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底的答案呼之欲出,他是多次怀疑连颂到底是不是宫主,但终究没有太确信的证据不敢妄定,宫主是他的主人,是给他下达命令的人,而眼前的人,是宫主下达命令让他必杀的人!好乱...到底真相是如何......苍雀低垂着眼,面露哀伤。
同样感受到苍雀变化的连颂问道:“怎么了?快去把这一身湿衣换掉。”
苍雀抬眸望着一身黑衣的连颂,双眸里思虑万千,说:“你能告诉我,前几天你离开天玄城到底去干什么了吗。”
“王爷要求有些过分了吧,我身为男子,怎么可能会女红。”
“我只有这一个要求,就只有这一个,答应我好不好。”
“这个真的不能答应。”
对于连颂的提议,苍雀不想苟同,但连颂自顾自说着:“可本王什么都不缺,你待我想想。”
思考片刻后又说:“最近老是想你,定不下心来,不如你送我个香囊吧,里面放些静心养神的药材,记住,我要你亲手绣的。”
苍雀终于反驳了:“我不会绣什么香囊,王爷还是把玉收回去好了。”
“此物过于贵重,王爷还是收回去吧。”
“你回绝了我的心意,还要回绝我的礼物吗?”
连颂把手放在苍雀心口处又说:“我感受的到,你,并不像自己说的那般,只是我敢承认,你不敢,对不对?”
“你也知道,我有心争那皇位,前几天出城只为需找一个重要人证。”
“我可以信你吗?
一番软磨硬泡,又装委屈又软言逼诱,最终让苍雀无奈应下。
连颂松开手拿起衣服,当着苍雀的面换了起来,边换边调笑说:“你绣的,我会带在身边片刻不离身的。”
等连颂一身黑衣,头发披散站在苍雀面前时,给苍雀的冲击可谓是很大,宫主曾脱了黑袍给他上药,一如此刻的连颂相差无几,如果...如果再带上面具和踏雪红狐扳指,是不是...
连颂哄了那么久,看苍雀就是不如他意,索性耍赖起来:“别嘛,我一番心意,你就这样不领情吗,我说喜欢你,你便如此伤我心......”
哀伤的语气听的苍雀心头一紧,但却看不到表情,自省下,觉得自己一直回绝真的做的有些过分,便说:“那...我收下,但香囊我不会,我可以买一个然后装...”
不等苍雀把话说完,连颂连忙打断说:“不行,我要你亲手绣的。”
手掌贴近的心脏跳动的愈发强烈,连颂也笑的愈发肆意。
“王爷说的是哪般话,我只是欣赏王爷的才略。”
连颂怕逼急了,反倒弄巧成拙,便退让一步说:“这玉坠你必须收下,要是觉得贵重了,那你也送我一件东西可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