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不敢轻易放过。

“那，就由我来发问，你回答。”你从他胸前挪开，“这样可以吗？”

你在征求他的意见。

突如其来的情潮可能让他累坏了。

虽然有你的帮助，至少应该比起之前，好过了不少。

但他还是一脸倦容。

“还有呢？　”你主动发问。

“我以为你会有很多话要说。”毕竟憋了这么多年。

大概你之前从来不肯和他平心静气地谈。

“我从前很坏，也不听你解释。”

你闻到他身上有薄荷味沐浴露的气息。

竟然不是奶香味，你略微走神了一下。

“你妹妹。”

“你为什么答应她所谓试探我‘真心’的提议？”

你揽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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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僵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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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是真实的事情，但听起来好像捏造的解释。”

“你说过我很会骗人......”

你直视着他的双眼。

他“嗯”了一声，似乎是觉得不够清楚，他又说了一个“可以。”

你伸手环过他腰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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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胸口一痛。

但你好不容易能有个机会和他解开心结。

你以为他应该要滔滔不绝地说上半天。

谁知道就这么一句。

“我不知道说些什么。”他的声音还带着沙哑。

“我是个坏女人。”你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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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推开你，却也不说话了。

而你在此刻发问。

“我能不能问，你为什么答应她。”

你皱了皱眉，补充了一点。

他说完了，自嘲似的笑了笑。

你伸手去握他绞紧被单的指尖。

“对不起。”你向前凑近了一些，把头轻抵在他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