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对方的变化,夏萧愈发卖力地用湿软的穴研磨他的,恨不得把周一行的花蒂吸进骚穴里。
还真是个哭包,周一行怜爱地拂去他的泪滴,把腿挤进他腿间,膝盖轻轻顶了顶他淫水泛滥的花穴:“可以、可以用这里。”
“一行哥其实也想要吧...”夏萧抚摸着周一行的花唇,沾了一手透明的爱液,拉出暧昧的银丝,“哥哥的骚水把我的手都打湿了,得想办法堵住你的骚穴。就用......我的好了。”
夏萧像抓住石磨的把手一样,抬起周一行的一条腿,花穴贴着花穴,扭腰和他磨豆腐。同样饥渴的小嘴一边吐骚水,一边收缩吸着对方的,两颗肿胀敏感的小蒂互相碰撞碾压,绝顶快感引出阵阵战栗。透明的淫水被磨成粘稠的白浊,弄得腿间到处都是。
“我也湿了,哥哥。”
空气中的甜牛奶味道骤然浓郁,那是omega发出的求偶信号。
不知道谁先吻上的谁,凌乱的衣物从客厅一路脱到了卧室,再回过神时周一行已经被夏萧压在床上,薄唇泛着水光,被蹂躏得红肿,浑身上下只剩下一条已经被褪到脚踝的内裤。
夏萧伸出舌头,把周一行的纤细白净的脚踝抓在手里,舔着他脚踝凸起的骨节,柔韧的腰肢绕圈扭动,灵活得宛如一条妖媚的水蛇。
“一行哥哥...你的骚穴吸得我好紧...渴坏了吧...啊...我的水都要被你吸干了,被我的骚穴干的爽吗.....”
“嗯、嗯...宝宝真棒.......”周一行压抑着呻吟回应他,双腿却和他纠缠得更紧密,苦咖啡味的信息素带着强烈的情欲弥漫在空气里,和夏萧的奶味信息素无声无形地激烈交媾。
夏萧用舌头描绘着周一行耳朵的轮廓,软声在他耳边撒娇:“上次发情期都是一行哥哥在操我,今天我也想操哥哥。”
“好,给你。”
“但是第一次操一行哥哥我又想留给你的发情期,现在也好想要啊,怎么办呢......”夏萧苦恼地皱眉,居然还挤出来了两滴眼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