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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邢忠生子(第2页)

岫烟轻轻一按,邢忠肚里头那肿块又鼓动一下,在她手上一顶。“嗯——啊——”邢忠险些恶呕出来,背上霎时便起了一片冷汗。

刘氏见了,忙道:“姐儿会做么?还是请大夫来吧。”岫烟笑道:“妈忘了,我小时候肚疼,那大夫便是这样,且揉开了便好了。”说着,又曲起指节,将这肿物缓缓刮动下去。

邢忠束腹虽束得不怎么小,肚皮却已在这缠裹的布条下涨得紧紧,这胞宫同脏器挤凑得厉害,里头随便一动,便震得邢忠全身发颤,汗如雨下。这样揉腹,叫邢忠有苦难言,一下子无声扬起脖颈,口张得大大,喉头颤动不止。

岫烟瞧见父亲面上豆大汗珠,心里头担忧,又不能明说,只好默默替他擦拭。

女儿贴心侍奉,却苦了邢忠极力隐忍。他股间便意又来,这回且挤涨得胯骨发疼,叫他愈发羞耻。禁不住左右碾转身体,两瓣臀肉在椅上扭来扭去,将那小穴坐得紧紧,生怕泄出一星半点,只是反叫胯间胀痛更剧。

“嗯……额……”他喉间不自觉溢出一两声呻吟,岫烟听见,愈发忧心,关切问道:“父亲哪里不适?”

他臀瓣在凳上左右歪扭,怎么也不舒服。实在憋闷之下,邢忠长出一气,竭力将腿岔得大大的,又把腰身拼命往前头送去,虽背后又是腰痛欲折,下腹里胀痛到底缓解了一些。

“哎呦……”他一手伸在下腹揉搓,且一碰,肚里头便紧愈发更厉害,使他又是抽气不止。只好将掌根抵在腹侧用力推揉两下,倒叫那腹愈发往下头挤去。

邢岫烟进门来时,见到就是这样光景。见父亲面色青黄,岫烟讶异非常,几乎又要落泪,倒是没发觉家中多了几件精巧摆设,众人衣衫虽不是簇新,上头花纹样式也有些精致意趣,很不像是一户贫家所用。她只见母亲面色凝重,父亲又气虚力短,心里头便关切非常,没注意旁的。

等他呼哧呼哧缓了一会儿,才发觉自己手里已拎着个湿淋淋的婴孩,且还不顾它身上黏腻胎水,正要搂进怀里去。

“啊——啊——”

润生见他高声大叫,两瓣臀肉又抽动一阵,露出的一截肚底更是给挤得涨红。眼看他腿间那物蠢蠢欲动,润生忙上前托住。

就听邢忠啊地嘶吼一声,两膝盖又是一拧,腿上汗水在地面抖出几个深色的水渍,臀瓣被挤出的胎肩撑得愈发扭曲。

那厢邢忠靠在大缸上头借力,口中嗯嗯哼哼不断,咬紧了牙关拼命将肚皮缸上顶去。他这样半站着半趴着,腿脚分不太开,屁股里头又涨又憋,肚腹也不知是否因束腹束得受伤,一面使力,一面就痛得愈发厉害,邢忠趴在缸上一下便晕厥过去。

他这样迷迷瞪瞪,又是醒一会儿昏一会儿,身上更加热得不行。忽地下腹收紧抽搐得厉害,就啊地一下挺起肚皮,手指握着缸沿,指节拧得发白,身体不知是故意还是脱力,狠狠往前一冲,让他发紧发硬的大肚直直撞上缸壁。

邢夫人等赶到时,赫然就见邢忠趴在缸上,衣摆撩起束在腰间,白花花臀肉翘得老高,两条赤条条大腿上头斑驳一片。远远见他身子一个猛颤,那在风中露出一半,已经吹得干涸的胎头便哗地一下冲了出来。

“嗯——痛——啊——”邢忠腿脚不能合拢,又使不上力气,甩着腿勉强挪动,实在股间又涨又痛,有什么东西夹在里头,一走便磨得更加厉害。

这时候正好走到一个大缸边上,邢忠便猛地抓住这石缸,额地长哼一声,自己身子也压上,趴在上头哭道:“不成了——嗯——啊——你去——去喊人来——”他两腿大分,屁股撅着一耸一耸。

润生还想拉他,只是邢忠抱着这缸子不肯挪动,涕泪横流:“不成了——啊——生了——额——生了啊——”

润生才觉肚上一直有个软软的东西顶着,随着邢忠这一声长嘶,那物也变得硬实,又一阵阵随着他膝头颤动,直往自己身上撞。

润生抱着邢忠,将他拖到一边,靠着墙站着,也不管那两个轿夫低哑笑声,背过身子,不管他们嘀嘀咕咕说甚乌糟言语。

他看向邢忠,这才发现老爷已将束腹解了,只是腰带也跟着散开,衣襟大敞,倒将他大腹遮掩了几分。

说着润生边走了进来,见邢忠如此模样,急忙替他将下头堵好,又套上衣衫,扶出门去。

邢忠站起身,腿脚已不能合并,肚里头又一抽一抽地疼痛。他咬唇喘息不止,跌跌撞撞,几乎不能走路,还是润生又是拖又是驾,又哄他抬腿跨过门槛。邢忠大腿失力落下,踏空好几回,才勉强迈过,腿脚在门槛上又小小绊了一下,叫润生硬拖着塞进了轿子里去。

之后润生忙叫轿夫起轿,他跟着在边上走,一路听得轿里头高高低低呻吟不断。眼看前后两个轿夫面色都古怪起来,润生忙轻轻扣扣轿侧的窗沿,凑过头悄声道:“老爷,轻一些罢,莫叫人听去了。”

他肚里头动得厉害,一阵阵往下头冲,又憋又涨,实在很不好受。如此度日如年时候,偏外头润生又迟迟不回,叫邢忠忍得几乎呕血,后来更加一下下狠命抬腰,又重重落下,不住挺肚用力。

他肚腹给布条束住,也瞧不清这样挣扎是否有用,反倒是穴间那布团略微松动,在他挣扎辗转之下给推到了穴边。

“嗯——哼……”邢忠自身侧伸手下去,猛地捂住下头小口,千钧一发之际,将布团又堵了回去。

岫烟闻言也相信,便道:“不如我们同去。”

刘氏猜到内情,忙拦住说:“我昨日才自寺里回来,且你父亲又是叫这样脏污冲撞了,还是叫他自去,你我母女两个留下,也可好好亲香亲香。”

岫烟闻言,便挽住母亲手臂,乖巧应了。

邢忠在腹上胡乱摸了两下,果然身前仍是圆挺,他虽满头热汗,还是勉强应道:“好……再……再来!”

于是二人又将手扶在他腰间,小心抽紧布条。

“啊——啊——好痛——啊——”邢忠浑身汗湿,两腿开得大大地站着,肚里头臌胀得厉害,且胎儿更是不安地踢动。他腹中一阵阵抽缩,婴孩有力胎动一阵阵顶在肚皮里头,鼓得他膝弯随之阵阵颤抖。

“去——去贾府!”

虽说是去贾府,两人又都一时间慌了神,俱呆愣愣站着。还是邢忠肚里头又一抽搐,激得他一下撅起后臀,在空中虚晃两下,龇牙咧嘴扭着润生胳膊。

“嗯——先——先给我塞住,再去雇个轿来。”邢忠臀肉收缩,后头又哗哗流着水,随着他腰身扭动,甩得地上裤上都是。

“嗯——哼——”

“额嗯——”

润生在一旁瞧着,见邢忠大腿阵阵紧绷,粗壮腿根筋肉凸起,又看他来回摆着腰臀,两腿大开,哼声用力模样,忽地一惊,忙问道:“老爷,老爷!这可是要生了?”

润生忙就又架起邢忠,撑着他坐在恭桶上头。

邢忠下腹涨得厉害,虽不能凸肚,还是大岔开双腿,将自己胯分得大大,又上身前倾,更叫肚里头压力倍增。邢忠涨紫了面色,手在腰上一阵一阵按着,终是啊地大吼一声,身子一颤,下头哗哗流出许多热液来。

他骤然软倒,似是疲累非常,皱着眉头任凭下身一阵水泄,自己呼哧呼哧喘着粗气。

“哎——哎——好涨——”

岫烟劝到:“父亲且忍忍罢。”

“不——不对——要——要泄了——”

邢忠虽然痛苦,也觉得肚里头胀意随着她动作一道儿下行,挤得他下腹愈发憋闷,又因束腹,且紧得更加厉害,连挺腰凸肚也不能。

他肚里头一阵抽缩,正好岫烟又揉在那处,千根针刺一般,面上热汗都流进眼里,又辣又痒之下紧闭上双眼,无奈点头道:“是……是下去些……”

一旁刘氏本想阻拦,见丈夫如此说,以为果真是有用,便仍岫烟施为。

他拧着腿挪到恭桶边上,褪下亵裤就又是一阵稀里哗啦水响。

此回倒没有昨日那样气虚,邢忠将一夜积攒的秽物排出,面色反而好些。

“快……快束腹……”

那厢岫烟满心是父亲病症,只低头按揉他肚腹,不察觉邢忠痛苦神色。

她使力不轻不重,揉得手法很是温和,只是邢忠肚里头暗藏机密,如何受得了她触碰。煎熬一会儿,这肚里头动得厉害,只是有束腹遮掩才不显明。疼痛早已蔓延到背上,叫邢忠腰背也炸开阵阵刺痛,就见他一手扣在腰上,紧攥住衣袍微微抽动,面上几无人色。

“啊——别——”虽然羞赧,终究是忍耐不住,痛叫出来。岫烟忙安抚道:“父亲且忍忍,正往下头走呢,像是快揉开了。”

邢忠两手一把按上自己腹侧,梗着脖子颤颤道:“肚——肚痛——”

岫烟见父亲肚腹果真臌胀,又由他往前头一挺,显得更有些规模,以为果真是涨得厉害,便道:“女儿替父亲揉一揉吧。”

说着一双纤纤素手便附上邢忠下腹。岫烟手下摸着紧实坚挺,却时有鼓动,她当是父亲肚肠里胀气蠕动,愈发心疼,便用帕子裹了指尖,就在这作动之处按揉起来。

还是邢忠见女儿进来,略收敛一些,伸手理好自己衣袍下摆,又勉强将腿合上一些。

岫烟见他神色不济,就问刘氏道:“母亲,父亲这是如何了?”

“不过昨日肚里疼痛,现好得多了。”邢忠一面说,一面觉得腹内又抽得厉害,只好拼命忍住面上痛色。

邢忠整个人一垮,面孔就直直砸在地上,两臂无力地贴在身边,一面挪动手腕去摸自己胀大的肚皮,一面低低叫唤着:“不成了……死了……嗯……”

润生见他虚得厉害,身体不住乱晃,又流着口涎,忙去扶住,踌躇一会儿,到底年轻胆大,就一把握住那出了一截的胎身。上头粘着许多胎水,润生又紧张得厉害,几乎将手挤进邢忠臀里,摸得一手湿粘。

他拼命抓紧那圆润身体往外拉,就听邢忠呜呜咽咽的哼声骤然变得响亮,润生吓得手上直打滑,抖抖索索脱手了好几回。正当他心里愈发慌张,手上愈发颤抖之时,就听邢忠啊地叫唤一下,身子一歪,骤然往边上摔倒过去。润生仍然紧握着胎身,心却吓得几乎停跳,自己僵直一瞬,也扑通一下软倒在地。

邢夫人眼看一个圆球挤出邢忠臀肉,黑黢黢湿淋淋挂在他股间,一下子惊得厥倒过去。

润生眼看那厢邢忠已站立不住,抱着那大缸缓缓滑坐到地上,那边众丫头仆妇又忙着给邢夫人拍背顺气,竟没有一个能帮得上忙的,一时间急得不知如何是好。

邢忠跪趴在地,臀翘得老高,头就抵在缸壁上。他股间那物卡的死死,只能一面拼命用脑门顶撞着这大缸,缓解下身肿痛,一面又两手按上自己肚皮,拼命要将那东西推挤出来。

“额——”就听他一声高呼,肚上布条猛地又一紧,刘氏同润生就将这两头系上,塞进他裤腰里头。

“哎呦……哎呦……”邢忠由他二人驾着,扶到桌边歇息。

他肚里头阵阵发紧,腹部束成个五六月大小,下腹且还禁不住阵阵抽搐。邢忠一下趴伏在桌上,头似有千斤重,不能抬起,只枕在臂上呼哧呼哧喘气。

润生听他叫得厉害,一看他下头,那松散外袍下竟可以看出一块圆鼓鼓凸起,原本塞在穴中的布团早便挤得不知哪里去了。见邢忠实在忍耐不住,润生只好将他裤子脱下,这时候恰好他也屈膝沉身一个用力,嗬地低喝一声,就见股间涌出许多水液,黑乎乎半个脑袋赫然撑开两瓣肉臀,随他大腿一道颤动不止。

润生吓得一大跳,也不敢留下,就道:“我这便去叫人!”说着便撒腿往院里头跑去。

不料贾赦并不在家,于是只好又托仆妇进去通传给邢夫人知道。又过好一会儿,才见邢夫人匆忙携着一串丫鬟婆子赶出来。润生已是着急慌乱得口里头发干,胸口碰碰乱跳个不停。他见了邢夫人,又在前头领着一阵快走,将她们带去邢忠那处。

邢忠头上汗湿一片,手指扣着砖缝,因墙面毕竟不好使力,磨得指头红肿,又不断下滑。润生有些慌张,究竟想着不能生在大街上,忙就驾着邢忠,哄他往贾府里头去:“老爷!老爷!到了贾府了!我们这便去找赦老爷,让他找了地方,就好请个稳公来接生!”

邢忠给他拖着拉进后门,又听他说这么长一串话,反没有觉得安慰,倒是想着还要这么多事情之后才好生,呜一声几乎哭了出来,扒着墙壁又不肯走了。润生看着他大肚坠坠地夹在腿间,比往常时候更加肿胀下垂,也害怕得很,又不好硬拉,只能颤声在他耳边劝到:“老爷,再走一走吧,去找赦老爷……”

邢忠又步履蹒跚,歪歪扭扭走了一段,时而肚里一阵蠕动紧缩,就停下来靠着墙壁哭喊一阵,也不顾那粗糙墙面将他衣上蹭的一片白灰,把他面颊磨得红肿。

里头便传来一声响亮抽噎,又猛地一动,使这轿还左右晃了一下,压得轿夫长哼一声,憋着脸加了把力气,之后才没了声响。

润生将手缩在袖筒中,左右张望一下,好在四下无人,才又做个没事模样,跟在轿边。只不过一会儿,又听见邢忠嗯嗯低吼,且愈演愈烈,反倒比先前更响,又不单是痛呼呻吟,更夹杂胡乱哭喊,听得说些什么痛啊憋啊之类。润生又紧张地敲敲窗沿,这回到底不见他呼声停止,只好加快了脚步,想着早些赶去贾府。

在荣国府后门住了轿,润生撩开帘幕,就见一人影歪倒下来,他连忙接住,那颗脑袋扣在他颈窝里,灼热吐息俱喷在他肩头。润生觉得身前人呼吸急促尖锐,扑在他身前的身躯也发着热气。他还不及询问,邢忠便抓紧他手臂,梗着脖子长哼一声。“呃——”

“呜……”邢忠沾得一手滑腻胎水,捂在自己穴口上,摸到那处嫩肉如今紧绷得厉害,摸着更加有些肿痛,又疼又怕之下抽气出声。

他一面堵着下身,一面反手抓住椅背,靠在上头摇头不止,心里焦急万分。

“老爷!轿来了!”

邢忠坐在屋里头,听见他们外头声音,觉这小厮果然有些机智,只是一会儿他肚痛又起,却不好呻吟,恐怕叫人看出端倪,不放心他出门。于是只好兀自咬住衣袖,忍耐得身子乱颤。他愈发不能安坐,不住地往下滑去。

邢忠斜靠着椅背,将腿分得打开,露出下头肉穴,身子又歪得低低,臀直往前挺,使他洞口暴露在外。那处小穴正夹着布团,一抽一抽地鼓动翕张,周围皮肉外凸得厉害,又潮乎乎地滑腻一片,将那布团含得湿润柔软。

“嗯……嗯……”他有些忍耐不住,自喉间漏出几声颤音,两手握着椅面,将臀愈发往前头送去,腿又绷得紧紧地支在地上,脚跟狠狠踢着地面,趾头痛得扭缩。

润生闻言,急忙就取了一方帕子,团作一团塞进邢忠穴里。“呜——呼——呼——”邢忠抽一大口气,将那布团夹得紧紧,股间胎水三两下便打湿了布料。

润生扶他坐下,自己又匆匆出去雇轿。外头刘氏并岫烟见状,都忧心道:“这是如何?怎地还要出门去,不在家中休息?”

润生叫她们问住,眼珠儿滴溜溜转了两下,道:“恐怕是叫脏东西碰着了,方才老爷摸了两下佛珠,就好许多,故要往寺里头去,好解脱这业障。”

邢忠也吓了一跳,恰肚里头抽缩,他嗯地长长呻吟一声,痛得眼也翻白,一面捏紧了润生手腕道:“是——是吗——你看看——看看后头呃啊——”

润生忙就架起邢忠,扭头一看他臀肉,那两瓣白花花肉臀连着大腿,一道儿颤颤巍巍哆嗦着,上头晶莹光润一片,没有半点秽迹,于是忙道:“老爷!恐怕不是泻肚,是破水了!”

“哎呦——”邢忠虽然不太通晓产事,也知道破水便是快要生了,就心头一紧,哀叫一声要软倒下去。润生忙搂住他腋窝,一面问道:“老爷,现在可如何是好哇……”

然这样流了一会儿,却不觉肚里头憋闷减轻,只将后头泄得水润润的。他扭扭臀肉,又前倾一些上身,忍着愈发增长的腹中压力,要将肚里头东西挤压出来,却只是叫后头滑水流得更凶。

润生见老爷面色紧绷坐在桶上好一会儿,且渐渐没了声响,就问道:“老爷可是泄过了?”说着就要扶邢忠起身。

“哎——别——”邢忠还不及反应,便被润生架起,股间淅淅沥沥水流哗地便落在自己裤上。“啊——你——这——”他又颓然坐下,顾不得面上汗泪一片,亵裤与外裤俱叫这污水沾湿,只是胯间拼命使力,要将肚里头东西排挤出来。

邢忠几乎搂着肚皮要在凳上翻滚,只是伸展不开,于是就握着岫烟手腕,不断哭叫道:“涨——涨得很——要——要泄了——”

一旁孙氏忙拉了润生来,叫他扶着邢忠去使恭桶,自己同女儿便退避去外间暂候。

“嗯——啊——”邢忠由润生驾着起身,才一站起,腿脚就是一软,又跌坐回去。他痛得龇牙咧嘴,搂住肚腹又不敢揉搓,只要拧着自己腰身呼喊道:“涨啊——痛啊——泄了——”

邢忠昨日受这泻肚之苦,心里也有些惧怕,于是愿意叫她弄,只是还怕女儿发觉自己秘密,又要勉强扶腰扭臀,将肚皮收紧一些。

“啊——啊——”这肚中蠕动下行得愈发厉害起来,邢忠觉得自己肺腑俱拧在了一处,好似有金石自这一团肺腑之中硬生生开凿过去,搅得他疼痛不已,又是阵阵作呕。他下腹饱涨,只是又不得释放,这坠涨更加化作疼痛,憋得他满脸涨红。

痛楚似是到了一阵顶峰,邢忠控制不住自己腿脚,就一下子张得大大,一下子又踢蹬开去,绷紧了发颤。

刘氏与润生便拿一条白绫,绕着他腹部层层缠裹起来。

“嗯——啊——不——”两人各拉一端布条,缓缓收紧,邢忠觉肚里头一阵发紧,就喊叫起来。

“老爷,才收了一点儿……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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