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不是结束,柏明光被翻来覆去,里里外外,吃了个透。
“啪。”
肉棒从嫣红的股缝抽开,柏明光捂着嘴打了个嗝,软绵绵的靠在竹椅上,他的小腹鼓起明显的弧度,里面都是被吃进身体的精液,现在还在不停往外涌。
柏明光握住自己的肉棒,恨不得伸手把在里面捣乱的家伙揪出来,他的大腿内侧已经被撞得通红,更凄惨的就是双腿中间那朵已经被糟蹋得乱七八糟的肉花,柔软的阴唇外翻,红烂的穴口勉强包裹着进出的阳具,上面糊满了各种液体,随着云低的动作发出肉体撞击的声音。
云低感受着全身进入男人肉棒的快乐,龟头被弹嫩的子宫包裹着吮吸,后脊不禁腾起一阵酥麻。
“唔!”
“不,不要了……”
柏明光终于挤出几个字,他像变成了一具好玩的玩具,,哪哪都在被玩弄,偏偏都是如此敏感脆弱的部位。
云低当然没有停下,噗嗤的水声混杂着肉体拍打声,她和小蛇一起,使劲的欺辱这具年轻矫健的身体,让他在自己身下流泪呻吟。
“怕在其他人面前出丑就现在多练练,习惯了就不会了。”
撒娇归撒娇,治疗的事都得严肃面对,柏明光还是在云低的帮助下,强忍难受绕着屋子走了几圈,圣藤有一样好处,带上以后,就不会再流淫液了,即使是偶尔有的一些也可以被好好的堵在里面,减少了骚病的发作,不过这圣藤怎么好像变得比刚刚粗了。
柏明光再一次咽下到嘴的呻吟,整个人就像被串在藤蔓上炙烤的鱼,每一步都好像被串得更深。
“不行,它在舔我里面,去,要去了啊!”
花穴被粗大的阳具不停凿弄着最神圣敏感的子宫口,肉棒里却塞进了一条灵活的小蛇,柏明光被刺激得欲死欲仙,甚至自己松开了子宫和膀胱的入口。
果然下一刹,两处齐齐被霸占,火热坚硬的肉棒撞开宫口,肉棒顶端强硬的塞进还青涩的子宫里,感受着更加弹滑肥软的挤压。
柏明光几乎要昏厥,怪异的感觉从小腹传来,那里实在窄小,哪怕藤条在细,强硬塞进去后,稍微一动弹都是折磨。
等到藤蔓们汇聚在一起,把柏明光下半身保护得牢实。
“我,我走不动……”
藤蔓越进越深,柏明光终于知道那一团可怕的瘤起是干什么的,它顶开了被肏软的宫口,强硬的塞进肥软的子宫里。
“不行,进去这里,我,我,啊!”
云低一根手指按在他唇瓣上。
“嗯,好像,粗了不少。”
“这是根据你的病情调节的,为的就是没有空隙可以发骚流水。”
最刺激的是慢慢往雌穴爬的那一根,它不但顶端带着瘤球一样的凸起,还在侧边慢慢生出另一根细藤。
第二天醒来,云低指尖碧绿闪烁,笑嘻嘻的看着他,柏明光老脸一红,双手抱住腿弯压到胸口,露出被肏红的两口穴。
“来吧。”
于是绿色顿时流水一般缠住柏明光的腰胯,在那化成了熟悉的藤蔓,而后藤蔓分别生长。
柏明光一下惊醒。
“再睡会。”
云低揽着他的腰,把他带到自己怀里,揉了揉头又闭上眼睛。
“哇啊!什么东西,滑滑的,啊,头钻进去了。”
小蛇把头伸进去试探一番,确定是无害的以后,才放心的往里钻,用自己的身体塞满通道。
“啊啊啊,不可以,它是活的,啊,进去了啊……”
云低看起来神清气爽,昨晚和今天两次酣畅淋漓的交欢滋润得她面色红润。她俯身把柏明光抱起来躺在床上,手指依然揉捏着两团已经通红的乳肉。
这次的治疗终于结束了,身体也不再发骚发痒,每一寸皮肤都透着满足,柏明光放心的睡过去,醒来时天色已暗。
“这么晚了。”
肉棒进到前所未有的深度,抖了抖,一股滚烫的液体射进了子宫内,把柏明光的小腹都撑鼓起来。
“好饱……呼,唔!”
直到肉棒退出,大股精液才从被肏翻的穴眼里涌出来。
“啊啊,呜,别再插了,快射给我……”
肥嫩又敏感的子宫被肉棒欺负得彻底,几乎被肏成了入侵的肉棒形状,宫口更是酸麻发涨,被塞着的肉棒堵得合不拢。
“不许,那里不许翻身,你出来,啊呀……”
柏明光徒劳张大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唔!”
光滑的小蛇同样塞进了肉棒最里面,这里像一个完美的巢穴,温暖潮湿,还极为柔软,小蛇舒适的翻滚在其中。
柏明光拉着云低衣摆,恳求她的怜惜。
“没关系,之前第一次穿,你也说走不动,现在不也是好好的。”
云低抚摸他的脸颊,一只手扶着他的手臂。
“没有不行的,这不是进去了吗?”
另一根细小的侧藤也没有偷懒,它在穴口附近寻找许久,终于找到了那个跟着雌穴一起生出来的尿道口,小心但强硬的肏进去。
“啊!”
“唔,怎么这么大。”
“一会你就知道了。”
云低揉捏着他的两团柔软奶子。
一根又细又长,从下往上缠住了他的阳具以后,忽然变粗一节,缓缓塞进变大不少的尿道再往里深入。
后腰的一根沿着股缝往下,在感受到变得饱满的穴口后也是变得极为粗大,,霸占满越发柔软的肠道。
屁股里的粗大野蛮的藤蔓好像要捅到胃里,柏明光咽下嘴里的呻吟。
“别睡,你还没把圣藤种回来呢。”
“那个啊,没关系,我今天射了这么多在里面,够到明天早上再来。”
柏明光才察觉,屁眼和雌穴都被塞进了一块硬物,堵住了里面的精液,他这才放心的在云低怀里睡过去。
云低享受着抽搐穴肉的按摩,手指捏着他被撑大的肉棒一同感受那种浑身都被紧致的肉壁包裹的感觉。
“别怕,放松点,会很快乐的。”
一边这么说,云低用力抽插,撞得里面的宫口都承受不住的裂开一条细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