下颜射?”
“……”陆禹夏。
楚恬抬头看着陆禹夏,一双眼睛湿漉漉,小嘴还占着吞咽不及的唾液,殷红水润。
陆禹夏的呼吸瞬间急促。
楚恬也不待他回答,便释放了他的欲望。
胯间粗长的炙热瞬间跳脱了出来,直抵上楚恬鼻尖。她用小手抓着它,嘴唇去舔了舔它的顶端,然后将整个龟头都含进嘴里,吮弄着。
用厉珉的话说吧,钟意和陆禹夏两人吧,一个是朱砂痣,一个是白月光;就仗着他们在楚恬心头的分量,他们也不屑同别人一起睡楚恬。
对此施航嗤之以鼻:什么朱砂痣白月光,明明是假克制和装清高。
在他看来,陆禹夏——是外表多克制,内心多狂野;钟意——则是面上多冷漠,内心多火热。
楚恬只做了一个禁声的手势,然后就揽上他的脖颈就去吻他,并顺势轻声的关上了房门。
她穿着轻薄的睡衣,偷溜过来,为了不发出声音,连脚丫都是光着的。
陆禹夏感受到她贴过来的身子,很快就有反应。
可是做点什么呢?陆禹夏和钟意两个人都不喜欢同别人一起上她。
辗转了几圈,最后,楚恬决定:要不上半夜一个下半夜一个。
于是,她先偷偷溜去了陆禹夏的房间——
她也不是要赶陆禹夏走留钟意的意思啊!
楚恬有点里外不是人,最后干脆直接将两人都送了出去,自己就着烛光找了本书看。
可是,哪里看的进去呢。
是钟意,不知从哪找来了蜡烛,端着烛台过来了。
看到陆禹夏的一瞬,他愣了一下,然后才道:“停电了,我也没找到什么照明的,只有这几只蜡烛。”
钟意把手上的烛台搁到桌上,转身就要离开。
“好好的怎么会停电了?”她问。
“不知道,我已经打过电话,不过维修要等明天才能过来。”
陆禹夏说完才看到楚恬湿漉漉的头发:“在洗澡?”
钟意搬进别墅来后,整个别墅便有了五个男人。
僧多粥少,一周一天这样的轮法对于男人们来说那简直是种折磨。
施航和厉珉是最有默契的,作为曾经一起玩过3p的队友,两人几乎是心照不宣的达成了一种协议,那就是轮到他们其中任何一人同楚恬睡的时候,另一人都可以加入。
自从绑架事件后,楚恬至今还有点怕黑。
陆禹夏于是在意识到停电的第一时间便找了过来。
“好像停电了。”他说,手里还拿着照明的手机。
施航一早猜到是这情况,状似接了个电话,称有事要外出,然后车开出去没多久,他就把别墅的电断了。
当时楚恬正在洗澡。
浴室一下子变得漆黑,她等了好一会儿也不见光亮,只好裹了浴袍出去。
说到睡觉,楚恬有点纠结。
除了之前那同除夕撞到了同一天的2.14;这个七夕应该是她同几个男人住到一起后的第一个情人节。
这样的日子按说也该同爱人亲热一番的,可屋里三个男人,楚恬扶额……这真有点难为她了。
楚恬又转头震惊地看向钟意。
钟意只道:“过来,先把头发吹干。”
楚恬从浴室出来,什么都没穿,只裹了一条毛巾,臀部都有些遮不住,如今扭捏的坐在床上, 四肢都不知该怎么摆才好。
陆禹夏却叫住她:“睡这儿吧。”
但这次他自己却明显没有要走的意思,楚恬有种不妙的预感。
“我说……你们……你们不会是是想要……”
不过不管怎么说,他还是有些好奇:在楚恬心中,白月光和朱砂痣,到底哪一个的分量更重些。
他为此还特地同厉珉探讨过。
厉大导演表示,这一点他也很是纳闷,于是后来施航便想了个法子打算求证。
楚恬这么想着,当晚先去了钟意房里,谁知她只是进浴室洗了个澡,结果出来的时候却见陆禹夏正坐在厅里在同钟意下棋。
楚恬当时就有种被捉奸在床了的感觉。
“我房间热水坏了,所以来这儿洗个澡。”她灵机一动解释道。
但奇怪的是,陆禹夏和钟意什么表示都没有,甚至根本没有同楚恬提这回事。倒是施航,因此里外不是人了好长一段时间。
这事就这么过去了,没想后来没多久,楚恬又一次遭遇了类似的情况。
那是某次楚恬外出拍戏;而钟意和陆禹夏正巧也要去那个城市办事;两人并不知道彼此行踪,但都想着给楚恬一个惊喜,于是很不巧他们撞到了一起。
但施航却从监控中看到了一切。
他之所以给别墅断了电,就是想看楚恬当晚会同谁睡。谁知他猜到了开头却没有猜到结局——
折腾着近乎一整晚没睡,窜动于陆禹夏和钟意两个人的房间?楚恬可真够体贴的。
陆禹夏嘴上虽没说,喉结却诚实地滚了滚,身下的欲望也抖动着又胀大了一圈。
楚恬于是继续埋头含吮,同时灵巧的手一边套弄他的粗大,一边不时用舌头舔舔或用嘴含一含。
她卖力地舔弄着,喉间发出“唔唔”的呻吟……
“楚楚,够了——”
够硬了。
楚恬没舔弄几下,陆禹夏的呼吸便粗重地不可抑制,搬起她的肩头开口道。
他抱起了她。
他让她跪坐在床上,自己则站在床边迅速地开始脱衣服,谁知家居服的领口刚一解开,楚恬的唇舌就凑了过来,沿着他的喉结一路往下,一直到他的小腹间。
“陆禹夏——” 楚恬跪在他的双腿间,抬眼看着他,温热的气息直直喷在他胯间膨胀起来那处,“我帮你口吧。”
陆禹夏本来也都打算要睡了,结果开门就开到楚恬。
“怎么了?”他问她。
“嘘——”
明明是七夕啊!
况且陆禹夏和钟意两个人,一个要出国参加画展,一个要外地出差;其实都是前几天就该出发了的,硬是拖到明天,就是为了陪她过个七夕;结果……
两人明天这一周,估计至少也得两个礼拜后才回来,想到就要分别,楚恬觉得,这么一个晚上不做点什么,实在对不自己。
“钟意——”
楚恬下意识想要叫住他,结果在刚喊出身,陆禹夏却起身了,“好了,你这头发晾一会儿再睡。”
这——
“嗯,还好已经洗好了。”楚恬道。
陆禹夏于是去浴室拿了条毛巾过来帮她擦头发。
屋子黑黑的,只有陆禹夏手机发出的一点亮光,他借着那光线耐心地帮她擦拭,就在这时外面却传来了脚步声。
于是他们每周就有了两天,然而就算这样他们还是不知足,很快就带坏了房维,走上了一周有三天肉吃的小康之路。
但想要更多却是不行了。
因为还有两个人怎么都不会下水,那就是钟意和陆禹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