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黑绝斩钉截铁的开口,“以家主的血统怎么会得人类的疾病?”
“阿黑啊,你别不信,我可是看得清清楚楚。”带土熟练的将鹅肝切开,银餐刀在白瓷盘上划出清脆的声响,“当时那家伙就捂着心口倒在地上。”
黑绝一下子捂住胸膛,一脸凄凄惨惨戚戚,好像到地上的是他。
黑绝靠在沙发背上,一手支着下巴:“说起来也怪,我去和博物馆那边交涉买字画的时候打听过。那幅东方书法倒是传了有几百年的历史了,可是不是出自什么名家手笔,所以值不了几个钱。家主怎么会看上这种东西呢?”
带土把五线谱摊开往脸上一盖:“别和我提那玩意儿,槽多无口。”
“怎么说?”
“那可是‘黑天’!大哥你……”
“年轻人难免有冲动的时候,你要体谅。我会把那小子带回来的。”柱间说罢便挂了电话,终于将领带打好,正了正衣襟,转身出门。
“是,那我先下去了。”黑色燕尾服的侍从在门外恭敬的告退,叹息一声,端着原封不动的餐盘下了楼。煎得刚好的鹅肝上淋着兑了甜酒的酱汁,佐以去腻的鲜柠檬,看起来美味可口,然而旁边印着团扇纹案的银质餐具却一点挪动的迹象也没有。
“大哥,鸣人失踪了。”
柱间皱起眉:“什么时候的事?”
“卡卡西刚才去鸣人的寝室找他,发现房间里没人,衣柜里很多衣服都不见了,证件和一些杂物也不知所踪。恐怕是他自己悄悄离开的。”
带土看得胃里一阵翻腾:“……有病吃药。”
“我在想,家主
“……”
黑绝转头到餐桌旁把鹅肝端了过来。
“下回你可以考虑兑点梨汁调味。”带土一下子坐起来接过盘子,蘸了点酱汁尝尝,给出了建议,“恩,看在你这么诚恳的份上我就告诉你吧,老混蛋得心脏病了。”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他刻意压低了嗓音。
带土躺在沙发上,脸上盖着一本五线谱。他听到下楼的动静,掀起一角,看到黑绝垂头丧气的走下来,揶揄道:“怎么,还不吃?”
“家主这是怎么了?”黑绝将餐盘放在桌上,转身走到沙发旁拿起带土脸上盖着的曲谱,“这不是书房里的钢琴谱吗?”
“还我。”带土劈手夺过,“鹅肝呢?正好我晚饭没吃饱。”
“学院里找过了吗?”
“已经在找了,但卡卡西说他可能已经离开学院去找宇智波佐助了。”
“……像他干的事。”柱间发现自己把领带打成了一个死结,只能费劲的拆开,“你别急,这件事情我来处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