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搜索 繁体

20前戏【肉块堵嘴 九节鞭 禁止射精 尿道棒 玉环扩穴 荤话】(第2页)

“能,能,来得及。”宋老难免激动,说话都不太顺当。

江时这才反应过来宋老是担着风险来说这事的,走上前去虚扶住宋老,道:“右相,您也是看着朕长大的,这些琐事朕不懂之处都要靠您这个长辈来替朕操心。秦王是朕的妻子,却也是保大齐江山稳固的摄政王,朕不愿他居于后宫,日后定还要重用,虽有皇后之名却不能真待他如寻常女儿家。您晓得朕的意思吧?”

宋老有些颤颤巍巍,听了这话心里算是有了底,便道:“臣懂得了。还有一事,凤冠霞帔自不必有,可这红盖头……”

江时到了御书房,唤了在侧殿的宋老前来。宋老叩拜之后就道:“皇上,礼部为秦王准备的礼服是皇上授意的吗?”

“嗯?朕还没有过目,怎么,有什么问题吗?”江时疑惑的看着宋老。

宋老鬓角的头发都已经开始发白,听闻这话,考虑到江时不惜违背祖制也要迎娶秦王,最终还是咬牙说了:“那礼服为女子所穿,是否要改动?”

“你……你看吧……我去透透气。”江时一直不正眼看他,说着就要出去。

秦楚没拦,江时脸上泛起薄红的羞涩模样实在诱人,他怕自己一动作就要把人拐带上床了。

江时上去了,正巧遇到多宝在殿里来回打转,焦急的看着空无一人的大殿。

“……唔……要吃肉……”江时也不在意秦楚是否又犯了他的忌讳,甚至都没意识到自己已经习惯被时不时的拍两下屁股

江时身体勉强算的是少年般的纤细,却又因为肌肉显得具有爆发力,雪白优美的小腿有力,修长的大腿就像是温软的玉石又柔又韧。腰腹背部光滑柔软,又因为肌肉微微鼓起,将深藏的腰窝展露出来,宛如深潭中的皎皎月色。顺滑的脖颈与手臂因为被绑起而越发修长昂扬,而殷红的嘴唇宛如在雪地中的一点红梅,勾人采撷。

江时又羞又气,下意识的看着自己的被拨开衣服的身体,觉得自己好像就是被撬棍硬生生打开的蚌,袒露着柔软的肉体任人宰割。

恨恨的刮了秦楚一眼,就被他用双手蒙了眼。突然失去视觉,世界都黑下来了,只有从指缝透出一丝柔柔的红光,不甚清晰。接着就被撬开了唇缝,秦楚的舌头搔刮着自己的口腔,酥麻的快感犹如温和的浪花一样一阵阵上涌。看不到对方就更是在意口中的触觉,不断的搅动着、吸吮着。

这幅神情却被秦楚误解了,苦笑着道:“我不会害你,只是……割裂衣服罢了。”

“没……我以为……”江时咬了咬唇,看他笑得惨淡,又道:“你以后若是想留个什么标记,记得提前告知我一声儿。”

“嗯?什么标记?”秦楚却没反应过来,看着江时渐渐羞红了脸才恍然大悟,正色道:“我怎么会对你动刀子,就算是印记也不会如此。你便是如此想我的吗?”

本来江时不想理他,却实在含不住了,只得一口一口慢慢渡出来,最后羊肉掉进茶盏里面时还不慎溅了一点出来。顿时江时脸色就不好了,嫌弃的看了眼自己的衣服。

秦楚好笑,却半点不敢出声。抬手用湿巾替江时擦拭了嘴角和衣物。就看着江时倨傲的抬高了头,撇过头不再理会自己。

“我是去拿了点有趣的东西,不是故意晾着你。”秦楚轻轻的亲亲江时殷红的嘴角,低声道。

江时眼睁睁的看着秦楚冷漠的对待着自己,心下委屈又茫然。唔了几声也得不到任何回应,也只得耐下心来等待。

没多会儿,江时就觉得自己快要受不了这寂静了。自己像个最低贱的奴隶一样被绑在这里晾着,做了这一切的人却不知所踪。想了又想却也不知秦楚究竟为何生了如此大的气,还难得的对自己发泄火气。

江时瞧着一点点燃烧的香烛,算着时间不过半刻钟而已,他却觉得已经过了半个时辰一般。嫣红的嘴唇含着肉块,因为生理原因不断的分泌着口水。羊肉没有塞满,却是被自己的口水塞得满满当当。江时看着滴落的红烛油,也含不住了满腔的津液,漏了一丝出来,挂在嘴边。

秦楚也不答话,手从江时两腿间绕过,搂着他的后背将他抱起,只余一个屁股悬空。江时揉的紧紧的,却也被这姿势锢的难受,身子都要对折了。

故意颠簸着江时,吓他抱着自己脖颈,秦楚脸色才好看一些。放在床上后又顺手扯了个床幔将他双手绑起,系在了梁木上的圆环上。又用自己的大腿挤开了江时不愿分开的腿,把脚环铐在了床边的圆环上,成了一个站立的人字形。

江时的脸色绯红,明明衣冠整齐,却被秦楚的态度刺激的羞赧极了,不然也不会紧闭着双腿不愿分开。秦楚色情的用大腿挤进自己腿间,比他操弄自己时还要让人羞耻。

秦楚走近,就见着自己送过来的信件被整整齐齐的码好放在上方。信件传送的时候哪能顾得上是否褶皱,很多信上面满是折痕,却被人细心的抚平摆放好。

下面的信件比之上方的少了不少,但也有几十封的样子。不过都崭新的很,一看就是写完直接就放到这里了。

秦楚有些不敢相信,问道:“这……这都是给我的?”

他不愿江时有一丝一毫的欢爱声音与模样被他人瞧见,他不与江时说及,就是怕江时作为天潢贵胄已然习惯他人服侍,自己管的太宽容易被江时厌恶。便自作主张的用内力撑起一个结界,也免得江时知晓。

但江时竟是写在信函中。虽说江时没有送出去,但……写出来便是白纸黑字的证据。

此事一旦传出,他不怕自己被万人唾弃,说自己强迫皇帝做不轨之事。却怕江时被骂是自己的禁脔,被史书记载下来江时是如何“忍辱负重”撑起这个国家。

“你!”秦楚却不高兴半分,压下脾气将话在口中过了几遍,才算和气的出声:“陛下,你喜欢臣……做的事吗?”

“自然是欢喜的,不然为何纵容你做这些大逆不道的事。”江时像个猫儿一样跪趴在秦楚怀里,和他面对面,说完还亲了下对方深邃的眼睛。

秦楚看他半点没体会到自己的停顿是何意,闭了闭眼。再睁开时又是最常态的那个摄政王了。

“怎么还不高兴呢?宝贝你看着我。“江时硬生生把秦楚的头掰转过来,却还是看到秦楚低垂着眸子,就是不看自己。

江时差点气笑了,边咬着对方的唇边轻轻的舔舐。江时很喜欢秦楚的唇,不过分的薄,看着顺心亲上去又很有肉感。尤其是中间的唇珠微翘,就像是勾着江时来亲吻一样。

秦楚受不得江时的折磨,不得已望了过去。江时含笑的双眼就像是在打趣,让秦楚觉得自己就像个不懂事的孩子闹脾气一样。

江时突然后悔起来,这完全不像是哄的开心起来,反而愈发压抑变态了。江时不知他如何想的,但833没有提醒降低,也算是好事。

走过去,从龙椅后面抱住他脖子,亲了一口在他英俊的脸上,晃了晃手道:“不喜欢?”

“喜欢。臣欢喜极了。”秦楚没抱住江时,只是不住的抚着信纸,好似那信就是他深爱的情人一样。

“他贵为大褚皇帝,先是放弃一国之尊前来大齐担任摄政王,后又被朕迎娶。如若真的拘禁他于后宫之中,如何对得起秦王?朕说一句对不起祖宗的话,没有秦王现在也没有大齐了。若不是朕想要娶秦王为妻,这本就该平分天下于他。”

宋老心说多少将士出生入死,不也是救了大齐。若按照皇上的言论,那天下早该分为无数份了。皇上这么说不过是为自己合理娶秦王找的冠冕堂皇的借口罢了。

但皇上都这么说了,做臣子的又能说什么呢,无不遵从便是了。

“你怎么知道我现在不想说?”江时挑眉,挑衅似的看着秦楚。

秦楚看江时现在的模样,犹豫了下,揽住人小声的问道:“小时,我……我想知道你为什么不写信给我?”

江时看他小心翼翼的样子,难得的鼻头发酸,一句话脱口而出:“别忍。”

江时自己坐下,又示意让宋老落座,喝了口茶道:“自然也是不必。秦王和朕的礼服如不违礼制,相同便可。大婚之时也不会用女子规矩要求,他会在朕身边直到大婚结束。朕跟宋老说句实话,您待秦王如待朕一般就可以了。”

拦住宋老要下跪的动作,喝茶润润喉接着说道:“秦王担任摄政王期间对于大齐是否尽心?”也不等宋老回答,“大齐和大褚交好对于边境百姓是否有利?大齐危难之时是否是秦王救百姓于水火之中?这些每个人心里都有数,也不必多提。”

宋老欲言又止,心道您这不还是提了,而且还不是第一次了。

这一问就是把自己的前程分成了两路,一路是为陛下不喜再不重用,一路是提醒了皇上未思虑之事,皇上更器重自己。宋老虽然已经赌上了,却也不自信是否赌赢了,眼睛余光看见的白发更让他心颤。

他已经半百了,家人只能依靠自己,这……

“是朕疏忽了,现在改动能否来得及?”江时也不知自己竟大意至此,连婚服都没制备周全。思及秦楚每每维护自己面子纡尊降贵干了所有细活脏活,就觉得自己亏欠他至深。

“皇上!”看到江时从内殿中出来,激动的差点哭了出来,连忙道:“右相求见,已经在御书房外等了半个时辰了。”

“哦?那便去一趟。”江时敬重宋老,不然也不会在朝堂上再三容忍宋老一些惹人不快的话。宋老是有真才实学的,在先皇在位时,便是先皇太傅。只不过因为后来国家动荡,摄政王把持朝政,为了明哲保身不再多言,就这般也时不时要弹劾摄政王的不敬之举。只不过秦楚并不理会罢了。

江时任宋老为右相,也是有着让宋老继续效力的意思。日后抱养孩子时,太傅一职八成还是要宋老接手。因此江时也乐得听从宋老一些的意见。

“嗯,是,是的。”江时躲开秦楚的目光,看着信支吾回答。

“我……我以为……你不耐烦我写信给你,所以从来不回复……”秦楚紧紧地盯着江时的一举一动,话却软了三分。

江时手足无措,他本不想把这事暴露出来的,跟个傻逼一样写了又藏起来,说出来实在有辱他一贯高傲的皇帝形象。可是为了哄秦楚,也只好用了这个最蠢的方法。

秦楚眼含笑意,舒适的接受江时的进攻。左手捂住了江时的双眼,还不断撩骚着手指下的皮肤。右手肆意的捏上浑圆裸露的臀肉,手指在穴口打着转儿,却不得门路。秦楚似是被拒的急了,一巴掌拍在江时屁股上,臀肉就像海浪一样起伏。江时带着鼻音闷哼出声,秦楚轻笑,又出手揉捏两下,那块儿就开始发起热来。

松开了江时的唇,调笑道:“不过一晚没插,就又紧了回去。”两只手指借着江时阴茎上黏腻的浊液捅了进去,费力微微抻开,露出一丝小缝儿。

“咬的这么紧,想吃肉了?”秦楚逗弄着里面的软肉,“陛下想要吗?”

“我……”确实是自己理亏,转了转眼珠巧笑言兮:“你不想留?我可是想了很久给你打个什么烙印呢。”

秦楚叹了口气,放过了这一茬儿,顺着江时道:“你想烙就烙。”

接着就舞着匕首,不过几下便是除尽了衣物,白玉般的身体便展露无遗。江时袒露着身体,完全不担心秦楚会不会伤到自己。不过也确如江时所料,除去衣物划开的撕裂声和衣物触碰到自己的些微触感,便是什么也察觉不到了。

这话半真半假,是去拿东西了不错,却也是在故意晾着江时,不过是现在自己心疼了,就不愿江时知道。

江时冷哼了一声,不置可否。

秦楚拿了匕首,江时瞥见,睁大了眼盯着秦楚看他动作,生怕他像话本子里写的“给他打下自己的印记”,给自己划个摄政王专用的印子以显示正宫之位。

就在江时脸颊发酸,僵硬的快要兜不住水儿时,秦楚回来了。

一看到秦楚,江时就受不了了,满心都是委屈。若不是被绑着,就要一巴掌呼上去再狠狠的咬他一顿。

秦楚见江时脸颊鼓鼓,面色红润,眼角还带着泪珠,就心疼起来了。捧了个茶盏凑近江时嘴唇,柔声说着:“小时,把口中东西吐出来吧,慢点别呛到。”

秦楚拿了江时带下来的饭盒,挑拣了块不小的羊肉,喂给了江时,又低笑着命令道:“不准咽下去。”

这肉就算再大,也是御膳房为皇帝准备的,自然不可能将大小切的入不了嘴。江时便含着味道极好的羊肉含含糊糊的唔了一声,算是应了下来。

之后秦楚也不再回应江时,穿了外裳去了地宫其他的寝殿。

便是想想江时可能面临的处境,秦楚就一阵揪心。轻咬了下江时的耳垂,好似出了一口恶气一般,才道:“倒是臣亏待陛下了,几个月不见竟是害的陛下忍不住自己个儿发起浪了。是臣思虑不周,这便补偿陛下。”

江时不明所以,却不碍着他顺着秦楚的话说下去。毕竟几个月没开荤,仅那两顿哪里管够。

“哥哥要来教训朕吗?朕哪里错了?”端的勾人模样,还动手勾勒着被长袍遮掩的结实胸肌。

“臣也猜到陛下欢喜,却不知陛下是痴迷于此了。”秦楚顾忌江时颜面,没直指出来这信件里都是什么浪语。

平日里两人欢好时,江时不知晓自己架起的保护圈,也没碍着江时在刺激快感的时候喊叫出声,想来也是不在意被人听去的。

可秦楚在意,在意极了。

秦楚脸颊也泛起淡淡的羞红,察觉自己脸在发烫,有些气急败坏的冲上去,凶狠的舔咬着江时的唇。又撬开了牙关,极尽作乱。

待他见江时呼吸不匀,便轻易的放开了对方。“怎的,这会儿倒是不嫌弃臣下禽兽了?”秦楚知道自己现在发这脾气简直不可理喻,可也实在忍不住呛声。蹙起眉头一副受尽委屈的样子。

江时轻轻的喘息,舔了舔落在嘴角外的银丝,害的秦楚呼吸一紧,才施施然道:“你不禽兽朕还不要呢。”

江时听他冷静的声音也不信他,好笑他又脆弱又敏感,还喜欢脑补虐自己。现在八成又是自己个儿想了什么,才一副无欲无求的样子。

“你也知道,送信的都是死士。虽说他们忠心于你,但是若有一个不忠的,若是死士不慎将信件落到他人手中,那可就大不相同了。”江时手中把玩着秦楚小小的耳垂,手感甚好。

“臣知晓。”秦楚僵硬着身体不动,脖子那块儿都是江时的呼吸打出来温热的气流,喷在敏感的脖颈上就像是猫咪毛茸茸的大尾巴在蹭来蹭去。

江时送走了右相,想着秦楚一时半会也看不完那些信件,便处理奏折起来。期间又见了礼部尚书一次,确定都安排妥当了才回了寝宫。

回宫后拿了饭笼打发了宫人,一下去就看见秦楚正坐在地宫内殿的御案前,手下还压着信纸,温和的看着信。江时看他神色简直就像是中蛊了一样,不由地打了个寒颤。

听到声音,秦楚才慢悠悠的抬头看着江时,道:“臣都不知陛下写了这么多。”

“没,没呀。”秦楚愣了,就被江时扑过来堵住了嘴。

“我给你写了……但没送出去……”

江时不太自然的站起来拉着秦楚坐起,敲开了床边的密柜。里面的信件分成了上下两份,满满当当的塞满了柜子。

热门小说推荐

最近入库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