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王赵腾站起身道:“去了你就知道了。”
说话间他已经将她拦腰抱起,朝着窗户外飞身而去。
他的手下也随即紧紧跟上。
敬庄皇后叹气道:“有你这般纠缠着,我怎么可能过得安生?你就算是为了我好,也为了你自己、你的妻子和孩子们好,还是断了那些念头吧。”
赵腾定定地望着她,良久之后才沉声问道:“这就是你想要的?”
敬庄皇后知道这次自己若再不狠下心来跟他断绝关系的话势必会惹来更大的麻烦,遂硬下心肠道:“是。我们都到这把年纪了,该把舞台让给儿孙们了。既然现在是儿孙们逐渐走上时代的舞台的时候,我们就更应该顾忌着自己的言行。”
赵腾哪里还听得进这些?笑着说:“你好残忍,我千里迢迢赶来只为了见你一面,你竟然连嘴都不让我亲一下。”
敬庄皇后的脸腾地变得通红,杏眼圆瞪着他,气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赵腾见状忙说:“好啦好啦,我听你的。”说罢果真放开了她。
敬庄皇后立即伸手挡住了他的嘴,闭着眼睛道:“我们不能再错下去了。”
“如果是为了你,再错一次又何妨?”令王赵腾道。
他见敬庄皇后始终死死地掩着他的嘴,只好放弃了一亲芳泽的想法,转而亲起她的手来。
还没待敬庄皇后
那人忽然转过身来,目光炯炯地望着她。
令王赵腾易容成了一位虬髯客。他本就长相俊朗,在虬髯的衬托之下就更显英伟傲岸。
他越走越近来,敬庄皇后本能地往后退。
此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敬庄皇后即使睁着眼睛也看不清周围的情况,只觉得耳边虎虎生风,身体有时还会被树上的枝叶拂到。
“你要带我去哪里?”敬庄皇后急声问道。
赵腾微微一笑,在她的耳边说:“去山上,那里有一座荒废了的寺庙,我们在那里好好地聊聊天。”
令王赵腾哈哈大笑道:“儿孙们还嫩着呢,再过十年也未必能挑得了大梁。这里说话不太方便,我们还是换个地方说话吧。”
敬庄皇后忙问:“要去哪里?”
这荒山野岭的,加上已是晚上,她一想到又要换地方就难掩心里的紧张。
“你走了那么远的路,想必也渴了,来,喝杯茶再说。”赵腾拉着她在凳子上坐下道。
敬庄皇后犹豫着接过他递过来的茶,见他一脸微笑地看着自己,又不好意思不喝,便象征性地小呷了一口。
“你比去年瘦多了,是身体不好还是心情不好?”赵腾又拉过她的手关切地问。
掌心被他湿润的舌头逗弄着,敬庄皇后羞得都想要找个地洞钻了。
“赵腾,别胡闹了。”敬庄皇后哀哀地说。
她一介弱女子家,根本没有办法与他角力,只好靠嘴巴说了。
他紧盯着她的脸道:“即便你这妆使你看起来老了二十岁,但你依然美得惊人。”他说着时已经猛地伸手扣住了她的腰。
被他这般一抱,他手心的火热便透过衣裳传向她的四肢,让她浑身不自觉地酥软。但她很快便镇定了下来,肃容道:“本宫乃你的堂嫂,曣国的皇后,令王,请注意礼仪。”
令王赵腾微笑道:“怎么?一来就跟我来这套?这里又不是皇宫,何必这般拘束?”说罢便欲亲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