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我闭嘴!不许说她!”原本满脸羞红的沈天月突然暴怒,被项圈勒得通红的脖颈突然开始反抗。慕语寒害怕把她的脖子直接扯断,只能放松了力道,但神情变得阴沉无比。
又是南宫玉鸢。慕语寒觉得自己杀掉她真的是一个明智之举,否则无论身心沈天月都将不属于她。她低头看着沈天月,而沈天月也仰头倔强地看着她。
“唉。”两人对视了许久,慕语寒突然有些萧瑟地叹了一口气,解开了龙卷法术。为什么事情发展到了现在这个死局?如果不是正常手段无法达成目的,她怎么会甘心为魔,和自己的家族决裂?
现在女皇成了魔王的俘虏,慕语寒却并没有特别兴奋。她的计谋成功了,可这样的成功无疑是对她的又一次伤害。南宫玉鸢,她就这么吸引你么?为什么我就不能成为你的伴侣?沈天月的心已然不属于她,甚至她怀疑是否曾经属于她。
那我,就让你的身体,属于我!
慕语寒忽然右手虚空一扯,一条金黄色的锁链出现在了她那素白的手中,另一端连接在下方女皇的脖颈上,那是一个同样金黄的项圈,象征着魔王对女皇的征服:“过来!到我身边来。”
战斗很快就结束了。一人心中恨意滔天,一人却只是爱和占有,胜负就是这样分出。女皇的高跟鞋毫不留情地踩在了魔王的胸甲之上,将她踩倒在地:“慕语寒,今天,我就要为玉鸢报仇!”
魔王倒在地上,苍白的俏脸上浮现一抹笑意:“天月,你恨我,我却爱你,实际上是你输了。”
“闭嘴!”女皇刚想痛下杀手,一道柔弱的倩影却出现在了她的视线之内,一瞬间,她的世界只剩下了那个身影。
两人都惊讶于沈天月的投入,似乎那个女皇并不存在,她一直是那个慕语寒胯下的月奴一般。“啊”沈天月惊呼一声,红着眼的慕语寒将她翻了个个儿,同时鸡巴依然在她的穴中,等于她的甬道被整整翻搅了一圈:“月奴母狗,现在这样的后入式,才更符合你的身份。”
魔王赤裸着姣好的身体,一只手扯着锁链,另一只手不停拍打女皇的白屁股,征伐着身前犹如母狗的女皇。两人的乳房随着激烈的动作摇晃着,散发别样的魅力。
不同于沉浸在绝顶快感的沈天月,慕语寒还是保留着一定的理智,她决定再加上一把火:“玉鸢,来看看你的丈夫,女皇沈天月,是怎么在我胯下呻吟的!”
慕语寒一边光顾那片久违的圣地,一只手握住了头前半硬不软的鸡巴,大力撸动起来。她一直记得沈天月喜欢鸡巴被粗暴对待,只不过以前的那里还是和她一样的粉色。
像她们这样的身体,性欲是极其强烈的。她虽然践行了非沈天月不碰的信条,但又有什么理由谴责沈天月的放纵呢?本身有这样的身体就是一种诅咒,或者说悲剧。
“好了,主人要好好满足月奴的骚穴了,想必这几年没有被填满,肯定十分饥渴吧。”慕语寒隐去了心中纷乱的思绪,抬起身子,把再次硬挺的阴茎直接捅入湿润的花穴,快速抽插起来。
两人被强制分离。等到慕语寒回到王都,才知道沈天月已然成婚。
慕语寒知道仇恨从何而来了,她要杀掉那个与沈天月成婚的女孩。她成功了,复仇也开始了。
还是那句话,情不知所起,恨不知所终。
“给我全部吃进去。”看着腮帮鼓起的女皇,慕语寒不用想也知道里面全是白浊,她出声夸奖:“既然你能够听话,你以后就是我的月奴,我就是你的主人,明白了么?”
“嗯。”比起被当众奸淫,只做慕语寒一人的性奴其实已经算很好的结果了,况且女皇并不只有美丽的身体,她还有冷静的头脑。
“好月奴,现在扒开你的小穴让主人看看。”慕语寒要一鼓作气,让这位傲美女帝彻底堕落为魔王的专属性奴。
眼泪顺着未干的泪痕再次淌下,沈天月慢慢地挪向魔王,娇嫩的膝盖与厚厚的地毯摩擦由白转红。慕语寒得意地看着女皇精致而凄惨的脸庞靠近了自己胯间巨物:“好好地看看它。它已经很久没有和属于它的小穴亲热了。”
沈天月突然想到,是不是慕语寒在离开她后没有再找过性伴侣了呢?那根阴茎虽然粗大但依然粉嫩,应该没有过多的使用,和自己的那里形成鲜明地对比。
慕语寒见到沈天月在发呆,不耐烦地撞了撞她的红唇:“难道你想和我的手下打个招呼吗?”
“熟悉吗?这就是你熟悉的鸡巴,能把你肏得嗷嗷叫的鸡巴。”魔王的鸡巴不同于女皇,深粉的棒身,红润的龟头,两粒巨大的睾丸垂下,即漂亮又凶恶,“想舔吗?”
“唔……唔!”被美艳的脚趾塞住檀口,根本无法说话,沈天月只能用摇头来回答她。但慕语寒岂能让她如愿,另一只小脚伸出,纤长的两根脚趾灵活地夹住女皇的红梅,用力拉扯。
“母狗,主人的脚香吗?”慕语寒抽回了脚,好整以暇地问道。
“你!慕语寒,你想做什么就做!不要说一些话来羞辱我!”沈天月愤怒地反击,但她其实有点心虚。作为女皇纾解欲望是十分正常的,虽然只是性没有爱,但面对曾经的情人还是有些羞耻。
“我说错了吗?难道你不是一只只要鸡巴爽就可以的母狗吗?”慕语寒毫不留情,小脚狠狠踩在了那根粗黑的肉棒上。听到女皇“唔”的闷哼,魔王露出了不怀好意的笑容,灵活的脚趾开始沿着棒身游走,有技巧地挑逗着。
沈天月尽量克制着自己,可慕语寒十分了解她的敏感点,轻拢慢捻抹复挑,一只脚丫就让她溃不成军。
沈天月眼睁睁地看着一只白生生的玉足向自己伸了过来,抬起了她的下巴,逼迫着她看向慕语寒的眼睛。那一双眼睛锋利而深邃,让人不由自主深陷其中。曾经的她十分欣赏那双眼睛,那种说不出的诱惑连南宫玉鸢也不曾拥有。
“现在,你不再是帝国的女皇,你只是独属于我的奴隶,是我胯下的一条母狗。”沈天月看到慕语寒黑色蕾丝内裤上鼓起的帐篷,脸不禁一阵羞红,她当然知道那代表着魔王的情动,“作为母狗,怎么能穿衣服呢?”
“嘶啦”女皇的衣物随着魔王法术的发动碎成了粉末,随风飘散。现在的沈天月全身上下一丝不挂。那同样雪白的娇躯不输于慕语寒,胸前丰盈的果实因为姿势微微下垂,顶端两颗红果因为突然暴露在空气中站了起来。
仇恨与爱一样,是一种很难分析的情感,正所谓情不知所起,恨不知所终。这句话用在慕语寒和沈天月身上再合适不过了。
慕家与沈家是世仇,不共戴天的世仇。但慕语寒和沈天月作为两家各自的唯一后代,也不知道家族的仇恨因何而起。最初她们相遇于一次清剿魔族的任务,一个是皇家学院的学生,一个是雇佣军小队的头目,离谱的相遇带来离谱的结果。
任务失败了,她们俩结伴而逃,相互陪伴。又在一次水下逃脱后发现彼此竟然是一类人,都不是普通的女人。
“看来你不可能再爱我了,即使南宫玉鸢死了。”慕语寒平静而悲哀地说道,双眸望向斜上方,即使视线往下就能看到无比香艳的场景。
“所以呢?你要杀了我?”沈天月对于慕语寒撤销法术以及转变的情绪有些诧异。她知道慕语寒是一个性欲极其强烈的女人,而且喜欢虐待羞辱自己的性伴侣。在她们俩还是情人的时候,沈天月就已经领教过了慕语寒的特殊爱好。这样一个人不可能放过她。
“杀掉?你想多了,在我玩腻之前,你会好好地活着。”慕语寒又变成了沈天月熟悉的模样,美丽而恶劣。她打了一个响指,身上沉重的魔王黑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只有内衣遮掩的雪白酮体。双足赤裸,两腿纤纤,玉腰盈盈,酥胸高挺,那张俏脸带着邪魅的笑意,审视着跪在面前的女皇。
沈天月屈辱地低下头,这样像狗一样被项圈拴住对于女皇来说无疑是奇耻大辱,但以她现在的身体状况根本无法反抗。
“谁让你走过来的,给我爬过来!”见到女皇还想保留站姿,魔王冷笑着扯动锁链,同时另一只手放出一个初阶法术“龙卷”。女皇的身子突然剧烈颤抖,双膝一软跪倒在地,那个风形成的龙卷在她下身的三个孔洞中不断肆虐,没有痛感,但滔天的瘙痒更甚于疼痛。她下身的白色紧身长裤裆部处几乎瞬间就濡湿一片。
“呵,什么女皇,不过是一个流骚水的浪母狗罢了。”慕语寒语气突然兴奋,锁链的拉扯也愈发用力,“你说如果南宫玉鸢看到你这幅模样,她还会嫁给你吗?”
南宫玉鸢是一个正常的女孩儿,长得很美,沈天月一直记得她从小到大的嫣然一笑。如果没有慕语寒,她们或许会成为一对恩爱的夫妻,白头偕老。
但她死了,被慕语寒无情地杀死了。从此以后,沈天月就恨上了慕语寒,即使她们是同类人,即使她们是旧日的情人,但这都不是理由。
死去的妻子又出现在了自己面前,她知道这是魔王的轨迹,但她还是毫不犹豫地走神了。就是这样一个阳谋,战斗的结果顷刻改写。
慕语寒嘴角带笑,慵懒地坐在魔王宝座上,俯瞰下方那个让她魂牵梦萦的女人。女人黑发如瀑,此刻却披散着,狼狈不堪。身上的裙甲多处破损,有些地方还带着淡淡殷红,很明显她经历过一场恶战。
那是三天前的一场大战,帝国的女皇亲征魔界,表面上是帝国与魔界的积怨。但实际的原因,女皇与魔王都心知肚明,那是一场复仇。战争初期是帝国军队的势如破竹,中期则是双方的反复拉锯。
真正决定战争胜负的,则是女皇与魔王的决一死战。两人选择了一处远离战场的地方决斗,虽是故人相见,却没有叙旧谈心,有的只是刀光剑影。
“嗯……嗯……啊~~好……好大。”沈天月紧咬牙关,虽然迫于形势委身于贼,但她不想过于投入。可那根无双的阳物进入了她的津径后,那种抵抗就轰然倒塌了,她的身体太怀念那种被填满征服的感觉了。这种渴望体现在那越来越大的呻吟声上,此刻,她不是帝国的女皇,她只是月奴,一只渴望被鸡巴肏的母狗。
慕语寒视觉、听觉与触觉都清晰地感受到了身下佳人的臣服,心下大喜,俯身吻上娇哼的女人,身下开始猛烈进攻。
沈天月告诉自己,这样是为了麻痹慕语寒,让她以为自己已经被驯服。于是,她的两条玉腿盘紧了魔王的纤腰,两只手直接撕开慕语寒的胸前亵衣,开始抓捏自己与她的四只肥白奶子,口中更是淫荡:“主人,你的鸡巴好厉害,干死月奴了。啊~~求主人玩一玩母狗的骚奶子!”
月奴的脸一直红着,她躺在了名贵的地毯之上,双腿打开,黑黑的鸡巴也躺在那平坦的小腹之上。而丑陋性器的下方就是那女皇的神秘小穴,与鸡巴不同,两片阴唇依然保持着少女的粉嫩。慕语寒十分满意:“看来月奴小穴有为我好好保养,是不是只被我一个人干过?”
“是……是。”沈天月虽然和南宫玉鸢结为夫妻,但对方是一个正常女性,而她也不喜欢被反攻。从这种意义上来说,慕语寒比起南宫玉鸢和她更为亲密。
“让主人尝尝你的这张小嘴。”在沈天月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一颗黑色的脑袋已经来到了她的胯间,湿滑的触感从女穴上传来。魔王跪趴在奴隶胯间,为其做口舌服务,这让沈天月恍惚了一下,仿佛回到两人还是懵懂的少女的时候。
沈天月张开了嘴,吞入了魔王的龟头。她的口交没有生疏,虽然许久没有练习,但此前慕语寒已经把这项技能深深地刻在了她的身体里。她用心地为慕语寒口交着,自然没有看到慕语寒眼中流露出的怀念。
丁香小舌灵活地在龟头上打转,随后是整根吞入,用力地吮吸。那张小嘴原本是女皇统治帝国的传令官,现在却在舔魔王的鸡巴。慕语寒充分感受到了身心的愉悦,她并不想忍耐,她要把这作为回归的第一步:“母狗,用力地吸,哦~~舔一舔我的蛋蛋。婊子!真会舔,你的女皇就是舔鸡巴舔来的吧。”
沈天月尽量不去听慕语寒的污言秽语,她沉浸于品尝这根大宝贝,也许只有这样才能让她忘记自己的悲惨境地。突然,棒身开始痉挛膨胀,沈天月知道慕语寒要射了,她闭上了双眼。
“臭……臭死了!”沈天月自然不可能肯定,但从她红润无比的脸上可以看出,女皇被挑逗出了情欲。而慕语寒也不生气,只是冷声命令:“现在,像以前一样,给我舔鸡巴!”
“不可能!”虽然言岀拒绝,但沈天月还是不由自主地想起以前她服侍慕语寒时的场景,不由得向后退去。
“现在,给你两个选择。第一,乖乖地服侍我。”慕语寒再次扯紧了锁链,“第二,我会在我的手下面前强奸女皇,把画面录下来。那么,你选哪一个呢?”
“母狗,爽吗?哪有主人给狗狗服务的?给我舔干净!”慕语寒把沾着透明分泌物的玉足伸到了沈天月面前,她竟然要自己给她舔脚?想要拒绝,但小不忍则乱大谋。女皇闭上双眼,眼泪滑落脸颊,小香舌屈辱地伸出,开始服务面前的魔王。
似乎没想到沈天月如此乖巧,慕语寒盯住了她的脸,但那张脸上有屈辱,愤怒,并没有其他不正常的情绪,应该是我多虑了吧。她开始享受女皇的服侍:“仔细舔,脚趾缝隙也要舔到。嗯~对,含进去吮吸,啊~~”
被自己的爱人兼仇敌舔脚是一种心灵上的享受,而这是帝国的女皇光着身子犹如女奴一般舔她的脚,这是多么令人鸡动啊。想到这里,慕语寒一只手伸进了自己的内裤将其褪到膝盖处,一根同样雄伟的肉棒赫然弹出,魔王与女皇,本就是同一类人。
“啧啧啧,女皇真是一副好身材呢。”慕语寒咽了一口口水,双眼火热地视奸着女皇。而沈天月羞得只想当场去世。锁链牵拉着她抬起了俯着的上身,让魔王能够更好观看女皇的身前美景。令人注目的是,女皇胯间黑草密布,却并不像寻常女性一样平坦,而是长着一根男人才有的大家伙!
那根女皇的阴茎并不像它主人的身体一样雪白,反而又黑又粗,有些丑陋。但放在女皇绝美的身体上有一种反差的美感。
“母狗的鸡巴真黑,肯定用了很多次!还有你的这些黑毛,丑死了!”慕语寒语气中兴奋与嫌恶并存,再次看到爱人的身体是兴奋的,但疏于打理的黑草与明显变色的阴茎让她有些恼怒。又是同样的法术释放,那些耻毛已然消散在风中,露出了白皙的皮肤。
就这样,两个身居世仇的女子,在不可能遇到的地方相遇,不可思议地坠入爱河。
荒唐。这是慕家长辈知道后的评价,她们质问慕语寒:“你的母亲就是死在沈家丫头的妈妈手上,你怎么能爱上她?”可当她追问为什么的时候,那些长辈却又缄口不言了。
悲哀。这是沈天月在她妈妈眼中读出的唯一情感,她想问出口,妈妈也想说出口,可终究是相对无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