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杂着血丝,好像有半透明的液体从那个地方流出来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彷佛要将所有恐惧宣泄出来似的,我发疯一样大叫。
她的吐息开始变得粗重,这让我感到不安,不是那种明知却无法反抗的害怕,而是来自身体深处的、最原始的恐惧。
「啊......哈......啊嘎......不.....要......」
然後,噗溜。
黏膜被撕裂的痛楚和指节在里面活动的钝痛加上窒息的苦痛同时占满整个感官,感觉脑袋整个都变得轻飘飘的了......我、要死掉了吗?
「啪!」
屁股火辣辣得疼。
「算了,没差。姆嗯......」
「啊!」
疼痛感和释放感同时涌了上来,我低头一看,发现她正把脸贴在我胸/部上,两手并用揉捏着,还用嘴吸吮胸前的凸起。
如果不听话的话......可能会被强迫做更过分的事......
为什麽我的主人又是这样的......呜......
「我一直听说兽人会保有一些动物的特徵,但没想到连这种特徵的保留都......你到底是属於哪个品种的羊?」
好过分......竟然这样......
「如果你不乱动的话,那我就继续罗。」
「......」
话还没说完,顿时身体一凉。
厚外套跟衣服都被直接扯了下来。
「听话点,不然......」
好羞人的......
「没关系,反正这台礼车是我的私人财产,司机是日向,不会有人说出去。」
明明都有这麽好的载具了,还说什麽穷酸作家嘛......
「放轻松,深呼吸。」
尽管是在睡梦中突然被侵犯,自我防卫的本能也自主运作着,条件反射一般。
这让我全身僵硬,明明痛苦到快要失去意识了,下半身依然坚持着出力。
好像有点眼熟......这个微眯的眼睛......
主、主人!?
「对、对不起!那...那个,我马上......」
那只手从我的脸庞下移,移到胸口处,轻轻地戳了下,能感觉有什麽东西从那里泌出,黏在衣服上,传来明显的湿润感。
诶?欸欸?
「这边、好像很美味的样子。嗯?」
「呜......」
我吓得闭上眼睛。
「哭得真厉害,有那麽恐怖吗?」
「做恶梦了吗?小露娜。」
不一样。
这个声音,跟当时听到的不一样。
修长的手指抚上脸颊,温柔地拭去脸上的泪与痕,那只手,不是我的手,而像是某个似曾相识的、高挑女人的手。
「怎麽了?叫得那麽大声。」
一瞬间,我的身体停止了颤抖,脑袋一片空白。
「姆...呜......」
痛...好痛......要哭出来了......
「求......求您、不......不要......啊呀!」
在我惨叫出声的一瞬间,一切都消失了,心里只有恐惧留下,它沉淀下去变成更深的阴影,紧紧擢住我的心脏。
那是我最不想去面对的事情,我的——梦魇。
「......呜?」
强烈到极点的异物感让敏感的私处开始痉挛起来,里边的嫩肉不断地努力收缩,能感觉到那纤长的主人的手指,又一次、插进来了。
直到根部都完全没入其中,毫不温柔,只是粗鲁地前後动着。
「咕啾、咕啾,滋溜……」
被打了这麽一下後,我飘散的意识又回到身体,她稍微减轻掐脖子的力道,让我可以维持住呼吸。
「哈......哈啊......啊......呼......主......人......」
美丽的、妖艳的女人,那个一直带着温柔表情的我的主人露出了扭曲的笑容,还沾着血的手指从私处猛然抽出,不再摩擦着体内,而是轻轻地蹭着蜜裂。
「啊......哈啊......呼......」
像缺水的鱼一样嘴巴一张一合,我想蜷缩起身体,却被牢牢掐住脖子。
「呼......啊......主人......」
「主、主人......请不要......」
她张开唇,柔软的舌用前端在还残留些乳白色液体、散发香气的红果子上不断来回舔弄着,偶尔稍微凑近点轻轻咬下一口,或是含住、像小孩一样地吸,只是不断地索取。
吸吮、舔舐,挑弄。
她一边戳着我的胸/部,一边凑近在我耳边轻语。
品种?欸?不是每个羊娘都像我一样会有这种困扰吗?
「不、不知道的说......」
我没有出声,只是扭过头,紧紧咬住下唇,眼眶被泪水濡湿。
要听话......不能抗拒......
「乖孩子,那我就不客气了。」
她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缓缓地、动作轻柔地起身。
「呼噜......妈妈......」
在她身後的,是睡到打呼的莉亚。
「那莉亚呢!?请、请别这样、御主人様......」
「那孩子不会看见的,相信我。」
「请等一下、为什麽......」
她食指点在唇上,脸贴近我,一副戏谑的模样。
「不用那麽拘谨,在这里不也能解决吗?」
「呜......可是......」
这句话让我脸蛋发烫,胸部感觉鼓鼓涨涨的,难道......
「已经是隔天早上了,你睡得真死,小露娜。」
重新睁开眼睛,出现在眼前的是似笑非笑的黑发女人。
紧闭的双眼传来被触碰的感觉。
......嗯?
「这麽快就不记得我了?」
虽然都是柔和的女声,但变沙哑了些,也更有磁性。
「呜...呜?」
眼前被泪水弄得一片模糊,看不清那道人影,从身形来看,只看得出是个高挑的女人。
......是、她?
「诶?不、不......要......主......主人......?」
升不起抵抗的念头,身体完全动不了,连出於恐惧的抖动都停止。
鲜血淋漓。
「唔......嗯......啊......」
只感觉到近乎撕裂的痛苦。

