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麻感夹杂着难以言喻的快感,滋润了干涸许久的身体,连身前被冷落的肉棒都高高挺起,顶端泌着透明液体,白雅齐快慰中又夹杂着一丝不满足。
‘太细了,太短了,最深的那里碰不到。’
他情不自禁握住云低的手,更用力的往里捅。
“真不诚实。”
云低叹息似的呼了口气,两根手指并起,在白雅齐滑腻的雌穴里抽插,穴肉紧紧绞着手指,连一刻的分离都不愿。
啪啪啪,巴掌落在白雅齐大腿内侧,白嫩的皮肤浮起片片红痕。
云低这样安慰自己,掀开他的衣袍,果然,那里早已深红熟烂,随时期待着被采摘。云低一手覆上,捏住两片肥嫩的阴唇轻柔的按摩。
“嗯哈,好舒服……”
白雅齐一下就放松了眉眼,扭动着送上阴户。
最后,白雅齐不但没解决问题,反而被彻底打包扔出楚歌楼,他并没有挣扎,也没有回去宗族,随便找了个山洞闭关,他需要时间来看清自己,才能做出不后悔的选择。
为什么晚上这么温柔,还不是云低在心虚,花魁献艺一年也不过两三次,她也第一次见到,谁知道花魁献艺居然是这样的一场盛会,本来只是打算把人打发出去,结果直接把人扔淫窟里,即使没良心如云低,都难免感到些许良心的愧疚。
“醒醒,抱元归一,熏香里有媚药成分,不要被蒙蔽了。”
白雅齐的衣服已经挣扎得松散,他不停挺胸,用硬得像颗小石子的奶尖蹭着云低柔软双乳,发出泣音。
“既然我有机会,为什么不能更近一步。”
“你好像误会一件事,为了享乐不代表你特殊了。”
她的脑海里浮起风宋书的脸,柔媚的脸上勾起一抹微笑‘明天去约会吧’她心里想。
比不出来,他心里真实的想法,确实分不清孰轻孰重。
云低看透了他的想法。
“别想太多,我并不是要你选择,我只是确定了一件事,这种关系不适合我,单纯肉体的满足并不难,这样反而累赘。”
“你在气我的不告而别吗?”
云低手指抵着下巴,寻思片刻。
“大概吧,有这方面的原因。”
云低盘腿在角落坐下,揉着自己的手。
“谁知道你发什么疯?大晚上的闯进来就把人扑倒,说又说不听,只会发骚。”
白雅齐已经好多了,他跪坐起来,扭头看向房门的方向,很明显是被人强硬破开,门框都有些损害,他无话可说。
白雅齐浑身泛红,动作越来越用力,几乎要伤到自己,云低不得不把他重新压住,两指用力抽插,指甲掐着肿大红艳的阴蒂,不到片刻他就崩溃着泄了出来,连云低的睡袍下摆都被打湿了。
“啊啊啊啊!”
高潮了一次后,白雅齐清醒了不少,至少有脑子思考了。睁开眼的第一眼就看见云低薄裳半解,肩膀上还有个清晰的牙印,而他也是,衣领大开,松垮的堆在腕间,云低正一手压着他双手一手捏着他阴蒂,往下看,能清清楚楚看到熟红的阴唇敞开,那颗红翘的小肉粒在白嫩的指间被毫不留情的掐捏,饥渴的穴口已经迫不及待吞入两根手指,还在蠕动期待更多,连白雅齐自己看了,都要觉得淫荡色情,而他的抵抗不过是羞得抬起眼,不去看自己在发骚的样子。
云低手指抵着他的胸口,白雅齐充耳不闻,用力抱紧怀里娇躯,急躁的蹭动。
“给我,给我。”
轻薄的睡裳被蹭得凌乱,香肩半露,白雅齐一口咬在云低白皙的肩膀,云低翻了个身把人压住,布料从肩膀滑落到手弯露出大片春色。
“好爽,啊啊啊,这里不行的,要去了……”
嘴里喊着不行,却毫不犹豫握着云低的手指的往那里撞去,云低也任由他动作,软滑的穴肉包裹着手指,温暖又滑腻,被再怎么欺负也还是会软软的靠过来贴着,在一次次侵犯中变得更加湿润松软。
“不行……还想要,要,更深的……”
“放松些。”
白雅齐迷蒙的睁开眼,把双腿张大,穴内也跟着放松些许。夹在其中的手指终于可以动弹,云低的手指用力抽插,把那一朵肉穴插得噗嗤作响。
“哈,嗯,还要,里面想要……”
好烫,这是云低的第一感受,她攥紧这团软肉,抓住那颗挺立起来的阴蒂压捏。
“……嗯啊,太多,不要捏……”
他受不了的吐着舌头扭向一边,穴内水流不停,腰却不停往上挺,把那片湿润脆弱的秘地往云低手里送。
“救救我,我要,求求你,主人……”
他的样子太可怜,即使云低知道今晚的媚药只不过是点火的作用,更多的原因还是他之前对自己身体的刻意忽视,也做不到如之前一样无视。
‘毕竟还是有自己的原因的。’
“特殊的人永远只有一位,而那不是你,至于为什么,嘛,追求快乐要原因的吗?”
看着白雅齐失魂落魄的脸,好心的提醒。
“你的心乱了,没必要为了我这种人伤心,毕竟,我心里装了一个人了,其余的。”她做了个你懂的姿势“都是肉体欢乐罢了,没什么特殊的,所以,如果为了我这样的人伤心实在是太浪费了,这颗心该交给更好的人。”
‘这样啊!其实自己也没那么重要嘛。’白雅齐想到某次见到她与一个陌生男子相伴,笑意甜蜜,心里不禁酸涩。
“那不是肉体的呢?”有些话一开口就停不下来。“只有那个人可以吗?那为什么不只和他一起。”
他握住云低的手。
“那我保证没有下一次,我们还和往常一样好不好。”
“是我的掌控欲太强,并不喜欢这种关系。”云低耸了耸肩“之前的日子没有感觉,这就像一个信号,让我重新理解了我们的联系,嗯,对我这种自我为中心的人来说,简直是挑衅。”
白雅齐大概懂了,他有些犹豫,要彻底臣服吗?他问自己,好像也没什么理由,不过是身体的愉悦,比那些人的信任崇敬,比这么多年的责任,更重要吗?
“……抱歉。”
“那就出去吧。”
白雅齐却不愿,也许是夜色太幽深,或是烛光温柔,让他忍不住想得寸进尺,他换了一个更正式的坐姿,把眼神投向云低,即使衣裳不整,居然也有了几分温雅。
“好羞,不要看了……”
“醒了?”云低收回手“那就自己解决吧。”
‘这,这就没了。’白雅齐回不过神。
“住手,你……”
白雅齐双手被缚在头顶,腰带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掉落,衣领大松,大片白皙的皮肤裸露,半闭着眼脸颊潮红,与往日温润的模样不同,反而引人食指大动,更过分的是,两条修长光滑的大腿从布料中挣出来,死死缠着云低的腰,湿热饥渴的那处紧紧贴着云低胯下半硬的阳具,隔着布料都能想象是如何销魂软滑。
禽兽的本能让云低胯下阳具瞬间精神抖擞,她忍着难受叫醒白雅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