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哥,完事后,能别打我吗?”街天凑过去,想吻风声,可他怕七天后被打。
“戴、套。”风声勉强发出点声音。
得到允许了,街天吻上去,不停地舔弄、吮吸风声口腔里的部位,对方的舌头被他吸过来,在自己的口中玩弄。下体早已按耐不住,猛地插进去,进行激烈的性交,手不停地抚摸风声身体的各个部位,刺激敏感点。玩弄风声的乳房,咬、吸乳头。这两个小包比常见的女性要小,体型也不像女性,偏男性,但街天喜欢,这张脸,他也很喜欢。
“那先来运动吧。套我已经准备好了。”风声迅速移动过去,扒了街天和自己的所有衣服。
“风风风风风,风哥!我记得你对这个没兴趣!”街天想哭。他被风声限制在一个角落里,无法逃脱。
“我是没这个兴趣。”风声拿出准备好的几个避孕套,与街天身下半勃起的阴茎进行对比,“你没闻到我的信息素吗?做戏做全套,省一大堆麻烦。赶紧的,时间快到了。”她挑中一个合适的避孕套,让街天自己戴上。戴上后去洗澡,她来之前已经洗过了。
街天查看能源表:“要等能源满格,才有可能直接飞跃。中途出意外,或许,这人能帮忙。”
“区域每天都不一样。一到零点就会换个地方,再到下一个零点。一天的时间够翻越了。”
“之前人们没发现吗?”
“你来生就知道有没有用了。呜!”
街天被游云拉过来,游云在他的口腔里拼命地吮吸,声音全闷在喉咙里,脚也安静点了,一呼一吸一推。中街看到孩子渐渐出来,等到孩子头部全出来时,戴着医用手套的手伸进通道里一点,把孩子拿出来,拍了拍孩子的背部,一声啼哭,在这里响起。游云刚准备起来点身子,感到又有东西要出来,用劲,胎盘排出来了。
他喘着气靠在街天怀里,街天帮他清理。中街在一旁对着新生儿一通操作:剪脐带,洗澡,穿尿裤,穿衣服,裹好。送到游云怀里,小孩立即止住了哭声。中街把那些没用的器官和用来擦拭的布、纸,统统一把火烧了个干净,回到代步工具上检查仪器和确认时间。一会儿后,街天抱着游云,让人躺在后座,孩子放在靠里的位置,游云侧身看着,笑得很开心。街天放了点食物在游云能拿到的地方,手指轻戳了一下孩子的脸,回到驾驶座上,开启。
游云要生了。
“天哥,我们不是在医院。在医院我可不会被踹。”中街在镇上的医院里干过一阵子omega科医生,还成了omega们最乐意倾诉的对象。
“你们给我闭嘴!啊——!”游云太疼了。
“嫂子睡着了,那是不是可以开到最大?好久没感受了。”中街准备好了。
街天没回话,直接飙速,感受体内肾上腺素的飙升,最后,他们和以往一样,又吐了。缓一会儿后,准备回代步工具时,游云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撑在代步工具边上,脸色难看。两人以为要生了,刚跑过去,游云踩了街天和中街各一脚,转向一旁,吐了。
还是不玩了。两人想道。
“走!”街天把人打横抱起。
出门,中街已经准备了好几个空间包,坐在副驾驶位置上等着了。街天让游云在后座躺好,释放点信息素,安抚安抚他和孩子。
“咱们八条街一起共事几年了?”中街在行驶过程中检查防护系统。
“嫂子他,要不找人照料一下?”
街天看着游云挺着八个多月的肚子,他刚才听到了街天和中街的谈话。
“你。”
我真庆幸自己生物学上不是alpha。
中街以前是个alpha。在一次跑路中,对方的攻击让他需要立刻动手术切除alpha腺体,否则死亡。中街想都没想,直接同意了,反正那玩意儿没用。于是,他的基因显示是alpha,而外在表现是beta,能闻到alpha和omega的信息素,但不会有alpha的正常反应,更别谈易感期了。康复后,他快乐地去庆祝自己脱离苦海,还提议全员去做这个手术。
平常,两人除了照顾种的蔬果,还会去镇上走走,和人聊天,偶尔卖一点自己种的蔬果,风声给的钱真的有点多。中街是勘查周围了,他一靠近,游云就推着街天赶紧走。
“你知道那种情况下不生才是最佳选择,你也知道自己会面对什么,我知道你喜欢孩子,我也喜欢。你是从战争纷飞的地带跑出来的,近距离接触过血肉战场……”
你的死亡,由你自己决定。
这么久没出来,看来嫂子同意了。中街仔细聆听屋内的动静,确认两人在卧室后他才进去。
“进监狱,你就是犯人唯一的首领。”天街很肯定。
一语成谶。
“你改名挺懒的。改成街天。这不就直接坐在那里让人抓。”
这下街天傻眼了。他迅速起身,准备跑时,看到游云正好站在他身后,从对方面部表情就能看出:我都听到了。中街觉得自己可能闯祸了。
“游云,你要是不想,我们就不生,我现在就去买套和药。如果怀了,随你处置,中街会帮忙的。”街天开始向门口跑去。
咚!他被游云拌了一跤
“我还没回答你能不能问。能。我,街天,要和游云在一起,就是这么简单。”
你简单得也太离谱了吧!我怎么没看到过程呢!
“你要看什么过程?他那天晚上挤到我怀里睡觉时,我就心动了。你那会又不在。”
“我在那里负责了一阵子的伙食,给目标人物开小灶。”
“所以我们那回比预期早了一点。”
“对了,你该叫人嫂子了。”
中街拎着刚出炉的面包,新摘的蔬果,熟肉,冰咖啡,椰奶回来了。正准备敲街天和游云房间的门,因多年练出的听力,还有空气里的咖啡和椰奶气味而后退。看着桌上的食物,他斗胆决定这七天自己负责做饭。
只要煮熟,人能吃就行!
街天面无表情地吃完,把中街做的带回厨房,让中街跟在后面学着点。进行二次三次处理,才端给游云吃。吃完后,他让游云再休息会儿,自己和中街就在外面。
“你发情期到了。”街天摸着游云的后颈,“标记?”
“嗯。”
他含住那瓣软软的唇,像含住一块椰奶糖,仔细地舔舐,吮吸,品尝。舌头探进去,勾住伸过来的另一个舌尖,一起舔上颚。手在人身上摸,衣服皱起,解开,在光滑的皮肤上爱抚,指尖挑逗人的身前两点,游云感到身下有水流出来。手解开自己的裤子,露出已经勃起的性器,另一只小一点的手伸过来,抓住,想往体内送去,但没多少力气。街天脱下游云的裤子,手捏着柔软的臀部,移至前面,握住自己的性器,探进去一个头,周围的内壁开始收缩。
“过几天我搬过来,多一个人防范。”
“如果找过来了,到时候一起跑。”
“好!”中街没忍住,哭了。笑着抱住街天。终于见面了,不是通讯视屏了。
“可能吧。”
中街拍了拍街天的肩:“我祝你们新婚快乐。”
“我谢谢你。”
“不好说。总之,一有风吹草动,赶紧逃。”街天朝游云挥了挥手,表示没事。
中街朝游云看了一眼:“你还带着一个omega。天哥,这,不行吧。要不叫风哥。”
“风哥有事。别去麻烦她。可能再也不能见面了。”
“昨天晚上,我看你一个人坐在那里很孤独,就想抱抱你,亲一下也行,然后想跟着你。”游云的声音又小下去了。好羞……他心道。
街天同意了。他昨晚查过,人没问题。
“我们去哪儿?”
游云跟过来了。
“怎么找过来的?”街天盛了一碗鱼汤给游云。
“猜的。”汤好喝!“我预计你会朝哪几个方向走,各跑一段,没见到人,就换一个方向。”
“你是谁?声明一下,不是我了解的人我不告诉你。”
“风声。熟悉不?街天。”
街天脑内一声炸响。他很熟悉!不仅仅是因为风声的见识。
“也不能说是逃亡。我签证还是在有效期里。只要赶在期限前盖个章,证件申请成功……”游云小声嘀咕。
“嘀嘀咕咕什么呢?”街天凑近了一点。
“啊!没没没!没嘀咕什么!”游云加快吃番薯的速度。脸不知道是热红的,还是街天靠得很近,羞的。
他旁边是一群赶路的人,聚在一起吃晚饭。他们中有一个omega偷偷朝他看了好几次,不知道他和其他人说了什么,总之,那群人离开时,唯独他留下,好像不打算和大部队一起走。
“我,我叫游云,我能和你一起吗?我是说,我能。”脸红了。
“跟在我后面,可是要躲避追杀的,你想好了?现在跟上你的家人还来得及。”街天把番薯扳开,一半用布包好,给了游云。
“总比待在监狱里强。”街天耸耸肩,“风哥,你现在是做什么的?”
“不违法的事干了,违法的事也干了。”风声手放到门把上,准备按下开门密码。
街天猛地拉住她按密码的手,把人转过来,吻她,手在她衣服下面乱摸。不是温柔缱绻,是恨为什么自己不能和她在一起,不过最后还是温柔地吻风声,捧住她的脸,享受着,可能是最后吻风声了。吻毕,帮人整理好衣服。
“我很冷静。”风声冷冰冰地说道。目光扫了周围人一眼,他们感受到了杀意。
你知道当我看到那段视频,听到这句话,我觉得你有多美吗?美得让我想吻你,想和你交配。那回,我吻你了,你把我打了。现在想想,还是有点伤心!
第二天早上醒来,监狱方很好心地送来早饭。他们白天在监狱里逛逛,没分开,主要是防范街天被想弄死他的人灭了。他们一副恩爱样,街天恍惚间以为他们真是一对。晚上就在会见室里进行生命间的交流。这七天,风声驯服了监狱里不听话,犯人里面处于食物链顶端的所有人,她成功地又开拓了几条路。
好人?呵!想想你之前,呵。我还是想想这个仪器怎么拼装吧。它们说该这样拼装……
那人开始制止嘲弄风声的人。几天后,没人再嘲弄她了,但都怕风声。
风声也想过或许会一样,结果发现,是越来越差了,差得连畜生都不如。啊——毁灭吧。
“听说你知道点事。”风妈妈坐在街途老爸对面,两人间隔了一张桌子,她大半个身子隐于黑暗中。
他们在监狱的会见室。ao专用,双人间,设备齐全,无监控。
这人是在模仿电影里的情节吗?“你怎么进来的?”衣服肯定很漂亮。我怎么感觉这场景似曾相识?
在后颈处咬下,注入信息素,留下一道牙印,完成临时标记。街天有点想终身标记风声,让她成为只属于自己的omega,但那是找打找死行为。
那六个当年嘲笑风声的体型,说她性格有问题,还顺势假装斩钉截铁地说她和谁谁好、伪造聊天记录、鼓动好几个人作业写她的名字,内容瞎写、在她的桌上乱画乱写、把零食倒她头上、在老师的授课界面写她和班上谁谁一对,还编了cp名,画两人或她一人的小黄图,把人画得很丑、她送还别人落下的东西,他们叫喊送的是定情信物、她提个人,他们就嚷嚷着你和这个人好、上课时故意给风声看恶心的话,对她打手势说给我脱衣服,我要标记你等等此类行为,为了满足自己由各种暴力带来十分垃圾废物傻缺智障的快感。之前风声也打了他们,和老师说过,家里人说过,但那六个明显死性不改,还嚷着要去告风声的状。周围人明知道这六个在说谎,却偏偏假装他们说的是真的。视而不见,作壁上观,说全是风声哪哪不对,但都没说到点子上,一路子全是没用垃圾智障的万能废话和屁话。几个帮风声的同班同学被全班排挤。
在此之前,风声就因自己的体型和性格被周围人嘲弄,人都被风声揍了,所以,他们一说就跑路。只是,某一天,这群人中的一个在向周围那些和自己一起嘲弄风声的人借点纸巾时,被拒绝了。风声看到后,把自己的一包未拆的纸巾送出,说不用还。周围人都看到听到了。那人后来给风声一个小纸片,上面写着:我没想到你会借给我。风声,你是个好人。
街天这才反应过来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香草的气味,甜甜的,像香草冰淇淋。风声快进入发情期了。街天迅速清理完毕,戴好套,出来看到风声坐靠在床头,面色潮红,喘息不断,两腿大开!好吧,风哥以前经常岔开点腿、翘腿坐在椅子上。
“风哥,我能,不做吗?”街天乖乖地坐在床边,身下已经大展雄风了,信息素也被诱导出来,咖啡气味。
风声勉强赏了他一个白眼:没出息。
“多亏我改进升级了这副眼镜。偶尔能看到奇怪的东西。”
他们在一处降落,收起代步工具,等它充满能源,然而抓他们的人,迫不及待地来了。
三人躲不易察觉的岩穴里,靠警报系统查看那些人的行踪。不过,孩子可不知道他们此刻正面临着什么。
“天哥,你看。”中街给街天看数据分析。
“那座雪山竟然有适合人的区域。”街天有点惊讶。
“还有这个。有人住在这里。”
“嫂子,对不住了。”中街按住游云乱踢的腿,扒开,看到那张开的通道口和孩子的一点儿头部。
“你别碰我!”游云喊了一声。
中街又被踢了。他坚持不懈,这次加大力道按住游云张开的腿:“天哥,你信息素没用吗?”
街天让自己缓缓,到浴室用冷水狠狠洗脸才平静了一点,但说话还是有点打哆嗦:“风,风,风哥,好,好。”
“同意不?”
“同,同,同意,意,同意。”
一个月后,某一河流边——
咚!中街第五次被游云踹。
“你行不行啊?”街天让游云坐在自己两腿间,背靠他,游云紧紧抓住他的手臂,身下是铺好的医用白布,耳边是游云的喊叫。
“快三十年了。只有近一半的时间在搞信息,剩下的,全是在跑路。天、中、星、九、六、通、气、章,最后就剩下两个。这一次是最后一次了。”
“玩得痛快就行。管它什么死活。”中街戴上自己的特制眼镜。
“我们接下来要加速,你受的了吗?”街天对游云问道。没有回答,人睡着了。
“一起走。”
“找人照料你,然后你可以再找人,或是一个人和孩子在这里过日子,才不会让你受难。”
“我知道。”游云吻他,“可我要你。从战争地带跑出来的人,没那么弱。”他之前和街天说过自己是怎样跑出来的。他们一家藏了点枪支和弹药。游云学过怎样开枪。
平静的日子说破就破。
“天哥,他们来了。要过三四天才到。”
“收拾收拾,准备走。”
游云怀孕期间,中街被暂时请出了屋子的两个房间——街天和游云的卧室,以及,厨房。他说:“知道你们不是那样,可是……请你暂时。”
“我懂。嫂子,我懂。”
中街和街天在游云孕期用耳机交流。快到街天易感期时,街天说不用担心,但中街还是敲开了他们的房门,防止他天哥和以往一样,差点干出什么大事,结果他被迎面而来的咖啡和椰奶的气味熏了。看到街天在床上卖力地耕耘播种,游云在他身下浪叫。注意到有其他人,处于易感期的街天停下,眼神凶恶地盯着中街,但他被游云扳过脑袋,抱住,两人热吻。他继续耕耘,忘了中街还站在那里。对方迅速关门,出去透气,再闻下去,他要被熏死了。
“我回避一下。”中街出去了。
中街出去后,游云跨坐在街天的大腿上,街天那根性器在他的屁股下面,有点膈应人。游云前后动着屁股:“我要生。快点。”
几年后,街天想起这一刻,他才知道游云为什么说我要生。快点。
“你是会读心吗?”
“你脸上明摆着要看我的恋爱过程。”
中街拍了自己一脸:“所以,嫂子同意生孩子了?我看你没买套。”
“嗯嗯,啊?”
中街见过天街和风声在一起时,天街看着风声时眼中热烈的目光,那会儿他们几个第一反应是风声以后是他们嫂子,但转念一想:不对!是风哥!他们很互补,但根本不会在一起!因为他们追求同一件东西,自由。他们只想着自己。而且风哥也惹了一堆麻烦,大家没精力应对,只能各应付各的。风哥还说她是无差别攻击,宁可错杀,绝不放过一个麻烦,要亲眼看见麻烦的尸体。
“天哥,我能问一下吗?你这是什么?”
“天哥,你怎么会做饭的?”
“记得有一次我到精神病院里套话吗?”
“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风。”街天打住他。
“放松,别紧张。”街天在人耳边说道。
内壁渐渐放开,游云整个身体发软,一沉,进去了,发出呜的一声。街天把人抱起,让他躺在床上,自己抱住人,开始抽插。他本以为腔口要顶几下才打开,结果发现腔口大开着门户等他进来射精,成结。游云做出挺腰的动作,示意街天进来,头转过去,露出后颈,让街天标记他。
真的很单纯。街天想道。
当年风声一个omega和两个男alpha,两个女alpha,一个男beta,一个女omega打架,把那六个的胳膊和腿卸了,风声告诉他自己暗地里给他们注射了某种药物。还把对方想讨点理的家长也打了一顿。最后法院判决全班除了几个人外,其余全部赔钱,很多钱,钱归风声一人所有。这些学生和那六个的家长的档案因此有了一个大大的污点。法官判几个老师进行一阵子的人文修习。风声啥事没有,玩乐学习鬼点子照干不误,顺便退学,离开这片地区。天街当时为风声提供情报,主要和风声所得的消息互相补充。他一开始觉得这人的见识厉害,看视频后,没想到风声这么能打。
“你家里人怎么没出庭?”天街问道。
“他们没用。家长脑袋缺根筋,校方读书不及格。”风声说得很嫌弃,“准备得早,告得早,地点在那边。不然我早进监狱了。”
街天抽个空,决定和游云好好聊聊。游云知道了街天是做什么的,之前有一个初恋,街天提到人时说风哥,全名还是游云问他才知道的。
“好啦,你知道我了。还!”
游云坐在他身上,抱住他:“我还是要跟着你。”街天注意到空气里越来越浓的椰奶香。
两人安静了一会儿。
“绿灯全变成白灯了。”
“意料之中。我们也快了。”
“她还好吧?”
“肯定比我们好。”
中街看向屋子:“你要和他在一起?”
“边走边看。能暂时住下就住下,钱还是有的。”风哥给的也太多了吧。
走了几天,他们来到偏远平原地区的一个只有几百人的小镇,在镇子的不远处,一起盖了一间屋子,请人帮忙接通了能源供给。理由方面嘛,就是一对新人,想在这里定居。屋子盖好的第一天,镇上的几个人带着礼物前来道贺。在这些人中,有一人认出了街天。
“天哥,没危险了吗?”中街把街天拉到距离屋子有点远的地方问道。
“你知道我是谁吗?”
“不知道。你大概犯了什么事才会逃亡。”
“你想跟着我的理由。”
街天铺盖一卷,防寒系统打开,警报系统向上方一丢,背对着游云睡觉。游云吃完番薯后,也铺盖一卷,打开系统,硬是往街天怀里挤,最后脑袋从街天手臂圈出的区域里硬挤出来,小嘴亲了一下街天,闻着咖啡香睡觉。醒来时,游云发现街天早离开了,旁边有用布包好的烤番薯。
应该跟不上吧。街天边走边想,然而事实是如此地给他惊喜。
中午,街天正在边吃番茄边煮鱼,耳朵敏锐地捕捉到后方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他迅速拔枪,准备射杀时,听到“咚”的一声。他拿着枪走过去,看到标准的抱头趴下,身上有一层防护系统形成的保护层。人抬起头,一看到他手中的枪,又低下去,因为害怕,身体抖得很厉害:“不要杀我。”
“他们不是我的家人。只是我打算去的地方,他们正好经过,所以路上做个伴。”游云接过,小口吃着。他往街天那边坐了坐,街天闻到他身上隐约的椰奶香。
“我原本住的地方在打仗。和家人翻越栅栏和高墙区的时候,其他人都被射杀了。所以,我是,我……”游云声音小了下去,擦了擦眼睛。
“呵!这么说,我们都是在逃亡了?”街天笑了一声。
他摸着风声的脸,眼泪流下来,勉强笑着说道——
“风声……风哥,再见。”
逃亡有段日子了。街天坐在一个火堆旁,烤番薯。风哥准备的工具也太全了吧。代步工具之前受到损坏,正在修复,大概下星期就能用。
最后一天,两人继续运动中。街天抱住风声,边吻边说:“风声,我,我想标记你。”手摸着风声的肚子,“可以吗?”他收获了风声的死亡视线。
离开前,街天问道:“风哥,出去后,我们还会联系吗?”
“你出去后,不是应该开始逃亡吗?我还有麻烦要解决。”
所以,你们准备好了吗?
她拿出刀子,真的卸了这六个的四肢。刀子劈下去时,六个才知道怕了。她在卸时,特地让他们无法装上义肢、冷冻的人类肢体,无法使用肢体恢复剂,被暗地里注射的药物能影响神经。没死,生不如死。最后家里人嫌麻烦,把他们弄死了。至于那些旁观者,他们搬家了。帮她的人,在后来陷入困境时,收到了风声的救助,挺过了寒冬和暴雨,他们不知道是谁。那次告别后,都没再见过风声。有一张明信片,上面写着:
谢谢你当年的帮助。祝,一生平安。
“我说我是你的omega,发情期到了,不满足抑制剂。顺便让那群人见识见识什么叫审美。”
街途老爸努力看清风妈妈的脸:“你想干什么?”声音有点耳熟。
“你告诉我我想知道的,我帮你逃出去。工具我都准备好了。”风妈妈直说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