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气冲冲地跑了。
“喂!别跑那么快,浪费体力!”
这就是我们两能稍微调节一下我们在地下苦闷生活的轻松日常了。
直黑的长发虽在地下未曾被认真打理和清洗过,稍有分叉以及一些光滑的油腻。但当时的我对所谓漂亮并没有什么真正的概念,仅仅只觉得在身旁,像是小悪的白雅就已经足够的美丽。
无论是因营养不良而发白的肌肤、贫瘠的平胸、纤细的手臂……对于我来说都没什么大不了的。只要白雅她那润红的脸颊上还能挂上一丝笑容,就足够支撑我坚持下去了。
我就是要为了守护这份笑容而继续奉献出我已经付出过的一切。
“干嘛?”有些不自在的我反问道。
“哥哥还是第一次夸我呢……”白雅有些害羞地说道。
“……是吗……?”
“啊啊啊啊啊啊——”
美是什么?她又是什么?我又是什么!至此支起我的一切是‘悪’,而我又在承担的数不尽的‘悪’!我到底为了什么!
我嘶吼着嗓门,像是逃离般将他们远远地甩向至了自己后边;哭喊着不知向何处跑去。
“我错了吗!?我做错了什么吗!!!”
‘美’的概念在我心中彻底崩溃。作为我精神依托的最后一根底线,也因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彻底崩盘。
她笑了。
她瞟见我笑了。
她又露出她那笑到眼角、好似月牙般诡异的笑容。那使万物更加瑰丽、如同明镜般、炯炯有神的大眼睛,充斥着对我的不屑。
您的眼波、您的微笑、您的双脚…为我打开憧憬而让我能生存下去的无限门户。
眼神里温存的天仙、和谐、芬芳、光焰…主宰着我的一切!
您让我的世界不再这么丑陋、您让我的光阴不再这么沉重——
小悪啊,你究竟来自星空,还是险恶的旋涡?
被迷得神魂颠倒的我,像是条狗似的尾随着你的衬裙。
可你却不屑一顾,随心所欲般地向后撒下欢乐与灾厄,左右着我人生中的一切。却又不负丝毫责任,任凭那些给予痛楚的男人在你骄傲的肚皮上温情脉脉地翩翩起舞——
或许小悪只是被强迫、或许小悪并不是任谁都能草的婊子……我抱着这一丝丝侥幸不断告诫着自己——
“good~good~”但她那早已沦陷进去的呻吟声痛击着我的耳膜,不断叫我认清这现实。
啊,‘悪’啊,你究竟来自天空,还是深渊?
从一开始还会哭恼、到现在一滴泪都流不出来。在被凌辱时抹杀自己的内心,也已经相当’习惯‘了。学会了侍奉男人的技巧,也习惯了吞咽卡在脖子里那浓稠精液……稍还有点头疼的就只有屁股总是疼到坐不住、以及后面那里的括约肌松了点罢了——
而那群侵犯我的畜生,也像是玩腻了我这样带把的。从以前的一发一’份‘,到现在的一次一份……虽很苦恼,但无法反抗他们的我也丝毫没有办法。只能咬牙切齿地、耻辱地‘欣然’接受他们所作出的一切要求……不过偶尔他们还是会觉得我烦,不做直接扔给我他们吃剩到一半的罐头,让我滚蛋,也足以让我’感激涕零‘就是了。
…………”哥哥!你看!这里这里!“白雅晃着手,和我一同在垃圾山里翻找着生活所需的物资。和那群畜生做也仅仅只是保底手段,能不做,我自然也不会选择去做……”疼!“”……小心点“看见头发被垃圾缠住的白雅,我无奈地叹了口气,上前就帮她去解开“你头发还挺漂亮的……多注意点……”然后随口说了一句——
“alright!i’tstanditanymore!i’ming!!!(好!我忍不住了!我也来!!!)”一旁看戏,鸡儿翘得老高的老大白人看到这番淫乱的景象也终于忍不住提起他那好似弯刀般的大屌加入了进去。
“…………”
只有我。只有我跪倒在那里,远远望向他们那四人的乱交派对——
‘……不会吧……’
顿时我就流下了冷汗,原因不为别的,只因这声音全是让我难以忘怀的声音。
“surelygirrebetter.wefuckhertogether~~~(果然还是女孩爽。我们可以一起草她啊啊啊啊~~~)”
是的,只要忍过这一次,再忍过下一次……那么我就可以无限承压下
去——
为了保护住‘她’,为了守护住映射在她身上的她,我可以永远无言地承受着一切。
但很快也就冷静了下来。
虽然无法笃定自己确实被侵犯了上百次,毕竟十几次后我就无心再数了,但到后面慢慢也就变得不是那么在意了起来……习惯在那时将自己化为被意识所附身于的人偶,这样我才不至于在那时承受如此那么多般的痛苦。
‘人真是奇妙啊……’
想要在这个世界、在这个地下生活还是需要实打实的食物的。
于是没得办法,我还是只能去寻求那群贱物的帮助……在那群‘魔鬼’暴力威严的‘统治’下,老鼠永远只能选择低头臣服。
‘……冷静点……冷静点……’
2022年4月24日
第十二章我的过去(下1)
时间又不知过去了多少个日日月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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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还是没找到多少食物……”
嬉笑打闹的欢乐也仅仅只够作为生活的辛香料。但那也只不过是调味品,并不能填饱肚子;
“是哟!”白雅嘟起了嘴,像是在抱怨我的不体贴与迟钝。
“那就这样吧。”解开白雅缠住的头发后,我弹了一下她的额头便棒读道:“‘你好漂亮,你好美,世界第一无敌美丽~’”
“唔——”见我这副敷衍的态度白雅又不高兴了起来“老哥个呆子!”
印象里好像确实没有夸过白雅的记忆……或许是白雅长得太像母亲,使得我潜意识里在规避着她吧——
我瞥了一眼白雅,手里松绑的动作也没停下来——
说白雅漂亮吧,的确也漂亮。不过我见过的女性一共也就白雅、母亲和小悪三位。主观评价,小悪是第一、母亲是垫底,那白雅自然就是第二了。
“………………”
“……?”
不过白雅却一脸惊讶的表情,瞪大她那水汪汪的大眼睛,愣在那里。
坚持到至今,还能坚持下去的信仰被彻底玷污……不如说她本身就是污的产物!她完美地将邪恶给吞噬,完美地将恶行给结合!
本以为她是一朵出淤泥而不染的白花,但她的本质却是在背地里不断吸取着淤泥的丑恶而盛开朵的花——蕴含着丑恶!包涵罪恶的‘悪’之花!
而我就是个小丑!将她视为一触即碎的珍宝!小心翼翼得像是怕雪花融化般将其捧在手心!结果它融化成的不是能洗礼我的纯净圣水,而是能将我一同拉入昏暗深渊的肮脏淤泥!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崩溃了。
我彻底的崩溃了。
可又为何要打碎我生存下来对您留下的唯一念想!
您就是受命于撒旦的塞壬!用您那动人的歌喉勾引来名名水手,然后再将其一口吞没——而我只不过是拜倒您石榴裙之下的其中一名、微不足道的其中一名。在月光沐浴之下的您之下,注视着你撕开地大嘴——”……哈啊,哈啊“
我大口大口喘着粗气,还是不敢相信眼中看到的一切,凝注着倒影中的我,不想再被动地倾听小悪传来的声声娇喘——”————————“”…………呵“”!!!”
深抱住你的男人,扭动着他那肥硕的屁股,好似只只眼花缭乱的蜉蝣,扑向你这团永不停息的火焰。而我却擅自取代了他,自取灭亡了起来;
他们扑在我心爱的你身上,喘不过气来,仿佛情妇在抚摸着情人的坟墓。而我却只能顶着一把乌黑的雨伞,静静地在那倾雨之下凝视着一切。
‘悪’啊,您是个淳朴、令人惶恐而又无处不在的怪物!
你那神奇而又热烈得叫人不能自持的身影,把恩惠与罪孽交融同一起洒向给我,犹如玉液琼浆般,让我沉醉;
你那被夕阳与曙光包容起夺人眼目的身姿,像风狂雨猛的黄昏般散发出的香味,宛如猛烈的春药,让我痴迷。
——我哭诉着,死死地抓在了地面——
‘为什么,为什么’
好像有什么崩坏般,泪水止不住地冲灌进我的眼眶——”为什么小悪在那里啊。“
无力的我拍击着地面。久违哭出来的泪水滴答在脏兮兮的污水坑上,掀起一阵阵涟漪,浮现出我狼狈的模样。
“good~good~”
总喜欢叫我含他鸡巴的黑人发出连娇喘,仿佛不是他草女人,而是女人草他一般,被那位女孩压在身下——”areyoucherryboy~loserrrr(你是处男吗,废物——)“而另一边总喜欢干我后面的另一名黑人则是被那个女孩用超高的口技和手技,biubiu地就射了出来。”more~more~”
可女孩还是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不停地索求着男人们的身体与精液。
“nice~sogood~hurryup!hurryup!(好~好棒~快点!再快一点!)”
“whatafugbitch!(这他妈是什么极品淫娃!)“”more!more!(我还要更多!更多!)”
正当我做好心理准备,再一次迈向地狱的绞刑场时,原先的那里传来了三男一女的声音。
回想起过去父亲好像讲过这么一个故事,名为‘谷堆悖论’的故事。
一粒谷子是成不了谷堆的,两粒也不行(虽然在英语里两个及以上就是复数了),三粒、四粒、五粒也不行……那么如此一粒粒加下去,哪怕加到了一万粒那也不是谷堆。这就是所谓的‘谷堆悖论’,。
如果按照这种‘逻辑’去思考的话,他们所给我的欺压也只不过是一次次累在已经堆积起来的‘谷堆’,永远不会达到能让我彻底爆发或者崩溃的底线——
我用手捂住胸口,想以此减缓不停跳动着的心脏,压抑住内心的怒火,以及那无疑是以卵击石的杀意……
‘……只不过是在这副被蹂躏过数百遍的身体上再添加一道微乎其微的屈辱罢了……’
想到这,我手抓住胸口,好似要把心脏掏出来揪着自己。
现实世界里的并不存在像是童话故事那般,’从此王子与公主过上了幸福生活‘之类能够跳越时间的语句。
日子总是一天一天的过去,即使是卑微如老鼠般的生活也总得咬着牙一天天地渡过。
我身处在的环境也并没多大的变化……不,还是有点变化的,但其中发生改变的更多还是我自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