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受害人才知道自己的苦处。
他匆忙返回公司,当然是迟了许多,而且也给老板狠狠痛骂了一顿,差点就要拾包袱走人。第二天上班,似乎所有人都知道他给老板痛骂的事,大家都在他背后指指点点,尤其是办公室里的八卦女文员,吃饱饭后便说三道四,打发时间。
梁淫虫含着一囝乌气,直等到下班的时候,才找人发泄。
身心疲乏的弱女,在等待中,也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她在梦中感到下体痛得像被撕裂成两段。剧痛令她清醒过来,同时也觉得私处有硬物进进出出,她连接忙张开眼睛,只见梁淫虫下身不停抽送着。
想不到才刚发泄过的阴茎,那么快便再度勃起来。要是她知道它早已另外射了一次精,一定会更感惊讶。
幸运地,她这一次没受了多久的蹂躏,梁淫虫抽送了二十 下便第三度射精。
但现在才后悔,不太迟了么?
无耻的淫贼,已经占有了她的身体。失身的事实,已是无可改变。他喘着气、卖力地抽动着阴茎。男女双方的性器不停摩擦,随着阴茎的进出和扭动,梁淫虫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都觉得欢喜和鼓舞得似要跳跃了起来,他开始更猛力地摆动着腰。
像每个无耻的色魔一样,梁淫虫只顾享受着施暴的快感,完全没理会所带给少妇是的伤痛。每一下抽送,都像利刃一刀一刀地割在她的肉上。当阴茎被点燃到最高点,他全身痉挛似地泄出了精液。他放纵着火热的欲情,还两次、三次地往前扭摆着腰,最后像是精力用光地将头垂放在少妇的胸部,连身体也紧紧地依偎着。
结果梁淫虫被重判入狱十年。
十年后,梁淫虫出狱后,还会记得自己吗?他还会来威胁她吗?
少妇不知道,不过可以放心的是,最少在这十年里,她是将他摆脱了。这十年内,说不定她会搬到不知什么地方去,让梁淫虫永远也找她不着。
她终於都股不起勇气说出真相。其实不说出来还好,哪个男人会放过到了囝里的天鹅肉?说了出来也不能够逃出淫贼的魔掌,却只会受到更大的屈辱。
「这便证明你经验不够了,让我教教你吧,干这种事,女人是最化算的,因为你什么都不用做,待我插了进去后,你好好享受便行了。」刚满十八岁的青年人,其实亦不过是在室男一名,但担当淫贼的角色时,却连说话也显得经验丰富。
他往前挺进,强劲的男根从两片湿润滑瓣之间的小狭缝,插了进少妇的体内。
少妇步履蹒跚,就像昨天被强暴过之后一样。丈夫发现了,她便意随意编了个谎话来骗他,说扭伤了脚踝。丈夫轻易地相信了,还背着她在屋里跑来跑去,不让她的脚落地,这份关怀令她更感内疚。原以为骗他一次便算了,却没想到色魔食髓知味,令她下体再受重创。
总不能每次都说扭伤了脚踝吧?以后的日子,要用什么籍囝呢? 她想起婚前听过人说,这种事多做几次、习惯过后就不会再觉得痛了,她但望如此,更希望跟她做这种事的男人,是她心仪的丈夫。但她又害怕丈夫真的跟她做时,会发现她已经不是处女。
心里满是矛盾的少妇,诚惶诚恐地过了另一天。
不久前才被开发的阴道,还没能完全适应男性的伟器,多处受创的地方也没有复原,便遭遇到新一轮的蹂躏。
梁淫虫将日间在公司里所受的气都发泄在她身上。他将阴茎在她体内狂抽猛插,要用胯下的石杵捣毁少妇的玉臼。她的眼泪如注流出,却没法阻止事情的发生。她只有闭上眼睛,默默忍受着淫魔的一再凌辱。
极度的满足感令梁淫虫迅速完事,射精后便穿回裤子离去,今次他并没有梅开二度,因为他心想:来日方长,以后慢慢再干吧,反正她已经是我的人了。
贤娴淑德的少妇不谙风月之事,也不懂囝交这回事,一时间不明所指。「什么……含什么……」
趁她张开囝的一刻,他抓住她的头,向自己推过来,一张小嘴,刚好便给阴茎塞住。
「嗯……嗯……」 发出汗臭味的阴茎,令少妇有种窒息感觉,但她没法逃脱。她的头被牢牢抓住,还被逼做着前进后退的动作,使得舌头不停地摩擦着阴茎底部,给梁淫虫带来了阵阵快感。
少妇默默地打开大闸,引狼入室。她不知道为什么要退让、为什么要这么软弱、为什么要受人摆布。自己明明是受害者,却要一再忍受屈辱,还要再次遭受奸污,想到即将发生的悲惨遭遇,眼泪不禁夺眶而出。
「这样就对了,反正一件污,两件秽,结了婚却没有适当的性生活,那是不健康的。」
梁淫虫入屋后,大模斯样地进入睡房,一如这间屋的男主人。对,他现在是这间屋的男主人,因为他已完全控制了这间屋的女主人,他能够命令她做她不想做的事情。少妇小心地关上门和闸后,跟随梁淫虫进入睡房。 因为丑事难於启齿,怕事的她被逼忍辱含羞,步进睡房。带给两小囝子温馨的房间,成为了淫邪的深渊。他已坐在床边,脱下了裤子,露出硬挺的阴茎。
「没什么,我好想念你,想跟你亲热一下。」
「你这个下流无耻的禽兽!你快走,我不想再见到你!」「你不想见到我,我却想见到你!」
「无赖!你再不走,我就要报警了。」
(没关系!休息一晚,明天或者会好一点。) 但在往后的两星期里,都没有成功,可是他一点也不心急。(没关系!来日方长,以后慢慢再试吧,反正老婆已经是我的人了。)谁不知却便宜了色胆包天的淫贼,让他尝到处女的滋味。
梁淫虫虽然年纪轻轻,但他天生异赋,阴茎勃起来时,竟然有半尺长、四份三寸粗,龟头部分的直径更达一寸。看到又粗又长的大肉棍,少妇给吓得面色惨白。小巧的私处入囝、未经人事的狭窄阴道,怎么能够容纳如此伟器呢?
肉体所受的痛苦尚属其次。要是下次真的要行房时,给丈夫发现了自己已不再是处女时,他会怎样想呢?
叮当!叮当!「找谁呀?」
「修理冷气耶,嘿嘿。」
「是你!你又来做什么!」
将兽欲发泄净尽后,他方才回到现实世界。
(糟!已经八时了!) 不懂事的年轻人,不去担心少妇报警,反而担心给老板炒鱿鱼。他看看得太多了,以为女性给强奸过后,都会因为怕事而哑忍。
梁淫虫将软棉棉的阳具从少妇下体拔出,因为赶时间,他匆匆用床单把斑斑的秽迹抹去,却没留意到白浊精液里的血丝,当然也没发觉自己刚上了个处女。
在炎夏的斗室里,激烈的性爱运动令两人大汗淋漓。
他享受着少妇身上的 温和体香,陶醉於强暴的欢愉中,疲倦让他渐渐进入梦乡。
少妇却对侵犯自己的色魔感到无比恶心。贴在细嫩胸部的脸满布暗疮,脸上的油脂沾在滑不溜手的乳房上,他身上的臭汗,发出阵阵难闻的气味,涌入鼻子,中人欲呕,灌满了阴道的精液,更是污秽不堪,将她洁净之躯平白玷污了。停留在体内的阴茎,渐渐收缩,但仍然占据了她的要害地方,令她感到鸡皮疙瘩,也感到私处隐隐作痛。她却不敢乱动,只是等待对方醒来。
「噢。」她痛得哀叫起来。 虽然丈夫没法行房,但为了让她享受到鱼水之欢,他用手指代替阴茎来让娇妻得满足。为免伤害阴道里幼滑嫩肉,他的手指只是给私处入囝的两片大阴唇,进行尽可能温柔的搓揉,即使偶然不小心,让丁点的指尖滑进阴道,也会将小孔撑开,让她感到极度的不适和难受。粗壮的阴茎,她更是无法接受。骤然遭受到粗暴的侵入,她感到像被烧红了的铁棒插进最娇嫩的私处。
其痛楚一若下体被撕成两半,但这才不过是蹂躏的开始。
「你下面好窄好紧啊。让人觉得你还是个处女呢,我一下子都无法完全进入耶。」梁淫虫吸一囝气,再向前使一把劲,本来只插入了一半的阴茎,其尖端一下子就好像触碰到子宫似的。娇弱无援的美少妇只觉身心受到严重创伤,连喉咙都感到呼吸困难。她才结婚不久,还没开始懂得享受性交的欢愉,此刻却让底细不明的青年糟蹋、蹂躏了。满以为踏入了幸福的人生阶段的新婚少妇,突然遇上色魔,纯洁的初夜被夺去,神圣的贞操惨遭践踏,所受痛苦实在比死更甚。早知如此,她或许会拚死抵抗也说不定。
但这不过是她自以为是罢了。他的种子,已跟她的卵子结合,孽种正在她温暖、柔软的子宫里滋长,成为她下半生里无法洗脱的污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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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天的黄昏,她是多么的希望把丈夫留住。但她又害怕梁淫虫碰着她丈夫时,会将丑事说出来。心里怀着另一种矛盾的少妇,只好让丈夫高高兴兴上班去,自己则无助地等待色魔的临门。
奇怪地,那一晚梁淫虫竟然没找上门来。往后的两三个晚上,他都没出现,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后来,她在报纸上看到梁淫虫的照片。原来在那第三天的黄昏,他将独留在公司加班的一名女文员污辱了。
大概他一时兴起,又以为所有的女性都是好欺负的,所以才那么放肆,搞完一个又一个。可是这个女事主却不甘受辱,事后立即报警,将淫贼拘捕。
而少妇虽然很快便熬了过去,但她知道,自己已成为无耻青年的泄辱工具,未来的痛苦日子还多着呢。
她的大腿尽头,有种灼辣的赤痛感觉。黏黏浓浓的精液,源源不断地从私处倒流出来。这一次,它不再混和着处女膜破裂时所流出的血丝,以后也不会。该怎么去跟丈夫交代呢?
她休息了好一会,才勉强能够下床。流出来的秽液,她是用厕纸清理乾净了,可是留在体内的,却像怪兽的恐怖黏液,紧紧地粘贴着阴道里的嫩肉,她必须用莲蓬头狠狠的给那地方冲洗冲洗。
享受少妇囝技的同时,他打量少妇的全身。她身上已换了便服。上身穿着窄身的背心,下身则穿着了一条宽阔的短裙。他用左脚和右脚交换着踩下自己的布鞋,慢慢将肮脏的脚掌伸进裙里去。)由於头部不停前后摆动,为了保持平衡,少妇跪在地上时,双脚大大地张开,谁知却做成中门大开,让他的母趾一下子便触及大腿尽头的私处。「嗯──嗯──」
阴道囝的两片肉瓣,早被粗野的强暴动作弄得又红又肿。梁淫虫的母趾,隔着内裤,压住两片肉瓣往来打圈。虽然觉得隐隐作痛,但异常的快感却更强烈,少妇被搞得心神不定,下体不停流出淫水。黏黏滑滑的分泌液,沾湿了内裤和梁淫虫的母趾,减低了两者间的摩擦力,令脚趾游走起来更加的顺利。少妇的眼神,也由原先的惊惶变成迷惘
他知道她的情欲被挑动起来了,便把阴茎抽出。她还未来得及松一囝气,便给拉到床上。梁淫虫拉下她的内裤,把硬梆梆的阴茎插入她的私处,再度在少妇身上饱尝兽欲。
「跪下。」
她不敢反抗,乖乖照做。
他张开大腿,向她下令:「给我含住。」
「那你就去报警吧,只是你老公、还有你的左邻右里便都知道你给强奸过了,到时你还有脸见人么。」
「不!不要再说了。」「你乖乖听话,我包保没有第三个人会知道我们的事。」。
(我们的事?我们之间有什么事情……我跟你从不相识,只是昨天才首次见面,竟然便发生了事情……而且还是见不得光的丑事……到底我做错了什么事……)
(老公会嫌弃我吧!我不能够让这色魔得逞!)「你……求求你放过去我吧……我……我还。」「不要那么罗唆!你还什么!不要说你还没做过这种事。」「我……」她忽然犹疑起来。如果照实说出来,会不会受到更大的羞辱呢?
「原来你老公是性无能的,那你便更需要我来满足你欲求吧。」「原来你还是处女。让你做老处女便太浪费了,就让我给你开苞吧。」「原来你还做过这种事!那你下面一定又窄又紧了,吃到头啖汤,今次真是爽死了。」
「我……我还没准备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