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着拒绝了两次摄政王的江时,真的不忍再推掉秦楚想为自己更衣的意愿,更不要提他还有着一双邀宠的大狗狗眼。
暗自抹了把脸,觉得自己真的是色令智昏的代表了。
秦楚欣喜于装可怜如此好用,但并无表露半分。虽然之前也有些时候疑惑江时有时候的好说话,可始终没往这方面想,现在知晓了,也没有想着要滥用。
看着疑问和自我怀疑的摄政王,833在系统空间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没敢出来。默默把自己藏深了点,为自己的未来点蜡。
……真的是江时在睡着前让自己准时叫醒他的,不是我的错……
虽然知道事实如此,但大概率还是要被捶的833无声的哭泣,为什么大佬不能好好的谈自己的恋爱,为什么要波及我一个小小的系统。
原本最大的担忧就是过往宫人的江时一时语塞,现在怎么拒绝,难道真说自己不想给花浇水。
还特么的是自己肚子里的水!
不等江时想出拒绝的理由,就被秦楚单手环住,另一只大手从下摆伸进衣内,揉搓起微鼓的小腹。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药水的性质缘故,从灌进去在里面呆了这么长时间,江时除了涨也没其他什么感觉。
“小时你不累吗?多睡一会儿,早朝……我去吧。”秦楚搂着人,轻柔抚摸着江时光滑的脊背,感受着美好的弧线和手感,但声音怎么听怎么似乎有着咬牙切齿的意味。
不是一个时辰都没到吗,怎么就醒了。昨天还不够努力吗?
陷入怀疑自己的摄政王默默的给江时增加了未来的性爱强度,而不明所以的江时还在劝慰秦楚。
“活该,松手。”
秦楚默不作声,只盯着江时瞧。
通过余光看见的秦楚明明面无表情,却透着委屈的气息,气消了。“回去,回寝殿再继续好吗?这里人多。”
“你!你撒手,我不要在这了。”江时羞赧的要命,本来光天化日的做爱就不是他的爱好,像这种事他虽然不介意花样,但对于在户外来说还是不太喜欢的。若不是因为秦楚,别说在这人来人往的御花园,就是无人的院子里也要犹豫再三。
虽说答应了秦楚,但这个姿势太……过了。
如同幼儿被把尿一般抱着,还因为秦楚走进了花儿,预想到会发生什么的江时忍不住想要拒绝了。
秦楚搂着人揉捏着身上软肉,时不时的亲吻一下江时。不仅仅是在安抚江时,更像是在自己调节情绪。
滚烫的手掌若无其事的探进江时的衣内,抚上了圆圆的肚子,这里还有清晨装进去的药呢。想到江时任他为所欲为的样子,秦楚就一阵心悸。
开阔的御花园内,一览无余的亭子里上演着一幕淫靡戏份。
秦楚神色恍惚了下,随即坚定道:“好,一起死。”像是不敢相信这么好的事落在自己头上似的,又重新问了遍:“如果没事……”
“如果没事,我们白头偕老。”
白头偕老四个字说出来不难,却最是打动人心。秦楚沉寂了许久,轻柔的吻过去,撬开牙关,搅弄风云。
“我知不是因为大公公所说原因,但万一是呢?”
秦楚说话时平静异常,明明说出了心中最私密的事,却像是在说别人的事一般。
江时等他说完,微颤的身体缓和下来,才抱住人,自觉地坐在秦楚大腿上,清晰的看到秦楚屏住了呼吸。遂他心意的吻了上去。
如果自己更自信一点,是不是半年前他们就能在一起了?
悔之晚矣,秦楚知道。现在能做的就是过好现在和未来。
在江时的追问下,平静的道出了这些年来的事。
“你……追我?近半年?”本意是想安抚秦楚的话,被重点抓取能力强大的摄政王单独提审。
诧异的看了他一眼,嗯?你还真的不知?以后再找你算账。“对,所以现在可以相信我一点了吗?”
秦楚:“……”太亏了!!!血亏!
站在秦楚的角度想想,娘亲死了,待自己极好的皇后死了,大褚皇室没人了,和自己接触过的,自己想帮的大齐皇室也快死绝了。江时一阵窒息。
这些年来,秦楚除却招揽下属,再没有更亲近的人了。想来也不仅仅是冷漠,也是怕再“害人”了。
“你看着我,”江时捧住秦楚的脸,让他抬起头,看到红的沁血的眼睛顿时难过的要命,亲上好看又让人心碎的眼睛,抚摸着他的头发,柔声道:“母后不是因为你,反而是我害了她,如果不是……”
“是,我来没一会儿,你就闯进来了。”
“……那你真的喜欢……”深吸了口气,“你喜欢我什么,我哪里都不好,没人要,更、更不会有人爱我。”说道后面像是愧疚的低下头,不太敢看江时。
“你羞愧什么?这不是你的错。不是你不好,是你太好,他们不配。母后爱你,你知道的。”江时早就疑惑为何秦楚的自卑感这么重,带的疑心和不安也是。
“我知道你要说不是,可你看看你的反应。我告白你不信,你告白我接受你怀疑,咱们欢好的时候你怀疑我想甩了你,半夜三更不好好睡觉想偷跑,给你安全感给你证实身份你不敢置信,你说,你解释,我听着。”江时故意的,那刀子往他心眼子上戳,松了手看着秦楚几度张嘴,半个字也没说出来,急的眼睛开始发红了才觉得心口闷气出了,又心疼起来了。
多大个事,也值得自己这样斤斤计较,不就是没安全感么,自己给。多到他不信也否认不了不就行啦。可值得把人急成这样。
“你说不出来,没关系。你知道我为什么和原来的江时不一样吗?”
“公公,王爷还在里面。陛下和王爷睡得晚,现在还没有醒来的意思,早朝推……”
话还没完,就听见里面传来的皇帝的声音,“春弦进来。”
多宝还一脸无知迷茫,急促的给他解释了下,春弦就打开宫门,拿了东西,轻轻的推开殿门。
“可摄政王执政多年,让大齐国风调雨顺,政绩斐然。加之摄政王与朕父皇母后有一段养育之情,今除却摄政王一职外,并入皇室,以朕之皇兄称谓,赐为秦王。可随意进出皇宫,允佩刀剑。”
秦楚刚刚被扎的一针还没等其泛起密密麻麻的疼,就被妥帖的上了药还被亲吻了下,除却欢喜,再找不到任何词能解释心脏的急速跳动了。
迷迷糊糊的跟着下了朝,迷迷糊糊的跟着上了歩辇,迷迷糊糊的跟着进了御花园。
江时刮了秦楚一眼,沉声道:“还有无爱卿要上奏?”
刚刚因为摄政王所谓的老眼昏花而躲过一劫的宋老坚定的上前一步,开始控诉摄政王。什么在朝堂上不顾皇帝威仪擅自发言,什么不按宫规肆意进出皇宫,什么纵容大齐大褚两国互通啦,都是老生常谈。
摄政王急的要死,用眼神递给还在侃侃而谈的宋老,想让他提提今早的事。却被“老眼昏花”的宋老忽略了个一干二净。
重臣一个接一个的上禀新政有效,百姓生活富裕,地方官政绩卓越,国库富饶。而因着摄政王和皇帝最近把重点放在军队上,现在虽甚是忙碌的将军们却是个个脸上带笑,将近期军队成效一一回禀。
简单点说就是,怕再惹摄政王生气,麻烦点的自己先处理着,还是上述国家安康比较好。
江时倒还算认真,在大臣发言时,轻轻点头附和,间或提出问题给予建议。秦楚除了感慨江时政治能力强之外,简直无聊到爆。碍于底下无数双眼睛盯着,也不能一直看着陛下养眼,今天又个个尽是说些杂琐之事,正是没意思极了。
“诸位倒是好兴致。”秦楚眼带寒光扫了下面人一眼,强烈的压迫感盖在每个人头上,或轻或重。刚刚心神不稳的人通通重点关照了一遍。低气压让整个大殿噤若寒蝉,冷汗直冒。
本来因为摄政王近来不怎么理事,原本开始想大胆一点动作的大臣们,庆幸自己忘了摄政王的威严但还没做出什么事。除却惊人的治国天赋不说,就这气势武功,真不愧为大齐大褚第一人。
心思活络的又耍起歪脑筋,心道就摄政王这功夫权威,皇帝想整死摄政王的几率微乎其微。却听皇帝一声传来:“行了,别吓唬他们了。”
在江时诧异的眼光下,秦楚半跪下来,为江时套上了袜子和鞋子。期间均匀的呼吸喷洒在细嫩的脚背肌肤上,使得江时不由自主的红了脸。
“走吧。”说着刚迈出一步,就有些虚的软了下腿,被半扶在秦楚怀里。
不仅仅是昨天玩的太凶了,更重要的是,脚上似乎还残留着秦楚的呼吸,好像猫咪柔软的毛毛抚过,让人动弹不得。被搂住后轻轻挣扎了下,也没挣开。
天不过刚刚发白,多宝就发愁的在寝殿宫门外来回盘旋,见到春弦就是一喜。
“春弦,皇上还在睡吗?”平日里皇帝每每都按时上朝,就是原本韬光养晦时,也是如此。昨晚王爷来了,两人在殿门外听到个微小动静,也猜个七七八八。更不要说半夜时王爷还出来找他要了银丝瑞炭,这事基本上是没跑了。
但这早朝……
这杀手锏时时刻刻都用,还叫什么杀手锏呢。
盘算好了如何谋求福利的秦楚笑得开怀,江时却以为是自己拒绝那么多次,这次同意才让人如此高兴,更是内疚。
江时站在床前,阳光像是眷恋这美好的身体一般温柔的洒在上面,耀眼又性感。秦楚看呆了瞬,拿着衣裳为江时穿上,本想着亲亲摸摸的念头,都偃旗息鼓了。像是在膜拜一般,轻柔的吻上去,手中还不忘把衣带系松一点,免得压迫江时腹中液体。
秦楚怕被人看见江时的身体,让春弦退下了。完全没想到春弦为皇帝更衣那么多次,早就见过了。
虽然秦楚再三劝阻,但知道已经迟了的江时还是推阻了摄政王的建议。这个时候去浴室将药水放出来,早朝结束也出不去。明白事理的皇帝义正言辞的拒绝了摄政王发来的“再玩一会儿”的邀请。
……绝对不是因为皇帝陛下喜欢这种感觉。
“一起吧,我都醒了,也睡不着了。”看着秦楚不太赞叹的神色,轻笑,“想想你一个人能应付的来那些老大臣吗?真的不要我给你撑腰?”咬准了秦楚想要自己替他出头的心理,肆意的抹黑他。
还在犹豫的摄政王,被诱着进了套,左右衡量着让人睡觉和一起上朝的权重。想到可以被江时护着,而且江时看起来真的一点困意都没有了,恨恨的同意了。
到底为什么江时能这么准时的醒来?昨天江时明明就很累,一沾床就睡了,自己还加了安神香。到底是哪里出了错?
“小时,我昨夜帮你洗浴时,没发现伤口……是何故?”秦楚不敢问江时原来的事,只得旁敲侧击。
“没人。”秦楚揉了揉江时的小腹,柔声道:“我派人清过了。”
江时诧异的看了眼秦楚,从下朝就一直待在一起,没见到他见什么人啊。
“我传音给了暗一,他清的。”看懂了江时的眼神,秦楚回道。
被颠簸的装满了液体的小腹撑不住哀鸣了一番。听到一阵咕噜咕噜声的江时红了脸,这肚子怎么这么不争气啊,丢人。
因为被紧紧的拦在秦楚怀里,江时清晰的感觉到被压抑的一阵颤动,瞬间就明白了是秦楚在忍笑。江时又羞又气,胳膊往后狠狠一捣,就听得一声闷哼。
“宝宝,你下手也太狠了吧。”是有些疼不错,但要想让摄政王疼出声可难了。那一声纯粹是做戏博同情。
江时这人疲懒,觉得这时没什么争抢的必要,就任由秦楚动作。这一让就是让出了现在令人羞耻的场面。
他被人环抱着,像个孩子一样被圈起来,面对着娇艳欲滴的鲜花。为数不多的理智还在提醒着他这是花了许多力气才栽培出来的异国花,却无力抗拒秦楚的动作了。代表着天下最尊贵的明黄龙袍被肆意的扔在地上,亵裤一条腿已经被完全褪下来了,另一条耷拉在脚踝上,将白皙劲瘦的腿暴露无遗。全身上下仅有中衣还被保留着,但还不如不留。
秦楚看着若隐若现的白色腰腹,随着动作展现的些许肌肉,只觉得一团火在心里熊熊燃烧。昨夜为何没细细瞧上一瞧,现在抓心挠肺的想撩起他的上衣,揉捏他的小腹,玩的他变成嫩红色,哭喊着让自己松手。
江时被亲的只发软,原本酸软的腿现在直接没了用场,全身靠在秦楚身上。一吻结束,江时直喘,费力的搂住秦楚的脖子,在他脸上盖了个印。
秦楚搂着人,放轻声音像是在低语:“宝宝,我们做爱吧。”
“嗯。”突然的温情让江时红了脸,这事还这么正式的邀请。
“我半年前来到这里,我没有记忆,所有的一切都很空洞,但你不是。”说着吻了他一下。“你说你怕,你知道我什么感觉?我这人天生自信,却在你身上栽了,不想催你,慢慢悠悠的追人半年。结果到头来一番心意被质疑不说,连你担惊受怕我都不知道。”
“我才是那个白痴。我后怕。”
“你怕自己害了我?陪我一起死好不好?”江时拽紧了秦楚的领口,盯着他的眼严肃道。
春弦不敢抬头,进门就见一地的衣物,空气里还有一点若有若无的淫靡气味。收敛了心神,悄无声息的把东西放好,就跪在一边。
在春弦看不见的地方,床上纠缠着两人。江时无奈的被秦楚抱在怀里,给不乐意的大型犬顺毛。
“好了,起来吧宝贝。该上朝了,已经起晚了。”江时声音透着一股无可奈何的宠意。不知道是生物钟还是身体原因,江时晚间睡眠不多,但一定会午睡,午睡时间倒是不定。
“母亲身边大公公是我母亲青梅竹马,爱慕于她。自是恨我这个情敌之子,遑论我的出生使母亲身体虚弱。自小大公公就说我是扫把星天煞孤星,是灾祸。我本是不信,可……”秦楚的身体剧烈的颤抖了下,不过瞬间就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淡淡说道:“我母亲死了。因为我。皇后娘娘是除我母亲外,幼时待我最好的人,也因病去世了。当时大齐皇上身体强健,后也逝世。我兄弟姐妹因为我在大褚搅起血雨腥风,因各种原因死亡。我父皇为我亲手所杀。”
江时一直没打断他,看着明明高大的身躯在讲述时透出的悲凉,仿佛能将一个人活生生的吞噬殆尽。
“不提其他,单单是弑兄弑父弑君,就已经够我万劫不复了。”
这一打岔原本的伤感情绪都下去了,除却若有若无的泪在昭示着存在感,现在的摄政王满心的都是江时追自己半年了!
秦楚本不是个脆弱的人,所有的一切都被他压在心里,没透露丝毫。但在江时面前,他就像个孩子一样,不仅敢闹,讨好卖乖撒娇诱惑一个不少,情绪被江时带动的起起落落。江时想让他笑让他哭都能应验。
更重要的是,江时能带他脱离危险的情绪崩溃,就像现在,再回想起往事,就像被一层巨大的后悔所笼罩,那些负面的摄人的情绪都被围栏住了。
江时还没说完就被秦楚捂住了嘴,看着秦楚眼中又惊又惧的神色,移开他的手轻叹了下,“按着你的说法,是我害死了母后才对。”
“不是,不是的。”
“如果不是我害的,那也不会是你害的。你的母亲是因为歹人所害,而我的母亲是因为患病。”亲了亲秦楚,“自我想追你开始,近半年了吧。你觉得我怎么了吗?”
“……都是因为我,娘和皇后才会、才会死的……”颤抖着声音,一字一顿的把最后几个字补全了。
江时懂了,全懂了。
早在大褚,因为一个太监爱慕他娘,就说他是扫把星,因为他所以他娘亲才生病。因为在背景中一概而过,而且秦楚并无反常,就被江时略过了。现在想起来,不止一次,很多人在江时还幼小时,给他灌输过这样的理念。这一点在秦楚脑海里又在娘亲和皇后去世的时候进一步加强。重新回到大褚,杀掉了兄弟和他父皇的时候,除了报仇,还有证明自己不是灾星,却也更证明了这一点。
“什么……什么?”不敢相信的睁大眼,虽有一点不着边际的疑虑,但没想到是真的。而且还是江时自己透露的。
“不要怕,”怕也没有用,恶魔小时挥挥手中鞭子,想着各种性爱舔了舔唇,“我和他不一样。我不想杀你,你不懂?”
“懂……”被迫营业的秦楚心虚的不行,“那你是不是那天,早上……”
江时叹息一声,将把眼睛一直钉在自己身上的大狗一把抱住,亲了亲。尚在迷茫的摄政王,被轻柔的拉着坐下。
“宝贝,我就这么不得你信任吗?”
秦楚一下子被吓得清醒了,焦急的张嘴要驳回,就被捂住了嘴。
江时看着坐在自己左下方的秦楚郁闷的样子,暗自忍笑。甚至还在暗暗叹息底下这群人眼睛都是瞎的,这么可爱的人一个个还避之不及,都是傻的吧。
江时接过话,三言两语打发了宋老,措辞了下,接着道:“诸位大臣也知道,摄政王虽名为朕之皇叔,但不是朕的血亲。”
刚听到皇叔的时候,愣了下的秦楚还没来得及看上江时一眼就听得江时接下来的话,说的是事实可也切切实实的扎了秦楚心一针。
突然秦楚瞥到站在第二排角落处的宋老,心道这人怎么还不发言。今天自己和陛下一起进来,宋老应该看到了。
小时刚刚说了要维护我的……宋老怎么还没说话?
正在发言的武官后背一凉,被摄政王一手提拔上来的武官瞬间懂了王爷这是不耐烦了,草草结束,站了回去。
身上威压尽数收回,大臣们这才颤颤巍巍的抬起身来。而刚刚心怀鬼胎的人尽数白了脸。
皇帝和摄政王的关系……已经到了如此地步了吗?
多宝得了眼色,宣了上朝。见摄政王软化下来,臣子们才小心翼翼的前来上奏。
江时轻笑,这人也太小心了点。
被秦楚强硬的抱起,上了殿外的歩辇。紧赶慢赶,终于赶上了早朝。除了刚来第一天和生病的原因,从来都勤勤恳恳兢兢业业的江时,完成了今日的打卡任务。难得的在朝堂上松了口气,笑了笑。
秦楚看得明晰,在江时笑时,底下大臣除了几个老眼昏花的,其余大部分都屏住了呼吸,更有甚者,还迷了眼晕晕沉沉。秦楚当即冷笑出声,这群人当自己是死的吗?
就算推脱说皇帝生病了,那王爷可还在呢。
春弦轻手轻脚的关上宫门,打了个手势示意多宝大公公低声一点。多宝虽是摄政王调来的,但他是皇帝亲信,更在意皇上。而春弦除去是摄政王派来的照顾皇帝起居,防止别人知道皇帝秘密之外,更重要的是保证皇帝陛下的安全。多宝只是听个大概,而她修武,听力极高。不论是昨晚的事,还是后来摄政王出门,春弦都一清二楚。
而摄政王比起春弦不知高了多少倍,听觉自不必提,怕打扰摄政王休息,现在都要动静小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