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他顿了一顿,眼珠子竟妖艳地一红。
"顺便说起,陆青侯老婆也是我下毒处理的,呵呵......那所谓合葬的遗言,也是我为了刺激刺激垂丝君,而随手留下的引子。"
这下子常留瑟确实是吃了一惊,睁大了双眼露出惊骇的神色。季子桑显然十分受用他的这种表情,他一面慢慢儿饮尽了杯中的酒,一边在唇边竖了食指道:
季子桑理由当然地点头。
"陆青侯虽然没有武功底子,但凡精习乐理之人,也需要练就一种随心操控音律的‘气劲'。我拿了他的‘气劲'虽是凑合,但也聊胜于无。更何况他本人也乐意与我这样磨着,还一直以为我就是那夜误闯了他客房的人......"
说到这里,季子桑脸色忽然变了脸色:"其实哪里是什么误闯,就连酒后乱性都是假的!奸骗诱拐的本事,归尘远远在我之上!"
"陆青侯是自己找上门来的。"季子桑缓缓回忆道,"那是我刚将尸陀林搬到佛头山下之后不久,陆青侯孤身乔装找上门来,婉转地问我可还记得‘那一夜的故事'。"
常留瑟惊讶地咳嗽了两声:"重温旧梦,他难道对归尘主人有那种意思?"
季子桑冷笑:"归尘主人的好处,如同饮鸠止渴,凡是尝过的都会沉溺其中,并在不知不觉中万劫不复。"
"嘘,我再告诉你一个秘密:其实就连那婆娘肚子里的祸胎,也是我的呢......"
此言一出,常留瑟擒在手里的酒水禁不住晃出了一半,叹息道:"季子桑的蛇蝎之心,我常留瑟甘拜下风。然而来而不往非礼也,如是我也应该告诉你,我的一个秘
常留瑟哑然失笑。看来归尘主人果然也不是省油的灯。陆青侯与垂丝君,看起来都是这两位尸陀林主所看中的,无辜的牺牲品。
他在心中这样感叹,面上却依旧装作糊涂,颤着手主动又替季子桑斟了酒,清咳两声道:"陆青侯既是对你有用之人,你又为何要出手杀他?"
季子桑冷笑道:"因为他终于知道我不是他的那个尸陀林主--而我也知道了他与垂丝君的关系。"
"......可你却像是个例外。"常留瑟插嘴道,"非但没有万劫不复,反而将他逼到了隐居的地步。那陆青侯来找你......你又是如何应付的呢?"
季子桑古怪地瞥了他一眼:"他既是来找尸陀林主的,我自然要好好招待,尽量满足他的欲念。顺便帮我做些事情,也算是互惠互利了。"
常留瑟很快就听出了这话中的含义:"难道你也让他练习了那套双修之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