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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骚的白领丽人(第1页)

徐小曼自小家教严格,应该算是个传统女人,但是,传统女人也是人,也有自己的需求,自己的渴望,也会软弱,空虚,甚至忘记一切。此时的徐小曼,就像含苞欲放的鲜花,既然自家丈夫无力采摘,也就怨不得别人前来攀折了。

在温暖的房间里,残冬已经离去,春风,不期而至。男人的喘息,女人的呻吟,电视里的,电视外的,愈来愈粗重,愈来愈娇媚。

徐小曼感受到体内奔腾的血液,像春天的浪潮,汹涌澎湃,势不可挡。

「主子,巴特尔这是在伺候您呐!」

一切又重新开始了。

(徐小曼扭动着,挣扎着,可是她的衣服,还是一件件离开了身体。)徐小曼撑在穿衣镜上,她的下体,一阵温暖,一阵湿润,那是丈夫之外的一个男人,正在舔吸和伺弄。从镜子中,她清楚地看见自己修长的双腿之间,是高高隆起的阴阜,而柔软的绒毛,好像妫水河畔一丛青青的芳草,再看两瓣鲜红肥厚的肉唇,微微开启,露出一道深深的缝隙,而那汩汩的泉水,正缓缓地流淌出来。一种从未有过的愉悦,从徐小曼的心底泛起,飘飘忽忽,绵绵不绝。她体会着男人那长长的舌尖,像一尾欢快活泼的小鱼,挤开饱满的肉唇,探入深深的泉眼,轻拢,慢捻,漂忽不定而又游刃有余。徐小曼仿佛回到了一年前的那一天,新婚的她和丈夫耐不住情欲,忙里偷闲,白天溜回家,温存了起来,多么兴奋,多么紧张。她不由得浑身燥热,百感交集:生活本来是多么美好,只怪妈妈突然回家,撞破了好事,丈夫从此落下病根,一切都乱了。

不,不行,要紧紧拽住,不能让他得逞!徐小曼的内心呼唤着,可是,她实在是无能为力了。

徐小曼下身一阵清凉,内裤被扯掉,最后一道防线失守了。

「巴特尔,你说过,我是你的主子,你就这么对待主子?」徐小曼停止了抗争,心中无限悲凉。

(徐小曼趴在床上,背对丈夫,把白皙的屁股送上前去。)夜色降临了,天已经黑透。

杨老师太乐观,也太急于表现了。俗话说,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更何况这种心病,哪有一下子就痊愈的?天一黑,杨老师就开始紧张,等脱了衣服上床,小东西蔫蔫的,好像考试作弊被当场抓住。他深呼吸,再深呼吸,可还是越来越紧张,最后连蛋蛋都缩了进去。

山乡春早,万籁俱静。

「你喜欢男人先在下面,再到后面,对不对?我现在干得好不好?」杨老师一面胡言乱语,一面手忙脚乱地运动着。

徐小曼的心里七上八下。丈夫讲的,句句话里有话,让人心惊肉跳。她的心随着丈夫的抽送,一会儿升上去,一会儿坠下来,这儿一酥,那儿一麻。终于,一股热流喷了进来,丈夫的重量压在后背上,粗重的喘息就在耳边,还有那根东西在里面一抖一抖的。徐小曼膝盖一软,身子便趴落在床上,丈夫的东西退了出去,一股腥臭的黏液,缓缓地流了出来。

「小曼,我行了,我射了,我射得好多!你舒服不舒服?」「我,还行,噢,不,舒服,舒服极了。」

徐小曼摸着黑走在密林里,远处传来阵阵狼嚎。她胆战心惊,越走越急,最后跌跌撞撞地跑了起来。这林子怎么这么大,快,快点跑出去!突然,徐小曼感觉什么东西搭在了肩上,狼爪,肯定是狼爪!啊!她大叫一声,睁开眼睛,天已经大亮,怎么回事?眼前是一张男人扭曲的脸!再仔细看,是杨老师,对,就是自己的丈夫。徐小曼目瞪口呆,等了好一会儿,眼睛适应了光亮,才搞清楚,不是做梦,确实是自己的丈夫,光着精瘦的身子,双手撑着她的肩,眼睛通红,正喘着粗气!徐小曼又是一声大叫,翻过身,想从床边滚下去。杨老师一把抱住妻子,拖回来,掀到床上,然后爬上去,抱紧,嘴巴对着嘴巴乱啃起来。

「你干什么,放开我!」徐小曼推挡着,反抗着,把头甩到一边。

「小曼,小曼,你醒醒,是我,我,我行了,你看呀!」徐小曼有点儿清醒,又有点儿糊涂,她不明白,丈夫怎么会突然回家,回家到底要做什么,他说的什么东西行了?

衬衣。

胸罩。

绸裙。

天哪,她看见,自家的窗帘没有关严,再看对面窗子里,似曾相识的一张脸,一晃而过。

巴特尔射了!

杨老师也射了!

杨老师已经不再流泪。他混混噩噩,好像做梦一般,看着自己的妻子性交,然后变换体位,然后继续性交。他妈的,是背入式,禽兽不如,更激烈,更刺激了!杨老师站起身,半弯着腰,一面狠狠地自撸,一面慢慢挪到窗前。对面正进行着的一切,远比大桥老师的故事真实:杨老师美貌的妻子,完全失去了平日的贤淑和羞怯。新婚少妇的情欲一旦被释放,就好比决了堤的洪水。徐小曼跪伏在沙发上,像发了春情的母狗,高撅屁股,毫不遮掩,任凭巴特尔急风骤雨般深抽浅送。晚了,太晚了,一切都已经发生了,就算现在冲回家,撞开门,又能怎样?

打架,不是巴特尔的对手,自取其辱而已;离婚,又能从中得到什么?只有旁人的怜悯,嘲笑,轻蔑,甚至幸灾乐祸。

杨老师喘息着,撸动着,越来越急,越来越快。

对面房间里,毫不知情的赤裸男女,正肆无忌惮地交媾着。孤男寡女,好比干柴遇到烈火。两具赤裸的肉体,一个雄健粗犷,肤色黝黑,另一个娇小柔嫩,白皙如玉。他们紧密结合在一起,好像相依共生的合欢树,一株高大壮阔,一株温婉秀美。巴特尔结实的胯部,一次次把杨老师美丽的妻子高高顶起,然后又重重落下,发出「噗嗤」「噗嗤」的声响。在另一个男人的家里行使男主人的特权,他怎能不异常兴奋?徐小曼羞耻着,也亢奋着。做女人真是太好了!她努力迎合着男人,左右摇摆,上下颠簸,可是,这种背对反坐的体位,总是难以尽兴。巴特尔好像感受到女人的心思,他猛地托起女人,站起来,那东西便滑出了女人的身体,硬梆梆地淌着乳白色的黏液。就在女人失望的一瞬间,他反过身,把女人摁在沙发背上,然后,「扑哧」一声,从后面再次插入。前胸贴着后背,小腹挨着后臀,两人恨不能把每一根毛孔都融合在一起,只剩下两股之间那一处,在疯狂地往复运动。

(巴特尔把女人摁在沙发背上,「扑哧」一声,从后面再次插入。)吱嘎,吱嘎,可怜的沙发承受不住重压,痛苦地抗议着,好像随时都会坍塌下来。

啪!啪!啪!啪!

他们紧紧交合在一起,肌肤贴着肌肤,只有两股间那神秘的一处,在上下颠簸耸动。巴特尔,徐小曼,他们,在干苟且之事!

杨老师只觉得一股怨气直冲头顶!不,不行,不能让他们得逞!他猛地站了起来,却又一下子停住,然后痛苦地弯腰低头。杨老师看着自己的裤裆,惊呆了,那地方鼓鼓囊囊!他迟疑了好一会儿,才颤抖着伸出左手,然后是右手,解下裤扣,松开腰带。一根硬梆梆的阳具,登时跳了出来,不算粗大,却也昂首挺胸。

我行了?怎么,我怎么又行了?

回家,还是留下?留下,还是回家?最终,杨老师还是放弃了,因为他没有勇气面对妻子。俗话说,小别胜新婚,可现在这个样子,又怎能满足妻子的渴望?

无聊而又无奈,杨老师只能打开电脑,观看新版日剧打发时间,也算是辅助治疗。根据医嘱,也就是那个江湖老骗子的胡言乱语,杨老师的手提电脑里下载了不少大桥未久的新片,都是没码的。前一阵子事情多头绪乱,没功夫也没心境儿,今天倒是派上了用场,一下午看了好几部。刚开始还无所谓,看到最后一部,也就是恸哭的女教师,杨老师觉得不对劲儿了。大桥未久老师那一身职业装,还有在教室里的举止神态,怎么看都有点儿像自己的妻子。不,不是有点儿像,而是越看越像。杨老师观赏着含羞忍辱的大桥老师,心中禁不住又翻起胖婶儿传来的闲话:徐小曼和巴特尔,巴特尔和徐小曼。他看了一会儿就暂停,暂停一会儿又继续,越看心里越不是滋味儿,越不是滋味儿又越想看。杨老师就这样看着想着,想着看着,居然有了一点儿生理反应,可又不是特别强烈,至少不能把珍妃干得哇哇叫。

夜色深了。

徐小曼惊醒过来,本能地一扭头,喝斥道:「巴特尔,你要干什么?」「干什么?当然是干你!」酒精加上外国三级片,巴特尔已经没有了理智。

徐小曼看情况不妙,夺路奔向大门。巴特尔从后面追上来,一把按住门把,低声喝道:「别动!你想让全楼的人都来看热闹?」就在徐小曼犹豫的一刹那,一张大嘴,冒着浓重的酒气,凑到了她的嘴边。徐小曼侧过脸,一抬手,啪,一记响亮的耳光!巴特尔的半边脸颊,顿时肿了起来。

「你敢打我?」巴特尔被惹毛了,双手抱住女人,用力扳过身,于是,徐小曼被按在门旁的穿衣镜上,双手撑着身体,微微撅起了屁股。

「巴特尔,这儿不舒服,抱我到沙发上去。」

(六)

杨老师枯坐在书桌前,面对着笔记本电脑。他已经坐了很久,一个下午加半个晚上。朋友的这套单元房,和自己家几乎一模一样,同一个开发商,同一个户型,没有任何新鲜的地方。电脑里放着日剧新片,恸哭的女教师,刚刚按了暂停,大桥老师黑衣黑裙,跪在地上,张着嘴,纹丝不动,正对着一个捣蛋学生的生殖器。杨老师的眼睛,望着黑洞洞的窗外,那是自家的单元楼,稍稍低眉,就看见下层自家的窗户。窗户里灯火通明,纱帘没有全拉上,留着一条缝,正对客厅的长沙发。沙发上,端坐着杨老师的新婚妻子,温柔而恬静,一面织着毛衣,一面看着电视。杨老师知道,妻子是百无聊赖才这样打发时间。整个下午,他都在犹豫和彷徨:朋友的房子已经看过了,应该回自己的家了,或者,就在这里住一晚?

徐小曼禁不住呻吟起来,但她还有最后的一丝理智。

不,不能这样,网上有人说过,只要女人努力反抗,强奸就根本不能成立!

徐小曼鼓起勇气,紧咬牙关,可她的反抗还是越来越勉强,越来越无力。巴特尔开始脱掉上衣,褪下裤子。在镜子里,那赤裸的蒙古汉子,身躯强壮,肌肉结实,还有胯下那粗壮的硬物,垂来荡去。徐小曼的眼睛直勾勾地望着,正值巴特尔也抬起头来,孤男寡女的目光,在明亮的镜子里怦然相遇。美哉少年,让人如何能够忍痛错过?

寂静。

一切都凝固了。

扑通一声,巴特尔跪了下来。

徐小曼已经精疲力竭,但她仍然在竭力抗争。

电视里,那对外国男女进入了正题,房间里回荡起他们的喘息和呻吟,毫无顾忌,毫无遮拦。

巴特尔越战越勇,他一鼓作气,扒开了女人的内裤。

杨老师辗转反侧了很久,终于沉沉地睡过去了。这两天,不论是心理上还是生理上,他实在是累极了。徐小曼却怎么也睡不着,脑子里翻来覆去的,一会儿是丈夫,一会儿是巴特尔。恍恍惚惚之间,巴特尔来了,把她抱到身上,套坐下去,然后翻转过来,按住她从后面一阵抽送,真舒服啊。巴特尔走了,自己的丈夫又来了,也是先让她套坐下去,然后又变成背交的姿势,嗯,也挺舒服的。咦,不太对头啊,顺序一模一样,姿势也一模一样,怎么会这么凑巧?徐小曼猛地坐起身,夜色如水,再看床头的闹钟,已经过了十二点。看样子,这又是一个难眠之夜,算了,披衣下床。

徐小曼静静地站在窗前,纱帘半卷着,挡不住皎洁的月光,透过淡淡的浮云,撒落在她白皙的面庞上。昨晚开始的一幕幕,又浮现在她的脑海里:可恨的巴特尔,紧紧压在背上,那东西插了进来,粗粗壮壮的,咕唧咕唧没完没了,好像不知道累似的,电视里的洋人恐怕也就这水平。人跟人真是不能比,要是杨老师有他的一半就好了。说到杨老师,他怎么会在早晨突然回来?晚饭的时候问过他,支支吾吾的,说是想家了,没开车,做夜车回来的,可北京到延庆哪有什么夜车?

「晚上,晚上我还能干!」

「歇会儿吧,别累着了。」

「不用歇,我能耐大着呢!」

「小曼,你看,我这里,行了。」杨老师放开妻子,翻过身,平躺下,分开腿,「小曼,骑上来,你不是喜欢骑上来吗?快,别让它软了。」(徐小曼慌里慌张地骑上去,捉住那东西,塞进下体,扑哧扑哧套动起来。)徐小曼直起腰,低头看去,丈夫的小东西硬了,真的硬着呢!她不知道该做什么,只好照着丈夫的吩咐,慌里慌张地骑上去,捉住那东西,撸了几下,塞进自己的下体。糟糕,里面滑腻腻的,昨晚的东西没弄干净,该死的巴特尔,射了那么多,可别让丈夫察觉出来。

徐小曼不敢怠慢,嘴里还跟着哼哼叽叽。现在她彻底清醒过来,这是真的,不是梦,丈夫回来了,丈夫的那东西也回来了,先不管别的,这是好事,绝对是好事!想到这里,徐小曼套动的速度快了,哼叽的节奏快了,身体也慢慢苏醒过来,开始有点儿享受的意思,杨老师又发话了:「够了,起来,背过身趴好,该从后面干了!」

徐小曼稀里糊涂,退出来,爬下去,翻过身,背对丈夫,把白皙的屁股送上前去。杨老师黏滋滋地一插到底,不敢停顿,使出吃奶的力气干起来。

(七)

这个夜晚,很多人注定要彻夜难眠。激情和高潮过去后,沮丧和惶恐,像夜幕一样笼罩着徐小曼。她的脑海里,始终翻腾着几个没有答案的问题:怎么会做出这种事?做这种事怎么没把窗帘拉紧?对面窗子里那个人是谁?他到底看到了多少?他会不会来找麻烦?他要是来找麻烦怎么对付?还有,明天赶快去买紧急避孕药,可千万不能怀孕。

天快亮的时候,徐小曼才昏昏沉沉地睡过去。

高潮就要来临!

巴特尔已经没有了多少章法,只剩下动物的本能。他疯狂地抽插着,越抽越急,越插越深。粗壮的阴茎,撑开了女人阴道里的每一道沟堑,和每一处皱褶。

他们在情欲的大海里畅游,波涛汹涌,而又完美和谐,好像天生的一对,地配的一双。终于,一个巨浪打来,他们跃上了高高的浪尖。徐小曼在眩晕中飞向云端,她欢乐着,陶醉着。忽然,一阵凉风袭来,徐小曼从云端一下子跌落下来。

噗!噗!噗!噗!

时间在流逝。

夜,更深了。

杨老师慢慢坐下来,抬起头,呆呆地望着自家的窗子。妻子在和别人偷情,看上去不是强奸,更像是通奸,对,肯定是通奸。这是多么耻辱,可这又是多么刺激,我居然又行了!鬼使神差地,杨老师伸出右手,握住自己的阳具,缓缓地撸动起来,仿佛只有这样,才能排解心中的震撼和悲愤。他眼睁睁地看着对面家里,妻子那年轻美妙的肉体,正被勤杂工巴特尔尽情享用着。杨老师痛恨自己的视力,为什么那么好,能把对面的一切看得一清二楚。他看清了,看清了勤杂工健壮结实的肌肉,茂密卷曲的汗毛,正散发着雄性的粗犷和力量。他还看清了,看清了妻子那微蹙的双眉,仰面张开的嘴唇,透露出无法掩饰的渴求和快感。他甚至能够想象到,勤杂工那根粗大的阴茎,直撅撅硬邦邦,不知疲倦地在妻子的体内往复运动着。

太晚了,一切都已经发生!

杨老师垂下头,痛苦地闭上了双眼,两行热泪,潸然而下,可是,他的右手,并没有停歇,还在继续套动着。

杨老师望着对面自家的窗户,他的妻子毫无知觉,还在安静地织着毛衣。唉,有家不能回,这叫什么事儿!杨老师长叹一声,慢慢地收回目光,转向面前的电脑,按下继续键,于是,大桥老师又动作了起来。

大桥老师的口活儿看起来不错,吸吮吞吐十多分钟,那捣蛋学生忍不住射了,是口内爆浆。可怜的老师,衣冠楚楚跪在地上,满口浓精,顺着嘴角往下淌。杨老师摇摇头,心中暗道:岛国人民真是太变态了,好在这里是中国,小曼又是出身规矩人家,绝对不会出那样的事情。想到这里,杨老师不禁放松了许多,抬起头,再次向对楼自家的窗子望去,顿时,他凝固了。

(杨老师的妻子赤身裸体,正骑坐在一个男人身上。)温暖的灯光下,杨老师的妻子不再织毛衣了,她赤身裸体,正骑坐在一个男人身上。那男人是谁,好像是巴特尔。杨老师闭上眼睛,用力咬住自己的嘴唇,痛,很痛,这不是在做梦。他猛地睁开眼,天哪,那男人真的是巴特尔!胖婶儿说的没有错,这是真的,妻子真的和巴特尔有一腿!巴特尔光着身子坐在沙发上,紧抱着杨老师新婚的妻子,而那美丽动人的少妇,两腿双分背对男人骑坐着,仰面反撑,一副陶醉的模样。男人古铜色紧绷的的肌肤,映衬着女人的丰满和娇柔。

徐小曼当然不愿就范,使出浑身的力气,拼命反抗,可她哪里是体育老师的对手?

唰地一声,徐小曼的衣襟被扯开,雪白的双肩露了出来,紧接着,啪,又是一声,胸罩搭扣被扯掉,饱满坚挺的乳房也露了出来。

「小妇人还真嫩,今儿个让你尝尝蒙古爷儿们的厉害!」徐小曼扭动着,挣扎着,可是她的衣服,还是一件件离开了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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