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母的手机亮了又亮,她不得不站起来去接电话。
“谢谢哥哥啦。”那天她和韩式微哪里去了什么隆时会所,分明是乐安酒吧。
陆月初怀疑地问:“你确定他是a?”
陆月初继续说:“前几天,也就是二十二日吧,我碰见明明和韩家的大儿子在隆时会所。”
陆母的手机响了,她挂断了。她和儿子沉默地等着陆生明的解释。
陆生明歪了歪头,说:“他和以前那些人不太一样。”
韩式微心里百转千回,冷不丁听到脏东西三个字还是面红耳赤起来,跪在地上小声说了句抱歉。他的发情期并没有过去,他的性器官还处在兴奋状态,他不得不并紧了双腿,好让流出来的液体滑到腿上,而不是滴在地板上。
二
陆家不是所谓大富大贵的家庭,也没有权势滔天的背景,不过是开了几家文化公司,衣食无忧罢了。
陆生明捏了捏他的后颈,笑了。
韩式微喉结一动,陆生明接下来的话让他瞬间失了血色。
“韩家不惜违法的代价给你做手术,看来所求甚多啊。可我向来不参与陆家的生意,实在帮不上式微。”
“陆总好。”
陆月初看到韩式微心里默默松口气,几年前闹得事太大了,有些人不得不防。他拉着韩式微坐下问了些琐碎的小事。
陆生明一直在旁边听,也不插话,只是手摸索着韩式微的后腰。韩式微朝她靠过去,让她摸得更舒服些。
陆生明抱着他,总觉得这触感有些熟悉,最后被自己震动的手机晃了心思。
陆月初发给她的消息: 来吧台请你们喝酒。
陆生明回:不去。
韩式微在韩斐走好明显放松下来,握她的手不再用力,还笑着问她喝什么酒。
陆生明唇角上扬,她冲韩式微拍了拍腿,“我想吃颗樱桃。”
韩式微没有思虑就跨坐上去,两条长腿分开放在沙发上,与陆生明面对面才瞧出陆生明眼里的笑意,她是在说笑,他当真了。
韩式微轻声说:“他……”
话还未完,陆生明就听见一少年人清脆地叫了声哥。几乎是同时,韩式微微微用力地牵住了陆生明的手。
大抵是酒吧灯光问题,所谓的仙人还没她旁边这位好看。
韩式微在那格格不入地捧着一杯热茶出神,被突然到来的陆生明吓了一跳。
“陆小姐。”
“你家里知道你来酒吧吗?”
“陆……陆小姐……”
陆生明并没有锁住他,他可以自己离开。
韩式微支撑的双腿都开始哆嗦。
陆生明咳嗽,她只觉得韩式微合适结婚,两人若有了孩子,就有了牵绊,再想脱身谈何容易。
陆月初眉目间有了笑意,韩家的公子坐在自家妹妹怀里,那副模样不太像和他同性别。
那日是陆生明去乐安参加聚会,无意间瞧见u型沙发角落里的韩式微,她挑了挑眉,径直走了过去。
陆母回忆了一下,她见过韩式微,温润,好看,还不错。
“可他是a,你们不介意吧?”言下之意是无法生育。
陆母说:“你不在意就好。”
陆母现在基本不管家里生意,交给了陆生明的哥哥陆月初。他很忙,一年到头很少在家。所以陆生明看到坐在餐桌前悠闲吃午饭的哥哥还是惊讶问道你竟然没去公司。
陆月初问:“那你也没去约会?”
陆母闻此放下了筷子。
她转身就要走,韩式微快速解释说:“他们不知道我做了手术,继父不喜欢我,想让我早点脱离韩家。”他怕陆生明误会他。
看来她母亲不了解韩家的情况,不过这样一来,陆生明若同意了两人婚事反而轻松许多。父母对她和哥哥一向宽松,前几年陆生明玩得过了,这才对她严格起来。陆母时不时地给她安排相亲希望她早点收心。
陆生明坐回床上,将床头柜里的纸巾扔给韩式微,让他先把地上的脏东西擦了。
陆月初:山不就我,我来就山。
陆生明还没看到这条,陆月初就已经拿着酒杯走过来了,在他的角度无法辨别男人的身份。
陆生明刚刚喊出哥,韩式微就站起来了。她们两个的姿势不太适合家里人看到。
韩式微支吾着要起来,就被陆生明双臂强制性环住了腰。
他试探性地凑到陆生明嘴边,亲了亲她的唇。没有意想中的拒绝,韩式微手心出了些汗,舌尖轻舔心上人的唇,被陆生明撬开了嘴,攻城略地。
陆生明对性爱没有那么大兴趣,她通常是平静的,冷淡的,亲吻倒是算亲密接触了。
“父亲叫我们回家,”韩斐走过来,晃了晃手机,偏头看见了陆生明,装作了然道:“既然陆小姐在这,哥你再待会吧。”
“你路上小心。”
韩斐狡黠地笑了, “明天见。”
“是韩斐带我来的。”韩斐是他同母异父的弟弟,将来继承韩家财产的人。
“人呢?”
她发小林翎曾说韩斐是人间难得几回见的仙人,生了双浅金色的眼睛,勾人极了。她还无缘见过。
omega很少,他们的发情期就算伴侣做不到呵护备至,也理应躺在床上进行一番温柔的性爱。而不是像韩式微背靠着门接受喜欢的人的玩弄。
樱桃的香气依旧弥漫在空气里。
陆生明抽出手指,将脏兮兮的液体蹭在韩式微脸上,毫无疑问的侮辱性动作,却使甜腻的味道愈发浓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