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想,毛叔的下面我真吃得到吗?我拿起碗正要继续吃的时候,毛叔忽然
开口又说:
「阿星,你看看,麵都凉了,先别吃,叔叔拿去热热后再吃。」说著毛叔
!怎麼?白天没有出去逛逛吗?书虽然要用功读,但该轻鬆的时候也要自
我放鬆,调剂调剂一下自己的生活,知道吗?」毛叔右手披在我的肩膀上
,边说我们边走进了书房,我突然有种温馨的感觉!
我想母亲这麼做应该是对养父的另一种心境补偿吧!
「阿星,麵吃完了吗?」是毛叔敲门的叫声。
「噢!快吃完了。」我边回应顺手收起手中的金戒子,边走到房门打开门
我不怨母亲,我更不恨父亲,因為感情这档事根本没有谁对谁错,我和陈
东城老师不就是在那种情绪非常孤单无助的状况下发生了肌肤之亲吗?男
男之情况且如此,我又何忍去苛责母亲呢?
镜中的身体有些模糊,满身大汗斗大如珠,肌肤幽幽地闪著银质的光!树
梢上的月光,这种无处不在的光种,流进了屋子。总之是让人意识到无法
去触摸的一种色泽,这色泽易於僵硬,易於破碎,类似某种神秘瓷器的光
所吸引。特别是东城老师两腿上长满著毛鬚、折射著幽光的黑毛腿,形成
了这副肉欲图中最具挑逗性最具下流感的焦点。
东城老师同样觉察到了。他的呻吟带著兽一般的放肆,唤著一连串的淫叫
我们在那个教师值日室的房间裡,整晚一再重复操练著那种极富刺激的身
体游戏。欲仙欲死的迷乱,登峰造极的形式。我们虽是初次体验却默契十
足地配合著,不停地变换体位,从床舖到地上,从地上到沙发,后来就侧
,多麼希望有一天能亲手套在父亲的手上
,也许父亲根本不知道他无心的一夜情缘,这世界上竟然多了我这个人的
存在!
从我手中拿下碗筷,就往房门走出去,看著毛叔身穿薄薄的睡衣裤,那胸
前斗大的黑色葡萄!那睡裤内三角裤的裤痕均清晰可见,望著毛叔离去的
背影,我忽然想起那一夜我和陈东城老师一起吃麵,然后的种种情境.....
「怎麼,叔叔下麵不好吃吗?你怎麼还剩那麼多?」毛叔望著书桌上的碗
麵微笑的说著。
「好吃!好吃!我最喜欢吃毛叔的下面〈麵〉了!」我一语相关的说著。
,「毛叔,这麼晚了,明天还要门诊呢!您先去休息,碗筷等会我会自己
清洗,谢谢毛叔。」
「刚刚洗了热水澡,本来是想去睡的,看你房间灯还亮著,就过来看看萝
那天当母亲亲口告诉我身世的时候,我实在不应该指责母亲,甚而愤怒逃
家。我想母亲当初所受的痛苦应该千百倍於我吧!她平日任劳任怨的为那
个家庭付出她所有的心力,甚至為了我和父亲分居进而成全养父与二妈,
声;他伸出一隻黑茸茸的毛毛腿,用尖锐无比的脚指尖顶住我的臀部的时
候,我们两人都感觉升到了山的绝峭处。
精尽力疲、痉挛之后就是下坡路了。
对著一面大大的整容镜,站立相拥。
也许我的个头太高了,东城老师还要垫著脚才能吻到我的额头,两人紧紧
的相贴拥抱。当两个身体微颤著律动时,我眼睛的餘光被镜子展示的图像
我是该怨母亲的无知?还是恨父亲的滥情?為何两个各自拥有家庭的男女
,竟然可以因為自身的遭遇相似、处境相同、尽而惺惺相惜、把酒言欢甚
至进而以身相许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