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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萌小狐狸被吃掉喝精液吧,这样就离不开男人了。(第2页)

如果和女孩子睡的话,会被吐槽小。

还顶不到他喉头,我能看到他长密的睫毛。

他们这个圈,没有几个干净的,但是周景止好像是一个异类,虽然总玫瑰比喻很俗气,他大概就是这样的人,艳丽扎人。

“周景止,”我突然开口。

“嗯?”他没有抬头,但是声音听着闷,像是压抑着气息。

话到嘴边我却又说不出口。

我虽然蠢,但不是傻子。他们这个圈子里的人玩的大,我知道有几个别家公司的小明星被有特殊性癖的金主玩残废。

他给我吃了药。

但是目前为止我还没有任何感觉,估计是他顾及着我身体,没有用烈性药。

我摇头。

不耐地揉捏着半硬的粉色性器,顶端渗出清液。

“没关系……这个秘密只有我知道,”他突然诡异的笑。

我有些失焦的眼睛努力地眨了眨,不知道怎么解释。

尾巴自己不争气的,讨好似的,蹭了蹭周景止。

他抱着我,给我套上了他自己的白衬衣,与其说是遮丑,不如说是情趣。下面笔直的腿光溜溜的,用一种别扭的姿势将我放在盥洗台上,冰凉的大理石冲散了我的燥热,我像个不知餍足地狐妖艳鬼,贪恋着这冰凉的触感。

我想睡过去,这样我可以不用看他的脸。但我不能睡,臀部会被他打。

相比起周景止的做派,很明显沈屹鹤更温柔些,他会考虑到我的感受,会先让我释放,会让我有快感,而不是只顾着泄自己的欲望。

趁我胡思乱想,周景止飞快地向我嘴里塞了一个东西。

我更用力地咬着被子,想压制下这种感觉。

可是……要释放出来了。

我哭着抖着身子,洁白蓬松的尾巴不听话的缠着我的腰。

被情欲支配的头脑愈发沉重,我意识模糊,外界的声隔着水幕一样,听不清楚。

……我在海里了。

……谁来帮我。

热气腾腾蒸上我的皮肤,我强忍着不适打开空调。比起这让人心焦的热,反而后股的瘙痒感更难以忍受。想要有些东西能够猛烈地插/进来。

我知道这是药效,自己却像个娼妓一般不知廉耻的求欢。

窗外是流泻的日光,空气里清淡的薰衣草的香味,将我从暗不见底的深渊拉入现实。

因为躺着的缘故,我抗拒地挣扎,结果呛到喉咙,挤出了眼泪。

“其实你哭起来才是最好看的,”周景止突然开口道,笑意明艳如六月骄阳,说出的话让我坠入冰窖,“我想让你一直哭,一直一直哭。”

我还在咳嗽,装着不以为然的样子,咳的脸都红了。

不可否认……我从中获得了无与伦比的快感。

我弓着腰,将自己送的更深。

然后射在他嘴里。

我从小被错认为女孩,也被当做女孩来养,更被当成女孩来操弄。

但我不反抗。

他不在停留。

也许他们和我哥哥是一样的人。

都表面光鲜内里腐朽,叫嚣着说爱我。

我既不配和他们交心,坐在平等的位置上,也不会付诸真心。

我只知道我很难过,真的非常非常难过。如果没人的话,我希望可以放肆哭一场。

周景止一口含住我正在沉睡中的小软软。

嫩嫩的一根,尺寸也不大。

曾经我见过被下烈性药的男明星,手臂缠在金主的脖子上,主动脱了衣服求欢。这种药伤身体,就是沈屹鹤也没有对我用过药。

周景止长发垂在我腹部,我吃惊地拽住他头发,入手清凉光滑。他平日里很爱惜头发。

虽然手中抓着他头发,但是我心里还是空荡荡的,感觉仿佛一个人在独木上漂流,前方迷雾重重,我不知道怎么样上岸。

“是糖,”他哄骗我说。

笑意妖冶,像葫芦娃里的美人蛇。

我吃了那个药丸。

出于本能我感觉到危险,可还是坚持着求欢。

“求你了……”我哆嗦着身子,可怜兮兮的求他。

他将我脑袋扭向镜子。

镜中人容貌是阴郁稠艳的容貌,红着眼,乌发里钻出耷拉着的白色耳朵……还有一条白绒绒的尾巴。

“是猫?”周景止居高临下的问我。

周景止原本冷淡旁观的表情出现了错愕,伸手在我覆满柔软白毛的耳朵上揉了揉,“操,谢阮你什么妖怪?”

“我不是妖怪……”我抽泣着辩解,疯狂地摇头。

“那……这是什么?”他又不安生地摸上我的尾巴。

我咬着被子低低地哭,我连情欲都控制不住,就像当初哥哥的肉刃破开我身体一样。

很多事情不是不可控制,只是我太弱了,我做不到。我连尝试都没有就直接否定了。

情绪波动,我感觉头上有什么要长处来。尾椎骨也是,好痒。

我像是夜行者,只要给我一丁点光,都能给我希冀。可是畸态的亲情,破碎的爱情让我腐朽。我成了死灰,我抓不住我想要的,永远都不能。

我讨好地舔舐着他的指尖,这双精美玉雕一样的手,在我的口腔里进进出出,模拟着性交的姿势。

可是他迟迟没有动作,一张端丽明艳春日海棠一样的脸带着笑意,冷眼旁观我满脸嫣红,绞着双腿夹着被子,**湿淋淋的,淫/液浸湿身下的棉被。

“要进来吗?”我邀请他。

这样一具肮脏腐朽的身体,就算再次被上又怎样。没关系……我都习惯了。

怎样都无所谓。

我有些恶劣地咬牙,命令道:“都咽了。”

这种乳白色,带有腥味的黏稠液体,我喝过不少,第一次是被哥哥哄着吞下去的,这种奴性服从的行为,莫名其妙的被喜欢。

他唇角还溢出了一些,他双手撑着床垂头,将嘴里的东西渡给我。

我很敏感,很小的触感,会在我身上放大无数倍。所以周景止这不紧不慢的动作就成了煎熬。

房间那么大,那么安静。

我有些恍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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