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眸中一片湿意。

“怎么，吃了这么多？却连点奶水都没有吗？”

你看见他似乎绝望地闭紧了眼，在地上砸出一片破碎的水花。

“你说这个小偷的名号，是给你的女儿，还是给你呢？”

他的脸上泛着情动的潮红，后穴里塞着根去了皮的胡萝卜，只露出小半个尾端，同时露着根跳蛋的细线。

地上是被捣烂的番茄汁水和橘子残瓣。

150

你本来是坐在沙发上的，后来不知道怎么地就成了躺着。

再后来就干脆睡了过去。

明明已经被对方折腾得遍体鳞伤，也终于万念俱灰地想要放弃之后。

却还能因为一点点小事死灰复燃，重拾当初那份孤勇，再去尝试着接受一次对方模棱两可的殷勤。

仅仅是因为对方给出了一点暧昧的讯息和一点善意。

从前他拒绝你这种玩弄似的殷勤，大约是因为以为你只是一时兴起地想换种方式折磨他。

但现在，他好像接受了你的殷勤。

或许是他调整了心态，又或者他抱着姑且一试的想法，开始尝试接纳你。

后方承受着猛烈进攻的同时，他的前端却被你紧紧地束缚着。

他趴跪在办公桌前，眼里俱是痛意，但被你塞进了口球，于是只能发出呜呜的声响。

你的手指收紧，掐住他被乳夹折磨得泛着青紫色乳尖。

然后你的眼前就像放映电影一样，出现了新的画面。

梦里你的手按在他妊娠纹还未淡去的腹部上，来回摩挲。

跳蛋“嗡嗡”的背景音里，你听见自己的声音冷厉，毫不留情。

在你看来分明还算少得可怜。

于是你扪心自问了一下，然后很快败下阵来。

你想，如果是你，你做不到。

接纳一个未知的你。

149

如果是你站在他的角度上，你自认为很难有这样的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