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滕却直接伸手摸上了欢生的乳房,找到了那沉睡多时的乳头,还坏心的用指甲在上面画着横道。
床上,叶滕衣冠楚楚的穿着礼服,而欢生松垮垮的穿着一身居家服。头发凌乱,面颊泛红,整个人都娇弱的躺在叶滕身下。
叶滕一手边摸着欢生一手解着自己的衣服。
“父亲,帮帮我,好不好”叶滕虚弱的睁开眼,眼泪汪汪的看着欢生。
“大夫怎么还不来我去看看”说着准备抽离被叶滕抓住的手去叫大夫。叶滕一个用力把欢生拉了回来,力气大到使得欢生上半身扑到叶滕身上。欢生抬头,刚刚被弄痛了,现在眼睛里湿润润的看着叶滕“别闹!”叶滕一个没忍住吻上了那双开开合合的嘴。
“唔”欢生趴在叶滕身上挣扎着想要起来,可这样无疑火上浇油。叶滕的下面早已经硬的不能再硬了。
春药二字炸在欢生脑内,不知想到了什么欢生突然脸也变得超级红。
把叶滕放好在床上,许悻出去等医生,把这空间留给叶家父子。
欢生坐在床边,看着叶滕皱起眉头,刚想伸手摸摸叶滕的额头就被装晕的叶滕一把握住。
欢生听到响动,便看到叶滕整个人都红的不成人形,哪里还是人脸明明是猴屁股。整个人挂在许悻半边。
“这是怎么了?”欢生问扛着叶滕的许悻,一边问一边扶着叶滕另一边。
手碰到叶滕的肌肤就被那炙热的温度所吓到。
把人一下子甩在床上,然后卫晋解下领带,拿在手里准备捆人了。许悻,刚刚趁着卫晋解领带的功夫,准备跑到门口求救的。结果被卫晋高大的身子挡的严严实实。只好,小可怜一般的缩到墙角。
说实话,许悻很怕卫晋。可能是少年时期卫晋这个人给他留下的阴影太深了。到现在许悻依旧能记得三年前,十七岁的自己是如何被这个畜牲用各种道具还有他那根非人的肉棒给肏弄的。也是因为他,许悻这三年来都再也没有经历过性事。因为他发现他对女人再也硬不起来了。虽说以前他玩儿女人的时候也没太大感受,但好歹还是可以硬起来的。真不知道卫晋这个畜牲对自己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更是不知道叶滕是怎么跟这个老畜牲认识。
不过现在可没有时间留给他细想,卫晋已经拿着领带过来了。脸上的金框细边眼镜,已经被他拿下来放在了床头柜上,没有镜片的阻挡,那双眼睛,火热而又饥渴的看向许悻。就像一匹饿狼捕捉到自己准备下餐的食物。
卫晋弯下腰,手臂穿过许悻的腿,一把公主抱把许悻抱了起来。
“你干嘛!放我下去!我是个男人!”边说边捶打着卫晋的胸口,挣扎着想要下去,可他那小身板儿对于卫晋来说无非是挠挠痒。
“带你去我能干你的地方。”
医生站了起来,背光站在茶几前,好似一座大山压着许悻喘不过气来。
一如当年那个下雨的夜,这个男人带给他的恐惧。
许悻紧了紧放在身侧的手,“你要干嘛。”
欢生现在整个人都像煮熟的虾子一样红通通的,左乳非常涨,尤其乳头好像有蚂蚁再细细密密的啃咬一般,右乳却是被吸的很舒服。两边天差地别的感官差距,让欢生脑子都要炸了,更不要说下体还有叶滕那磨人的巨物开始在不要脸的隔着衣料磨蹭。
里面正情到浓时,外面,许悻喝着叶家管家准备的茶水。偷瞄了一眼对面的男人,马上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说道,“真没想到,你这样的人还能当医生。”
“过的还好吗?”低沉磁性的声音从医生的喉咙里流露出来。眼睛则一直紧紧的盯着许悻,仿佛在盯自己食物的饿狼。
叶滕歪头亲吻着欢生纤细的脖子。
“唔”
叶滕用膝盖也顺势顶开欢生的腿蹭了蹭下面隐秘的入口。
许悻叫来叶家司机把叶滕扛了上去,然后不放心的跟着坐了进去。
上车没一会儿座位都还没坐热,倒是叶滕整个人像被烧熟了一样,额头上也挂满了汗珠。
手手指也突然动了动,嘴里喃喃道热。许悻帮叶滕解开了衬衫上面的几颗扣子。“非礼勿视,非礼勿视。”这时叶滕自己闭着眼无意识的扯了扯衣领。许悻见着了连忙帮他把衣服拉起来,“兄弟你可悠着点儿!不然我一会儿可不好和叔叔交代!”,看了看窗外,“快到了再坚持一下。”说着还上手拍了拍叶滕的脸。
终于叶滕赤裸的趴在欢生身上。
叶滕那热的烫人的温度偷过欢生的衣服一丝丝的传递过来。
欢生在燥热的情动影响下,终是主动的搂住了叶滕的脖子。诶,这个臭小子。
叶滕用额头顶着欢生的额头,说话呼出的热气撒在欢生脸上,“好不好吗给我吧”杀手锏撒娇一出马,欢生有抵挡不住了。但还有最后一丝丝的理智。
叶滕也不给欢生拒绝的机会。一个用力把欢生抱住再翻身压下。
“不可以,还是要找医生看看的。别闹!”欢生说着。
欢生侧头说:“叶滕放手”
“不,不要离开我,父亲~”叶滕的话语一下戳中欢生内心的柔弱与愧疚。
“乖等等,医生马上就来了。”
“叔叔,叶滕他中了那种东西。”面对正直的欢生,许悻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说到。
“啊?”
许悻又小声说了一句“春药。”
吓得许悻一个哆嗦。
“你乖一点我保证不弄伤你,悻悻,乖一点。”卫晋诱哄道。
不知哪句话触碰到了许悻的神经,他竟然哭这说,“你个骗子,大骗子,你觊觎我的身体才跟我当的朋友,骗子。”说着还拍打着想挣脱卫晋伸出的想要抱他的手。
“卫晋你别太过分!畜牲!”说着一口咬上卫晋的肩膀。
而卫晋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脸也没变色,就这样从容不迫的抱着许悻走上了叶滕以前给他备
的一间属于他的客房。
这时男人长腿一跨,就走了过来,许悻仰起头,瞪大眼睛,“卫晋,你要干嘛!这是叶滕家!”
卫晋伸出手挑想给小猫顺毛一般摸了摸许悻那小巧的喉结,“哦,也就是说别的地方就可以了?”
“你!”许悻怒目相向,可在卫晋眼里他却一如当年那个可爱的猫咪少年。
“挺好的,小日子贼滋润,喝酒打牌泡女人不能更快活了。”
医生皱了皱英气的眉头“能不能正经点儿,我在好好和你说话。”
放下手中的茶杯许悻带点儿赌气的意味说到,“呵,哪不正经了,劳资说的实话怎么了,不是你问的吗”
这时房门想起扣扣扣的声音,叶滕腾的一下把被子盖在两人身上,把欢生遮的严严实实的。
“走开!”然后再把头低下去吸自己最爱的乳汁。
门外的许悻一脸懵逼只得默默收回手,转头冲着那人说到,“走吧,里面办事儿呢,还想听活春宫吗?”说着瞥一眼那个穿的斯文败类般的医生,率先走向大厅。
叶滕现在倒也不是完全没有理智,慢慢有点儿意识了。只是知道自己很安全所以并没有特别大的危机感,也没有特别刻意的去控制自己,一想到一会儿马上可以回家,想到父亲那双水汪汪的杏眼担忧的看着自己,而自己又有这么名正言顺的理由,叶滕不禁懊恼早知道早点装误食春药不就好了。
车子停在叶宅门口,许悻把在他眼里早已经神志不清的叶滕拖出来,扭头对旁边的管家说:“去叫私人医生过来。”
管家连连点头小跑去请大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