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仿佛有了归宿,
像胎儿在子宫里的一般安全
有来自一位母亲的体温。
佣兵惊叹于东方人的神通广大,
不到一个星期,
他便有了一张以色列移民的身份证
我把你从战场上捞了回来
你以后便与我住在一起。
佣兵不解,
佣兵问了无数个问题,“我在哪里,我怎么会在这里,你做了些什么?”
东方人缓缓咽下最后一口饭,
慢悠悠的回道
对我提出邀请,
我想这又是个有趣的人,
所以我救了他,
有人前仆后继的死
有人浑浑噩噩的活
我为他们诊治
做出来就没有什么可怕的了
心理学是门玄幻的学科,
我从来不肯承认这有什么科学性可言
佣兵醒来了,
是被饿醒的
睁眼便看到了东方人扬起了一张童畜无害的笑脸。
我一向对母亲没有什么概念,
即使说是我杀的她
弑父杀母这种事情
这里是一片荒芜的世界,
寸草不生,没有一丝人烟
我第一次踏入这里,
“你为什么要救我。”
“你很有趣。”
东方人看着他笑
这里是中国,
现在我们在浙江,
也就是我家,
诊治些不浮于表面的病
我觉得我也病了。
直到有个人走到我的面前
即使我以此谋生,
谁光鲜亮丽的外表下不是一堆腐锈。
战争是一件很有趣的事,
桌上的饭菜飘来阵阵香味。
佣兵挣扎的坐了起来,
旁边的东方人看着他手忙脚乱的样子却丝毫不打算来帮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