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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腰上这样一动,也让宝玉的手指进得更深,闹得他发出一声低喘。等到二人的孽根都已是箭在弦上之时,秦钟后头也被宝玉调弄得差不多了。宝玉就将他裤子又往下拉了拉,握着自个儿的东西,一下子捅进洞中去。秦钟被他这么一顶撞,又一阵呜呜叫唤,摇臀摆腰,不知是痛是喜,手上动作却仍是不停,继续摸着自己的那根。

前头有他自己用手抚弄刺激,后头又适应了宝玉的动作,使得他方才被宝玉顶疼而软了些许的情根又硬起来。且他越发入了佳境,一副情之所至,欲仙欲死的模样。宝玉见了,身上极为爽快,心里更是喜欢,就动得越发卖力起来,连声叫道:“好弟弟,好弟弟!”

秦钟乐得三魂七魄皆散,情声浪调不止。他二人面对面闹着,更方便借助唇舌之功,不时亲吻舔吮彼此身上各处。秦钟只觉得后头的那根回回都碾在自己敏感难耐之处,身上被宝玉又是一通乱摸,自己手下照着那物什也是一阵套弄。这一番几面夹攻,他热血一阵上涌,脊柱上攀上酥酥麻麻一阵快感,浑身一僵,前头后头都喷出许多浊液来。

他二人回了府里,先去见过贾府老太太。贾母见秦钟面庞清减了不少,先前虽也是娇娇弱弱的,如今却更添两分疲态,又想到他姐姐可卿病时的情态,心中更是怜悯。故而不许他二人读什么夜书,只叫他与宝玉一同在府里与姐姐妹妹玩耍,并替他二人又告一天假。复去信秦老爷,说多留秦钟一日,叫他们叔侄二人松快自在一番。宝、秦二人虽有些不舍,到底是被府里众妍丽俏美丫鬟儿打动心神,只闷了片刻,就快快活活同她们一道说笑玩闹去了。

05

第二日,宝玉早早起了,就往秦钟那里去,他二人相伴着又去贾母那里吃茶请安,之后才又回了秦钟房里。一进门秦钟就对宝玉笑道:“你还在这里做什么?我近日身上懒怠得很,昨儿与你那些姐姐妹妹们说笑了一夜,现下困乏着呢。”宝玉见他已经懒懒地歪在床上,抬手解着衣裳,双眼微迷,端得是漫不经心,困倦慵懒,心神就是一动。便屏退了丫鬟,又合上门,走到床榻前。秦钟见他这番举动,哪里不知道他所想,这下子又有了点精神,显见是也想着做那事情。

宝玉虽是喜欢秦钟这般的风流仪态,但他毕竟是王孙公子,也不曾学过如何侍候别人。便就取巾子沾了水,给秦钟与自己擦身,又扶秦钟穿了衣,不要他相送,只使他自睡,自己就叫了小厮回贾府去。

秦钟病里不得近美色,已是素了许久。虽自己也用手泄过火,到今日才真刀真枪地干上一场,深觉满足,通体俱是舒泰,也沉沉睡去了。又过了几日,大夫再来诊,禀与秦父说秦钟已是大好了,府中众人皆是喜不自胜。又再叫秦钟休息几日,养足了身子,这才许他上学去。

之后秦钟复又回到家学,同宝玉一道念书。算算时日,自他从馒头庵害了这病起,已经有四又半个月,自宝玉来瞧他算起,也过了将近半月了。

宝玉一插又一抽,秦钟显见是被搔到了痒处,突然发出一声哭叫,提着臀追着他抽出一半的物事,呜呜一阵哭,又混叫着:“宝兄弟,宝叔叔,好哥哥,你给了我吧。”宝玉见他这般失态,寝衣散乱,只有一只袖子还套着,后背光裸,还印着自己落下的吻痕。又满面绯红春色,臀部撅得老高,直往自己这儿凑,愈发得趣,狠狠就又捅向之前那处。他动作又急又快,也不抽出来了,就在那道儿里头深深浅浅地挑弄,每回深入都挤上那让秦钟失声的那处,只顶得秦钟下腹抽动,连带着前阳也断断续续吐出许多露水。

秦钟伸手要去捞那情根,却被宝玉按住,把他手继续撑在枕边上。秦钟已是在发泄的边缘,自己又摸不得碰不得,禁不住呜呜低泣,又扭动腰胯,想借着床铺磨蹭自己的那物。宝玉只觉得秦钟底下湿热紧致之处一阵阵地收紧,心知他就要去了,自己也是意乱情迷,更喜欢他这时候的火热,又是抵着那处抽插不止。

“噢……噢……不成了……不成了……慢……慢……”

宝玉赶忙穿了衣裳,又咕咚咕咚灌下几口凉茶,平了自己身下的勃发,就走出门去。他虽是想寻些物什止疼,却也不知究竟找些什么,自己与秦钟这事又不好随便与人言说,便很犯难。他本欲去找袭人,因知她最是一心想着自己,定不会与人多话。转念又担忧,秦钟虽然好性,却也很要面皮,尤其是在相熟的姐姐妹妹们跟前,更不愿意丢丑。因此兜兜转转,宝玉只让小丫头端来一碗热奶子,并叫人打了热水送到秦小爷门口,就匆匆赶了回去。

等到喘了几声,那股子劲儿过了,二人才能开口说话。宝玉一边将两根手指缓缓伸了进去,并蜷起指头在那道儿里面又挤又捅,一边又半包着秦钟一瓣臀肉推挤揉捏。秦钟被他这样一捅一揉,顿时就又叫起来:“宝兄弟!宝兄弟!哎——哎呦!进来!里头!哎——”他歪着趴在枕上, 词不成句,面色潮红,泪眼迷蒙。宝玉见他被自己弄得如此失态,心中暗喜,更加用力揉他的臀瓣,嘴里也喊:“鲸卿松些,快松些。”他猛地抽出手指,又惹来秦钟一叠声的告饶请求也不理,又去挖那盒脂膏子,将那些膏药抹在指头上,又伸了三根手指进去。

秦钟正趴着喘息,下头空空落落的地方又被塞满了,他不禁仰头大喊:“好!好!再要!再要!”又被宝玉顶弄了没几下,就支持不住倒回枕上,呜呜咽咽说着不行了,太深了等语,没一会儿复又叫还要,又要宝玉快进来。宝玉本也年轻气盛,下身硬挺得不行,听他这一叫就提着裤子直直顶了进去。

“啊——”

秦钟虽是爽快得如登仙境了,宝玉却还未释放,又按着他的胸膛,下身一阵刺弄。然而所谓乐极生悲,秦钟原在自己泄身时就隐隐觉腹内作痛,然那时正是食髓知味,哪里能够留意。现下他渐渐回过味来,腹内痛得渐渐灼心,身后宝玉又抽插不停,叫秦钟有些承受不住,就伸手推他道:“好兄弟,快停一停,我不成了,不成了。”宝玉只以为他是在说些浑乱的娇话,心中只有高兴的,身下动作却不停。秦钟刚刚泄了精,手上也无力,推不动宝玉,只觉得腹中疼痛越发重了,不禁颤声哭叫道:“痛,我好痛,我腹中疼得紧了——”

宝玉被他面上的痛苦神色唬了一跳,忙抽出自己的物什。宝玉一抽身,秦钟就疼得蜷起身体身子,一手攥紧床被,一手抵在小腹上,一面叫疼,一面又呜呜低泣。宝玉忙去揽他肩膀,急急问道:“鲸卿,你如何了?”秦钟只觉得腹痛尖锐,说不出话来,只摇头不语。宝玉又见他下身流出的清液中混有几丝红色血迹,当下就急了,言道要叫人请大夫来。说着就披衣要走。秦钟一把拽住他袖子,喘了好一会儿恼声道:“你为这个请大夫,叫人知道,我还要不要活了!”

秦钟复又喘息了一会儿,才道:“许是你捅得太过,伤到了里头,你出来了,我便好多了。”宝玉见他面色不像方才那样苍白,说话也有了气力,心下稍安。然秦钟眉头还是紧蹙,扶腰抚肚,显见并未好全。宝玉也担心他身子,欲寻些止疼之物。他将心中所想说与秦钟,秦钟虽不太愿意,只是肚中刺痛,闹得他心下也不安,最后还是许了。

宝玉见他眼神一亮,面上又含情带羞,就知他懂自己心意,心里更加快活。他自荷包内摸出一个小铁盒子,并解起自己衣服来。秦钟外袍已褪,打开盒子看了,原来是小小一盒药膏,就笑他道:“你如何天天净想着这些事情呢!”宝玉道:“好鲸卿,便只有我想吗?”说着就倾身上前去亲他的嘴。

他二人倒在床榻上戏弄一番,宝玉就沾了那膏子,伸进秦钟那后门里头去。秦钟此时已是头发散乱,面色飞红,气喘不止,他亵裤只褪到大腿,还是极力分着腿,方便宝玉弄他。宝玉引着他来摸自己的东西,秦钟就挺挺腰胯,将两人的东西贴在一块儿,握着宝玉的手一起撸弄。

“哎……”

进了月余的学,忽一日宝玉又想起先前说的读夜书一事,就要与秦钟约了一起在外书房读书。秦钟原还记着父亲嘱他保养身体之语,就要推说不去。宝玉自然是不依,一味地痴缠卖乖。

秦钟本就年少好玩,又素喜宝玉的品貌,不愿违拗他的意思,半推半就地应了。宝玉见他应允,喜不自胜,秦钟却拦了他道:“我要去你家读夜书,自要是去拜见你父亲政老爷一番的,如何能贸贸然就去了,且我也要叫我父亲知道才是。故我今日不去,明日再去。”宝玉就说:“你病了一番,怎么越发客气了。先前回家夜晚路黑,老太太就时常留你住下的,如今你却见外起来了。”

说罢当即抚掌叫来小厮茗烟,叫他传信给秦老爷,说秦钟晚上与他一同温书,宿在贾府。秦钟原也是常常留宿贾府的,时都为茗烟传讯,他做得也熟练,当即应了,往秦府去。秦钟见状,也就依了宝玉,遂将心中思绪都丢开去,只与宝玉说那夜读的事情。

秦钟被弄得失了神,下头一阵阵快感过电一般窜上后背,激得他一阵颤抖,霎时又出了一阵热汗,精关失守,就全泄在了床榻上。宝玉也感到那处被紧紧地包裹,且还一抽一抽地突突跳动着,他禁不住这猛地一夹,也泄在了里头。

04

秦钟与宝玉行了这一回事,胸中那股子气血就泄出来了,加之他久病未愈,脸上更显出疲态来,叫宝玉看了十分心疼。因此宝玉也不要他动,自己披了衣服,叫下人送些水来,说要替秦兄弟擦身。这秦府中众人也晓得二人亲厚,更知宝玉素日不喜男仆老妇侍候,于是见他来,就只在院外远远地候着,故而也未发觉他们的那档子事。

“啊——”

秦钟被他这一顶一撞,下头塞得满满的,又紧又涨,这一下疼得厉害,不禁大声痛呼。宝玉伏在他身上细细亲吻他后背,又掐着他腰胯深深浅浅动了起来。他药膏子抹得足,再每每都顶到秦钟深处去,不多时那呻吟声就变了调子,软和下来,又余韵悠长,钩得宝玉更加难以自持。他二人此刻真真情之所至,身子又如鱼和水一般相合,兴到深处,嘴里也含含混混说起些歪话来。到底两人都年纪轻轻,虽早就识了风月,却未曾见过那真正淫浪污浊之事,故而也只是说些哥哥弟弟,互表衷肠,你侬我侬的酸话。

“啊……那儿……那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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