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霖揭开呼吸罩，声音虚弱得几乎听不见，“我在下一世等你。”

傅卓君握紧他的手，毫不迟疑的答应道：“好。”

床上的男人缓缓地闭上双眼，他似乎还想再看一眼，却抵不过袭来的困意。

傅卓君：“你想要我怎么补偿？”

“和我生生世世在一起，再也不准抛下我。”

***

心中的想法被证实，傅卓君还是有些讶异，“竟然都是你？”

“嗯，都是我。”牧霖点头，定定的看着他，“所以，你是不是应该补偿我？”

傅卓君：“补偿什么？”

轻吻着布满皱纹的手，傅卓君喃喃道：“等我。”

窗外的白雪簌簌而下，垂垂老矣的牧霖躺在床上，床边的壁炉散发出源源不断的热意。

比他年轻一些的傅卓君握着他的手，望着他。

“这一次，我终于没有抛下你。”

牧霖：“每次都抛下我，难道你不愧疚吗？”

牧霖义正言辞的说着，傅卓君轻笑，“我那是为了救你啊，傻瓜。”

“你要补偿我。”牧霖固执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