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望的导火索,一点即燃。
梅逍翻身将人反压在身下,抽出因位置变化而被小穴突然咬紧的手指,取而代之的是蓄势待发的硬硕。
虽然没有太多的前戏,但花穴中早已泛滥成灾的爱液无疑是最好的润滑。祁怀瑾尽量放松着自己,迎接着敌军入巷,熬过最初的酸胀,余下的只剩甜蜜。
今晚的祁怀瑾分外魅惑,仿佛一只凭借美色等待着吸食精气的妖怪。
覆盖在女人身上,急切地除去两人的衣物,祁怀瑾与之肌肤相亲,扭动着身子,想要与她更亲密一些。
亲吻从眉眼、鼻梁、薄唇移到柔软的耳垂,滚烫的气息喷洒在女人的耳边,语气甜腻勾人,却又似带着一丝挑衅:“还可以吗……”
熟悉的躯体,即使在黑暗中也能准确地摸到相应的位置。单手褪下男人的亵裤,揉捏着绵软的臀部将人按压向自己。
热源的中心亲密接触,梅逍带着他的手将两人的一起包裹起来,上下开始动作。
随着前液的溢出,触手之间越来越湿滑,黏腻的水声即使隔着被褥,躺在被褥间的人仍能清晰地听见。两人越来越沉重的喘息互相呼应着,手下的速度越来越快,梅逍寻找到他的唇,缠绵得越来越深,祁怀瑾微微喘着,配合着回应着。
怀中的人不再说话,直到梅逍以为他睡着的时候,一只纤长的手准确无误地覆盖在自己身下。
温香软玉在怀,对她来说本就是隐忍、煎熬,多日的禁欲根本禁不住他这一下随意的撩拨。
“宝贝……”埋头在他颈侧,梅逍贪婪地嗅闻着他的味道,拥抱的力道紧得仿佛要把他揉进自己的骨血里,理智却还在挣扎,“你很累了。”
后穴不比花穴与生俱来的湿滑优势,祁怀瑾一边呜咽着一边接受着身后的入侵,他知道这夜还很漫长。
漫漫长夜,今夜,注定无眠。
还含着巨物的花径不住地吮吸着,似是不满足般又将它往里吞了吞。
千娇百媚,这哪里还是之前那个连让他呻吟出声还得想方设法的男人。
梅逍的眸子乌黑如墨,仿佛有什么情绪在深处酝酿,她一口叼住眼前那尚未褪去粉红的耳垂,恨恨地磨了磨牙:“殿下今夜可不得歇了……”
这次的射精漫长而磨人,那一股股打在身体敏感处的热液,引得男人痉挛般窝进女人不太宽厚却令人安心的怀抱里。
祁怀瑾的高潮总是比梅逍早一点,小怀瑾耷拉着脑袋夹在两人腹间,被刚刚主人释放的浊液染得一塌糊涂。
渐渐软下的巨物并未退出,而梅逍也不再动作,只是轻抚着男人的后背,一脸餍足。
更加深入的姿势让祁怀瑾有一种不真实感,仿佛自己不再是自己,而是由身下不断捣弄着自己的人在主宰。
“阿逍……要我……要我……”自下而上的每一次抽插都能准确地攻击到花道深处的软肉。
坏心眼的女人顶着那含羞带怯的柔软不住地磨着,磨得深处一股又一股的爱液止不住地往下浇灌。
“殿下,”火热的气息喷洒在男人的颈间,梅逍时轻时重地吮吸着,在白皙的脖子上留下一串或深或浅的红梅,语带调侃,“到底是轻点儿……还是深点儿……”
“唔……”内里的软肉被浅浅地擦过,祁怀瑾颤抖着往上缩了缩身子,却被女人无情地拖回来,并且借着往上的顶弄姿势,重重地撞了上去。
松开身下的软枕,祁怀瑾手忙脚乱地想要抱住梅逍的肩膀寻求安慰,却因为姿势的限制而无法实现。
梳洗完,梅逍拉着他喝了碗小米粥,才吹熄了蜡烛将人塞进被褥里。
“睡吧,有我在。”将人紧紧地揽进自己怀里,他已经好几夜没睡好了。
“梅逍……”低低的呢喃。
“深点……里面……再深点……”祁怀瑾被折叠着身子,双腿架在梅逍的肩头,随着她在腿间不断的顶弄,偏着头低喃着。
“啊!轻点……阿逍……轻点……”被突然的深入刺激地昂起了头,可怜的喉结不住地上下滚动着。
梅逍伏低身子,情色地舔弄上他的喉头,逼得他双手攥紧了身下的软枕呜咽出声。
看着男人这柔若无骨的模样,梅逍的欲望根本消不下去,更别说身下还有一只手在作怪。
准确地摸到他的腿间,一片湿滑水润,瞬间打湿了梅逍略微带着汗湿的手掌。随意地探进了两根手指,搅动间,又是一股爱液顺流而下,梅逍的眼神认真而专注,就像猎人紧盯着自己的猎物。
“唔……”放松着身体,让她的手指在体内肆意地动作,祁怀瑾凝视着梅逍的眼睛,低喘着:“要我……”
最后几下,将两人送上高潮的顶端。
祁怀瑾头抵着梅逍的胸口,不住地喘息着。
休息了片刻,梅逍发现男人的手又开始蠢蠢欲动起来。
轻推开她,祁怀瑾沿着她的颈侧亲吻着,渐渐移到她的唇边,舔舐着描画她的唇形,灼热的气息喷洒在两人之间。
黑暗中,借着夜明珠微亮的光线,此刻的他,眼睛亮若星辰,濡湿而红艳的唇带着渴望与难耐:“要我……”
身下的手仍在笨拙地取悦着自己,梅逍的欲望逐渐苏醒,本就贴得极近的身体,她敏锐地感觉到男人的身体也在发生同样的变化。
托着男人湿滑的臀部将人往上提着,硬硕脱离出湿滑的甬道,带出穴口艳红的软肉,花道口挽留般收缩着,却终是留不住。没了异物的阻塞,刚被热情注入的浊液混合着一股股清液不断地往下滴流。
梅逍在他花穴口抹了一把,将爱液尽数抹向股间的幽壑。双手一边一半臀瓣,将中间的沟壑分得开开地往自己方向按压下来。
硬硕早已重振旗鼓,雄赳赳气昂昂地等待着再次征战。
不过有些人好像并不是这么想的。
趴在女人肩头休息了一会儿,原本因为高潮而被抽离的力气稍稍恢复了一点,但还未能够支撑起他酸软的腰肢。
祁怀瑾慵懒地挂靠在梅逍身上,故意往她的耳畔吹着气,梅逍敏感地偏了偏头,却又被他追了上来:“娘子……后面也想……”
祁怀瑾难耐地寻找着抓点,修剪得干净而又圆润的指甲在女人光洁莹白的背部挠出道道红痕,纵横交错。
梅逍由着他抓挠,身下被咬得越来越紧,她知道他快到达顶点了。不再磨蹭,按着男人的腰胯大开大合地顶弄着,撞得深处的密地更加软嫩多汁,撞得男人的呻吟零零碎碎。
终于,在祁怀瑾受不住般的高昂惊叫声中,梅逍打入无人之地,将一腔爱意毫无保留地悉数播撒进深处。
梅逍见状,将男人架在自己肩头的双腿盘到自己腰间,把着他的腰臀俯下身,整个人又往里顶了顶。
祁怀瑾的呻吟声越来越黏腻,他泪眼朦胧地揽住女人的肩头,胡乱地吻在她的下巴上,意乱情迷:“深点……那里……嗯啊……”
整个人被半抱起,祁怀瑾双腿盘在梅逍的腰间,以坐莲的姿势含着那根仍旧精神奕奕的硬硕上。
“嗯?”
“……”静默良久,“珏儿……会没事的,对不对……”小心翼翼,却又亟待她的肯定。
“没事的,”有力的亲吻落在他的鬓角,她的语气笃定而让人安心,“青秀已经带人在来的路上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