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铺天盖地的鞭子抽在劫余身上,江绵雨疼得直颤抖,他没有求饶,没有退缩。
一身红衣很快被打得破破烂烂,身上血痕不停冒出血珠。
夙愿收起鞭子,弯腰扒去江绵雨的衣服:“江绵雨,你算计多年,用尽下三滥手段,不就是想让本座天天操你吗,你现在又何必装模作样?”
作为曾经的七十二重天战神,夙愿却长得有几分阴柔,生着一张惊天动地的脸,那张脸线条流畅,尤其是下巴最为出众。
鼻子如精雕细琢,高挺细直,唇红齿白胜女子,眉毛浓密挑长,一双桃花眼,瞳孔却是微蓝,额间发着银白光芒的鲛人族印记长过眉尾,斜飞入鬓。
眼尾上扬的眸子冷冷扫了一眼被锁在笼子中,瞥开的那一瞬间如同惊鸿飞起又落下,真真是勾人心尖。
夙愿感受到江绵雨醒来时,心中是有一瞬悸动的欢乐的,但很快就被无情地压下去了。
他进来时身穿着一身红色的婚服,比在般音国大婚时穿的那套还要精致上许多,大袖外袍,红衣上是墨绿色的精致花纹,平日里高高束起的头发放了下来,只用一条长至小腿的红色发带低低的绑着。
江绵雨不敢相信地看着夙愿现在的模样,印象中除了大婚那一日,夙愿永远是一身白衣的,“阿愿,你救了我?”
自从江绵雨当了魔尊,从来都是心狠手辣,草菅人命,从未有过半步退让的他此时却带着哭腔央求:“阿愿,我不是想要这样。”
他痛得浑身颤抖,眼角溢出泪水,两手紧紧抓住笼子,手骨发白,“好疼……”
“疼?”夙愿也不着急动,就这么饶有兴趣地看着他痛苦的模样。
“疼……”江绵雨只想逃,可他此时被逼跪着被摁在墙上,只要稍稍一动,便是火辣辣撕裂的疼,尖锐痛感直钻心底。
他受不了了,两手握住江绵雨腰肢,把他狠狠往下一按,下身用力往上一挺,长驱直入破开软肉操到了最深处。
江绵雨没想到夙愿会这般粗暴,他疼得腿发软,“阿愿……疼……”
从前他们曾日日缠绵,可他死了两百多年,穴道紧涩,艰难地吞入那青筋紧绷火热的巨物,甬道紧紧缠着它,软肉堆积着簇拥上来,包裹着它,吮吸着它。
夙愿拍了一掌他的雪白的屁股,留下一个浅红的巴掌印,附身凑到江绵雨耳边,呵的气钻入江绵雨耳朵,那一柱擎天蹭了蹭劫余的大腿根,“这都受不了,等会儿你怎么吃得下它呢……”
越想过往越像狰狞的漩涡想将他吞噬,夙愿一下子抽出手指。
耐着性子为江绵雨扩张了那么长时间,手指抽出来时,那穴口甚至还在拼命挽留吮吸,它微微张开了一个粉色的口,不住开合着。
江绵雨全身软绵绵的,他缓缓睁眼,看着周遭刺眼的光,下意识伸出手来挡了挡:“本尊不是早就死了吗?”
他是上一任魔尊劫余,可比起魔尊来,他更想做江绵雨,做一个平凡普通的人。
旧魔宫中夙愿还在听着一众长老禀报近年来发生的大事小事。
“啊……唔……阿愿,阿愿……不要碰那……”江绵雨离开夙愿吻他的唇,趴在笼门上两腿发颤,眼中写满情欲,双颊通红,“我好难受……”
夙愿看着他这模样,已经迫不及待,慢慢加快手上的速度。
“啊……不……我好难受……好难受……”
夙愿终究还是下不了狠手,伸出空闲的的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背,那只已经插进去的手指在慢慢抽出,又缓缓往前送进。
狭窄又紧致的甬道吞入了他一半的手指,软肉感受到异物侵入,一边推拒,又一边簇拥上来紧紧吸住他。
江绵雨疼全身都是汗,好不容易没那么痛了,他回过头想看看夙愿情动的模样,还没看清夙愿已经伸手蒙住了他的眼睛。
江绵雨感受到火热的东西顶着自己,那是他的阿愿,他爱了两万多年的人。
背德的禁忌感横在心头,他止不住地颤抖。
夙愿两手握着他的腰,有些用力往前顶了顶,可男人生来就不是承受欢爱的,他顶了半天也没能顶进去。
“不要?你不就是喜欢被人狠狠地干吗?”夙愿在他耳边吹了口热气,“哥哥啊,你忘记当年你是怎么卖弄怎么取悦本座了?你好歹是一代魔尊,可惜从前本座竟不知你是个这么不要脸的货色,本座要是早知道,说什么也不会上了你的床。”
江绵雨眼睛里都是雾蒙蒙的,“不要再提了,你要怎么对我都可以,求你了……不要这样折磨我……”
“你有什么资格求我?”夙愿越看着他这种求饶的模样,越觉血脉喷张,他一口咬在江绵雨脖子上,牙齿穿透皮肤,甜丝丝的血液溢入口。
江绵雨紧张地看了他一眼:“不是的,我全身都是血,怕弄脏了你。”
夙愿挑起他的下巴,觉得江绵雨说话着实太过可笑:“怕弄脏我?你以为,我他娘的被你弄得还不够脏吗?”
“恶狱九年之辱,我师妹危在旦夕之时,白惊月来找我,你却骗我,拉着我非要我操你个几天几夜,江绵雨,你实在让我恶心至极。”
夙愿杀了魔尊劫余后便继位成为新魔尊,新修了一座魔宫,宫殿直插云天,与魔界天空中的刹罗弯星相比肩,异常壮观。
新魔宫没有人进去过,里面连个侍女也没有,空荡荡的,只有他一个人。
夙愿厌恶别人靠近他,但凡有人离他百尺以内,他便会杀人,魔界人人自危。
江绵雨衣服尽数被扒去,身上血痕斑驳刺眼又魅惑。
这样耻辱的场景,让江绵雨本能地反抗,他抬起头惊恐地看着夙愿,“阿愿……你别这样……”
夙愿两眼通红看着他,冷哼一声:“不要?怎么?你难道跟本座玩欲情故纵的把戏?”
江绵雨想起当初夙愿被自己救回来时的模样,看着自己曾放在心尖去疼的人,最后却是被他自私地害了,他整颗心都在滴血:“阿愿,对不起……”
他的这声对不起,突然把夙愿拉入了那个暗无天日的回忆里去。
夙愿怒气冲冲拿了一条鞭子飞过来,打开笼子怒道:“对不起?你有什么脸说这三个字?”
夙愿不理他。
“为什么还要救我?你为什么不让我死?”
夙愿还是一言不发,似乎没听到他的话,走过去半躺在白玉王座上,一双眼淡漠如冰,他从进来到现在就没有看过江绵雨一眼。
江绵雨一醒,夙愿也感受到了,下一刻直接扔下一众大长老就飞了出去,徒留长老们一个个面面相觑。
如今的夙愿比当初的江绵雨还暴戾。
人命在他眼中贱如蝼蚁,但江绵雨好歹还有心情好的时候,而夙愿一天天心中只有绵延无尽消不完的怒火。
夙愿:“现在知道疼了?你和天帝一起设计害我,你自作孽,活该疼死你。”
江绵雨:“我真的从没想过要害你,至始至终,我只是想让你爱我,我只想……我只想得到你。”
他疼得声嘶力竭,本想回头看一看身后那昔日七十二重天战神的风姿,夙愿却粗暴将他的头按住,“你现在不就得到了吗?”
夙愿爽得下意识闭上眼,感受着这紧紧的包裹感,他思念了那么多年,恨了那么多年,终于又再拥有了这个人。
“唔……好疼……”青涩的内壁被撑得火辣辣地疼,娇嫩穴口撕裂血丝溢出,夙愿那玩意太过于大,刚才那点前戏根本没有任何用处,即便是从前夙愿待他温柔时,每次做也总是不小心将他的穴口撕裂。
江绵雨脊背肌肉紧紧绷着,腰疼得弓起,连脚趾头也疼得下意识抓紧了冰冷的铁笼。
江绵雨只觉得后穴一阵空虚,虽然疼,但他竟然又渴望夙愿能再插进来,他雪白的屁股翘起试探着蹭了过去,他用那穴口几不可闻地碰了碰夙愿才抽出去的手指,意乱情迷地喊着:“阿愿,阿愿……我还想要……”
夙愿心里痒痒的,看着江绵雨主动求欢的模样,掰开江绵雨雪白的臀瓣,将那硬得可怕的巨刃顶在江绵雨微微张着的穴口,“既然那么想要,我这就给你。”
他用一只手扶着自己的那涨得发疼的巨物,慢慢挤进了了急不可耐的穴口,才进了一点点,甬道内媚肉簇拥上来紧紧包裹着他的感觉爽他头皮一阵发麻。
随着江绵雨那一声声无法自己的声音,夙愿又顺势插进去了第二个手指头。
江绵雨已经慢慢习惯了体内进进出出的手指,第二个手指头插进去的时候,他并没有觉得多疼,直到夙愿又插进去了第三个手指,他才疼得险些哑了声。
身下早已立起的性器疼得软了下去。
冰冷的唇吻了上来,脑海一片空茫之际,夙愿已经撬开他的双唇,带着清凉甜味的软舌侵入进来,有些粗暴地与他交缠在一起,江绵雨青涩地回应着他,唇齿间忍不住发出极其诱惑人的声音。
夙愿的手指头在他狭窄的甬道内快速地搅动抽插着。
感受到江绵雨越来越放松,他嘴角上扬露出一抹邪恶的笑意,将手指全部送进去,指尖碰到了江绵雨体内最敏感的地方。
夙愿恨江绵雨,恨不得他去死,可这一刻他看着即将在他身下承欢的人,一瞬间突然有些心软,好不容易救活的人,不能让他那么轻易地死了。
他移开顶着穴口的坚硬性器,伸出一只修长的手指头,不管不顾一下子插了进去。
“阿愿,疼……”江绵雨一阵生疼,疼得直闷哼。
江绵雨被他咬的第一感觉是冷,他心中害怕,怕的不是满身伤,怕的是他好不容易才得到的人会从此恨自己入骨,怕的是夙愿离他而去。
夙愿满口都是江绵雨温热的血,他将血吞咽了下去后,脱掉衣物,一把将江绵雨拽了起来,将他摁在冰冷的笼门上,粗暴地分开跪着的双腿,那粗长又狰狞的巨刃顶在江绵雨穴口。
火烧般的欲望从四肢百骸往下腹涌去,涨得发疼,差一点他就忍不住破开眼前这颤巍巍的浑身鞭痕的身体。
江绵雨低着头害怕看到夙愿的眼睛,“那件事……对不起,我当时怕你走了就再也不会回到我身边。”
夙愿在江绵雨耳边低声道:“你这床奴,贱得发浪,那么喜欢让人肏,过几日本座将你昔日的那些部将们叫来,让他们一个个肏你怎么样?”
“阿愿,我不要……”江绵雨听完一时接受不了,在他心里,他的阿愿万万不该说这些污言秽语,不该做这种污秽的事。
就算是不得不议事的时候,他也是端坐旧魔宫最高处,让所有人只能高高地仰望着他。
空荡荡的新魔宫中,阴冷的黑色铁笼中躺着个沉睡的人,手脚皆被粗长的锁链缚住,身上还穿着大婚那天的衣服,睫毛微微颤动,鼻头有些红,显得有几分可怜。
夙愿恨他,当初杀了他带回尸体的时候,生怕江绵雨还会复生,又废掉死了的他几乎一生的修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