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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第2页)

“我叫谷青,今年十七了。”

这是个大姑娘了,可以自己做主了,侯季同询问她:“那小青,你希望得到什么样的赔偿?”

谷青毫不露怯,她盯着侯季同,说:“我现在不好嫁人了,十七岁都没人上门提亲,少爷收了我就好,做小妾做丫鬟都行,我不要宠爱,给我个容身之所就行。”

“去给人家道歉。”

时自笙被打了一顿,已经站不住了,从椅子上滑跪下来,软倒在地上,额头贴着冷冰冰的地板,哭着道歉:“对不起……请原谅我……”

他心里又羞又怕,不敢抬头看几人,把自己团在地上默默哭泣。

侯季同也不同他废话,操起桌子上扫茶用的茶笔,黑檀木制的茶笔修长,扁平的尾部换成了玉石点缀,一看就知并非凡品,打起人来也很疼的样子。

“呜啊啊啊啊啊——!疼啊——!”

侯季同拿起茶笔就往时自笙敞露的阴蒂上抽,坚硬冰冷的玉石上雕了只盘龙,用力抽在敏感的女蒂上,简直要把细密的龙鳞印上去似的,疼的时自笙神经炸裂,眼泪狂飙。

不一会儿,侯季同率先发问了,他紧紧盯着小学徒的眼睛问:“什么意思?可有证据?”

接下来小学徒用细嫩的嗓音描述了一遍时自笙干过的事。大概是两年多前,小学徒还不是学徒,是老头的宝贝孙女,和老头的徒弟一起去送货,回来的路上碰到了醉醺醺的时自笙,时自笙指挥仆从按住徒弟,他自己则是用树枝破了小姑娘的身子,小姑娘不住挣扎哭的无比凄惨,他才带着仆从扬长而去。

小学徒说:“物证是没有的,但我师兄亲眼目睹是个人证。”

于是侯季同淡淡撇了时自笙一眼,深黑的眸子里是时自笙看不懂的内容,他轻飘飘的说:“走不动就爬回去吧。”

他一味宠着时自笙,时自笙想要的,从来没有不满足他的时候,无论是物质上还是精神上,情欲也是。

时家没什么权势,时自笙又是个仰人鼻息的庶子,认识侯季同之前,他只能暗戳戳在心里想一些坏事,但攀上了侯家这棵大树后,他逐渐嚣张起来,傲慢任性,自以为是,做了很多不该做的事情。

侯季同从前不在乎这些,对于他来说,时自笙惹的不过是些小麻烦,只是麻烦多了,也会令人厌烦。而且他到今日才终于明白,他不仅是养坏了时自笙的脾性,还得不到时自笙同等的真心。他可以为了时自笙得罪权贵,为了时自笙从一个纨绔的草包少爷一步步成长起来,他成了时自笙依靠,为时自笙遮风挡雨,可生活在暖房中的时自笙,这些年没有成长分毫,从来没有想过为他分担烦忧,与他共同进退,甚至变成了离了男人就活不下去的模样,满脑子只有挨肏。

“啊哈——!”骚逼骤然被踩,又疼又爽,时自笙惊叫出声,再也不装死了,他手脚并用爬起来,躲得远远的。

时自笙逃窜的样子看起来万分凄惨,他是爬开的,外露的骚逼几乎烂了,嗓子也哭得喑哑。只是他还没有彻底明白,他沦落成这副样子的原因。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侯季同忍受他的各种坏毛病太久了,今天终于爆发,而时自笙还以为自己只是犯了小错,仗着往日的宠爱任性妄为,不高兴了就装死等侯季同去哄他,可侯季同不会再包容他了。

谷青赶忙推销自己:“我不惹麻烦的,还很能干,爷爷的手艺都教给我了。”

“夫人下面被打肿了,今日肯定量不出数据来,不如留我下来,等夫人恢复了,专门给少爷做束具,要是少爷不满意,再赶我走也不迟。”

侯季同没想到,谷青一个未出阁的丫头,看了这场面竟然丝毫不惧,还能冷静分析,确实是个能干的。既然她把话说到这份上了,侯季同也不好再拒绝,多养一个人并不麻烦。

“哦。”老头点点头,虽然咋一听这要求很严苛,但是双性骚浪,确实应该严格管教好,他不会拒绝雇主的要求。

“这倒不难,只是要多费些时间,不如分步打造吧,侯少爷想先做哪里的束具?”

侯季同思考片刻,说道:“骚逼和尿口,免得成日滴滴答答淌水,到处脏兮兮的。”

侯季同有些意外,继续问:“为什么?”

谷青特别干脆,她道:“少爷就说负不负责吧。”

侯季同又看向老头,孙女这样草率交代掉自己,老头竟然也没什么反应,再看向地上装死的时自笙,他有些犹豫了。

侯季同清了清嗓子,刚想出声就被老头打断了:“侯少爷不必做这场戏给我们爷孙看,老朽知道仅有人证告官府也不管用的,何况侯少爷家大业大,即使人证物证俱全,我们也没办法。做这场戏,少爷不如谈点实在的。”

确实,这事怎么处理,全看侯季同的良心。

侯季同转头看向小姑娘,问:“你叫什么名字,今年多大了?”

侯季同一边打一边问:“是不是真的?”

“是!是,我错了!别打……”

侯季同仍未住手,开始抽起了逼口,抽的淫水四溅,逼肉高高肿起,他才满意了。

听完这些,侯季同的脸已经黑了,他心里清楚,这事十有八九是真的,时自笙前几年为非作歹,干的缺德事一箩筐,事主找上门来并不稀奇。

侯季同的声音里淬着寒冰:“小笙,她说的可是真的?”

时自笙通红的小脸已经吓白了,他不敢狡辩也不敢承认事实,嘴唇直哆嗦,什么也说不出来。

现在只会张开大腿发情,只顾自己喜乐的时自笙,实在是糟糕透了。

侯季同要改变他,首先要打碎自己在时自笙心里的形象,让时自笙明白,世间再无呵护他的侯季同,只剩下一个把他当奴宠亵玩的夫君,让时自笙知道,天下没有白来的恩宠,他想要从前的侯季同回来,自己就要努力变成侯季同喜欢的样子。

奴宠是没有资格被主人抱回去的。

“站起来!”侯季同呵斥他。

时自笙扶着墙委委屈屈站了起来,可是太疼了,刚站直就被腿间剧痛刺激地跪了下去,他向侯季同张开双手,道:“疼,走不动路了,你要抱我回去。”

侯季同无语,时自笙真的是被养娇了,一点挫折都受不得,也丝毫不懂他的心思,朝夕相处这么多年,怕是只有他在一厢情愿投入感情,但凡时自笙对他侯季同上点心,也不至于现在还分不清形势地撒娇。

送走了老头,又给谷青安排好了住所,侯季同踢踢趴在地上的流泪时自笙,说:“起来。”

时自笙不动。

侯季同用力踹开他的腿缝,脚尖踩着花心碾磨下去,又踩出了一股汁液,濡湿了他的鞋子。

时自笙被这样羞辱,气的发抖,屁股却牢牢粘在椅子上,不敢私自离开。

突然,老头带来的小学徒指着时自笙出声了:“爷爷,他就是夺我贞操的那个人。”

一片寂静,谁也没说话了,或者说是还没反应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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