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吧，历肃，这不是好事情。”凌语气冷漠。

“我想知道，事出有因还是你自愿的。”开了头，剩下的话就好说了，憋了好几天的问题历肃终于问了出来。

“历肃，我说忘了这件事情！”凌的声音变得尖厉，他生气历肃的不识趣，他不想提这件事历肃为什么非要问。其实他的情绪中更多的还是被好朋友看到那种事情的尴尬怒火，不想再多说什么，凌转身就走，他现在就想逃离这里。

“那天，你不舒服那天......”

“我错了，哥，那天就是不舒服，心情不好嘛，我道歉。”凌以为历肃是为了那天没让他带自己去校医室而生气。

“凌，办公室，我看到了。”

历肃抓住凌的手腕不让他离开，他的语气中满是祈求，“告诉我！是事出有因还是自愿的，你和徐白是不是在一起了！我就想知道一个答案！”

历肃的眼中好像藏着什么奇怪的情绪，那些他看不懂，相处十几年，他自信自己是最了解历肃的，原来明明一个眼神就能互相懂得对方的意思，现在突然发现他看不懂了。凌挣脱不开历肃的手，只能面对他。他不知道该不该告诉历肃，自己是因为有把柄落入徐白手中不得不任人摆布，然后让历肃帮忙取回自己的污照。或者撒谎保全自己的面子，告诉历肃自己和徐白在一起了，然后等自己拿回把柄再和历肃道歉和好。凌心中摇摆不定，在两个选项之间衡量。（节点选择：1.告诉历肃实情。2.撒谎骗历肃）

无需多言，凌就知道他说的看到了是什么，气氛彻底变得沉寂，周围没有一丝声音，两人就仿佛被围在结界罩子里一样。

过了许久，凌才艰涩的开口，“看了多少。”

“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