辣眼睛,不想看。
余将淋也是一愣,转头看了看将他们带进
余将淋摆摆手:“这么多,今天什么时候,这么积极。”
女子没说话,余将淋一转头就看到陈恪一行默默的站在那里看着她。
她愣了愣,而后风情万种的撩了撩头发,看着陈恪道:“哟,小子,活的这么开。”
陈恪撇嘴,施施然进去了。
陈恪一进去就震惊了,偌大一个屋子里,一个竖直的楼梯旋转而上,总共有两层,每一个房间一个吊桥伸到门前与中间的楼梯连接起来,每个房间均不相交,反而是在中间种了着小小的树,偶尔该有一两只兔子蹦出来,或者是一只猫露出头来叫一声。
而正中央的楼梯下坐着几个身穿淡色红衣的女子,或拂琴,或谈着琵琶,亦或吹笛,各有不同,千秋各态,各有风韵。
骆歧泽也挺无奈,每每一见着陈恪,他就知道自己这接下去这一时半会儿不会好过了。
最有意思的不过是认识余将淋的时候,简直闹尽了笑话。
江湖上一直流传着一句浪漫至极的话:“十里泛花亭,朦胧水色光。”而这句话恰恰是用来形容泛花亭的,陈恪对这个泛花亭抱着及其浓厚的兴趣去了,路上故谈本想阻止他,后来想着他迟早也会知道,便也没拦着。
章渊还是那个表情,问他:“所以呢?”
陈恪扭扭捏捏的不说话,章渊看不下去了,问他:“所以我的鸭子呢?”
陈恪委屈地看他,拉了拉自己的身上穿的粗布衣服:“您看,我都穿成这样了,您还想着鸭子呢!”
陈恪:“……”他停了片刻突然故作羞涩的红了脸:“没……没有……”
故谈:“……”
众人:“……”
陈恪咋舌:“奢侈。”
他还没感叹完,就见着又有人推开了泛花亭的门,一进来就问道:“今天几个人了?”问的就像是开黑店的一样。
女子向她微微行了个礼,而后轻声回答:“二十五个。”
陈恪刚刚进去的时候,余将淋还不在,只是一个打扮的特别平常的女子过来,见着他们一大群人,微微愣了愣,而后做了个大福:“公子里面请。”
陈恪转头对他们道:“挺好的啊,为什么你们要拦着我?”
梁松觉得自己没眼看,便道:“那进去吧?”
章渊哭笑不得,原来在这等着他呢,他也懒得再看下去这一出大戏,道:“行了啊,给我麻溜的收拾好,回去了。”
陈恪笑嘻嘻点头,知道算是混过去了,不由大松了一口气,觉得天上的阳光都更灿烂了。
后来跟梁松他们的相识也是顺遂自然,很大一部分是跟着骆歧泽认识的,因为他一出去就先去找骆歧泽,按他自己的话来说:“先得把自己的命抱住了再说其他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