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云霁闻声认出来了,对晏殊礼说:“是母亲身边贴身侍奉的。”
晏殊礼抽出方巾仔细地把手擦了,缓声道:“这处找府上的大夫要个粗点的药棒给他养着。薛家素来是皇后那边的走狗,让他嫁过去,大婚初夜被人玩死在床上,传出去也不好听。”
两人一起出的门,门口的奴婢果然端着很多服饰,都是府里熬出来的人精,看到晏殊礼,至少面上没什么表示,规规矩矩地问了好。再走出来一段,晏殊礼突然掩面笑了起来。
晏殊礼问:“你给他下药了?”
晏云霁道:“我倒是想好吃好喝地供着他,但这种荒谬的改造嘛,终究是伤身的。”
“何止是伤身,我看他脑子都不太清醒。”
“倒是便宜薛家那小子了。”
“那有什么办法呢。”
门外传来细碎的脚步声,两人不约而同地沉默了,直到来人被门口的侍卫拦下。
“我等奉大夫人之命前来为四公子梳妆,时间紧迫,还请小少爷不要为难奴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