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著脑袋蹲在地上,我可怜兮兮的望著嫣然一副标准姐姐作风--女王样的商怀阳,无声的控诉著他的暴行。
"我们一群人担心得要命,你似乎倒玩得挺开心嘛!"
双臂抱胸,商怀阳看到我的可怜样无奈地叹了口气。
"啊!刚才那个样子最像我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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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那这样呢?"
商怀阳的声音再度从姐姐的嘴巴里面冒出来,我再也忍不住了,一手指著他,一手捂著肚子爆笑起来。
"笑吧笑吧!笑死你!"
在商怀阳气得差点用剑劈我的时候,我才勉强收住了笑意。
明明是姐姐的样子,可为什麽声音这麽像是商怀阳呢?
四处张望,我仍没有发现商怀阳的身影。
"宝宝,不用找了,我就在你面前。"
为什麽我会这麽没用?为什麽我的身体就这麽特殊,明明有巫力也有妖力却因为平衡制约哪个也用不上,为什麽?
"这里估计会留下伤疤吧!"
"那个笨蛋。"
嘴里骂著,眼泪却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
商怀阳摸了摸身上的佩饰。
"应该......算是没事吧!"
"他那一刀......刺下去了,是吗?"
"你原神还在,但肉身毕竟已毁,就算延君帮你重塑了一个也已不是原来用过的了,况且你现在原神无法回去与肉身融合,换句话说......你还是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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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说话还是一如既往的让人听不下去啊。
如果不是梦,那......这是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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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了整衣袍,商怀阳席地而坐,拍拍身边的位置,示意我坐到他的旁边,我走近坐了下去。
身影站在了大门的尸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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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姐姐居然是重楼?!
"反正是做梦嘛!"
"谁告诉你这是梦了?"
严肃的口吻让我身体不由一僵。
一记沉重的手刀劈到了我脑袋上,顿时一个夸张的粉红色的包冒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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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小气!
"你怎麽搞成这个......样子?"
"md,还不是为了救你!"
随口骂了句粗话,商怀阳额头上青筋冒了出来。
我面前?我面前除了一把剑和姐姐外,再没有......莫非......
瞪著姐姐微微有些发青的脸颊,我捂住了嘴。
"要笑就笑,别憋出内伤。"
商怀阳大手一伸将我的脑袋按到了肩上。
"那个笨蛋--"
双手紧紧的抓住他的衣襟,我开始嚎啕大哭。
埋著头,声音哑到几乎发不出来。
"嗯。抢救即时,但还是受了重伤。"
商怀阳用手指在心口处一划。
"那......炼熠怎麽样了?"
"......"
"他到底怎麽样了?"
"宝宝,首先你要明白一件事,基本上说来你已经死了。"
......
"什麽叫基本上。"
"姐姐"将一把破得要命的古剑扔到了地上,叫著"当东西",可看见我时愣了愣。
"你果然在这里。"
姐姐说完帅气的一挥衣袖,一个透明的结界裹住了她和我,而结界外的赵文昌就像是定格了般一动不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